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人/狗/激/战(双在线阅读 - 睡女干/湿/逼,舔奶揉穴,大泡热尿激射狂灌嫩逼,把脏逼尿得持续潮喷,伪ntr

睡女干/湿/逼,舔奶揉穴,大泡热尿激射狂灌嫩逼,把脏逼尿得持续潮喷,伪ntr

    屏幕那头的江明伊被狗精烫得失神,闭着眼感受大狼狗的阴茎在肉穴里跳动,成结后的阴茎将娇嫩的子宫撑得饱胀,连原本紧窄的宫口都浑圆大张,严丝合缝地咬着硕大的龟头,随着湿逼一次次的高潮,内里的肉环就痉挛般收缩起来,极有规律地对着狗鸡巴嘬吸。

    湿粉的媚肉软软贴附着滚烫的茎身,在大狼狗抽插时,很容易就被碾得瑟缩,江明伊爽到浑身抽搐,眩晕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身下的快感是那么真实。

    那火热的鸡巴刮弄着他的宫口,一波又一波的热潮让他失去了理智,只顾着疯狂的摇摆着腰肢,用肉逼去吞吃阴茎。

    “啊…嗯……不要……不要再来了……喔…又插到底了…”江明伊口是心非,一边拒绝大狼狗的进入,一边又主动迎合那根狰狞的性器,湿软的嫩逼饥渴地蠕动着,从花肉里喷出大股的蜜汁,充份滋润着狼狗的鸡巴。

    犬科在性交时,阴茎可以变大很多倍,能让骚穴充分享受到被填满的滋味,那一圈圈的骚肉被尽数撑开,连带着外边那两片粉嫩的阴唇也都颤巍巍地翻卷开来,而深处的子宫却紧紧箍着肥硕的龟头,清晰地感知着摩擦时的连绵快感。

    并且一旦成结后,就很难再拔出来,需要等鸡巴射完精,膨胀的龟头自行从阴道里滑出,不然根本无法强行将它跟肥美的肉逼分离开。

    所以这样也就意味着,江明伊必须要保持着交配的姿势,让狼狗插一个多小时,最后不管他怎么逃,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只能被迫承受滚烫的狗精,一股一股激射在他敏感的花心上。

    梁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又渐渐产生反应,他恼怒地“啧”了一声,俊朗的面容堆着郁结,而在他叫了江明伊好几次,对方却未曾给出任何回应后,这股烦躁便瞬间达到顶峰。

    他觉得自己今天就不应该跟江明伊通电话,或者说,不应该老是怀着这种独占的心态,既然已经决定要跟对方长久地在一起,那么只有舍弃掉“不利”的情绪才能更轻松。

    可说是这么说,当真的施行起来却困难重重,好在梁越也有进步,不像最开始那般生气,渐渐能在愤怒中找到一个平衡值。

    但情绪积压久了,难免会再次爆发,而眼下的情况刚好点燃了这根引线,致使梁越像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似的,极不成熟、十分冲动地订了回程的航班,全然不顾第二天的工作,只想着要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淫荡的男友。

    到家时已经到凌晨四点,他掏出钥匙开了门,狼狗睡在客厅的地板上,听到声响后耳朵动了动,撩起眼皮淡淡地望着门口,一副神色恹恹的模样,显然是被江明伊赶下来的。

    梁越颇有些幸灾乐祸,随即想到自己是在跟一条狗争风吃醋,心中又顿觉不快,他缓了缓脸色,这才迈着长腿朝二楼走去。

    卧室里点着一盏台灯,暖色的光小范围散开,江明伊侧躺在床上,微张着粉润的小嘴,正睡得香甜。

    可能是因为在家里,他的表情和肢体都是舒展的状态,甚至连被子都没盖,更别提那一身松松垮垮的浴袍,两根系带形同摆设,胡乱的打了个结,根本遮不住胸口的风光。

    雪白的乳肉从浴袍里露出一半,随着呼吸而断断续续地起伏,中间还夹着一道浅浅的乳沟,看得梁越口干舌燥,几步上前掀开碍事的布料,将那对奶子完整地释放出来。

    浑圆的嫩乳刚从浴袍中钻出,顶端的乳头就晃颤两下,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那颗骚红的肉粒简直快要胀成樱桃大小,接触到闷热的空气后变得越来越鲜艳。

