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被惩罚的Alpha(ABO/双/H)在线阅读 - 93、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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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墨向来对情欲之事持可有可无的冷淡态度,他本以为赢了这把就能逼邢寒出来消解他的尴尬,谁知邢寒不知去了哪里睡大觉,任凭邢墨怎么刺激自己也没法变身。

    纪清瞅准邢墨不善人事的弱点,眨巴着眼睛望向他,神情乖到令人发指:“我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邢墨的目光下意识扫过他胸前,又很快别去了一边,看上去是在默默思索,实际上连耳尖都泛起了可疑的红色。

    到现在为止,他对纪清所有关于那方面的想象都停留在死牢的那天——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软乎乎的身体弥漫着暧昧的奶香。

    邢墨的耳尖有些发烫,但他依旧神情不变,只是说话时磕绊了下:“脱、脱了吧。”

    纪清故意问:“脱什么?”

    “……”邢墨实在觉得被人这样调戏有失身份,何况他也说不出太过露骨的话来,遂直接走到纪清面前,伸手拈起他的衣角,低声,“抬胳膊。”

    纪清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依言抬起手臂,顺从地让邢墨将他上衣脱掉。

    于是不可避免的,邢墨的视线再次落到纪清那玲珑的曲线上。纪清瞅他一眼:“看什么呢?”

    邢墨整个耳朵几乎都快烧成火红色,他僵硬地微微摇头,几乎有些狼狈地往后退了两步。

    “做人留一线。”旗越在旁边懒洋洋地开口,“别欺负新来的。”

    ……

    第二轮最后一把,纪清再获胜利,他斩钉截铁指名道姓地让锁精环滚出了玩具堆。

    穿着情趣胸衣跟男人们玩游戏实在令人有些不安,纪清看上去云淡风轻,实际上被满屋Alpha的强烈信息素熏得头晕,尚未被狠狠蹂躏的胸部只呈现出隐约的轮廓,可在胸衣的勒缚下却逐渐胀大,越来越紧的胸衣让纪清小幅度地扯了扯,反而露出衣物下被勒出浅色红痕的皮肤。

    男人们的目光越发慑人了。

    第三轮第一把,又是旗越获胜,他似乎快憋不住了,简洁而有力地让纪清脱了裤子,而后在纪清穿着小内裤往大床深处跑时,冲动地攥住了纪清的脚腕。

    纪清蹬了两下,反被旗越钳制得更紧。

    “你耍赖。”纪清瞪他。

    “别跑。”旗越声音低沉。

    纪清缩了下脖子。

    第二把又是纪清赢下邢墨,他马上挑出玩具堆里一根长度骇人的马眼棒:“扔了扔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到了第三把,躁动因子开始在每个人身上蔓延,傅归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游戏上,他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纪清胸前已然成型的小巧轮廓,问了句题外话:“勒吗?”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纪清一只脚的脚腕被旗越擒住,只能用另一只脚去踹傅归,谁知人没踹到,反而被傅归把那只脚腕也捉了去。

    “喂……”光裸的两腿被二人心照不宣地拉开,纪清不得不用两手撑住床,强烈谴责他们的恶劣行为,“现在不是在玩游戏吗,喂!”

    嘴上说着想玩游戏的纪清,腿间的帐篷倒是支得很高,不仅如此,被两人拉开腿后,内裤上深色的水渍清晰可见,傅归看着那一大片湿漉漉的布料,若有所思地看向纪清:“湿成这样,还有心思跟我们玩游戏?”

    “我……”纪清欲言又止,而后有些恼火地羞道,“我那是尿的。”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只听旗越稍稍扬起语调的一句笑语:“尿的?”

    胸前好像勒得更紧了些,纪清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开始慢慢发烫,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句说辞可能更让男人们感到兴奋。

    左一个旗越,右一个傅归,只有邢墨在玩具堆里挑挑拣拣,把先前旗越丢进来的那副毛茸手铐找了出来。

    “你们别胡来。”纪清色厉内荏,“我可是季家家主。”

    邢墨不为所动,似乎要为刚才的害羞找回些面子似的,迅速将纪清两只手捉在一起。

    纪清挣扎着,可他打不过摇筝第一恶人的弟弟,于是试图辗转妥协:“那个……要不我们还是继续玩游戏好了。”

    “没人说不继续。”傅归淡淡道,“这游戏这么好玩,不继续玩就浪费了。”

    纪清:“……啊?”

