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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反派昨天真的什么也没干

    窗外的鸟鸣声裹杂着剑气破空声传入耳中,阮清睁开眼目光呆滞的看着床顶,事情要遭,仅仅是一晚过去,这具身体居然重塑经脉了……

    距离他给主角传功死盾,仅仅只剩三个月的时候,他不药而愈了!

    【是你系统异常了吗?】

    熬了一宿终于追完的系统,心情非常不错,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宿主对自己的怀疑,没什么大不了的说道:

    【别想太多,昨天晚上你太困了睡着之后,反派给你用了点魔神之血。】

    虽然不知道系统每天对着自己的小笔记本都在干嘛,但是阮清已经充分的明白了,对于这个垃圾系统的话完全没有听取作用,他决定屏蔽掉这个垃圾系统。

    窗外练剑声已经停了一会,不一会白底描金的木门发出扣扣的敲门声,他那久富盛名的弟子声音透过木门传进来:“师尊可是起了?是否需要弟子服侍?”

    阮清掀开薄被坐起身来,他内里穿戴整齐,外衫与纱衣规整的叠在床头,还是昨天的衣物没有看到一丝血迹,阮清穿上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在想反派不会是把魔神之血灌他嘴里了吧。

    喧嚣明媚的光随着房门打开宣泄入房内,阮清忍不住闭了闭眼,哪怕是有云皎纱突如其来的光线依旧刺激的他想要落泪,他真的很想吐槽魔神之血听起来这么拽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顺把他眼睛治好。

    “不必。”

    谢知白还想要敲门,他的师尊已经将门打开,红底烫金的剑主服其实并不适合他师尊,像他师尊这样清冷漠然,高不可攀的应该着白衣,执长剑,就如同那些名门正派评价:

    【剑神和尘,救世为人,斩妖除恶,一柄长剑,一袭白衣,诛魔一战,一剑封神。仙门百家,名门世族,争相效仿,少年侠客,皆着白衣,佩长剑,游历四方,行侠仗义,大陆之上蔚然正气浩荡。】

    他的师尊注定应该站在神坛之上,白衣长剑,俯视众生。

    想到那个场景,谢知白食指与拇指神经质的微搓又克制下来,未言眉眼之间先带几分温柔神色:“师尊今日有想去的地方吗?”

    “无。”不适感已经过去了,阮清整理好表情开始上班,想要扮演好和光很简单,只要话少无表情就好了,对于学过一段时间表演的阮清而言并不是难事。

    “那,弟子今日约了楚师弟练剑,哪怕不收楚师弟,弟子也真的很想要师尊指点楚师弟一番。”谢知白站在阮清身侧扶起他的手,带着阮清往前走,他的话音刚落阮清的脚步不由得一滞,很快就顺着谢知白的力道继续往前走。

    云皎纱珍贵,近似于无,但到底是影响了视线,就在阮清脚步微停那一瞬,原本还还带着笑意的反派一刹那面沉如水。阮清没有发现,他现在心思慌乱,按照原剧情和光今天出门正好遇到挨打的主角,想起了小时候的谢知白,心生怜惜才浅浅的教了他几招,却意外发现楚甚是天生剑心。

    “嗯?”谢知白的语气似乎并没有变,阮清却平白无故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总觉得很危险,“怎么,师尊之前见过楚师弟吗?”

    阮清脑海里心思急转,不知道怎么回答,可以知道的是反派一定是有问题的,无论是治好了他的经脉,还是反复提及主角楚甚,这些都是不合常理的,剧情中的反派,此时不过只是上清宗剑主的大弟子,金丹修为,还没有和魔族搭上线。

    魔神之血这种可以逆天改命的东西,上清宗都寻不到,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弟子,只是不知道在反派身上发生了什么。

    正在这时小院的门未合上,楚甚跨步走进来,一席灰褐色的外门弟子服,男生女相,眼尾一滴泪痣,看见他们一愣,拘谨拜礼。

    "拜见剑主,拜见谢师叔。"

    剧情在这一刻,魔改。阮清微微扬起头,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弟子,谢知白没有看他,目光看向楚甚,却又好像透过楚甚看向密不可言的过去,而楚甚直起身来,朝向反派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信任。

    他们寒暄了几句,阮清被扶去石桌边坐着,谢知白手把手教楚甚每一个动作,把过去六年里,阮清教他的事无巨细丝毫没有一点藏私的全部教给了楚甚,当着阮清的面。

    谢知白教的太好了,哪怕有系统加成,阮清也知道如果让他去教不会比谢知白更好,二人你来我往。阮清坐在一旁没有任何用武之地,但是他也不敢走,他所有的戏都和主角反派绑死,现在二人都在这里。

    谢知白教的有多好,楚甚学的就有多快,仅仅是几个时辰,他便学的有模有样,汗水自他的脸颊滑落,但他的神色坚毅,阮清没有机会和他说话,只能通过观察猜测,主角应该还走在自己的剧情线上。

    时间过得很快,也许是经脉渐渐恢复,今日阮清并没有觉得很累,但是哪怕谢知白多次输送灵气,楚甚的体力也很快告急,他的目光频频看向阮清,因为走神手中剑被谢知白打落好几次,也挨了好几次的训。他一直往自己这边看,阮清也有一点慌,不会吧,不会主角也有问题吧?