    最初的时候,江明伊的胸围连A都没有,但由于频繁的开发和过度的性事,导致体内激素紊乱,竟也像第二次发育似的,那对胸脯渐渐长成饱满的形状,连带着乳晕都膨大一圈,色情地点缀在白嫩的胸肉上。

    梁越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完完全全握住饱满的骚奶子,手指夹着乳根慢慢往上推,那嫩肉实在是柔腻得可以,圆润的胸型轻而易举就被蹂躏得发扁,任由粗粝的手指陷进去,摩擦出过电般的酥麻。

    梁越加大手上的力度,握着肉嘟嘟的骚肉把玩,恣意品尝那处的柔软和弹性,他只觉得掌心的肌肤又滑又嫩,稍一使劲就会导致丰盈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嗯……好…好奇怪……不要摸了……”江明伊轻启唇瓣,支支吾吾地开口推拒,可双眼却依旧紧紧闭着,或许是由于太过疲惫,所以哪怕被这般亵玩,他也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反而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作出毫不设防的姿态,主动挺起胸脯,用一颤一颤的乳头去磨蹭对方的掌心。

    “骚货,长这么个骚奶子就是为了勾引我对不对?”梁越在滑嫩的双乳上重重一抓,继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充血的奶头,然后又借着掌根去碾压充满弹性的乳峰,手法可谓是花样百出,没一会儿就把江明伊玩得连连浪叫。

    乳头在指尖的抚弄下胀成花生米大小,原本娇嫩柔软的肉粒逐渐变硬,高高地翘立起来,梁越在上面打着圈揉弄片刻后,一边夹着奶头向外拉拽,一边试探着用指甲去戳刺翕张的奶孔,沿着周围鲜明的褶皱刮弄,把脆弱的乳尖磨得几近破皮。

    “喔……奶子被揉了…好胀…要吸一吸……”江明伊动了动,不适地弓起身体,发出低低的吟叹。

    “睡着了揉奶子都有感觉。”梁越眼神晦暗,取笑道:“要是舔你逼的话,岂不是要主动在我脸上蹭?”

    江明伊毫不知情,只觉得像是被可恶的水草缠上,勾着自己敏感的乳头反复裹缠,时而大力,时而温柔,两相交替间产生不容忽视的快感。

    他漂亮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一对眉似嗔似娇地蹙起,从张合的唇瓣间吐出湿滑的舌尖,断断续续地呻吟哀叹,俨然是在睡梦中都发起春来,梁越哪里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当即就低下头,把嘴巴凑上前去,迫不及待的含住了那早就充血挺立的乳头,口腔一缩一张的吮吸起来。

    “喔…”一声淫叫从江明伊的喉咙里止不住地破开,尾音悠悠颤颤,活像个淫荡的婊子,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主动把鼓胀的乳尖送进对方嘴里,轻喘道:“嗯嗯…再含进去一点…把我的奶子都吃进去…”

    雪白的乳肉被口腔挤压得变形,梁越先是将小半个奶子含进去,舌头打着圈在粉嫩的乳晕上舔舐,再用舌尖由下而上,一遍遍挑逗挺立的乳头。

    那圆圆的骚粒上布满了湿亮的唾液,中间的乳孔动情地绽开,任由强劲的舌头在里面捅插,拨弄出扑哧扑哧地声响。

    梁越整张脸都埋在江明伊胸前,两腮微微凹陷,含着奶头密密嘬吸,把小小的骚粒吮得发红发亮。

    “唔…不可以这样…嗯…”江明伊扭着腰,受不了地乱叫起来,他能感受到一股力道从乳孔里蔓延,越来越强劲,像是要把里面都吸空似的,但酥麻很快便从那小小的乳头流通至全身,让他忘记先前的抗拒,遵循身体的本能而泄出混乱的呻吟:

