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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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吻与酒精的作用下,男孩周身泛起一层湿润的浅红色,周仲予将膝盖往上顶了顶,男孩就软着骨头顺着他的力度微分开腿。秀气的阴茎已经抬头了,随着动作在暖光下轻轻颤了颤,像是某种色情的邀请。 “腿分开。” 臀侧被手掌催促似的轻拍了两下,林深抖了抖,他闭上眼睛,将两条腿又分开了一点,这样的姿势在迅速瓦解他的安全感,一直蜷在身侧的手指张开,一点一点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可对方仍不满意,脚腕被握住,随之而来的力道迫使他的双腿屈起后向身体两侧打开到极致。 “嗯疼……”林深扭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双腿被对方硬邦邦的肌肉牢牢抵着,腿根有点痛,他撑着床单下意识往上蹭试图缓解这种不适感,却看到男人一把将那条轻薄的白色腰带抽了过来。 “礼物”事件过后,束缚类的绑带或是手铐,在林深这里就成为了挨打的前兆,他手脚发软地摔回床面,强忍着眼泪看着男人将带子一点一点缠上他的右手手腕。 太过听话便失了情趣,周仲予满意地拽过有逃跑迹象的一双手分别扣在那对纤细的脚腕上,白色乖顺地与红绳贴合,他略微设想了接下来几小时男孩的定位形成路径。 “自己握住,姿势保持。” 林深扭着脑袋呆呆盯着手腕上那只看似无害的白色蝴蝶结,男人没有绑住自己的双手,他大脑迟钝地琢磨不出对方的用意。 “啊!”屁股突然被重重掐了一下,不是常挨打的肉最多的地方,而是靠近大腿内侧更细嫩的部分,他呜咽了声迅速回神摆正脑袋,随后在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下咬紧嘴唇,逼迫自己以一个主动的姿势最大程度地向对方打开了身体。 这具年轻的身体潮热又不安,甚至于连指节都在发抖。周仲予俯下身去,安抚意味地亲了亲男孩的嘴唇,又将一排莹润的牙齿舔开去勾里面温软的粉色,手边才被掐红的臀肉绷得很紧,他抬手缓缓地揉捏,然后向上揽起薄薄的腰腹将两只枕头垫在男孩身下。 下身被抬高,隐秘处失去了最后一片阴影的遮挡,明晃晃地暴露在狩猎者的视线中。穴口是浅淡又鲜嫩的粉色,残留在体内的润滑正在被褶皱一缩一缩地紧张吞吐,男孩臀缝间已是一片诱人的潮湿。 “唔嗯……” 第一根手指就着湿润很轻易地揉开后穴,进入没费什么力气,几个月的开发训练使得这里弹性十足,但也因为这段时间的训练,变得格外敏感,穴口一圈的筋肉在被破开后,肠道便习惯性地收缩将食指往里吞。内里柔软湿热,这样的任务男孩似乎做起来轻松且得心应手。周仲予很快将食指抽出,他按住男孩一侧胯骨,对着那只不满足地一张一合的小洞直接捅入了两根手指。 瞬间的不适感引来一声急促的惊喘,男孩小幅度地在他手里挣扎,小穴却反应诚实,随着手指打着圈地研磨深入,穴口渐渐放松,肠肉得了舒服再次开始迫不及待地收缩吞吐。周仲予很轻易地摸到了男孩的敏感点,他盯着那双起了雾的眼睛,直接按了下去—— “嗯——”这里是性爱索求的开关,手指瞬间被肠肉咬紧,男孩唇齿间漏出声不成调的呻吟。 周仲予强压下身体里那股燥意,手指模拟交合简单抽插了几下,便开始冲着男孩敏感处大力揉按。滑腻的肠液浸湿了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动作中渐渐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男孩的性器颤巍巍地立起来,顶端的小孔很快渗出些半透明的液体。 只是前戏而已,小孩却已经把自己从里到外弄湿得透彻,每一声喘息都是这场情事的催化剂。 快感不断累积,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林深受不住了,他松开自我禁锢的双手挣扎着想要逃离体内的折磨,但手腕却被男人捉住了。 “不听话。” 