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当海棠美人穿进正经网站np在线阅读 - 6 操尿栗栗!内射栗栗!

6 操尿栗栗!内射栗栗!

    傅俭掐住白栗的腰,按住他两只手腕,将白栗卡死在他的鸡巴上,奋力地抽插白栗溢满水液的阴道,白栗被傅俭顶得全身嫩肉像摇晃的果冻,被操这么猛,却因为傅俭抓得够使劲,身体一点没晃出傅俭的胯下。

    傅俭简直是把白栗当飞机杯。

    白栗个头小,身架、力量悬殊,完全让傅俭摆布,他骚得明明白白的,从不害羞,傅俭想怎么搞都愿意,白栗沉沦在下体一下一下被傅俭抽插的快感中,不仅如此,傅俭狂猛无比地打桩,白栗也要沉下腰来,把傅俭越来越胀的阳具往身体更里处吞食,每一次都能让傅俭的龟头撞到子宫口,这肉口像嘟起的嘴一样,滚烫坚硬的龟头撞在其上,就像撞进柔波,撞进一把嫩肉做成的厚盾,何况白栗的穴肉初开苞,并没有操熟之后那股爱吃鸡巴的劲儿,傅俭龟头凿在白栗肉嘟嘟的宫口上,肉茎被白栗的处逼咬得死死的,操这么狠,不止是想操坏白栗,更有跟白栗咬人的处逼作对的意思。

    傅俭浑身汗液都操了出来,运动量比他去一次健身房还大,真是操上头,操得神志不清了,他粗重地喘息着,鸡巴恨不得凿进白栗胃里去,傅俭发了疯地用龟头撞击宫口那一团肉,要从中干出条通道,直将白栗的子宫操变了形,在他的鸡巴上挤成一团,苦苦支撑着,用那已经开了口子的肉盾阻止鸡巴入侵。

    白栗的小处逼太紧,傅俭这样操,白栗的穴肉便黏在他阴茎上来不及做出反应,总慢半拍,傅俭往出拔了,小穴却还在往里吸,傅俭往里干了,小穴却还在努力把鸡巴往外挤。

    这样黏糊糊、蠢呼呼、软乎乎的穴肉,给傅俭鸡巴造成的摩擦力是极其恐怖的,暴烈的快感将傅俭整个人吞没,让他成了一头抛去理智的野兽,对着白栗这么骚甜的小东西,竟用出要把白栗全身骨头操断的架势。

    白栗的大腿完全夹不住傅俭的腰杆了,还敢质疑傅俭有赘肉,这被精悍肌肉包裹着的公狗腰显得狠狠把他教训了一通,傅俭腰上都是汗液,拼命朝着白栗的逼耸动,白栗两条大腿发软发麻,努力想盘在傅俭胯上,就会被傅俭不要命的攻势震落。

    白栗就张开腿,曲到身体两边,这肿胀的粉批便像贡品似的呈现在雪白的身躯当中,和白栗漂亮的脸蛋一样,专门露出来给人看。

    玲珑剔透的胴体曲折着、张开着,白栗脸蛋粉红,红奶头气势汹汹地翘起来,浑身都是水,流着眼泪流着口水,汗珠像些珍珠,不停地在白栗身上冒出来,只要傅俭狠狠一操,这些珍珠就迸射开来。

    交媾的胴体就像在一团水雾里做爱。

    裹满水汽的雪白肉体中间,裂开了一道鲜粉色的肉缝,狰狞硕大的肉茎捅在其中,将这点肉缝无限撑大,让阴户上两瓣馒头挤到两边去,阴茎不管插进去还是拔出来,都只露出些或长或短的根部,根本瞧不出真实长短,所以无论怎么着,白栗都在用自己的小粉逼拼命地吃着傅俭的阳具,傅俭闷骚二十多年,一通爆发出来,竟然比爆操白栗的海棠攻还要狠些,不单纯是鸡巴狠,是精神发狠,他这么干白栗的逼穴,竟抱着干坏这整个世界的恶意!

    白栗全身作抖,呜咽得支离破碎的,他喜欢男人在床上欺负他,尤其是用鸡巴欺负他的穴,白栗什么时候都想着做爱,醒来也想着,做梦也想着,睡前还要计划计划,明天怎么做爱才更刺激,更舒服?

    所以刺激出傅俭发了批瘾的一面,白栗一点也不害怕,张开腿给傅俭操逼,他为性快感摇着头流着泪,听着傅俭喘成这样,竟然这么爱操他的逼,白栗全是心花怒放,他对男人真情实感的表白没有一点感觉,可是男人要是像傅俭这么爱操他,白栗就比单纯的性快感性高潮还高兴,他觉得自己的肉体被赞美了!

