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sex跟打卡上班有什么不一样?在线阅读 - 纯情痴女塑/口交/射尿/受孕/灌酒/用酒瓶/虐腹/回忆

纯情痴女塑/口交/射尿/受孕/灌酒/用酒瓶/虐腹/回忆

    门被打开了,房间的主人走了进来。

    裕安今天穿了身帝国高中生常见的校服,没穿鞋,仅仅穿了双白袜,校服唯一的改动是领口的扣子扣到胸口,白色的棉质短袖衬衫与深蓝色长裤继承了校服宽大没型的传统,而裕安就像个还没在打扮上开窍的青涩男高中生,老老实实把自己骄傲的容貌和身体套在里面。

    他化了妆,但跟没化一样,用的防水的化妆品,但妆容极淡极轻,就算化了也没关系,与平日成熟干练的风格不同,裕安甚至还在脸颊用笔尖点了些小雀斑,淡淡的黑眼圈和瘦削的轮廓有些憔悴,年轻的招人喜欢的憔悴。

    出事前,陈先生和关家的关系还算密切,自然也见过裕安还没被送去军校的样子,只能说他化妆技术太好,跟陈先生记忆中十五六岁的裕安一模一样,除了气质。

    陈先生记忆中的裕安,一直是从容自信、坦然坚定的,十五六岁的裕安有种青少年独有的朝气和优越,和他独有的养出来的沉着干练。而现在,同样是十五六岁时候外表的裕安却抿着唇,目光闪烁。

    这副脆弱不安,仿佛在岔路口间做出选择后,依然频频向后看着的样子,致命的招人的稚嫩样子。

    陈先生没在十五六岁的裕安身上见过这种表情,也没在十七岁初次出卖身体的裕安身上见过这种表情,但他丝毫不反感这种表情。倒不如说,他第一次觉得裕安是可以随意摆弄的、可以被他掌控的,尽管裕安一直表现出对他特有的依赖与卑微忠诚的渴求、甚至于爱。

    其实陈先生是个口味很传统的男人,他喜欢顺从他、依赖他、讨好他、被他拿捏的小伴侣,跟裕安搭上纯粹是因为裕安的脸足够他忽视自己的爱好,而他不喜欢裕安这样的——被扔在流亡地还能搭上当地黑老大的线、先成为对方的情妇再登堂入室最后谋杀对方继承财产,这样的。

    裕安犹豫般在门口停了停,才迈开步子,走到陈先生身前。

    陈先生像平时一样掏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裕安赶忙从他衣袋掏出打火机,凑到他嘴边点烟,陈先生才发现这人把他身体的状态都还原了,骨架平白小了些。他的手原本修长但骨节相对明显,比女性更大些、漂亮但充满男性特质的手,现在也小了许多,皮肤水嫩白皙,指甲透露着健康的粉色、指腹饱满,毫无成熟的特质,几乎像个孩子。

    陈先生比裕安高很多,裕安甚至还要抬头仰视他。

    烟点着了,陈先生深深吸了一口,发现裕安还在痴痴地看他、看他嘴边的烟,他突然玩心上来了,又挑出根细短些的烟,两指夹着,凑到裕安唇边。

    裕安忙不迭叼住,无意而不熟练般,唇瓣擦过他的指尖,甚至没能叼稳,还用舌头勾了勾,因为裕安一直看着他、痴迷地看着。

    陈先生抓住裕安的肩膀,向上提了提,裕安赶忙踮起脚尖,他低下头,让明着火光的烟头碰上裕安含着的,烟头在裕安淡色的唇上燎过,裕安疼得“嘶”了一声,又慌忙安静、忍住,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那淡色的唇染上过度的红。

    陈先生又深吸了一口,取下嘴里叼着的烟,含着烟雾,突然低头吐在裕安脸上。

    裕安猝不及防,被呛得直咳嗽,陈先生板住他的下巴,裕安于是顺从地抬着脸,忍着咳嗽。

    那张原本青涩、犹豫、素净、幼态的脸被呛得发红,泪水从眼眶流出,甚至有种青涩的艳丽,陈先生的脸几乎贴着他的,那样近,烟雾中甚至混杂有陈先生的味道,裕安渐渐像是忘了刚刚的事,依然痴痴地看着陈先生。

    只是,原本单纯的双眼也被泪水浸得水光潋滟,眼眶发红,目光中纯粹的痴迷的爱恋也被水光浸出朦胧的欲色,又因为刚刚被呛到所以闭上,睁得格外大。

    几乎类似于高潮的失神表情,出现在这样的一张脸上。

    陈先生,很有感觉。

    他的手向下,顺着裕安的腰线,使宽宽松松的衬衫也紧贴了身体,滑到裕安挺翘的臀部。

    他感觉指尖触及的布料隐隐有点不对,一拈,粘腻的湿意,甚至在手指离开时拉出细丝。

    他分明记得刚开始,裕安的裤子还是干燥的。

    陈先生将沾上了湿意的指尖抹在裕安脸颊、鼻尖、唇上,最后摘下裕安口中的烟,夹在指间,将手指塞进他嘴里戳弄,裕安收起牙齿,顺从地含住,舔着。

    他的目光满满是纯净的痴迷与爱恋,他的面容同样青涩,可他又那么艳丽、那么渴望着什么,甚至不符合alpha身体构造的悄悄分泌着、躁动着,又被他舔干净。

    像个幼娼。

    青涩,艳丽,渴望着心爱之人喂给他禁果、毫无防备、毫不抵抗的娼妓少年。

    “让我看看你的嘴。”陈先生抽出手指,轻声道。

    裕安于是很驯服地照做了。他张嘴,将口腔全部暴露出来,柔软湿润的肉壁、整齐洁白的牙齿。他的舌头伸直,一直顶到下唇伸出,喉管张开,像展示飞机杯般展示出一条完整的、艳红柔软、温暖润滑、随时可以被使用的肉道,从双唇到口腔、喉管,全部可以使用。

    多好啊,多出色的性玩具,所以快来使用我吧。裕安抛开容貌、金钱、出身等令他高傲的一切特质,仅仅展示着自己的性价值,祈求与期待着被使用一般,骄傲地展示着。

    陈先生满意地摸了摸光滑柔软的舌头,扯过一张高背椅,在落地窗前坐下,背对着玻璃,裕安乖顺地跪在他身侧,伏在他大腿上,侧脸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温暖的皮肉,一手无意识依恋般悄悄抓住他的衣角,深黑色的长发用深红的发绳在脑后束成马尾,显得很清爽,却又因那抹红色染上艳丽。