折磨倏地停了,林深安静了一瞬,身体却很快被这种要到不到的感觉捉弄得发麻发痒,眼睛变得更湿,却又不受控地去追寻自己被男人握住的手腕。 手肘强撑着支起身体,绑着白色蝴蝶结的手腕被引导着绕过自己存在感很强的性器,探向被侵入的那处——指尖在触及时缩了缩,林深摸到自己下面的一片粘腻。男人用拇指把他蜷紧的手指一根一根顶开,又挑选似的依次抚过,随后留下了最满意的一根。林深连挣扎都忘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对方撑开一处空隙,随即被选中的手指直接被男人送入并填满了那里。 像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三根手指被男人操控着开始一下一下地抽送,林深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来自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没几下就到达了顶点。肠道剧烈收缩,他胡乱蹬开了身下的枕头,屁股直接摔到枕头另一侧,急促的喘息过后,两条腿才脱力般大敞着贴回了枕面。 男人温和的亲吻落上他的手腕,这一动作却引发了小腹轻微的筋挛,林深这才混沌地意识到自己的手指还插在自己身体里。 “很乖。” 大脑不受控地去反省自己短短几分钟之内的服从性行为,结论是这句夸奖大概率针对的是他的手指,林深不自然地闭紧眼睛,脸蛋变得更烧了。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很是善解人意地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解救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林深就被抓着脚踝慢慢拖了回去。身下的枕头像是一座小山丘,他的屁股很快被再次拖至最高点。 男孩很久没射了,浓稠的体液弄脏了周仲予的睡袍,白色溅落得到处都是。周仲予将那对浅色乳尖上的零星擦掉,又从起伏着的小腹上刮了些白色的粘稠,抹在对方湿红微肿的下唇肉上,“这是什么?” 林深怔怔地微张着嘴,直到带有淡淡腥膻味道的液体被强硬地送上自己的舌头,他才想起来要扭头躲开,但下颌被捏正了,他被迫直视对方的眼睛。 “是什么,嗯?” 咸涩的味道在口中化开,对方就像是一个求知欲旺盛且执着的学生。林深难为情地垂下睫毛小声道,“精液……” “精液?”尾音微微上扬,学生对于老师的回答似乎持有怀疑态度,于是紧接着温声质疑,“不是牛奶么?” … 嘴唇上的东西被男人手指抵着尽数喂进嘴巴里,林深苦着脸蛋艰难吞咽,他就知道自己什么都瞒不住对方。可这味道让他觉得既羞耻又古怪,口腔在心理暗示下分泌出好多唾液以便于尽快清理掉这种异样感觉。酒和这个的味道他都不喜欢,林深边吞口水边默默地得出了两者不相上下的结论。 被打扫干净的唇舌重新被吻住,入侵者仔细地查验、掠夺着湿软的一切,乱糟糟的大脑被迫放空,林深很快就失掉了想事情的力气也软下了身体。 侵略与欲望叫嚣着一波一波冲刷刺激着神经,周仲予将身上汗湿的睡袍一把扯开,一手压住男孩的胯骨,一手用力掰开他的臀肉,将自己早已涨到发痛的性器直接顶入那个亟待占有的穴口—— “——嗯唔!!!”突如其来的疼痛将林深惊醒,嘴唇却被更用力地封死,将他的惊呼挣扎全部堵回了喉咙。剧烈的疼痛过后是持久不退的强烈酸胀感,这不同于以往的任何训练,那东西滚烫又坚硬,带着能把他撕裂的力道将他瞬间撑到极限。 性器堪堪进入头部,就被夹紧了再难前进,周仲予紧皱眉头,他强压下小腹里横冲直撞不得纾解的燥意,俯下身去哄小孩放松。 “疼呜呜……我不要了……”林深曾缩在被窝里大着胆子想象过两次和男人做这种事情的场景,他承认自己对此有一点点隐秘的期待,可从前的训练或是教训并没使他料到真的做起来会有这么痛。有水淌进了耳朵,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眼泪,他顾不上去擦,只是打着哆嗦张开手臂不断地呜咽求饶。他想让男人出去,太疼了,他不想继续了。 林深得到了拥抱和亲吻。