    操到这种境界,白栗终于没闲心去关注那些口口口,他全身心投入给傅俭,用力地吸着小腹,他知道傅俭红着眼挺着胯,把他的逼操得啪啪响,就是为了操进他子宫里来,白栗为了帮他实现愿望,自己努力打开腿,让吸紧的小穴松活开,只是快感无法凭他的意志操控,白栗喷出大量淫液,每一次高潮都让他的小穴缠紧了傅俭肏弄的阴茎,让他全身升温、痉挛、绷紧,虽然战栗的阴道会给傅俭制造出更恐怖的快感,但是宫交就成了极其艰难的事。

    白栗可是处逼,居然第一次开苞就做到宫交,怎么说都是件不可能的事!

    傅俭差点让白栗高潮的穴把精夹出来,他绷紧大腿,死死憋住精关,挺着胯发了狠地去撞击白栗的宫腔,非把龟头插进去不可,白栗不是说要操骚子宫么,他一个霸总,必须说办就办!

    白栗本人跟子宫是两回事,子宫有多抗拒炮击一样的大龟头,白栗本人就有多兴奋,有多热烈,语无伦次地尖叫着:

    “呜呜呜呜肚子被顶坏了!!我会好好吃进来的!!”

    白栗的小腹纤薄,确实如他哭喊的,吃着一个高速进攻的硕大阳具,白栗整个腹部都被内里的阳具搅得皮肉颠簸,牵连着他翘起的奶包,摇摇晃晃,蹦跳起伏,白栗皮肤上散开一片接一片的性爱的潮红,恰如其分的雪里透红。

    一瞬间,傅俭的龟头没入无限的娇嫩和柔滑之中,就像进了嫩肉做成的窝,他的鸡巴是泡在这窝里发育成熟的肉种,傅俭喘出嘶哑至极的喟叹声,带着湮灭自我的快感的颤音——

    他操进白栗子宫里了。

    白栗那些泣不成声的浪话这会儿终于噤声了,他的小腹顶起来,把那根鸡巴的形状从腹部顶出棱角,张着红唇,紧闭双眼,眼泪在浓密的睫毛之上凝结成密密麻麻的晶点,像繁星一样。

    白栗抽搐着,逼穴内里的肌肉随着左右心房泵出血液的频率不断收缩战栗,他的逼抽搐得很快,说明白栗的心跳也极快,他全身的器官已经被高潮吞没了。

    傅俭奋力在子宫里抽插,仿佛能听见宫腔被龟头挤进挤出时发出的吞吐声,傅俭的臀肌绷紧,这么干着白栗,也顾不上捉着白栗的手了,两只手握紧了白栗纤瘦的、肚皮撑着根鸡巴形状的腰,把白栗的逼固定住,好这么当靶心来操干。

    他要内射进去!

    白栗两只手满处乱抓,嘴里已经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就算呻吟也会被快感打断,他嘴角流出难堪的涎水,被撑到透明且糜红的穴口渗出大量浓稠的淫液,那尿孔调教到现在,一点也不坚强了,受到这样的性快感的刺激,白栗嘴里发出委屈的旖旎的哼唧声,他那清澈的尿液一下就泄了出来,全浇在傅俭的耻毛上。

    傅俭可有点霸总通用的洁癖,他不知道自己撞了什么鬼,被白栗尿满鸡巴窝,不可能产生性快感的地方居然也兴奋起来,白栗温热的尿液浸湿他的西裤,淌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大腿便也感受到跟鸡巴同样的极乐。

    傅俭什么也顾不上了,更用力,更猛速地操逼,想把精液全部射进白栗子宫里面,他也不在乎会把白栗操怀孕,也无所谓白栗纯粹是为了大着肚子跟他奉子成婚,傅俭完全被白栗的逼掌控了,如果白栗想从他身上得到这些好处,那就让白栗如愿,能把男人的鸡巴吸成这样,活该把钱留给白栗,活该他一死,就叫白栗名正言顺做个富婆俏寡妇。

    白栗敞开了大腿,顶起腰,嘴里嘟囔着不管海棠市还是口口市都没人听得懂的黏黏糊糊的“外星语”,手指伸下去,得偿所愿地按住自己勃起的骚阴蒂,底下小穴被鸡巴撑得开开的,啪得水花四溅,连子宫都成了第二个穴,被干得圆满极了,白栗再把这外阴上的小玩意狠狠一拧,眼泪瞬间冲出三道,嘴里尖叫得像小猫,下体全都痉挛了,只是被傅俭操得乱晃,身体已经不再受本人控制。