    陈先生把玩着裕安的头发,解散,将发绳翻套在手腕上,于是长发如瀑般散下,垂至背心,他将一缕发丝绕在指尖,又松开,感受着指尖光滑柔韧的触感。

    裕安很乖巧地趴着,几乎像个乖巧的小宠物,一副安宁满足的样子。

    但这样和谐的景象并没有维持太久,陈先生松开发丝,拍了拍裕安的脸蛋,裕安会意,他的眼一直盯着陈先生双腿之间的位置,而没有去看陈先生的脸,以示顺从与侍奉的意味。他站起活动了下跪得微麻微酸的腿,又跪在陈先生腿间,低头,漂亮的脸贴在某个部位,深吸了一口。

    裕安熟练地用牙齿拉开拉链,扯下一截裤头,他清楚陈先生没什么耐心,不喜欢那种看起来色情但没那么舒服的事儿,更喜欢直观的刺激,不然裕安可能还会隔着内裤舔舔。

    被暴露在外的男性性器即使还未勃起,也尺寸可观,属于alpha中偏大的尺寸——比裕安的大一些,颜色偏深,表面沟壑脉络清晰,血管凸起。裕安舔了舔嘴唇,刚刚被烟头烫伤的部位依然刺痛,但得益于A级的体质,这点小小的伤痛什么也不影响,他用脸颊与嘴唇去磨蹭性器,直到那里半勃而顶端的分泌物涂了满脸,才张嘴含住。

    裕安相当习惯做这种事儿,他收起牙齿,没有给自己适应的时间,一下将性器吃得很深,一直贴着上颚,抵在舌根。

    咸腥苦涩的味道没什么好说的,但尝久了也不至于恶心,甚至能装作出美味的享受样子。

    他还觉得不够般,一边用舌头贴着柱身滑动磨蹭,收缩口腔使四壁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性器,一边调整姿势至性器与水平面垂直。

    他的头发垂下,遮挡住脸孔,朦胧间似乎更有些魅惑,这刚好。

    裕安尽力打开喉管,向下,试图整根吞入。

    这不是什么简单或愉快的事情,硬挺而表面有软软肉感的温热柱状物抵住舌根就相当不适,更别提加倍敏感且排斥异物的喉管。

    性器自然被卡在入口,生理上的呕吐感令裕安几乎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他忍住了,努力适应、打开喉管,甚至不那么缓慢地将残留在外的一截柱身吞进口中。

    被卡在入口的顶端在裕安几乎强迫的行为下,勉强撑开喉管被接纳入内,异物入侵产生的本能反应不会因为裕安的意愿而改变,喉管收缩着、蠕动着、吞咽着,试图将异物排出的动作,却像是要将异物吃得更深的贪婪,直到性器全部破开喉管、入到最深。

    原本紧窄狭小的通道被撑得极大,陈先生甚至能从裕安的脖颈看出明显的凸起。

    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裕安还强撑着保持住了形象,他知道陈先生没有那么多耐心、也不会体谅床伴,没给自己留下丝毫适应的机会,就忍耐着不适,含着性器吞吐起来。

    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性器,裕安残存着青涩感的美丽面容与狰狞的性器和奉献般服务他人的行为形成了相当大的反差,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都令人满意,听觉也是如此——裕安的嗓音清冽中揉杂着些许沙哑,柔和且没那么低沉,此时被性器抵着嗓子,迷蒙而不适的轻声无意识发出,与湿润的口腔紧紧裹住性器吞吐时模糊粘腻、充满粘连感的水声纠缠。

    一下下,都全部被幼娼接纳、全部操入,而幼娼脖子的某处,也一下下被顶的凸起。

    被陈先生夹在指间的烟静静燃烧,积攒下一截截烟灰,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将烟灰弹在裕安裸露的小臂上,激起一阵战栗。

    烟快燃完了,陈先生还嫌不够,扯着裕安的头发,抓住他的后脑,烟头按灭在暴露出的后颈上,他将青年的口腔连着喉咙完全当作廉价耐用的飞机杯般,一下下向着自己撞击,深且快的撞击着操进更里面、操开青年的喉管,甚至用鞋尖用力踢在对方柔软的小腹、半勃的下身,再踩住碾动,以此警告与惩戒对方下意识的挣扎,并换取加倍剧烈的呕吐时喉管的蠕动。

    裕安几乎被操得麻木,被翻搅的呕吐欲望与异物肆意进进出出的本能不适折磨得麻木。

    陈先生确实是用了力道而非调情般踢在他身上,即便是A级体质能够适应烫伤,也无法完全适应脆弱部位被硬物重击的疼痛,亦或仅仅有一层柔软皮肉保护的内脏被击中,他疼得发抖,冷汗涔涔,但也乖顺地克制住一切反抗的冲动。

    如果他想,有与虫族战斗经历、军校出身、从小锻炼的他,完全能将陈先生杀死在这里。

    但他只能顺着陈先生的意思,满足对方、服从对方,被对方使用,被肆意伤害,像一个廉价的性玩具、宠物、奴隶、最底层的娼妓,像对方的所有物。

    是,裕安是陈先生的所有物、是陈先生的玩具,他这样想着,以此,来获得一点心理上的慰藉与满足,甚至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兴奋起来,发育远不如omega或beta的alpha生殖腔也自顾自蠕动着,分泌出大股大股腥甜的粘腻液体,打湿裤子。

    陈先生自己的烟也快燃尽,他将烟头按灭在裕安屁股上、被粘液浸透的地方,湿润的布料被烟头仅烫出极小的洞。裕安下意识向前挪动,想要躲闪。陈先生干脆扒下他的裤子,使泛着水光而被不同人操得熟透至艳丽的入口暴露出来,裕安能预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不敢再躲。

    仅剩一点温度的烟头靠近那里,按下。

    裕安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尖叫,却被陈先生抓住机会,扯着头发一下子操进最里,什么也发不出来。