    “呜…被吸奶子了…好舒服…再多吸一吸…嗯嗯!…要喷奶了…”

    梁越含着奶头嘬得啧啧有声,甚至将舌尖抵进奶孔里,将褶皱里的每一处缝隙都一一刮过,那乳头被舔弄得愈发肥圆,中心的乳孔微微翕张,看起来似乎真的像是要被舌头舔到喷奶了一样。

    江明伊在深度睡眠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在胸前的骚浪肉粒被口腔吸吮时,他身下的湿逼也开始偷偷抽搐起来,阴道细微地收缩蠕绞,酸胀的感受贯穿整个嫩穴,花心一下接着一下地咬紧,几乎是一直在高潮。

    刚开始梁越还没发现他的异样,正用口腔吞吃着雪白的嫩乳,火热的手掌也跟着贴覆上去,使劲抓着乳根的淫肉揉弄。

    那对软胸足足被玩大了一圈,鼓胀的奶头在温热的唇舌间不停颤栗,当又一次被牙齿剐蹭到时,江明伊立即就绷紧双腿,足弓交叉,上上下下地磨起逼来。

    “哈啊…骚逼里面好酸…好空虚…想要被大鸡巴填满…”

    他的动作太大,导致浴袍的系带突然散开,衣摆从臀部慢慢滑落,逐渐露出丰盈的屁股和腿根,以及被淫水洇湿的三角内裤。

    但江明伊浑然不觉,就那么在梁越眼皮子底下夹紧双腿,欲求不满地摩擦着嫩逼,他侧身躺在床上,右腿和左腿上下叠合,把内裤夹在滑嫩的阴唇中,不停借用外界的阻力来抚弄红肿的阴蒂,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那两片肉唇的内侧被磨得鲜红,颤巍巍地翻卷开来,从逼口深处淌出源源不断的水液,将裆部的湿痕变得愈发明显,似乎轻轻一拧就可以挤出小股的逼汁。

    而当内裤被浸湿后,便紧紧贴着饱满的阴户,把整个下体的形状完整地勾勒了出来,两旁的大小逼唇胀胀鼓鼓,耸成两座小山峦,将中间的逼缝挤得又小又细,却又十分贪心地夹着小块布料不肯松嘴。

    梁越诧异地看着他,没有料到对方睡着后都能这么骚,简直像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娼妓,他用右手捏了捏江明伊的小半边臀部,然后顺着腿根往前摸,隔着内裤去摸湿透的女逼,手指浅浅地陷进肉缝里剐蹭,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在阴唇间滑动,指腹由下至上,一寸寸破开咬合的逼唇,强势地捅顶着顶端那颗熟透了的阴蒂。

    “喔…骚豆豆被揉了……好麻……”江明伊简直舒爽到了极致,坍缩的快感从小小的阴蒂中爆发,让饥渴的肉逼开始噗滋噗滋地喷水。

    他的肉逼已经被鸡巴操开了,所以很容易动情,稍微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开始接连高潮。

    梁越察觉到他的阴道正在小幅度痉挛,于是用手拨开内裤的底部,探究地看向那个湿哒哒的嫩逼——两片肉唇格外肥肿,被狼狗肏得几乎快要合不拢,整个肉户都糊着一层透明的粘液,而那条嫣红的逼缝不停地蠕动翻绞,活像个肥美的肉鲍,毫不知耻地张张合合,从穴眼里吐出一股接一股的逼汁。

    梁越重新把指尖抵进逼缝,在里面来回滑动,这次没了布料的阻碍,所以刚一插进去,两片阴唇顿时就夹紧了入侵的手指,贴上来的软肉又嫩又湿,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没一会儿就把他的手掌湿了个透。

