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H

    完全是凶狠不留情的啃咬。

    舌头模仿着性器,在戚然嘴里搅动抽插。

    “唔……唔唔……”戚然仰头被迫承受,往后撤退一点马上就被按住后颈,不得动弹。长时间的缺氧和激烈的亲吻,戚然眼角微红,软着身子,靠在亚瑟安怀里。

    外套和里衫的扣子被灵活纤长的手指解开,褪扔在地上,裸露的雪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的淡粉。

    戚然后仰着推攘:“哈……衣服掉了……亚瑟安……”

    “给然然买新的。”亚瑟安将怀中美人竖直抱了起来,托住肥实的臀肉,往藤床走去,“然然叫我名字叫得真好听,再多叫几声,好吗?”

    “亚瑟安,亚瑟安!”戚然乖乖的,有求必应。感觉到爱人周身气势缓和不少,戚然便搂住亚瑟安的脖颈,小腿晃晃悠悠,偏头看向桌台,“我给你带了蛋糕,你尝尝吧,很好吃的。”

    “不急,我比较想先吃然然。”

    话音刚落,戚然陷入了软乎的棉花中,撑着床榻想坐起来,却被亚瑟安翻了面,跪趴在床上。屁股翘起,白玉无瑕的后背塌陷,两个精巧的腰窝尤为惹眼,只可惜肥美的臀瓣依旧被长裤遮盖。

    细吻过背脊,托住颤栗的腰肢,轻声诱哄得戚然抬起一条腿,又抬起另一条。戚然在迷糊中,裤子被夺走了,很快被剥了个光溜。

    光滑无毛的粉嫩阴唇早已被淫水浸泡得亮晶晶。

    “唔……指甲刮到了……痒……哈啊……”戚然挣动着,腰肢被亚瑟安的大掌按得死死的,只能扭扭了小屁股,却毫无用处。

    掰开来看,穴口边缘的媚肉蠕动,再往里,只有闭拢的黑乎乎一团。

    但插入两根手指后,往两边分开,甬道同样在翕合着。内壁泌出花汁,上壁粘稠的淫水积聚成团,藕断丝连的滴落,仿佛专吸男人精气的蜘蛛精所结的盘丝网,一下就沾满了亚瑟安的手指。滴落的透亮网丝和其他淫水汇集在一起,随着骚屁股追随手指摆动而流出穴口。

    亚瑟安看得眼热,浴火直冲下腹,手指使劲肆虐,戚然被插的浪叫,下面的小嘴也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亚瑟安……我,我不喜欢……啊!”

    一听到不喜欢三字,亚瑟安加了根手指抽插地更狠了些,戚然泪水涟涟的偏头回望,合不拢的嘴瘪了下去,声音瓮声瓮气,却又格外甜腻:“呜啊……我想被你抱着做……”

    小模样委屈可怜极了。

    第一次趴着做,戚然醒后就和他闹了好久的脾气。

    亚瑟安无声地叹了口气,取出手指,将小祖宗抱进怀里,跨坐在自己腿上,捧起淌满泪水的小脸,低头询问:“这样喜欢吗?”

    得到小祖宗鼓着脸腮的认可后,亚瑟安被勾的情不自禁,咬了一口圆滚滚的脸颊,扶着滚烫巨刃抵在穴口。

    “现在可以进去吗?”

    小祖宗敛着眸,瘪嘴点头。

    没了手指的淫穴寂寞收缩着,汁水滴答,对新访客十分欢喜,一吸一吸地饥渴吞咽,恨不得马上就全部吃进去,吃到最深处。

    “啊……太大了……”

    亚瑟安掐着盈盈可握的细腰,镇压住挣扎的戚然往里吞:“是然然太紧,因为我们已经大半个月没做了。”

    说到大半个月时,声调都变高变冷了。

    戚然缩在爱人怀里,无法反驳的耷拉着眉眼,连命令都没底气的变得小声,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

    “呜……呀慢点……”

    或许是太过小声的缘故,耳力极好又拥有魔法的精灵王子根本没听到。

    亚瑟安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小拳头般大的龟头直直的破开甬道,粗暴地叩击娇嫩的子宫口,淫水和泪水飞溅。

    还嫌不够似的,立即将人按倒在床上,不留任何反应时间,像打桩机一样插的又快又深,脆弱的子宫很快就会失守,戚然指甲用力到陷入对方的肌肤里,留下暧昧红痕,高亢浪叫着交代了。

    龟头泡在大量喷涌的淫水里,亚瑟安看了眼射落在腹部的白浊,这才想起怜香惜玉,放慢速度,缓慢抽插,感受高潮痉挛的肉壁蠕动按摩内里巨龙:“然然离家两次,次次回来都迟到,以后还晚回家吗?”