    那抹色泽越发艳丽,陈先生扔掉烟头,刻意用最近没怎么修剪的指甲插进里面,按住烫伤的部位,狠狠刮过、抽出。

    一抹鲜红色留在他的手上,但比起处女的落红还差了不少,于是陈先生再次用指甲刮过、掐住,一点点的血红积攒在上面。

    令他有些惊讶的是,裕安忍住了声音,他的喉管紧紧收缩住,紧到陈先生几乎无法拔出性器,终于将声音封在了里面。

    裕安在颤抖,但裕安却也更加殷勤地服侍起他来,舌头有意识地撩拨性器,在他退出时舔舐马眼或卷住前端挽留,在他猛地操入时又紧贴肉柱磨蹭,又将屁股翘得更高,送到陈先生手边,方便他的暴行。

    真的很奇怪,陈先生并非不清楚,作为销金窟老板与招牌的裕安,在面对客人时大多从容,从未被玩到崩溃亦或情感流露,即便面对某些从首都星来的大人物,也仅仅是顺从——从容的顺从,从不曾狼狈,无论任何时候,尽管是他在服侍客人,客人却无法让他低微。

    他被客人玩到过不得不进修复舱,因为对方想要他像条狗一样求爱,裕安照做了,可即便是去模仿一条狗,这人也能保持某种半永久固化般的从容,客人当然不满意,于是加倍地撒钱去折腾他,试图让他那种从容崩溃。

    事情的结局是这人躺在修复舱里,也不忘提醒客人支付嫖资。

    可在面对陈先生时,裕安又似乎情愿将尊严恭恭敬敬地垫在陈先生的脚底。

    手指在润滑的血变得干涩发粘后停下了动作,与性器一并被塞进裕安口中,浓郁的血腥味在嘴里化开,裕安卖力地舔着,帮陈先生清洁干净。

    陈先生有点想射了,性器彻底满足般涨大几分,裕安几乎停滞的思绪闪过一丝清明:要结束了。他的舌头卷在柱身上,向内卷般滑动着——他想让陈先生射在他嘴里。

    陈先生抽出手指的时候,顺势扣住裕安的下巴,松开抓着长发的手,取了根烟,叼住点燃,不再操那张已被性器磨蹭得唇色艳红的嘴,只是抵在最深处,温柔地理顺裕安的长发。

    他的拇指划过裕安的下巴、侧脸,最终停在唇边,托着裕安的下巴,将性器抽出。

    裕安本能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张本就艳丽、经过情事后更有些欲色,眼神朦胧痴迷,但又充满青涩感的失神的脸孔被迫仰起,暴露出来,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或许包含有男性生殖器的分泌液、裕安的口水泪水与汗水,浸湿了那张脸,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的嘴还没能合拢,像被操坏后合不拢了,半张着,吐出一小截舌尖,唇瓣与内壁都被性摩擦出艳丽的色泽。

    裕安顺从地将头发别在耳后,额发却依然紧紧贴在脸上——他以为陈先生想颜射,或看着他的脸射。

    陈先生……往往是讨厌他这张脸的,过于艳丽成熟、虽柔和却不好压制的脸。

    陈先生恶意往裕安的眼那儿顶了顶,看着他闭了闭眼,睫毛划过顶端,沾上水珠。

    没有人不喜欢征服,不喜欢一个难搞的美人心甘情愿跪伏在自己脚下。

    陈先生觉得,潜藏在他严肃古板的外表下,某些暴戾的因子正在复苏,他松开裕安的下巴,双手抚摸着裕安的头发,一点点理顺,欣赏对方因他如此的亲昵的小动作而亮起爱恋与痴迷的眼。

    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还记得你被破处那天,你那些叔叔伯伯是怎么做的吗?”他猛地扯上裕安被他理顺的长发,站起,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扯着头发将裕安拖到落地窗前,而裕安也就像条狗一样,狼狈地向前爬着,最终被按在地上,屁股撅起,侧脸紧贴着柔软的地毯。

    他的眼中映出窗外的景色,与一片空茫。

    裕安当然记得,甚至很清楚,他的大脑空白一瞬,随即被那天的记忆充满,连头皮的刺痛也被忽略——那些叔叔伯伯想让他这个alpha受孕,准确说,是拿他当了个测试生殖能力的工具——轮流射进他身体里,堵住,等怀上了,再看看是谁的孩子,谁就赢了,但还得赔他一笔打胎费。他们是这么调笑着说的。

    而只有他一个被操的雏儿,应付七八个经验丰富的老男人,肯定不是谁都能时时刻刻操进他生殖腔里,于是,嘴、手、脚心、腿缝、腋下、身体的软肉,他几乎像个哪里都能使用的玩具,等有想射的欲望了,再插进他生殖腔里中出。

    真怪,那么久的记忆了,关裕安的记忆了,裕安还记得清清楚楚。

    流亡地的疯狂,远处火光接天,映在裕安眼中,将他从记忆里拉回。

    陈先生蹲下,温柔抚摸着裕安青涩而苍白的眉眼,低头轻吻,注视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声音同样轻缓,内容却很残忍:“看到你今天这副样子,我就想复原当天的场景了,可惜这里就我和你两个人,不多来点人怎么能让你被射满受孕?”

    “不……请您别。”裕安今天第一次开口,也是第一次拒绝。

    “……还是说你更喜欢动物?狗?猪?马?蛇?”陈先生又道。

    裕安沉默不语。

    “你就这么不想被别人操吗,不应该已经习惯了吗?甚至宁愿被什么动物操?猪的射精量很大,说不定一只的精液就能让你受孕成功、生殖腔被撑破,不需要我的了。”

    裕安的嘴唇动了动,他咬着下唇,又松开,像是下定了决心,陈先生悠闲地欣赏他表情的变化:愤怒、羞耻、不安、害怕,带着某种觉悟的祈求。

    “请先生您射在我的身体里,让我受孕……任何其他的动物,都可以,但是先生,求求您……射在我的身体里。”

    陈先生继续问道:“我记得你被破处那天,可是提前吃了避孕药的,那天那么多叔叔伯伯能让你受孕,你都不肯,怎么现在这么想怀孕?”

    裕安再次沉默,陈先生又道:“如果你那么想要我射进去,就让我把别的我的东西也射进去吧。”

    陈先生的重点在“别的”,而裕安所注意的重点明显在“我的”,艳色的穴口绞紧开合,被甬道所分泌出的清亮液体润湿,汩汩涌出。他乖顺地点头,被陈先生夸赞般摸了摸额头,于是又有一滩水液被穴口吐了出来。

    玻璃映照出他此时格外艳丽的病态的潮红的脸孔,双眼明亮,目光满是爱恋与痴迷,以及期待、渴望、祈求,纯情而情色得可怕。

    我是这样的吗?裕安想,十六岁的我,原来是这样的吗?