    怔愣的一瞬间,邢墨轻车熟路地铐住了纪清的手腕。两条修长的手臂被铐在身前,把原本只是玲珑的轮廓挤成柔软的团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男人们如狼似虎地盯住纪清,每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这不公平!”为了使手臂远离胸前的柔软,纪清有些滑稽地举起了被铐住的双手,愤愤地驳斥,“你们还没赢我!”

    “提前透支。”傅归淡淡说着,将手伸出来,轻轻一挥,“这么喜欢玩游戏,我们得陪你玩个够,是吧。”

    石头剪刀布。纪清输了。

    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再下一局,纪清又输给了旗越——一颗漂亮的红色口球被男人塞入口中,在脑后轻轻卡住。

    “唔……”纪清狠狠瞪着三个男人,奈何根本没有人理他,旗越更是俯下身在那个丢弃玩具的大纸箱里摸索着,把纪清最开始丢掉的产卵器拿了出来。

    纪清:“?”

    他拼命唔唔两声,却只换来旗越一个暧昧的笑。不止旗越,另外两人也从那箱子里各自取出曾被纪清丢弃的玩具,意味深长地逼近他。

    “这游戏,没说不能透支吧。”傅归摸了摸下巴,用手中的马眼棒轻轻敲了下纪清腿间,“是吧,家主大人。”

    纪清被他敲得一缩身子,两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依旧被攥住脚腕动弹不得。

    “唔唔!”纪清含着口球朝他们怒目而视,然而那眼神不仅没有丝毫威慑力,反倒成为了燃烧Alpha性欲的助燃剂。

    尤其是,一想到方才纪清亲口承认自己曾经是个Omega之后,身为Alpha的本能让他们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强烈的占有欲。

    纯白色的小内裤被旗越拉到膝盖处卡住,这布料虽然松紧性不错,可是卡在这一部位根本没法让纪清将两腿张大,错觉的束缚感让他绷紧身体,眼睁睁地看着旗越拿着那盘虬错节的产卵器抵在自己腿根上。

    “别紧张。”旗越轻声笑道,“我没记错的话,里面不过六个卵而已。”

    “唔——!唔!”纪清睁大眼睛,可那触手般的模具已然蹭到了湿漉漉的阴部,未能张开的双腿像在扞卫一处柔弱的秘密之地,甚至连窄小的入口也被遮住,但怪物触手一样的模具轻缓却有力地钻入这片泥泞,在软肉的挤压下抵达了极乐的彼端。

    “嗯唔……”

    少量的口水从纪清下巴淌了下来,骤然被撑满的身体紧紧吸附着那即将要在他体内排卵的模具,他试图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博得其他亲王的心疼,然而另外两人却一个比一个呼吸粗重,恨不得现在钻入纪清体内的是自己。

    模具尚未在体内待暖,便在助推器的帮助下开始了下一步,冰凉而黏腻的一颗卵从产卵器头部挤出,顶在了纪清体内深处,他呼吸急促地低哼着,清楚地听见自己下体与那产卵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产卵声。

    “嗯……哼……”

    第二颗冰凉的卵让纪清忍不住颤抖起来,甬道深处被填满的感觉让人满足,可那冰凉的触感和黏腻的卵形却又让纪清产生了被兽奸淫的抓狂错觉,他的两腿在内裤的束缚下震颤着,连腿间挺立的阴茎都小幅度地翘了翘。

    明显是爽。

    第三颗卵产在纪清体内时,他的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与此同时,那产卵器也慢慢地抽离柔软湿黏的甬道,只把一颗颗珍贵的卵留在纪清身体里。

    大概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傅归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吻了吻纪清湿润的嘴角,纪清委屈又可怜地望向他,眼尾一抹水墨画般的红。

    傅归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他伸手握住纪清刚才因为快感而翘动的阴茎,用拇指摩挲着湿润的头部:“插进去好不好?”