男人的嘴唇温柔地安抚他,亲吻落上哭湿的眼尾,又顺着一点点往下,鼻尖,唇角,颈窝,随后是一对未经世事的粉嫩乳头。潮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敏感的地方,先是湿滑的舔弄,随后又被牙齿轻轻咬住,酥麻感倏地窜过全身,林深指尖不受控地深深陷入男人的后背。 脸蛋慢慢地热起来了,林深觉得男人似乎格外喜欢他这里,柔软的唇舌弄不够似的流连,他觉得自己被含住的地方正在对方口中跳动。明明心脏不在右边。 他难耐地扭动身体蹭皱了床单偏头喘息,却在脱离湿软的抚弄后又下意识挺动胸脯,去寻找、靠近能给他快乐的东西。 诱饵总是极具吸引力又甜蜜,不知不觉间就能将猎物一寸一寸引入名为情欲的陷阱。 男孩的身体反应诚实地暴露在周仲予身下,那只小洞也慢慢放松了戒备,但这还不够。周仲予腾出一只手探向湿滑的洞口,温柔地揉开褶皱,指尖若即若离地划过会阴,然后圈住那根微微抬头的阴茎上下撸动。 乳尖水红,手里的这具身体哼哼着在舒服的伺候里发着抖,小孩完全放松了,呈现出一个最佳的柔软状态。周仲予缓缓起身,一手扶上那纤细腰身,一手轻轻托起右侧白软臀肉,在那双单纯迷蒙的圆眼睛的注视下,两只手突然施力的同时一个挺身,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插到了底。 “——!!!” 林深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瞬间呼吸好像都停止了。几秒后大脑嗡嗡嗡嗡的,他也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直到男人再次俯下身,奖励似的亲吻他的嘴唇,“乖。” 从嘴巴开始,知觉扩散似的逐渐恢复,从未有过的胀痛和酸麻交替着从承受那处往身体各处神经窜,被撑到极限的一圈薄肉剧烈跳动,是顽强的生命力也是对被蹂躏至极的抗议。 手指本是僵硬地抠紧了男人的脊背,现在却脱力地下滑,“痛……”他好像再也不会说别的字句了,神经控制了嘴巴,林深失神地不住呢喃。 “不痛。乖。” ……他怎么会理解?!林深流着眼泪谴责对方的大言不惭。因为疼痛,嘴巴里发出来的声音变得黏糊又软弱,林深不知道的是,此刻自己这样不间断的打着颤的呻吟更刺激了男人的兽欲。 恍惚中他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抬起,随后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被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小腹受外力弓起,臀部抬高摆出迎合的姿势,在他迟钝地感受到危险时,体内的东西开始动了。 “不……不要……”小腿在空中强挣着蹬了蹬,却丝毫不能减弱男人的攻势。硬热的性器死死嵌入自己的屁股,退出一点后又再次捅入,对方力气极大,林深被顶得直往上窜。但猎物不再被允许脱离半点掌控,握着林深膝弯的大手下移,分别按住他的两侧胯骨将他拽回原处,随即一个猛烈的顶弄,更深地凿入了肠道。 肠道紧致湿热,周仲予在进入时就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头皮发麻的同时,理性让他对这具单纯青涩的身体留有一丝怜悯,冲撞数次后,他将性器完全抽出,随后探索似的缓缓抵入被完全肏开的潮湿腔穴。 在推进到某一处时,肠肉有一瞬间的绞紧,身下一直断断续续的哭声也随之变了调。周仲予掰开男孩湿软的大腿内侧,开始有目的地往那处顶弄。林深控制不住地胡乱出声,一种熟悉的酥麻感渐渐缠上每一块骨头,他在剧烈的冲撞里看到了自己晃动的阴茎,顶端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哪里的水。 快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泪腺,身体上的愉悦感渐渐占据上风,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他伸手抹掉林深新冒出来的眼泪,问,“你是水做的吗?” “我、我……”林深眼前被水模糊了,他想要摸摸眼睛,却被男人攥住了手腕。 “下面湿透了。” 林深被拉到两人的结合处,男人退出来一半的粗长性器湿滑黏腻,他被迫握上去,手心被烫得发抖。 “都是你的水。”男人哑着嗓音,语气不辨喜怒,林深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自己的手,在他还没来得及证明什么的时候,对方却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挺动身体——看上去就像是林深亲手将那可怖的性器送入了自己体内。 性器在肠道中浅浅抽送,每一下都有意无意地蹭过敏感点,林深被轻缓地持续刺激,很快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抓着床单向上扭动着想要避开,却被握住双手分别压在身侧,男人似乎对于他想要逃跑的动作很是不悦,动作不再温和,性器整根拔出,又猛地全部送入。十几下抽送后,林深哆嗦着射精,液体一股一股地喷溅出来,他看到那些羞耻的白色沾上男人的胸口,又粘连着滴落在自己唇边。 剧烈的快感使得小腹痉挛,他想要蜷起身体,却被对方强硬地拉展,双手被拉高按在头顶,男人大力揉捏着他的屁股,继续高频率更深入地索取。处在不应期里的林深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崩溃着哭喊求饶,可对方视而不见,几十下猛烈的抽送过后,他哭叫着再次达到了顶点。 肠道骤缩,吸咬住周仲予再也不放,他眉头皱紧,射在了男孩的身体里。腔穴使他沉溺,射精后的性器仍埋在里面,肠肉按摩似的还在一点一点努力地伺候他。周仲予垂眼瞧着小孩失神的眼睛,俯身亲了亲哭得红肿的一双眼皮,随后愉悦地抽身,托住小孩的脖颈后腰将软成一滩水的人搂起来安抚。 小孩受了大罪似的委屈,此刻靠在他怀里嘴巴一瘪,眼泪啪嗒啪嗒地就往下流。也不肯抱他,在他怀里闹别扭似的微微扭动挣扎。 “乖。”周仲予揽着怀里人的细腰,亲了亲他湿热的额头,又哄孩子似的用手轻轻拍着白滑的脊背给他顺气。 这种安抚方式林深很受用,他向来喜欢男人温柔呵护似的触碰。他被抱着亲吻,心里那团气很快就灭了。男人轻柔地帮他揉按酸软的腰腹,他觉得舒服,慢慢伸手挂住了对方的脖子,将自己放松地倚在罪魁祸首的怀里。 周仲予扶起男孩的脸蛋亲了亲,在对方黏糊糊地承受亲吻时,他将男孩的屁股肉分开抬起,将自己半硬着的性器再次送入那个软和的销魂处。 沉醉在接吻里的林深睁圆了眼睛,小腹不受控地收缩,提醒自己再次陷入了男人的温柔陷阱,可屁股悬空双腿丝毫用不上力气,他被一只大手禁锢着腰,挣扎只会让自己被进入得更深。 “呜呜你……”他无助地掉着眼泪,看着对方的手缓缓抚上了他软踏踏的阴茎。 “别……嗯……”林深被握住了,他靠在男人怀里去掰那人的手指,却被掌心覆盖引导着去摸自己那处。历经三次射精的性器在自己手心里无力地颤了颤,却在男人耐心的辅导下,仍旧一点一点立了起来。 “之前用玩具练过的,自己动一动。”周仲予仰躺下,让小孩坐在自己腰腹。可林深哪里还动得了,只会在对方手指的拨弄下呻吟。 “不听话会被打屁股。” 男人催促似的拍了拍他的腰侧,眼泪又掉了一滴,林深害怕挨打,他颤巍巍地撑着男人的胸膛,放松穴口用力抬起屁股,性器滑出一小截,可吞入却变得更为棘手。林深腿根酸软发抖地含着半截,坐也不是起也不是。 周仲予被这只小穴缠得辛苦,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随即挺身顶入湿软洞口,有了之前的一次,这回他变得处心积虑徐徐渐进。林深被缓缓地折磨,快感像是海边的潮水,温和却不容抗拒地深深浅浅地冲刷着他。温柔往往远胜于暴力,射精的念头催促着小腹绷紧,林深无意识地向上挺动身体,却被捏住了顶端,“已经三次了,就不要再射了。” 林深胡乱地摇头呜咽着承受男人持续的侵略,快感渐渐积累到一个再难忍受的可怖程度,亟待释放的那处却被对方冷酷堵死,但很快,他高潮了,可这次却不一样,涨红的阴茎在男人手中跳了跳,什么都没射出来,屁股一缩一缩地绞紧,林深大脑登时一片空白。周仲予等人过去这个劲儿,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男孩翻过去,又半强迫半哄地将他摆成塌腰撅屁股方便后入的姿势。 