    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某些人眼中,是这样的吗?

    难怪。

    陈先生却将他这张脸按在落地窗上,在玻璃上留下水渍,五官挤压至变形,他闭上眼,听到陈先生轻声说:“真丑。”

    可他还有别的价值,他知道自己还有别的价值、仅剩的价值,适应且合适被别的生物操干、泄欲,被当作性玩具滥用亵玩容易恢复的,柔韧坚强的A级alpha的身体。

    他听到陈先生站起的声音,鞋底踩在地毯上的声音,打开酒柜的声音,打开抽屉翻找的声音,瓶底与地毯碰撞的声音,打火机的咔哒声,判断出对方正站在他身侧,或许正点着一根烟,低头看着他激动得流水的地方,他被自己的想象又弄得兴奋起来,缩紧穴口,不让水液再流出。

    他努力撅起屁股,双腿分开,脚踩着地毯用力,腰部柔韧的挺起,与双腿一起伸直,而胸口以上依然伏在地上,alpha强大的身体机能与平衡能力让他轻易完成并维持住了这个动作,像只伸懒腰的猫,或者更本质些,求欢的雌兽,将自己被进入的受孕的肉道送到主人手边。

    这个动作使本就宽大的校服衬衫滑至胸口,平坦的小腹与腰线一览无余,线条流畅柔韧,覆盖层薄薄的肌肉,白得晃眼,只是在腰侧,一道已经愈合的肉色伤疤不那么平坦,甚至很狰狞——是关裕安在战场上被虫族留下的,出现在这样一具漂亮的身体上,性感而危险。

    “十六岁的关裕安身上有伤疤吗?”陈先生的目光扫过他全身,说,有点危险的意味,但不扫兴。不扫兴就好,裕安松了口气,陈先生之前相当喜欢玩他这处伤疤,而他也需要保留些危险的特质来震慑手下人,更何况……客人就喜欢这样的alpha,他就没洗。

    “没有。”他勉强说着,感到陈先生褪掉了他卡在腿上的裤子,褪到脚边,堆着,手抚上泥泞不堪的穴口,茧子摩擦着那儿,仅是微弱的快感与刺痛,却让他一阵过电般的震颤,穴口瑟缩一下,又吐出一股清亮的粘液,沾了陈先生一手。

    那抹成熟至糜烂般的艳色被粘液浸透沾满,无意识般开开合合,像在忍耐着不让里面的汁水流出,也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随时准备吐出什么,如同一枚熟过头的果子,烟灰混在粘液里,到处都是,好像那里刚被一根烟操过一样。

    狼狈,肮脏,廉价,熟透,色情,但很漂亮。

    陈先生就着粘液揉了揉那儿,又将粘液涂抹擦干在他腰侧的伤疤上,随即对准穴口用力扇了上去,声音被粘液缓冲得有些沉闷粘连,难以言喻的色情,臀肉颤了颤,陈先生感受着手心软而润湿的触感,看着那处越发的红。

    疼痛夹杂着耻意与快感,心理上的快感,裕安觉得自己又想流水儿了,拼命缩紧穴口,他的小动作被陈先生看得清清楚楚:“你吃药了?”

    没等他回答,陈先生又是几巴掌扇上去,裕安的腿微微颤抖,依然轻松保持住了那个姿势,咬住下唇,遏制住呻吟,短促而艰难地答道:“吃了,提高alpha受孕和接受能力的,药。”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因为,先生要来,我就半个月没有让客……别人,进入。”

    陈先生没再继续扇了,裕安以为疤的事就这么过去,但没有,陈先生的手又握上他从未抚慰甚至被虐待,却已硬得流水的性器:“我可不记得那药还有让alpha发情的功能啊。”说着,狠狠一捏。

    脆弱部位被如此对待,裕安疼得弓起腰腹,紧绷成弦般,面色苍白而冷汗渗出,不再有任何情色的意味,他却不敢放松或反抗,只是顺从的沉默着。

    陈先生松开手,折腾够了,用刚刚拿过来的低度果酒简单冲干净烟灰,酒液顺着腰线与大腿流下,淌在地毯上。

    半个月没让人进入过啊,以alpha的恢复能力,大概比起处子也不差什么了吧。陈先生满意地想,尤其因为这同样意味着,假如得不到合适的照顾,即便服用了药物而自己也早就情动,作为alpha的裕安也将再次品尝一遍初次被操开生殖腔时破处般的疼痛。

    陈先生,很喜欢折腾床伴,但因为他传统的口味,其他的情人都很好摆弄也很娇气,就算强忍着没有求饶,往往坚持到一半就得晕厥过去,无法尽兴,只有裕安可以随便他怎么折腾——因为裕安是A级体质的alpha,本该在战场上与虫族战斗,而非被人扔在床上当作玩具随意使用而本人却还不反抗的,A级体质的alpha。

    裕安被破处那晚他没有参与,但他却全程隔着层双面玻璃看着,为了不留把柄给别人还象征性帮了帮他,没想到被当时坠入地狱的裕安当作救命稻草般抓住,主动勾着他上了床。

    陈先生得承认的是,只有跟裕安做的时候,他才是尽兴的,最初还克制着自己那些变态的想法,不想给任何人留话柄,但在裕安越来越熟练于应付男人、对他的病态的痴迷与服从也因此越来越深,他就逐渐不再克制,只是依然防着对方,极少来流亡地。

    可无论他在床上做得如何过分,裕安都只会顺从地接受,在痛苦的间隙,用那双全是爱恋和痴迷的眼望着他。

    陈先生很清楚裕安看的不是他本人,而是裕安臆想出来的那个陈叔叔、他的情感依托和救命稻草,在他以适应、顺从、放纵、追逐金钱、改换姓氏而塑造出的“裕安”壳子下,“关裕安”的救命稻草。

    这刚好,很好,因为这样的感情永远不会变质,就连他之前在性爱时暗示裕安,关家倒台有他一份功劳,裕安也仅仅只是愣了半分钟,浑身颤抖,之后依然顺从甚至更加热情地渴求和攀附在他身上,试图从他身上得到一点温暖般。

