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我有个卖屁股的坏小叔在线阅读 - 喂他吃尿饭、刷牙,骑脸咬(轻松诙谐病床小甜饼【蛋:偷情后半

喂他吃尿饭、刷牙,骑脸咬(轻松诙谐病床小甜饼【蛋:偷情后半

    小叔枕着包过餐盒的枕巾睡觉,说这样可以梦到我肏他。我不觉得这些举动有用,但一想到他是时刻都在想我,我忽然感觉很幸福。

    原来幸福这么简单,只要小叔爱我就足够了。

    “唔唔唔…小甜心……”

    然后他真的梦到我了,在冬日午后淡薄的阳光里呓语。

    我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又是一阵从心底涌来的暖洋洋。原来小叔是我的暖炉,不用烧柴就能驱散我的寒冷和寂寞。

    我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可没想到我的手是那么冰凉。相比之下,他真的是火。

    “唔哼!小甜心~”他被我的手冷醒,皱着眉发了一通脾气,“你非要我醒着吗?真讨厌,你不肏我的屁股,这里就不需要你了!滚回学校去上课吧小屁孩儿!!”

    “嗯嗯!”我点点头,“噗呼呼~”地朝他笑。

    他看我笑眯眯地全盘接收,就不好意思了,闭着眼睛说:“我饿了,要吃尿泡饭。”

    “好。”我去配餐部拿吃的来,可还是再强调一遍,“我不想亲喝过尿的嘴。”

    我知道我的强调没用,便提前预备好牙刷牙膏和医院给的消毒用品,等他一喝完,我就给他弄干净。

    小叔还在发脾气的歉意里,转换策略从发脾气变成卖惨。

    他看看我又看看自己吊着的腿,可怜兮兮地说:

    “我只是想在死之前尽量过得幸福点罢了,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能怎样?”

    我知道他卖惨是为了诓我,可在这瞬间,我的眼眶真的湿润了。

    人类平均寿命大约八十,小叔现在快有一半。黑道还盯着我们,我们离开温氏集团的地盘就有可能遇害。财阀们也不打算保护我们,我们随时会被丢下棋盘,碎成粉末。

    我立马脱掉裤子,往刚出锅的米饭里撒尿。

    小叔本来就喜欢喝粥,这样浇尿泡起来就正好。滚烫大米浇上我温热的尿液,在一次性纸碗里软成一滩水饭,尿骚味也被米香稍微盖淡了点。跟昨天的精尿生肉比起来,恶心程度真是极低。

    “小甜心,米饭里多尿点。”小叔盯着我撒尿的马眼,快把鸡巴盯出第二个洞。

    可耻的是我勃起了,因为我实在爱他那张娃娃脸。

    他在盯我鸡巴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眉毛往上顶,软唇还微微张开……

    啊,小叔,怎么会这样可爱呢?

    我该用什么来形容他?仲夏飞花还是江南春茶?而且他竟然是我的恋人!

    我知道在旁人眼里,他可能只是个海拔略低的中年男人,两腿间吊着坨烂肉,身上香得异常且复杂。他四处勾引人,淫乱上瘾、毫无道德可言,从变态淫种和黑帮恶人兜里捞金,最后竟然倒进亲侄子的怀抱。

    听说他侄子是个有病的小画家,会打他、要他卖淫来养活,是不是他遭报应了呢?

    如果小叔喜欢那些流言蜚语,喜欢别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我是个疯子、病人、精神病,那我也会喜欢的。

    或许是他昏迷太久了,我太长时间没看到这对剔透惑人的琉璃珠,稍微看一会儿就对他产生厚厚的滤镜。

    他眼角几丝皱纹就是我的心弦的实体化,他轻轻眨眼,我的心弦就剧烈地蹦跳,留下长久不散的余韵。

    我跪在他床沿往饭里撒尿,膝盖靠着他胯骨,自然躲不开他的视线。

    “哎呀,怎么硬了呢?是叔叔我太可爱了吗?”他开始逗我,“今天拉完屎给你插进来搅搅要不要?哈哈哈~”

    我感觉我脸好烫,用把着鸡巴的那只手冰一下脸。结果半勃起的鸡巴垂进饭里,黏起好几粒沾尿的米。

    “哎呀,小甜心你鸡巴脏了!”小叔调戏我调戏得更起劲,“等我吃完饭,给你舔干净大鸡巴~”

    于是我甩着根粘大米的鸡巴,光着屁股喂他吃饭。而他只是平平地躺着张嘴,一边流氓地上下打量我。

    我用塑料小勺舀起尿泡饭,一勺接一勺地喂他。蔬菜和肉当然也不少,可是用装过尿的勺子舀过,多香的饭菜都变臭了。

    可他很开心,嘴角上扬、眼睛弯弯成了月牙。还装可爱地说:“小甜心,我更爱你了呢~”

    尿泡饭的气味难以言喻,小叔吃过之后满嘴的臭更是无法形容。他吃到一半还打了个尿嗝儿,味道仿佛是有谁呕吐进堵塞的小便池……

    我父亲在他嘴里撒过尿吗?我突然想,他这么喜欢尿,肯定也不是第一次喝了吧?