    “真是个骚逼,流出来的水怎么会这么多这么黏?”梁越微微拧着眉,更加大力地在阴唇内侧搓弄,磨得那朵淫花颤颤巍巍,一下往外张开,一下又向内收紧。

    那处本来就还有些疼,此刻被这么蹂躏,几瓣阴唇瞬间胀得通红,饥渴地贴着梁越的手指摩擦。

    梁越忍不住夹捏起肥厚的阴蒂,去揉搓里面敏感的骚豆,粗糙的指腹在娇滴滴的蕊粒上轻轻一捻,就让江明伊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细腰左右扭动,双腿夹着那只手腕,主动把肉逼往对方手里送去。

    噗滋——

    指尖捅进湿淋淋的逼口,被外圈肥软的肉环紧紧咬住,磨蹭间带来大量润滑的粘液,把那个粉嫩的女逼濡得晶亮。

    梁越可不想这么快就给他,不顾湿红媚肉的挽留,立刻就把手指抽了出来,转而继续埋进湿软的肉唇,在逼缝里浅浅抽插和剐蹭,他极有技巧,先是在阴蒂上揉弄几圈后,才慢慢滑进湿润的肉缝,一边抖动手腕,一边按着鼓硬的骚核碾压。

    粗粝的指腹不停蹭过蠕动的逼洞,却又不进去,只在外面轻柔地撩拨,顺着肉嘟嘟的穴眼打着圈抚摸,然后在它收缩时立马撤离,重新退到阴唇的交合处,抠顶藏在薄皮里的饱满肉珠。

    那颗阴蒂在这样的对待下,很快就硬得发疼,圆鼓鼓地从阴唇间冒出头,随着指腹的揉弄,时不时就要哆嗦几下,整颗阴核不受控制地怦怦颤跳。

    “嗯嗯!别揉了……骚逼受不了了……喔喔!…又要喷水了…”江明伊话音刚落,腰肢便猛地弹动起来,小腹内堆积的酸胀化作实质,两瓣阴唇软软张开,中间的肉洞猛烈抽缩,伴随着阵阵暧昧的水声,接连不断地从逼口喷涌出骚水。

    高潮中的女穴异常勾人,里里外外都是熟粉的颜色,大小肉唇层层叠叠地绽放,无知地展示着颤栗的穴眼,偶尔有蠕动的媚肉从当中一闪而过,似乎在诱人深入,亟待什么东西进去填满。

    梁越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嫩逼,身下的鸡巴胀得不行,连那青筋的跳动都清晰无比,他感到口干舌燥,干脆俯下身,把脸埋在湿乎乎的肉逼上,伸出舌头,抵进淫水四溢的肉缝里,一下一下在大开的阴户上舔弄。

    他先是用嘴唇含住湿滑的阴唇,把肥肿的淫肉吸进嘴里,不断汲取着腥甜的水液,发出性感的吞咽声。

    软红的肉唇泛着盈盈水光,触感又软又嫩,被鼻骨稍一碾压,就哆哆嗦嗦地抖动起来,梁越眯着眼,接着用口腔包裹住整个阴唇,将两片蚌肉完全拢住,随即用舌头拨开湿淋淋的逼缝,从下往上,一路舔到胀鼓鼓的阴蒂,强劲有力的舌头绕着勃发的骚豆咂咂吸吮。

    “啊……”江明伊爽得大腿大颤,浑身都酥麻难耐,极大的快感侵入他的梦境,让熟睡中的他都察觉到不对劲,这未免也太真实了,仿佛真的是在被谁舔弄了肉逼一样,可小黑被关在楼下,而梁越又在外地,那此刻到底会是谁呢?