    而陈先生只是给了他一个吻,就把他折腾进了修复舱,因为裕安一直不肯结束。

    涨大的性器抵住穴口,陈先生稍微弯腰,抓住裕安的腰部向上一个使力,就将顶端强行挤了进去,狭窄的甬道紧紧咬住他的性器,几乎紧得发疼、无法活动,却并不干涩,在分泌液的作用下格外润滑,因此也格外爽。

    陈先生拍了拍裕安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又扣着裕安的腰,在浅处操了几下,算是帮他适应,随即弯下腰,抓紧裕安腰侧,不管不顾地将性器刺一下子插入,大约到了裕安生殖腔的深度,在那里浅浅抽插,找寻着alpha狭窄难找的生殖腔。

    裕安紧紧抓着地毯,骨节泛白,撕裂般的疼痛反而使浸在药物和暗示里的他清醒了不少,但他不需要这种清醒,他需要逼真、需要真实,虚假的事件里真实的情感——没那么难受,是的,比虫族留下的记忆好多了。他看着玻璃里的自己,盯着腰侧那道伤疤,那几乎是他与过去相连的唯一一个符号,他不可能因为任何人将其覆盖。

    在被陈先生注意到之前,裕安的眼神渐渐迷蒙、空洞,最终回归于爱恋、痴迷。他似乎也能从纯粹的疼痛中找寻到一点慰藉了,被特定的人填满、深入的慰藉,对陈先生有用的慰藉,药物的作用一点点牵扯着神经与腺体,alpha的腺体此时却表现出omega的特质,改变着他的身体。

    那些心理上的满足,缝隙被填满的满足,被使用的满足,与腺体分泌的物质,汇聚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抽离,他甚至能从被撕裂的错觉中品出一点快感,与疼痛分开的快感,挑拨他的神经,在他的身体中游走,淡化着什么。

    裕安觉得自己又想流水了,生殖腔涌出的水液却被陈先生的性器堵在甬道深处,一瞬间打开的腔口,反而让陈先生找准了位置。

    alpha生殖腔的入口远比喉管狭窄,那是已经退化仅能勉强使用的部位,很难为alpha带来快感,也不该被使用。裕安起初刚好是alpha中生殖腔不那么敏感的那挂,甚至连前列腺都很难有感觉,吃了不少苦,除非自己主动使用比促alpha受孕剂更过的药物,很难纯靠后穴达到高潮,也就很难让客人人满意。

    生理构造上的事儿,跟性能力又有什么关系。

    好在在过度使用中,他的身体适应了太多不该的事。

    裕安胡思乱想着,甚至还能抽空给自己开个玩笑放松一下,陈先生不会给他适应的时间的,因为陈先生马上就要射精了,射在他的生殖腔里。他能感受到在他体内一跳一跳的激动的性器,并为此露出一个痴痴的笑容,他默默适应着疼痛,克制住挣扎,抓住那丝快感反复品味,以各种称得上淫靡低贱的幻想刺激着神经。

    我是陈先生的性玩具,是不会痛的,随时可以流水的,天生就该被陈先生操的。

    裕安这样催眠着自己,为接下来的受精做着准备,他只害怕要是自己没控制住挣扎了,陈先生会不愿意射在腔内。

    生殖腔蠕动着,又吐出一股粘液。

    好在陈先生很快就将一跳一跳的性器送进了生殖腔内,就趁着性玩具再次出水的功夫,借着腔口被水液冲开的空隙,挤进一点,再微微退出,保持着腔口的开合。

    只要不顾及一方的感受,alpha的性爱主动权就会相当彻底。

    陈先生紧紧箍住裕安的腰,借着刚刚微退时的距离,猛地弯腰挺身加速,那截还在外面的性器就也彻底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只是一瞬间的事儿,裕安甚至没来得及尝到腔口被彻底打开的撕裂感,性器就已经被彻底送进去了,裕安下意识想往前爬,躲开什么,却被陈先生拖了回来,借机操得更深。

    被填满的充实感与生殖器彻底打开的撕裂疼痛而非错觉同时传来,过于强烈的刺激令裕安表情几乎失去控制,如同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只剩下一片空白停滞的痴痴的爱欲。

    他好像终于从性器与腔壁的摩擦间找到了一点快乐,只是一点的剂量却让他像发情的omega般激动,浑身战栗,刚被捏软的性器又因为这点快感有了感觉,他主动向后活动着腰部、收紧着穴肉,包裹着性器摩擦,试图获得更多快感。

    不同于爱液的另一种滑腻的液体从撕裂的腔口涌出,却也润滑和讨好着性器,从几乎没有的缝隙里流出。陈先生瞥到了一眼鲜红,伸手去摸,流血了,从裕安被性器撑大撑满的穴口,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

    陈先生记得清楚,裕安被破处的时候,生殖腔第一次被破开的时候,都不曾流血,现在被数不清的人或其他,操过无数次、生殖腔被无数次操开填满后,却流血了。

    那些叔叔伯伯好歹还给了当时十七岁的小美人适应的时间,用手指和玩具提前操开过,一点点给予裕安隐隐约约的快感,最后才是真家伙。陈先生却连抚慰都没有,从操进穴口到操进生殖腔,不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

    那抹鲜红刺激着陈先生的神经,硬到极点的性器又往深处操了操,成结,涨大,抵着内壁,精液喷涌而出。

    高于体温的滚烫液体几乎有将腔道灼烧烫伤的错觉,裕安空白的表情被打破,疼痛反而占了下风,某种病态的满足与喜悦使他的脸颊染上潮红,几乎崩坏。

    他想尖叫出声,但陈先生并不允许,所以他转头咬住自己胳膊上的软肉,将尖叫声封在口腔,他拼命将臀部抬的更高,收缩穴肉与腔壁,让性器与精液牢牢被裹在里面,不想流出一丝一毫。

    射精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多钟,alpha过多的精子才全部灌入腔体,小腹微微鼓起,与强硬的性器不同,却同样将腔道撑开。裕安本来以为被填满时,自己的生殖腔就已经到极限了,可在射精的过程中,极限又每分每秒都在被刷新。

    成结的性器堵住腔口,精液一丝一毫都没有从生殖腔内流出,很好。

    射过后恢复疲软的性器,在腔内休息了几秒,裕安也才缓了几秒,什么都不想的享受了几秒受孕成功带给他的某种满足感,腔内性器就又硬挺起来。

    裕安并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直到陈先生低沉餍足的声音传来:“可我不想让你受孕啊,裕安。”

    “你会乖乖接受的,对吧?”