    没法说话的纪清抽着气剧烈一颤,第四颗冰凉的卵填满了下体。

    “那就是同意了。”傅归喃着,用那根细长的马眼棒轻轻拍了拍躺在掌心的阴茎,而后在纪清唔唔着要哭出来时将其缓缓插入。

    酸胀,酥麻。

    纪清猝然绷紧身子,却不料把下体里的产卵器死死咬紧,他凌乱地喘息着,一边想要放松身体好让旗越取出那骇人的产卵器,一边又想绷紧肌肉不让傅归将马眼棒插进来。

    两边都顾的后果就是,两边都顾不了。

    第五颗卵顺利地产在湿黏的阴道里,纪清收不住的口水淌在剧烈起伏的胸前,隐隐低哭出声。

    “呜……”

    被束缚的身子轻微颤着,随马眼棒的深入而颤得更加厉害,纪清数次想用力将那东西排出,又反被更深插入的马眼棒刺激得泪流不止。

    傅归动作轻柔地完成自己的使命,又拈着马眼棒在纪清的阴茎里轻轻抽动,后者低低抽着气,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下来,将薄薄的胸衣沾湿。

    数次,连备受折磨的马眼都流出几股细细的透明体液,纪清痉挛了两下,似乎是要高潮,却被这马眼棒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痛苦又快乐地低声哼着,腿根颤了又颤。

    紧接着,最后一枚卵也在纪清体内安了家,低头看去,方才还掩在腿间看不见的女穴如今已被撑得门户大开,湿湿黏黏地吞咽着颜色各异的卵蛋,发出令Alpha兴奋不已的水声。这还没完,由于纪清两膝被内裤束缚,两腿根本没办法朝两侧大幅分开,那卵蛋也就根本没办法轻易从甬道中掉落——除非,纪清拼命地产卵。

    纪清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乞求般看向邢墨,可邢墨却也像是着了魔一样伸手抚摸着他的腰身,用另一只手里的锁精环套上纪清的阴茎——而后,在根部收紧。

    “唔——!唔——!!”

    纪清霎时剧颤了下,像是要鲤鱼打挺那样挣扎起来,阴茎中的马眼棒本就令他到了能够负荷的极点,而今被外力硬生生锁住根部,别说射了,就连尿也尿不出来。

    不知是谁的手先摸上了纪清的胸,而后三只手全攀上了被胸衣裹挟的软肉,那三只手各有各的温度,也各有各的索取手法,一只手将纪清的胸团在掌心用力揉捏,一只手单用指尖去碾被勒红胀大的乳头,还有一只手试探着捏着面团一样柔软的胸,摸了又摸,捏了又捏,爱不释手。

    傅归最先吻上纪清被口球撑大的嘴唇,而后另外两人不约而同地吻上纪清的胸,几只手凌乱而用力地蹂躏着他的胸部,不知是谁率先将乳尖含入口中,吸奶似地吮吸起来。

    “唔……”

    纪清身子发着颤,温热的鼻息全喷在傅归侧脸上,傅归温柔地揉揉他的头发,却没有将口球解开的意思。

    大概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旗越没费多大劲就尝到一丝奶味,那被吸得通红的乳头从胸衣镂空处挺立出来,乳孔还挂着令人垂涎的乳白液体。

    邢墨看了他的一眼,又看看自己吮的这个,觉得自己还不够争气。

    胸前被人尽情吮吸揉捏,连阴茎也不知被谁的手握住了,更有甚者直接摸到纪清腿间,用指腹前前后后去推挤女穴中黏腻的卵蛋,顶得他喘息不已地哼叫。

    “嗯……”

    又是片刻,一只手探入后穴,试图寻找一处无人之地,可紧接着,另一只手也霸道地钻入后穴,两根来自不同主人的手指像是比赛一样在纪清后穴中摩擦抽插,让纪清一度软着腰提不起力气,只能挣扎着低声呻吟。

    后来不知是谁最先忍不住,脱了裤子用自己炙热坚硬的大家伙去蹭满是卵蛋的女穴,纪清急促地喘息着,泪眼朦胧间,发现是旗越压在了自己身上。

    “唔……唔唔!”

    旗越大概是昏了头,那六枚黏腻冰凉的卵蛋还在女穴里吞吃,他便要强行插进来,纪清想要提醒他,却也无处提醒,只能用越发混乱的喘息宣泄自己的无助。

    “唔!!”