    他的思维渐渐清醒,可身体仍处于熟睡,所以眼皮怎么也睁不开,只能努力夹着双腿,口中连连拒绝着:“不行……不可以被别人舔逼…嗯…不要舔了……怎么可以被别人舔得这么爽…”

    梁越听他这么说,哪能不明白这个骚货到底做了什么梦,顿时有种被出轨的感受,他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领带蒙住江明伊的眼睛,绕过后脑勺打了个死结,他倒要看看,待会儿对方醒了后会是什么反应。

    “骚婊子,就这么想被其他人舔逼吗?”梁越直起身,伸手拉下裤链,将暴胀的鸡巴彻底释放出来——那根肉棒粗大壮硕,勃起后足足有二十厘米,抖擞地高高翘立,胀得发紫的筋脉交错盘踞,显得尤为可怖,特别是顶端的龟头,饱满如鸡蛋大小,中间的马眼正细微地翕动张合,将整个肉冠都濡上一层湿滑的腺液。

    他晦暗不明地盯着江明伊,然后跪在对方的脸侧,扶着鸡巴在细腻的颊腮拍了拍,径直顶上湿漉漉的唇缝。

    他并不急着插进去,而是用伞冠绕着唇瓣打圈,将浊液纷纷涂抹到丰润的双唇。

    江明伊被龟头的灼热惊到,想要把眼睛睁开,但眼皮却重如千斤,怎么都抬不起来,最后他无可奈何,只好伸出舌头,试着推开嘴边那个未知的东西。

    湿粉的舌尖重重推抵着龟头,江明伊轻轻蹙眉,嗅到一股陌生的腥膻味,在疑惑的同时,他用的力量减轻,软舌犹疑地触碰着马眼,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在舔那根鸡巴一样。

    “骚货。”梁越喘着粗气,腰胯轻动,用龟头戳弄起湿软的舌尖,江明伊吓得一缩,然而过了片刻,又继续探出粉舌绕着伞冠舔弄。

    舌苔的颗粒剐蹭着敏感的龟头,梁越闷哼一声,将阴茎抵着湿润的唇缝缓缓推送,刚一没入热乎乎的口腔内,那根膨胀的鸡巴就陡然一跳,爽得胀大一圈。

    江明伊的嘴巴被阴茎堵住,含糊地呜咽两声,他不知道嘴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只下意识收紧口腔,用嘴唇含住硕大的茎身,好奇地嘬吸起来。

    梁越爽得头皮发麻,当即就沉下髋部,龟头顶着湿软的舌尖,彻底捅插进去,在温热的口腔内有规律地抽插,摩擦出大量的水渍,每一次操进时都比以前更深,最后龟头竟然直直顶到了生涩的喉咙。

    “唔唔!…!”

    江明伊的喉壁被异物入侵,本能地剧烈收缩,紧紧绞住硕大的肉棒不放。

    龟头被嫩肉大力嘬咬,梁越差点射了出来,绷紧身体快速挺动着劲瘦的腰部,在江明伊嘴里来回挺动,“真是喜欢吃精液的骚母狗。”

    喉壁蠕动着将龟头往下吞咽,强烈的快感袭来,梁越咬着牙,恋恋不舍地从里面抽出来,然后挺着跳动的鸡巴,几下扯掉江明伊身上的布料,再把他的双腿叠起,就着这个姿势,弯腰把粗硬的阴茎放在女逼表面啪啪地拍打。

    江明伊的阴户还在兀自抽搐,因此,每当阴茎接触上去,那酸软的红肉就开始止不住地颤栗,两瓣阴唇谄媚地含住茎身,却又被灼热的温度烫得抽搐。

    “唔…不要……骚逼被磨得好痒……啊啊啊…”虽然无法醒来,但他的潜意识里仍想挣脱,于是慌乱地摆动着肉臀,试图远离那根滚烫的鸡巴。

    梁越特别喜欢用鸡巴磨他的阴唇和阴蒂,因为那个鼓圆的阴户实在是柔软得不像话,一被伞冠的肉棱蹭过,瞬间就会加深局部的颜色,特别是顶端的骚粒,像颗熟透的小樱桃,撞个几下就脆弱地破开皮,捣出甜腻的汁水。