    然后另一种水柱从马眼射出,冲刷在内壁上,比精液稀薄,但更加滚烫有力,细细的一束,裕安想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只要是陈先生的,无论是什么他都愿意接受,但是受孕……裕安下意识想要挣扎,被陈先生牢牢箍住腰部的力道勒了一下,想起陈先生的命令,停住。

    他就像刚刚接受陈先生的精子一样,维持着受孕的姿势,让穴肉紧紧裹在性器上,汲取、吮吸、压榨,试图用陈先生的尿液将自己填满般,渴求着、温驯地讨好着。

    尿液持续冲刷着腔壁,也持续为裕安带来快乐,稀释了精液,又因为实在太多从腔口的缝隙涌出,被陈先生提起腰部几乎朝向正上的穴口使尿液同样没有一丝一毫浪费,全部涌入到肠道更深的地方,使得裕安原本微微鼓起的小腹几乎圆润。

    他下意识的挣扎招致惩罚,又或是恩赐,烟头被烫在下腹、手臂、腰侧的疤痕、鼓起的肚子,以及被地毯磨蹭卷起的衬衫下暴露出的胸口,甚至乳头,引起穴肉的收紧、瑟缩,供给于陈先生更大的快感,并将尿液也牢牢锁在体内。

    陈先生还嫌不够般,在尿完之后,命令他缩紧穴口,拔出性器,明明进入得那么勉强痛苦,离开时依然被甬道挽留般,在龟头拔出腔口与穴口时,都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穴肉被带出外翻,色泽红艳,又被缩紧的穴口卷了进去。

    就跟他们的主人一样,被玩到晕厥也还含着、绞着他的性器不放,很贱,也很好操。

    可即便如此,裕安依然保持着刚开始的姿势,没有一丝一毫松懈,线条柔韧漂亮。

    他命令裕安伏在地毯上,以一种四肢着地的,爬行般的姿势,使小腹离地,液体不至于涌出,欣赏着对方空白而残留有恐惧、欢愉的表情,任人摆弄的、被用坏的玩具般的表情。

    陈先生蹲着,拎起还剩下大半瓶的果酒,是瓶口细长而过渡圆钝、瓶身呈圆柱形的瓶子,比他小臂略粗且足够长的酒瓶,甚至瓶身有些奇怪的设计,陈先生差不多能猜到那就是裕安为喜欢“招待”他喝酒的客人准备的,此时刚好用上。

    通过玻璃上的倒影,裕安看清了陈先生的动作,那瓶果酒会被送进哪里几乎是不用想都知道的问题。被陈先生放下的时候,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腹部水液晃动、拍击内壁的沉闷声响,不过那里面不是水,是尿和精液,陈先生的尿和精液。

    他从倒影中看到自己卷至胸口的衬衫,鼓起的小腹被裸露在外,腰侧的疤痕上有粘连的水光,烟烫出的红印遍布整个上身,体内原本微烫的液体渐渐被这具肉体包裹至温吞。

    裕安茫然地看着,看着自己和调整酒瓶上奇怪设计的陈先生,陈先生用自己的精子填满了他的生殖腔,又用自己的尿液把精子冲刷干净、稀释,受孕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没有人会给一条狗或一个玩具受孕的资格,那么,再灌进去一瓶酒又有什么呢?

    所谓的“受孕”,也只不过是一个象征罢了,就算不提alpha服用药物也同样极低的受孕率,裕安也不会轻易让自己怀孕,那意味着他将有至少几个月的时间无法接待客人,而,陈先生不想。

    如果陈先生想的话,裕安不介意怀上陈先生的孩子,但陈先生谨慎的性格使他不会接受除亡妻留下的继承人外的任何后代,顶多哪天想试试孕期了折腾下裕安让他随便怀个谁的孩子,而不可能怀他的。

    因为,即便是一个象征的受孕,陈先生也不肯给予裕安。

    明明alpha的身体还未到达极限,本应同样坚韧的精神却出了问题,裕安有些茫然、空落落的发冷,他干脆什么也不去想,寻求着什么般,将一切交给对方,包括自己。

    他不知道陈先生会给他带来什么,快乐亦或痛苦,但只要是来源于对方的东西、感受,究竟是什么也没那么重要,况且,陈先生,总能让他失去理智般暂时逃离现实。

    他魔怔般抬高腰腹,将穴口送到陈先生手边,他知道对方要伤害自己,但那不重要,有些淡黄的清液混着白浊与血丝从缝隙渗出,一塌糊涂。

    细长圆钝的瓶口对准了穴口,瓶口残余的酒精使未愈合的伤口微微刺痛,不自觉瑟缩,冰冷而触感圆润坚硬的玻璃不同于性器,裕安甚至有些期待了,他的想法转化为行动,穴口开合,像要将细瓶吃进去般吮吸讨好着。

    陈先生安抚般按了按裕安的肚子,激起一阵战栗,穴肉将瓶口咬的更紧,像在亲吻献媚。

    “乖孩子,裕安真是乖孩子。”他握住瓶身,甚至没有帮裕安扩张一下,就将细长的瓶颈插进甬道之内,稍微适应打开的穴口、水液的润滑加上玻璃本身的光滑使瓶子比性器更好进入,摩擦几乎为零,也就不可能带来快感,只有被无生命的冷物挤开穴肉操入操开的奇怪感觉,以及被填充的满足。

    但太细了,不够,裕安就像个贪吃的小孩,渴望着更多能填满他的东西。

    趁着酒液还没有浪费太多,陈先生调整角度,使瓶口紧贴内壁,往记忆中生殖腔所在的位置送去,然后第二次熟门熟路地破开腔口。

    瓶口细长,此时也才只有圆润的过渡被塞进肉穴,比陈先生的性器更小一圈的尺寸堵在穴口,生殖腔被再次破开的感觉很怪、也很满足,撕裂的伤口依然流血,被酒精所刺激,腔口蠕动着试图闭合,被瓶口卡着,于是紧紧绞在上面,倒像是贪婪。

    他不因不存在的快感而满足,而因回应了他期待的、熟悉的被操开的感觉满足、因疼痛满足、因再次被填充的可能满足,甚至发出浅浅的满足的喟叹——陈先生不禁止这个。

    此时,裕安甚至不那么像个人,他像个分不清玻璃瓶与性器、酒液与精液的低智生物,像讨好性器般讨好一个瓶子,又或者他本就不在意是什么再干他,只渴求着任何能填满他、操开他的东西。