    男人的粗硬顶着卵蛋插了进来,由于甬道长度不够,那六枚卵蛋甚至被男人的阴茎挤到一旁,无序而强烈地刺激着脆弱柔软的肉壁。

    纪清抽着气哭出声来,可眼泪却马上被傅归轻轻舔去,他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哀鸣,被旗越这一下顶得动也不敢动,下体酸麻一片。

    所幸旗越还记得那条卡在膝间的内裤,他好心地帮纪清去除了束缚,身下的人马上将两腿大大张开,拼命地想把女穴里的卵蛋排出去。

    可有旗越的性器插在其中,想排出卵蛋极其困难。

    偏偏这个男人知道纪清想做什么,他收了下腰,故意给了纪清一种使使劲就能将卵排出的错觉,而后在纪清拼尽全力向下用力的时候,猛地挺腰插入。

    “嗯唔——!”

    纪清全身一晃,那六枚卵蛋又再次被旗越的性器带到更深处,他泣不成声地流下泪来,用被铐住的双手去抓傅归的衣服,像在寻求保护似的。

    傅归略略沉思了一下,将口球给他解开了。

    “不……”

    纪清刚吐出一个不甚清晰的字眼,旗越突然开始在他体内大肆挺动,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抽插的挤压声充满纪清的女穴,将家主欺负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顾得喘着气哭叫。

    邢墨终于也尝到了那丝梦寐以求的甜甜奶味,他微微眯起眼,被情欲烧得有些上头。

    女穴里的搅动还未停歇,纪清便感到自己被人抱起,接着,有人抱着他躺在了身下。

    纪清还没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又一根炙热的性器不由分说地顶入后穴,他低低呻吟着,甬道还未适应那根的粗大,性器便已经飞快地在他体内律动起来。纪清霎时被前后两根性器顶撞得来回耸动,甚至一度哭到失声。

    傅归倒是想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那根插入这张柔软的小嘴里,可一想到这样就听不见纪清的哭声后,便作罢了。

    傅归觉得自己很有人性。

    旗越和邢墨在纪清体内耕耘片刻,还没忘记抽出来歇息片刻,把位置让给傅归,三人轮流享受着纪清柔软的身体,或慢悠悠地顶入女穴,在他体内玩弄那六颗卵蛋,或大开大合地操干,一遍遍顶入狭小的生殖腔。

    纪清是最先射的。

    被插入马眼棒的阴茎激抖着,一下、两下,抖了十几下后,终于有一丝稀薄的白浊射在自己小腹上,纪清抽咽了两声,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你们……不是人……你们……呜……”

    可怜的阴茎通红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淌着收也收不住的尿液,彼时插入生殖腔的邢墨低低闷哼一声,终于射在纪清体内。

    滚烫的精液,流满生殖腔。

    纪清哭得更大声了,他颤抖着抽搐,想借此博得男人们的一点同情,可邢墨之后,旗越又将自己的性器顶入后穴,直直捣入满是精液的生殖腔。

    被卵蛋塞满的女穴里含着的是傅归的性器,此前他已经挺动了不少时间,而今也已到了临界点,于是深深一顶,头部抵着宫口,一滴不剩地射给了纪清。

    “啊……啊……”

    男人们的精力仿佛没有尽头,一个歇够了,便顶替另一个来喂养纪清,到了后半夜,男人们抚摸着纪清明显胀大的肚子,又去吸他的奶水。

    顺便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给我怀个孩子吧。”

    “小清的奶……很香。”

    “我可以再进来一次吗?”

    不知是谁的性器再度顶入生殖腔,挤出些精液来,咕叽一声,重又开始令人兴奋不已的抽插。

    于是其他人的性欲也被引燃,那含着卵蛋的女穴被人撑开,让纪清将这六枚卵蛋排出。

    而当最后一枚沾满精液的卵蛋被纪清排出后,男人的性器再次长驱直入,用力地顶弄纪清的宫口,甚至闯入宫腔里去。

    “你猜我们两个能不能同时插进去?”

    “能吧。”

    “试试?”

    昏沉间,纪清听见这样的对话,可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女穴骤然被撑出一片天地,他失控地惊叫出声,以至于泪流满面。

    “太大了……”纪清听见自己哀哀哭着,“不……”

    “舒服吗?”有人问他。

    “嗯……”纪清含着鼻音回应,“嗯……可是……”

    “没有可是。”

    男人们轮流顶撞着脆弱的宫口,又将精液全射入宫腔,而后像是不满足一样,还要再比着赛进入一次生殖腔。

    纪清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至于属于谁,他也说不清,这漫长无梦的一夜里,纪清记不清自己被射了多少回,又被迫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在这场性爱的开始,他的身体始终是被盛满的——被卵蛋、被性器、被精液、被男人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