    “噢…噢…”江明伊被鸡巴蹭得难耐,花心渗出透明莹亮的水液,每次梁越都把阴茎退到底,等两片阴唇颤巍巍地想要闭合时,又重新顶肏进去,凸起的筋脉从翕张的穴口剐蹭而过,引得肉逼开始激烈蠕动,一缩一放地贴住灼热的茎身。

    终于,鸡巴在又一次插入肉缝时,被里面的吸力勾得把持不住,梁越挺了挺腰,就把整颗龟头送进了湿哒哒的逼口。

    睡熟中的湿逼咬得很紧,周围的肉壁上都是淫水,滑嫩的软肉推挤而上,将硕大的伞冠箍在中间使劲吸了一下。

    “嘶,骚逼别夹。”梁越发出一声喟叹,龟头甫一进入那个湿乎乎的肉逼,就被窄小的阴道夹得又痛又爽,他咬着牙,慢慢挺腰把阴茎一寸寸插进潮热的肉逼。

    龟头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着蠕动的穴壁逐渐深入,梁越低头看过去,嫣红的女穴被鸡巴顶得高高鼓起,两瓣肥肿的阴唇向外翻开,而中间那个不停流水的逼洞,此刻被硕大的肉刃完完全全的堵住,粉嫩的小口正一缩一缩地吞吃着茎身。

    “呜…不要…啊啊…怎么会这么大…骚逼要被撑坏了……”江明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在被一寸寸填满,上翘的龟头一路从肉壁顶进,很快就抵达了敏感的骚心。

    “骚货,嘴上说着不要,逼里却又吸又夹。”梁越往嫩逼深处一撞,龟头顶到娇嫩的穴心,那坨软肉狠狠地夹吸起来,他闭了闭眼,龟头被紧致的肉穴吮得发酸,缓了几秒后才开始抽插起来,顶着绞缠的媚肉细细研磨。

    湿润的淫穴里全是堆积的淫水,被鸡巴稍一摩擦,就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而每次全根没入时,受到挤压的肉逼就会把残余的水液向外喷出,扑哧扑哧溅到梁越的耻毛和囊袋上。

    肉穴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性器,密密麻麻的骚肉一碰到浑圆的龟头就贴附而上,对着翕张的马眼重重嘬咬。

    “嗯嗯…插得好深…顶到穴心了……”江明伊被操得浑身哆嗦,嘴唇痴痴张开,不停从嘴角淌落香甜的诞液。不用梁越再动手掰着他的腿,他就本能地敞开骚逼,任由对方在湿乎乎的穴里进出自如。

    粗胀的阴茎插在两片唇肉之间,将它们磨得肥软滑腻,颤悠悠地向外翻卷,但逼口的肉环却又十分紧致,布着深深浅浅的层叠褶皱,在被龟头碾插过的时候,被一一撑得平整。

    淫肉顶端的花蒂更是无处可躲,尖端悠悠颤动,突兀地鼓了出来。随着肉体的紧密结合,脂红的阴蒂就会被压得发扁,每撞一次都能听见江明伊发出短促的呻吟,肉逼被鸡巴插得不停痉挛,整个下体都在发红发热,莹亮的水液从层叠缠绞的媚肉中递接而出,被沉甸甸的囊袋击打成细细的白沫。

    强烈的快感把江明伊折磨得高潮迭起,扭着身体一个劲儿的求饶:

    “哈啊…要被热乎乎的大肉棒干坏了……老公…啊啊…慢一点……”

    他睡得迷迷糊糊,加上淫欲被勾了起来,所以说出的话不加思考,对着谁都能叫上一声老公,他主动晃着肉臀,用穴心顶着龟头研磨,整个骚逼都被鸡巴捅得发酸发麻,花穴饥渴地蠕动着,两片肥厚的阴唇糊满了粘稠的体液,被囊袋打得不断颤抖。

    “谁是你老公?”梁越故意压低声音,伪装出陌生的声线,“小骚货想着老公,却被别的大鸡巴肏了,是不是很爽?”