    【不会,主角本来就是和光的迷弟,按照剧情他应该是想给你灌鸡汤,你赶紧把主角鼓励你,你收他为挂名弟子,给他令牌让他去择剑,这个剧情走完,这一段就算结束了。】

    系统本来吃着数据薯片,喝着数据肥仔快乐水,翘着二郎腿,过得挺滋润的,检测到阮清的想法跑偏这才出口提示。

    系统终于做了点正事,阮清也不想继续这种奇怪的煎熬,站起身来走到二人身旁,谢知白见他过来害怕两人的剑气伤到他便放下剑来,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阮清的方向是朝着楚甚过去的。

    他死死地攥紧手中剑,指尖透彻玉质的白。

    “你的悟性上佳,为何频频走神?”

    楚甚也发现和光剑仙走过来了,不自然的绷紧了全身,听到他未带一丝感情的疑问,哪怕是知道剑仙本便是这般冷清的人,他也是一急连忙解释道:

    “弟子……弟子只是想关心上仙身体,听闻上仙身体欠佳,弟子想今日练剑已过如此长的时间,希望仙君珍重身体,今日得谢师叔教导仙君剑招,弟子发誓,一生都会像仙君一般,维护大道,心系天下。”

    楚甚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其中真挚溢于言表,阮清看着楚甚点了点头,自腰间取下令牌交给楚甚道:“记住你今日之言,这是剑主令牌,我收你为记名弟子,拿着这块令牌去剑阁选一把你的本命剑。”

    楚甚拿着令牌喜不自胜,还想说什么,阮清不想再接,说了句累了,让谢知白带他去取剑,两人各行了一个弟子礼,便一起消失在阮清面前。

    两人一走,阮清赶紧打开系统面板,人物偏离值还稳稳地保持着百分之零,阮清松了口,一抬头发现天色已经快黑了,这具身体虽然不需要饮食,但是却极度需要睡眠,以睡眠温养神魂。

    入夜,灯火摇曳,谢知白抬起手,随着血痕的消失与金光的出现,他指尖的伤口再度愈合,一切都与昨天一样,不一样的是这一次谢知白的动作很干脆,没在阮清身上留下一点多余的痕迹。

    安稳的睡颜,淡粉的唇,白皙的皮肤,粉色怯生生的乳尖,一切都没有异样。谢知白坐在床边看着他的师尊,没有带着一丝笑意。

    “明明我的剑法已经完美了。”

    谢知白抬起阮清的双腿打开,粉嫩女穴与紧闭的菊穴就暴露在跳跃的烛火之下,一览无余。

    “有我的庇护楚甚也不再可怜。”

    谢知白亲吻着阮清的脚踝沿着光滑若珍珠的小腿往上,最后落在细滑的腿根密密的啄吻。

    “为什么师尊的目光一直看着他?”

    谢知白的手指落在淡粉的女穴上,揉弄了一会小小若红豆的阴蒂顺着阴唇往下来到了阴道口,阮清尚未动情这个地方还很干燥,谢知白伸出两指探入。

    “师尊明明已经经脉愈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还要把目光落在楚甚身上?”连日的开发,阮清的穴已经能够适应两根手指的连根没入,但今晚的目的并不在此,谢知白撑开两指,在渐渐湿润的穴内搅动抠挖,阮清难耐的蹬动着修长白皙的腿。

    “师尊的令牌要收好了,不要再让我生气了。”随着谢知白的开发,女穴逐渐软化,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谢知白抽出手来,蜜汁黏连着他的手指,他没有擦拭,更多汁水随着他手指的抽出流向后穴。

    谢知白从怀中取出阮清的令牌,正是三指宽左右的白玉做成,虽然已经用清水洗了无数次,谢知白仍然用沾满汁液的手指细细的擦拭着不大的令牌,手指上的水渍干透,他便再次合并三指狠狠地没入穴内,翁张不停的小穴再一次吃到手指欣喜至极围上去绞紧,但手指没有丝毫停留,带着穴内的蜜水糊满整张令牌。

    白玉制的令牌泛着晶莹的水光,谢知白将其握在掌心,抬起阮清一条腿盘在腰间,身体往内移了些,腰部贴的离阮清的腿根更近。

    床内并不昏暗,床顶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谢知白可以清晰的看见阮清不停翁张似乎在喧嚣的索要着的穴口,一只手将滑嫩的穴口撑开,另一只手将白玉令牌塞入其中,令牌不大,是扁扁的形状,刚刚进一个头在往内推便已经艰难了。

    但谢知白只是想要物归原主,并没用准备把令牌塞入他也未曾到达的深度,师尊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他的手指顺着股沟往下,女穴的令牌并没有让阮清被满足反而空荡荡的小穴更加瘙痒起来,没被碰过的后穴不知道是被女穴连带还是馋的不安的蛹动,蜜水润湿了每一个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