    “哈啊……哈……”戚然眼神失焦地呼着热气。

    等不到答案,亚瑟安又是一记不遗余力的深顶,细嫩臀肉撞的通红,子宫就被轻易叩开了口子,戚然悸颤着哀叫,亚瑟安温柔地拂去泪珠,脸色沉沉:“然然以后还要晚回家吗?”

    “呜……不会,不会了……哈啊……”

    “然然可要说到做到。”亚瑟安满意的拨开戚然汗水黏住的黑色额发,白亮饱满的额头显露,“然然乖,把翅膀放出来,给我看看。”

    戚然累得厉害,但在亚瑟安眼里却像是置气,故意不答。

    这次亚瑟安直接插进子宫里,又快速的抽出,来不及松开的子宫吸附着肉棒,被怒涨的硕大龟头扯到坠痛变形,媚肉也被挤出了撑到发白透明的穴口,肥嘟嘟的挂在外面,沾着白沫,鲜艳糜红。

    来回几下戚然就受不住了,扭着腰肢,啜泣解释:“后背,压……压住了……呜……别顶了……”

    得到答案的亚瑟安抱着戚然站了起来,连接处传来的酥麻像电流一般。戚然迷离着呻吟,单纯又淫荡的样子让肉棒青筋鼓动,碾压着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媚肉。这下戚然呻吟得更厉害了。

    后背没了压制,亚瑟安指腹轻抚过漂亮的蝴蝶骨:“然然的翅膀呢?”

    “咿呀……别摸……”戚然耸了耸肩,却没能躲开恼人的手指。

    被闹得难受,戚然只好答应。凸起的骨翼渐渐升温,一道白光闪过,洁白胜雪的翅膀刷得一下展开,好似初遇凡人的天使,高傲地抖了抖滑顺的漂亮羽毛,向愚蠢的凡人展示了两秒,便吝啬地收缩在后背。

    之后再怎么诱哄顶弄,少年都不愿再张开翅羽。亚瑟安就着这个姿势往窗口走去,每抽出一点,便重重插入,直击花核,房间里充斥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和暧昧黏腻的肌肤拍打声。

    戚然捂着肚子,哭腔甜腻:“不要……会被插坏的……呀……哈啊~要坏了……呜……”

    亚瑟安无动于衷,甚至扎结的青筋跳动,肉棒又变大一圈,撑得戚然连连求饶。

    走到树窗口,戚然半个身子被亚瑟安压到窗外,唯独抵着窗沿的后背和绞紧肉棒的淫穴存在受力点,其他地方都悬在半空,像是快要坠落了般,受惊的小殿下连忙撑开翅膀,呼啦呼啦的无力扑腾着。

    坏心眼地狠插了几下,扑腾的羽翼便和小主人的身子一样轻轻颤抖。

    夕阳下,少年潮红的面庞以及匀称的身子漂亮得无可挑剔,就连羽翅都不似凡品,亚瑟安痴迷的伸出手,顺着桡骨滑向尾羽,抚摸玩弄着尾尖上的羽毛。

    娇气又爱吃醋的小殿下指尖勾着亚瑟安衣袖:“这不是我的翅膀,你只能摸我!”说罢,被翅膀分走宠爱的戚然强撑着发软的身子,气鼓鼓地卖力收缩肉穴,用爱人喜欢的方式讨好肉棒。

    亚瑟安呼吸一窒,心跳都漏了半拍。吃醋的然然竟这般可爱,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心思,连松开翅羽,俯下身亲吻。

    “嗯,只碰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