    送进耳朵里的声音微微嘶哑,饱含情欲,饶是江明伊睡得再熟,此时也彻底清醒了过来,在梦里被人肏和现实中被人肏可完全不同,他怕得不行,来不及去解眼睛上绑着的领带,就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你…你是谁?…别这样……我有老公的……你出去……我不可以背着老公被人干骚逼…”

    受到惊吓的淫穴夹得更紧,湿濡的逼口用力地收缩蠕动,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体内那根硕硬的鸡巴。

    他被别的男人无套进入了,光是想到这一点,江明伊就羞愧难当,害怕被梁越发现,可是嫩逼里面真的好舒服,那个龟头几乎将湿软的花心全部撑开了,软烂的媚肉本能地将它湿湿吮住,吞咽出滋滋的声响。

    “别动!鸡巴肏得你不爽吗,现在都还在夹我,不就是个谁能肏的骚逼吗?跟我装什么装。”梁越被他的惊慌取悦,却仍装出恶劣的模样,非要叫江明伊再多说点求饶的话。

    “我……我没有…没有夹你…”江明伊越说越觉得心虚,他深知自己的肉穴十分淫荡,哪怕在这种被奸淫的情形下,阴道内依旧不断地蠕动着,渴望被大鸡巴干穿。

    “是吗?”梁越讥笑一声,把阴茎从湿软的穴里缓缓抽出,肥硕的龟头退到肉嘟嘟的逼口,然后向前重重一顶,用力肏到最深处。

    粗长的阴茎很容易就把花心顶开一道缝隙,内部的宫口还未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无力地张开小嘴,梁越顺势把龟头埋了进去,伞冠卡在娇嫩的宫颈,享受软肉的谄媚吸吮。

    “啊啊!…被鸡巴肏到宫口了……不行…不能这样…”江明伊爽得口水直流,肉逼里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从花心喷出大股淫水,把那颗浑圆的大龟头浇了个透。

    虽然这个女逼是个畸形的存在,但不得不说它的确非常好操,嫩逼里不仅又紧又湿,骚点还极浅,轻而易举就能让鸡巴磨到潮喷。

    而且娇嫩的子宫特别会吸,龟头甫一进去,就含着咂砸地吮咬起来,梁越被吸得脊背发麻,阴茎陡然胀大一圈,下意识地耸了耸腰,龟头朝着宫腔深处顶弄进去,在宫口小幅度的抽动,肉冠的棱角不停摩擦着娇嫩的淫穴,把敏感的骚点蹭得持续高潮。

    “喔喔…肏进子宫里了…要被其他人干成脏逼了…啊啊…”江明伊发出高亢的尖叫,小腿连连晃颤,宫口被撬开的强烈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肉逼疯狂抽缩,像长了一张张骚嘴儿似的,对着粗大的鸡巴谄媚吮吸。

    梁越差点被夹得缴械,额头青筋狂跳,努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他按住江明伊的双腿,往湿淋淋的肉逼里狠狠抽插,胀硬的阴茎每次磨到鼓圆的骚粒,江明伊就会跟着哆嗦一下,花心接连不断的痉挛皱缩,泄出大量的腥甜逼水。

    “嫩逼好会夹,我快忍不了了,我要内射给你,把精液射满你的骚子宫。”梁越俯下身,猛地把鸡巴奸淫到子宫里,在湿哒哒的宫腔里浅浅磨插。

    伞冠轻轻蹭着内壁的黏膜,硕大的龟头嵌在瑟缩的宫口里跳动,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舒爽和恐慌把江明伊彻底吞噬。

    “…呜呜…不要…不能射进去…不可以被别的男人内射……”江明伊害怕得不停往后退,紧紧夹住双腿,不让对方再侵犯进去,可他越是挣扎,肉逼就吸得越紧,宫口被龟头来来回回地破开,没几下就把小穴磨得酸胀难耐。

