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做我的狗(年下 忠犬)在线阅读 - 嫉妒

嫉妒

    锁帮人换上了,连同一些明明已经坏掉还留着当摆设的电器一并换新

    他甚至....还真买下了那间房子

    就在昨天下午才过好户,一再叮嘱那女人三缄其口

    白曜凌托腮望着窗外,一边思索这人忽高忽低的智商,一边寻味床头毕业照上不容忽视的存在

    月漓的左边,一个长相非常不难看的家伙

    这两人站在一起,相比其他人而言简直是犯规般的存在

    他甚至情不自禁跟自己比较,也无法一言就断定出高低

    敏锐直觉告知这人来历不浅,与那人关系同样高深

    不然为什么..那人竟然...扬着嘴角

    他还以为这人的身体里根本没有致笑的安多芬

    同学而已?

    他找不到立场直接询问,只能跟个怨妇一样暗自烦恼

    咔嚓声响,手中的笔不觉间被徒手折断

    “看来这条不伦之路,道阻且长啊”

    宋民用完午饭回来,站在课桌旁笑眼旁观这人魂不附体的模样,拍了拍他肩膀感叹后坐下

    “你有见他笑过吗”

    白曜凌看着窗外,朝气蓬勃的女学生们在打闹中笑逐颜开

    “说起来这个..好像老师还真的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宋民认真思索后回答

    “你那个初一就谈的前女友...还会想她吗”

    “都分一年多了,想她干嘛,况且人家都有男朋友了”

    “如果她回来找你说已经分手了,还想接着跟你在一起呢?”

    “啊...这个”

    宋民愣神认真思考

    白曜凌转头紧盯他表情,试图捕捉相似之处

    “应该...不会吧,你突然问这个干嘛?老师前女友回来找他了?”

    应该......

    不予回答,白曜凌起身准备去午休,在即将到达实验楼里猛然顿步

    “哪位?”

    ........

    “......曜凌”

    他转身看去应声而现的人,两秒后反应过来并不陌生

    “怎么?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

    他步步上前,将人逼至树荫

    想起对方在那晚装着贞节烈女激烈反抗,又勾起前些天闲聊的内容,男人与生俱来的攀比心当然会觉得不满

    “不是的曜凌!我们..已经分手了”

    “是吗?”

    白曜凌讥笑,一把扯下对方领子,露出上边还残留的痕迹

    “下次记得换家酒店,还有别再来烦我了

    我对付不来你这种,怕疼的处女”

    他揭开遮羞布后准备离开,扭头间紧接对上那道冷若冰霜的视线,感受一瞬时间冻结,到他连呼吸都忘了该用什么频率恢复

    “月漓!”

    他大步追进实验楼里,心底满是慌张,绞尽脑汁准备着措辞

    “不是,你听我解释。那个..她不是...我没有..刚那个只是”

    妙语连珠是猎人,支支吾吾是猎物

    这一刻他语无伦次,深刻明了这个道理

    与之相比,对方实在太过云淡风轻

    “没必要解释,我没兴趣,和我也没关系”

    月漓漠然,迈步打算继续上楼,紧接被几近发狂的人桎梏在墙壁

    “再说一遍”

    “.....”

    月漓沉默,看到对方又重回期待的脸,垂下眼睑后淡淡开口

    “如果是你新交的女朋友,那我由衷高兴”

    “你就可以解脱了是吗?”

    对方闪烁不答....

    自嘲一笑,少年目光陡然变至阴鹜,钳住那张堪称祸水的脸庞凶狠吻了下去

    强烈挣扎在他预料之中,所以早有准备

    对方则在出其不意间一瞬被掠走领地

    充斥怒意的吻本该强势,他却在触到柔软舌尖的一瞬浑身发软

    纵然出于报复

    可他们...确实在接吻,犹如情侣般。尤其是对方的抵抗越发无力,落在他这里便成了无比配合

    这个错误认知让他兴奋到血液都沸腾

    心跳振聋发聩,交织的津液亦如罂粟般致幻,为他虚构出一场缱绻的风花雪月

    唤起他的性欲,他的热忱,他的新生

    将人再度抱紧,沉迷中忘了是场侵略,松懈后被立马反击

    腥味弥漫,混斥对方甘液的甜,以及眼泪的咸

    他试图继续顽抗,对方的利齿愈加穿心

    不得已缴械投降,迎面而来又是一个巴掌,而后嫌恶擦了擦嘴,毫不留情粉碎他自尊

    他是有够恶心,不管对方是自己的老师,还是对方同样是个男人

    同时嫉妒到发狂,嫉妒那个女人究竟拥有多么不可撼动的地位

    从这人提出那个别致的前提,自己就知道必然与她有关不是么

    还有照片里那位....又是如何

    他沦陷在这片一无所知的迷人深海

    越盲目下沉,越危险致命

    可即便如此

    他看着眼前凄美的脸庞,仍旧愿意溺入海底

    “晚上按我短信的位置准时到,别逼我找上门”

    啐出口中的血,他忍住左脸和舌尖的利痛,却没忍住蠢蠢欲动的右手,为人拭干烫手的眼泪后方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