    白栗的尿孔不止是流尿液,它成了小喷泉。

    傅俭腹肌上全被白栗喷上热水,淅淅沥沥地淌满他两条长腿,傅俭真是对这个被操尿,还尿得一脸顺理成章的淫荡美人受没话讲,这么洁癖的他,偏偏对白栗乱尿的行为感觉兴奋愉悦。

    感觉想被白栗尿更多。

    他还没给白栗喷出点正儿八经的东西,白栗给他喷了一身还行?

    傅俭的精液已经往尿道跑了,傅俭毅力惊人地憋住这些带钩子的极乐水,它们只要往他尿道一路呼啸而过,就能给他刮出千百倍的快感。

    白栗非得被他内射不可了,傅俭不急于射出来,做爱跟尿尿差不多,越憋越爽。

    白栗还在揉自己泡在尿和淫水里的阴蒂,屁股抵在傅俭跨上乱扭,尿了攻满身还被攻宫交,加之外阴上的阴蒂高潮,白栗爽得要死掉,傅俭慢慢地用龟头顶弄白栗的宫腔,喘着气,居然还用手去拨白栗乱喷尿的小尿孔,他这洁癖是真的双标。

    傅俭嘲笑白栗:“给我尿一身,·你不觉得丢人么?”

    白栗:“要尿要尿!”

    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还尿得更欢了。

    傅俭虽然被尿得很爽,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他一个口口网霸总,喜欢被受尿一身,这是能说出来的么?

    傅俭轻轻地搓弄白栗漏尿的小尿孔,把白栗搓出一堆哆嗦,白栗还是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缓过一阵高潮,两只手在傅俭胸肌上、腹肌上乱摸,把尿抹得哪儿都是,腿还是张这么开,嘴里呜呜着:“可以玩小尿孔,嗯,嗯,不要玩尿道py,我会哭的。”

    “你现在就在哭。”

    “我现在是开心的哭,嗯,你调教小尿孔,我会哭得很难受,然后再也不和你做爱了……”

    傅俭气笑了,又骂了个“妈的。”

    白栗哪学来这么多骚话?他跟人张嘴就说“尿道py”,他就一点都不打算努力挽回挽回自己的“处逼人设”是么?

    什么又叫“再也不和你做爱”,白栗是有很多男人可以挑着做爱是么?!

    傅俭那性快感被怒火冲上去,掐着白栗的腿继续狠狠操逼,心里十足后悔,他平常对白栗的关注太少,他现在压根就不知道白栗身边有几个男人。

    为了给自己破破处,还专门去做膜,他是不是要感谢感谢白栗的用心良苦?

    傅俭呲牙:“妈的,还在给我尿,尿这么多,是不是故意喝了水跟我上床?”

    “呜呜是的!”

    傅俭啥洁癖都被这个海棠来的混乱邪恶之生物气没了,恶劣地吓唬白栗:

    “那我也给你尿一批好了。”

    这下治住白栗,尿都断了,但没完全断,是断断续续地断,意思还在给傅俭尿,白栗抓住傅俭掐着他的腰的大手,惊叫着:

    “不行!不可以尿进小批里!”

    “准你尿我不准我尿你?”

    “昂!”

    傅俭冷笑了一下,心里却没脸上这么冷酷这么坏,他心里满满都是吃醋,另加觉得白栗可爱,尿尿什么的,他根本就不在意。

    不过还是要吓唬白栗:“夹好逼,我尿了。”

    “呜呜呜呜不要!!嗯啊!!!”

    白栗被傅俭吓得逼夹得要死,一下子就把傅俭的精液全夹出来了,子宫被注入大堆大堆粘稠的,比起子宫的高温略凉的液体。

    白栗哭坏了,哽咽着:“呜呜呜粉丝不喜欢、不喜欢攻尿我批里!呜呜呜呜呜我不太介意的,可是他们都是受控,他们会骂你的,不要尿了!”

    傅俭忙着射精,脑子完全给鸡巴掌控了,何况白栗说的话跟发了神经病一样,他被高潮桎梏着,根本没听懂白栗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等傅俭回过神,就拿自己唯物主义的脑子思考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猜想也不是没道理,没准白栗真的发什么神经病,不然怎么解释他性情大变?