    可是我喜欢亲他的嘴,这可真是…呕……

    我仍然深深爱着他,可是这张下水道一样的嘴……我想我很难再跟他接吻了。

    我说不出话,沉默地喂他吃饭,他满嘴嘎叽嘎叽的嚼尿响声。

    半天过去,终于吃完了,我等不及要给他刷牙。

    他嘴真像个下水道!

    我一眼能看清那里面多深多脏,从门牙到舌面到喉咙,四处黏着尿、米糊、咀嚼过半但没咽完的肉丝和菜叶子。食道甚至能返上来昨天精尿刺身的味道……

    我打开窗户让凌冽的冬风进屋,冷得人瑟瑟发抖,却吹不散那阴暗深处的淫秽肮脏。

    我真想拿草酸、消毒水、灭火器或者草坪上滋水的喷头来,给他从里到外全部弄干净!

    可这毕竟是肉做的小嘴,受得了鸡巴玩弄,经不起真的折磨。

    “唔、唔噢…啊!!”他被我牙刷捅出了眼泪,骨折的胳膊腿全都震颤起来。

    怪我手太笨,但他没有怪我,依然把嘴张得大大的一动不动。

    用消毒的东西擦完,我给他漱口,漱完又用普通牙膏搓刷一遍。

    他一开始吐出尿色的脏水,然后是起泡沫的牙膏水,最后是无异味的清水。虽然满脸眼泪,但嘴巴干净了。

    “我不脏了,小甜心。”他昂着一张红扑扑的泪湿委屈脸,再次张开嘴巴,“进来吧,我给你舔干净。”

    我骑到他脸上,把半勃的鸡巴塞进他嘴里。两条大腿分开在枕头两侧,脚尽量放远,但脚底还是能碰到他的肩膀。

    他伸舌头把我鸡巴揽进嘴,细心舔去黏着的米粒,然后轻吻马眼,用吻马眼吻出的淫水搅和米粒。

    “咕噜~”然后他吸着鸡巴头吞咽,淫水和米粒就全进了食道。

    “唔嗯!!”我两周没被口交了,光是感受到他湿润的呼吸就想射精。被亲吻、舔舐、嘬弄又含着吞咽,更是舒服得浑身发麻。

    这两周我梦遗了不知多少次,每一次的梦里都如今天这样压着他,看着他在我身下陶醉性色。

    吃我的鸡巴对他来说仿佛是种享受,享受占有我、征服我、玩弄我的快感。

    他听到我软弱敏感的喘声,难得地没有嘲讽玩笑,而是跟着我叫唤:

    “唔~小甜心继续喘啊,一边喘一边肏我的骚嘴…插进来,给你全部舔干净!唔嗯~再深点、插进来插进唔唔唔唔——”

    小叔说好了是舔,结果是很用力的嘬。

    我刚把鸡巴插进他食道,他就一阵饥渴猛吸。弄得我蘑菇帽子像要掉了,尿道干涸得管道发涩发酸。

    “唔嗯~小叔…小叔这样有点……”我还没说完,我的身体就违背我的意思去顺从他了。

    我压着小叔喉结的两枚卵蛋剧烈抖,抖出潮水般的淫液涌向鸡巴头。鸡巴头在小叔食道里滋淫水,把本就软嫩的食道弄得更水灵。

    “咕呜呜呜!!”小叔微微抬起脑袋,把我整根鸡巴全部塞进口穴。

    我不知道他的感受是怎样的,只看到他翻起白眼,腮帮子嘬得凹进去。

    他嘬得实在太用力了,我喘得停不下来,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管性器官叫命根子。

    “呃~小叔…唔嗯嗯……”我好像整条命都在他嘴里,手脚撑床想站起来却是徒劳,“小叔…太紧了,小叔~”

    我发出的声音这样虚弱娇软,他一定会狠狠嘲笑我的!

    “放开我,小叔……”可我毫无办法。

    虽然我骑在他脸上,他身负重伤、多处骨折,而我年轻力壮……我们之间是他说了算。

    但有些事,确实没办法。

    “唔唔、唔嗯嗯~”小叔摇头,意思是让我拔出去。

    我整根拔出来,他要求我:“小甜心,拽我的头发~”

    “呃……”

    我该怎么告诉他,他现在是个光头的残酷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