    陈先生看着莫名又开始发情般的裕安,被激起了一些古怪的想法,他抓住瓶底与裕安的腰,使力将瓶子更深入地送进了腔内,打开瓶底的某个开关,将瓶子几乎倒置过来。

    酒液顺利涌进腔内,充满着腔内。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种体液,还未被体温暖热的果酒是冰凉的,带着酒精特有的刺激,折磨着腔肉,在生殖腔被充满后,从刺痛的腔口缝隙溢出,流进肠道,接着在重力的作用下,由被抬高的臀部向更低些小腹涌去。

    酒液流空,裕安的腹部被撑得圆润,几乎像怀有胎儿的样子了,不至于到臃肿累赘的大,而是圆润流畅的线条。

    陈先生依然觉得不够,瓶口从生殖腔抽出,转而向着更深处的肠道插入,陈先生握住瓶身,旋转着不管不顾地向内捅着,原本彼此贴合的肠道也被撑开,越往底部就越粗的瓶身将穴口撑得很大,隐隐有被撕裂的痕迹,血丝顺着光滑的瓶身落下。

    一直到只剩下陈先生握着的那一小截,约有小臂长短的酒瓶几乎全部送入体内,陈先生才停下动作。

    他没太留意裕安的反应,也不会太管裕安感官的好坏,只将裕安捞成仰躺的姿势,高高鼓起的腹部线条流畅,一下下抽搐起落,甚至很漂亮。

    此时再去看的时候,陈先生却发现裕安因他这种几乎没无法带来快感的入侵翻起白眼,露出高潮般神志不清的表情,甚至于小腹都挂着白浊,射过的性器依然兴奋站立,难怪穴肉绞得格外卖力。

    他半跪在地毯上,将裕安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于是被酒瓶撑开的穴口向上暴露在陈先生视线里,在光线的照射下,依稀能看见透明瓶壁上堆堆叠叠的肠肉。

    很漂亮。陈先生握住瓶身,他看见裕安将小臂搭在脸上,咬住,而上面早已布满整齐的牙印和水痕,在他抽出瓶子时,有股茫然而失落的神色。

    然而这抹失落还没来得及晕开,就被深深撞入的酒瓶堵了回去,陈先生将瓶子退出大半,使得过渡的稍窄的位置卡在穴口,又托住瓶底,旋转着将瓶子再次送入甬道,合拢一点的肠肉一次次被破开,紧紧咬住玻璃。

    在水液的润滑下,玻璃与肠肉摩擦的声响尖锐,又被将其包裹在内的肉体缓冲至沉闷。裕安的双腿发抖,腰部因瓶子的抽送扭动着紧紧绷起,水液随之撞击着内壁,鼓起的腹部一下下抽搐着,脚趾蜷缩,白皙的皮肤上染上欲望的潮红,一副之前从未有过的、被快感支配至脆弱崩溃、打开全部的姿态。

    他像在承受由过分的快感编织成的刑罚,为此恐惧而抑制不住渴求、迎合,只能被迫打开身体全部接纳,一声声呜咽被紧紧咬住的皮肉堵了回去,眼角隐隐有欢愉的眼泪泌出。

    陈先生对裕安的身体摸得很清,知道他之所以能在一般的性爱中保持从容是因为慢热甚至麻木、冷感的身体与习惯紧绷防备的精神,尽管在面对自己时,他愿意放低尊严、毫无防备,精神却依然紧绷,只有在被强迫输入过多的快感或疼痛至于神志不清后,裕安才会真正打开身体、放松下来,真正浸入性爱。

    陈先生看着裕安的反应,就知道这人已经被他操开了,从被使用的顺从的性爱娃娃、玩具,成了主动渴求被使用、被操干,放荡的娼妓。

    他用酒瓶将裕安送上高潮,甚至用手帮裕安射了一次,算作对娼妓的奖励,才抽出瓶子。

    他自己也硬的受不了了,所以暂时没有太多耐心再折腾对方。

    穴肉一时被瓶子带出外翻,穴口无法合拢般张开小洞,像早就被操坏的廉价娼妓的肉穴,但陈先生知道裕安恢复能力很好,不出半小时就能再次使用。

    他用刚刚从抽屉里翻出的尺寸偏小的按摩棒将外流的水液堵了回去,那东西设计的巧妙,纤细但长,在特殊位置上有小巧合适的凸起,前端分成细长与圆润的两端,陈先生调整着位置,让圆润的部分塞到裕安的生殖腔内,于是那凸起就刚好碾在了前列腺上。

    是裕安定制的。

    做完这些,陈先生拍了拍裕安高潮后失神的脸,又坐到了椅子上,等待对方回神。

    比预想中要快,裕安稍微缓过来点,就顺从地爬起,以四肢着地、腰臀高抬的姿势爬行到陈先生两腿之间,跪坐下,腰挺得笔直。他圆润鼓起的小腹与后穴此时异常敏感,爬动间水流撞击内壁,按摩棒抵在G点微动,疼痛与快感交织,本就因高潮而疲软的四肢使身体微微摇晃,跪坐下时,裕安将小腹搁在大腿上,然后身体前倾,舔上陈先生勃起的性器。

    那上面沾着精液与尿液、酒液,还有裕安自己分泌的肠液、爱液,以及血丝,有些脏,裕安用舌头一点点帮陈先生舔舐干净,从底部清理到柱身、再含住柱头吮吸,滋味怪异,裕安也没有装作品尝美味的样子,只是顺从又尽职的清理着,然后吞咽下去。

    他仰起头,张嘴,展示干净的口腔,以示已经将东西全部吞下,才又含住陈先生的性器,吞吐起来。

    比起刚才泄欲般的口交二人都悠闲不少,裕安更多去施展着自己的技巧,他口活被磨得很好,应该说,无论任何性爱上的技巧他都很擅长。作为家族败落的继承人、曾经长辈们的玩物、男人的情人以及流亡地最出名最昂贵的娼妓,裕安的身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他唯一的武器与交易筹码,性价值也是他唯一的价值,于是他就像一台性爱机器一样,适应并合适着任何方式的性爱。

    流利娴熟。

    陈先生的手抚上裕安的鼓起的小腹,很轻地抚摸着,感受肚皮下安静的液体,皮肤传来仅仅是微痒的触感,裕安嘴上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却已有因预料而生的不安。