    再用被江之颐刺激出的唯心主义的脑子思考一下,他又觉得白栗是撞了邪。

    傅俭越想越有道理,他决定以后还得操白栗,得多操几遍,白栗虽然脑回路清奇,满嘴黄暴,但是真他妈好操。

    他拔出鸡巴,被尿了一身,满身都是白栗的骚水味,傅俭进了贤者时间,干脆自暴自弃,不管这些骚水,躺一边憋烟瘾,眼睛往白栗身上扫来扫去,像在看一件已经被自己买回来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像霸总不懂白栗黄暴的脑回路,白栗也对霸总的恋爱脑一无所知,他正忙着张开腿,掰开逼,低着头,努力去看小穴里有没有傅俭的尿。

    脸上还掉着眼泪。

    白栗就怕掉粉。

    傅俭射得太深,白栗用小穴挤了半天,白精才慢吞吞地从穴口溢出来,白栗沾了一指尖,放进嘴里去尝——是他爱吃的精液味。

    傅俭真他妈受不了了。

    看着白栗掰逼,他就受不了,白栗居然还尝他的精。

    怎么会这么黄暴,怎么可以这么黄暴,为什么能这么黄暴?

    傅俭一把捉住白栗的手腕,不准他吃逼里的精液,简直把他的三观按在地上踩。

    白栗冲他眨巴眼:“怎么了?”

    “我该问你怎么了,你干什么呢。”

    “我尝尝有没有尿。”

    傅俭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呢。”

    “只有我爱吃的精液味,哈哈哈,你骗我!”

    “……”

    傅俭仅剩的三观,又被白栗踩碎了一地,并被白栗啐了口唾沫。

    白栗被傅俭拎着手腕,一点也没感受到霸总的霸道之气,倒是看出傅俭的性感了,傅俭被他尿了一身,西裤也是斑驳的水液,中门大开,敞露着那根在白栗眼里算及格的大鸡巴。

    上身衬衣也大开着,流出沾满可疑水渍的胸腹肌,白栗一下就发起甜骚,栽到傅俭怀里,把傅俭抱得紧紧的,用脸蛋蹭着傅俭的胸口,支支吾吾的,撒娇得不行,像要求傅俭点什么。

    傅俭心想,现在是仗着被操过,开口要跟他交往了。

    虽然很庸俗,很市侩,但傅俭却觉得心安,这起码是符合逻辑的行为,他实在受不了白栗再说出惊世骇俗的玩意了。

    傅俭摸着白栗的头发,软软的,不管白栗是为了什么跟他上床,傅俭在口口网单身这么久,今天操了这么爽一通,蛋都射瘪,而且白栗好可爱,好耐操,他决定白栗要是开口,他立马答应白栗。

    这样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天天操白栗。

    口口网的傅俭,也开始大逆不道了。

    白栗用脸蛋蹭傅俭的胸肌,哼唧着:“……你为什么不帮我舔逼呀。”

    傅俭被口水呛到了。

    他感觉很混乱,很不好。

    白栗身上没有市侩,没有庸俗,只有黄暴。

    傅俭捏起白栗的下巴,白栗还是眨巴眼,磨着两条细腿,用脚趾勾傅俭,期待地瞧着傅俭。

    傅俭眼尾抽搐:“你逼里有尿,还有精液,我怎么下口?”

    白栗委屈了,不满地控诉着傅俭:“可是别人都愿意给我舔,你说的这些东西本来就该在逼——唔,你上哪去?就操一次真的够——”

    傅俭阴云滚滚地下了床,并及时捂住白栗开黄腔的嘴,咬牙切齿:“以后只有我一个人操你,给你舔逼,听见没。”

    白栗自然不懂傅俭的意思就是给他当男朋友,他脑子里只知道搞黄,等傅俭拿开手,白栗在床上鸭子坐,两手撑在腿间,小批压着的床单上弥漫开大片的精大片的水大片的尿,真是极致清纯,极致淫荡。

    眼睛依然水汪汪地瞧着傅俭,张嘴就开黄腔:“那你什么时候给我舔逼?你还没舔呢。”

    傅俭:“……”

    跟霸总睡了一觉,担心的不是霸总会白嫖,霸总会始乱终弃,霸总会找别人谈恋爱,白栗担心霸总不给他舔逼。

    傅俭拿来手机叫助手快马加鞭送新衣服过来,眼睛斜着白栗:“下回吧。”

    凡事有下回,就有下下回,就有下下下回。

    这下子,傅俭是被白栗吃死了。

    他哪知道,白栗一点跟他谈恋爱的意思都没有。

    这家伙,只知道搞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