    “怎么不能被内射了?浪逼这么喜欢,一直在高潮。况且你的骚子宫都是肿的,肯定早就被其他鸡巴肏开肏烂了。”梁越用手掐着江明伊的腰,不让他逃脱,重新把鸡巴喂到底。

    宫口再次被撞开,肉逼紧紧吸住对方的大肉棒,江明伊舒服得浑身打颤,几乎快要忍耐不住,好在他还尚存着聊胜于无的理智,记得自己是有男友的人,于是磕磕巴巴地哀求道:“…唔唔…不要…内射的话会怀孕…我老公会生气的…我用嘴巴帮你好不好?……”

    “我偏要射进去,把你射怀孕。”梁越对他的祈求置之不理,喘着粗气,不紧不慢地撬开窄小的子宫,龟头鞭挞进脆弱的肉腔,重重抽插几十下,猛地抵住柔软的嫩肉,感受那穴壁像小嘴儿似的把龟头吸住,马眼一松就将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啊啊!……”被内射的快感让江明伊浑身哆嗦,两条腿抽筋似的狂抖,一想到自己是被别人内射,并且还有了快感,他就感到羞愤不已。

    梁越掰开他的双腿,仔仔细细打量那朵湿润的肉花,两片阴唇又红又肿,随着肉逼的抽搐而不停晃颤,“小骚货,你的小穴又开始喷水了,射得你很舒服吗?那我再射点别的东西进去好不好?”

    江明伊怔了怔,动着雪白的屁股,试图逃离那根粗屌,然而就在他想要挣扎的瞬间,就敏锐地察觉到肉逼里那根阴茎在迅速膨胀、发热,突突地跳动起来。

    梁越的呼吸加重,大手紧紧锢住江明伊的身体,硕大的鸡巴整根抵在肉逼里,被穴肉温柔地包裹和嘬吸,一时尿意来袭,抖着腰将一大股颜色浅黄的水柱喷打出去,虽然没有精液那么粘稠,但力道却是它的几倍,哗啦啦的水声顿时闷响在湿红的阴道里,强劲地冲刷着每一寸褶皱和缝隙。

    天哪,对方竟然在他的逼里射尿了……

    “唔…不要…!…不要尿进来…好脏……”江明伊又是气愤又是羞耻,嘴里不停发出抗议,可肉穴却在尿液的激射中获得了特殊的快感,白软的小腹被灌溉得鼓胀起来,身下又被男人的肉棒堵着一滴也漏不出去。

    梁越不满地扇了扇他的屁股,把鸡巴又往肉逼里顶了顶,尿孔大张着继续射尿,嘴里毫不留情地戳破他:“明明很舒服吧,骚逼是不是被我尿得高潮了?”

    “不是…呜呜呜…不是的…骚逼没有被尿到高潮…”江明伊欲盖弥彰地反驳,双腿情不自禁地抖动起来,源源不断的尿液持续在阴道深处喷洒,又多又浓,敏感的嫩逼被刺激得持续痉挛,甚至从中产生了连绵而销魂的快感。

    前端的阴茎也挺立起来,随着大量尿液的注入,爽得从铃口喷出稀薄的精液,和女穴同时到达蚀骨的高潮。

    梁越到了兴头上,开始慢慢挺动身体,硕圆的龟头在子宫里浅浅抽插,一边操干一边不停射尿,将淅淅沥沥的尿液灌溉进绵软的湿逼,把层叠的媚肉激射得不停颤栗,花心极有规律地绞缩起来,猛地喷出清亮的湿液,竟是又被尿到了潮喷。

    “喔…烫…好烫…啊啊啊!骚逼要被烫坏了…”

    敏感的肉壁被尿液烫得瑟缩,让江明伊产生一种即将被融化的错觉,但是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只能任由那股无比滚烫的液体尽情在逼里挥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