    果然,在他熟练地将性器全部吞下的一瞬,那只手用力一按。

    被撑至饱涨的腹腔受到挤压,几乎要被从内撑破般的疼痛与呕吐感,未被按下的肚皮越发鼓起圆润,原本尚可忍受忽略的异样被放大数倍,陈先生能明显感受到裕安的喉管紧紧收缩着,以与手下小腹抽搐一般的频率,将一声尖锐的悲鸣堵了回去。

    就好像他也在同步操裕安的肚子一样。

    裕安止不住地发抖,但裕安并没有给自己缓和疼痛的功夫,他清楚陈先生不可能这么轻易停下,起码在自己让他射出来之前,不会停的。

    他嘴上的动作依然不停,舌头灵巧地围着性器舔舐纠缠,但不如之前那么流利,被一下下的抽痛打断,陈先生的手在小腹不同的位置接二连三按下、拍打。

    水的声音,腹腔内的水流声是沉闷的、拍打着内壁,偶尔有清脆地声响,在裕安的小腹中激出同样沉闷的回音般,此时水液便随着晃动的肚皮晃动、跳起,但喉管、口腔讨好地裹住性器蠕动,或者被打开、或者挽留抽离的性器时,微小、尖锐,咕叽咕叽的黏连情色的水与肉的声音,裕安独特的嗓音也掺在其中,模糊、喑哑、尖锐。

    陈先生开始只是一下下按着,之后却几乎像是一下下击打着小腹般用力而快速,裕安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翻搅,过于强烈地挤压感让他怀疑是否肚皮已经被撑破。

    他下意识收缩着后穴防止水液流出,却在一下下与按压频率一致的收缩中,将原本堵在穴口的按摩棒吃得更深,凸起反复被肠肉包裹,一下下碾压过G点。

    真的就像什么也在同步操着他的后穴一样。

    不再设有防备的alpha也没了最开始的从容,即便将尊严献上也依然持有的一点从容,可以几乎完美地作为一个玩具一样服务的从容,几乎像个omega一样,浸在性爱的疼痛与快感当中,甚至维持不住清醒。

    不论疼痛还是快感都太过过分的刺激,使裕安甚至无法好好含住口中的性器,眼泪流了满脸,他颤抖着,强迫自己将性器深深吞入,也强迫自己重复做着吞咽的动作,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口腔,也自己再不发出声音了,是含含糊糊的、尖锐的悲鸣与泣音。

    陈先生停下虐待他的肚子,扳住他的下巴,让他的脸朝向自己,他听到陈先生叹了口气,失望般说道:“这样糊弄可不行,裕安。”

    那就请您使用我吧,把我当成廉价耐用的性玩具或者别的什么都可以,求您快点自己射进来快点放过我!裕安在心里喊着,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可陈先生并没有如裕安所愿,是,他确实如裕安所希望的那样将裕安当作一个需要他手动去调整的玩具了,如刚开始的那次口交一样,性器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操进喉咙深处,快且深,但是,陈先生并没有放过裕安的肚子,反而变本加厉。

    他的鞋底踩上裕安的肚子,不留情面地碾动着、踢着,鞋尖间或踢在上面,不同于柔软而有所留力的手,被皮鞋包裹的脚是坚硬无情的,他像是把裕安圆润的肚子当做一个同样圆润的球,一个无生命也无感觉的东西。

    陈先生感受到裕安在颤抖、战栗,想但又不敢或不愿去推拒,原本挺直的腰彻底软下,手臂仅仅只是依赖般死死箍住他的腰,裕安在哭,但也在呻吟,甚至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发声,在他将性器退出的间隙,那些隐约的哭声是那样明显而甜腻。

    陈先生还是放弃了折磨裕安直到结束的想法,只是因为再折腾他自己也觉得麻烦,从刚刚不间断的疼痛中清醒过来的裕安更加卖力地服务着他的性器。

    或许是因为已经对痛觉和不适麻木,裕安丝毫不去管自身的感受,将疼痛引发的反应也当做讨好性器的工具。他感激着对方的仁慈般将自己献上,把温热而有生命的口腔当做只为了服务和取悦陈先生所存在的性玩具般,使用着,献上自己的支配与使用的权利。

    陈先生的手揉捏上裕安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指尖戳弄着穴口,已被彻底吞入的按摩棒在深约半个指节的位置,陈先生将手指探进去,扩张着使穴肉与棒身分离,两指夹住末端将按摩棒又拖出来一点。

    那处凸起再次碾过G点,裕安忍不住震颤。

    陈先生一手用食指与拇指捏住按摩棒的末端,浅而快操地在甬道中抽插,操着裕安的生殖腔与肠道,凭借对内部的熟悉专门朝着G点的那处按住和挤压肠肉,在上面碾过。

    按摩棒不同于陈先生的性器或酒瓶,能将生殖器与肠道彻底撑开,给予裕安被填满的满足感,是纤细的,难免有些不被满足的痒,使更加贪婪地咬在上面,也是无生命的柔软,不会那么冰凉坚硬,也不会一跳一跳的发烫,但在陈先生的操纵下,准确而有技巧性地反复刺激着裕安肠道中最敏感最只能给予他刺激、使他失控的一点,在习惯了比这粗大更多的异物肆意进出操干的甬道中,也不会带来任何疼痛与异样,只有纯粹的愉悦、快乐。

    随着陈先生的动作,原本被堵在里面的水液也一点点流着,一丝丝渗出,陈先生的手指被弄得水淋淋的,裕安只能拼命缩紧后穴。

    是陈先生先想要射的,性器再次胀大一圈,堵在裕安嘴里,可作为承受方的裕安却还没到极限,这样的情况难免让人不满,好在裕安讨好的态度令陈先生稍微宽容一点了,他用另一手握住裕安的前端,有技巧的挑逗着。

    前与后、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也在察觉到此时情况尴尬的前提下,裕安配合地让自己达到了同潮,在前端射出的白浊弄脏陈先生的手的同时,后穴一阵强烈地收缩,几乎要将陈先生的手指与按摩棒一起吞吃进更里般,生殖腔分泌的粘液大股大股涌出,被按摩棒堵在里面,仅随水液渗出一丝。

    裕安放松身体,没有抵抗高潮带来的空白的疲软,几乎靠在陈先生身上,仅以所含着的对方的性器作为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