腰侧被掐紧,男人开始高频率地凶狠撞击,每一下都重重擦过林深的敏感点,从而引起小腹一次更胜一次的抽搐。 “让我……让我射……”身下迟迟得不到释放,林深被情欲刺激得哭喘不停,床单被他的泪水泡的很湿,又被他攥在手里皱成一团,他嗓子都喊哑了,可那人铁了心似的怎么都不肯放过他。 “你不听话。” “呜呜……求你、求你呜……” “要不要打屁股?”男人低缓的语气像是和他在打商量,手指却恶意地刮蹭着他处在崩溃边缘的性器。 “……要呜呜呜要……” 小孩很快呜咽着妥协,周仲予心满意足地在男孩再次绞紧的肠道中释放,同时也慷慨地松开手指,可怜的性器抖了抖,迟钝地挤出一点稀薄的液体。他从林深身体里退出,抱婴儿似的把软趴在床上的娇气的男孩搂进怀里。 林深眼皮都哭肿了,下面两处都难受得厉害,他靠在男人怀里缓了缓神,气喘匀了又伸出手去碰了一下自己的前端,轻微的酸涩感钝钝地刺激着他,他害怕又难过地缩回了手。只要稍微动一下后面就又疼又胀的,林深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有东西在往出流,他不敢去摸,想象中那里一定合不住了。 “带你去洗澡。”男人抄着腿弯把他抱起来,林深在身体悬空后看到了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床面的全貌。 他双手撑着墙浑身酸软着跪在浴缸里分开腿,感受着男人将清洗插头抵入自己体内,水流在肠道中涌动,里面明明有感觉了,但他可怜的前面仍软软地垂着没什么反应,好像失去活力了,他被弄坏了。 周仲予把人洗好翻转过身体抹沐浴露时,看见男孩又开始掉眼泪,“难受?” 林深沉默着流眼泪,见男人不再追问只是继续手中给他冲掉泡沫的动作,他又难过地咬了咬嘴唇,被泡在热水里时还是忍不住把担心问出了口,“我这里……是不是坏了……” 周仲予拿来浴巾,好笑地把人从浴缸里拎起来,把男孩擦干后抱起来哄了哄,“不会。” 林深裹着浴巾面朝浴室方向呆呆蜷在床上,吹风机声音停下了,男人换了一件新的睡衣坐在了床边。林深大脑迟钝身体也迟钝,直到被拖到男人腿上按住腰才惊醒,遮着屁股的浴巾被向上掀起,他挣扎了一下,随后被一巴掌拍在臀肉上,“乱动。” “十下,自己数着。” 他怎么能这样对他,自己都被这样那样过了,男人都没有心! 林深老实地挨完巴掌,又被分开屁股肉里外涂抹消炎去肿的药。玻璃外面是暗沉沉的蓝色,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屁股又热又痛,被男人一松开他就爬着挨到枕头上,眼皮沉沉地粘住了。 … 林深做了个梦,梦里他被看不清面孔的人欺负,他奋力地跑,跑到双腿发软,最后累极了终于撑不住摔在地上,身后的白房子里走出一位男人,那人救下了他还让住进了房子,不过代价是要拿走他攒了很久舍不得吃的草莓软糖,他想这位先生一定是数学不好,算下来还是自己赚了。 林深醒了,嘴角上扬的感觉还未褪去,他趴在枕头上缓了缓神,又将头轻轻扭到另一侧,房间里空空荡荡的,身边也没有人。他伸出手压在旁边被睡出些褶皱的床单上,打了个哈欠朦胧着眼睛看到了窗外的景色——和睡前一样,窗帘没有拉,这座房子的位置偏高,可以毫无遮挡地看到海边的清晨金灿灿的阳光。 “好漂亮……”他呆呆地看着远处优美的海浪,撑着床面坐起身,“嘶……”屁股倒是不痛了,可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骨头都是快要散架一般无力且酸痛。林深坐着缓了几分钟,慢慢拖过枕边丢着的一件白衬衫披在身上,然后又花了点时间挪到床边,双脚刚一撑起地面,他就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毯上。 “……” 林深揉着膝盖,放弃了想要挪到落地窗边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坐了一会儿他就觉得小腹鼓胀想去厕所了,可自己的位置离卫生间太远,他干脆就这样跪坐在地毯上靠着床沿望着窗外发呆。 “怎么醒了。” 林深慢半拍地回头,看到男人朝他走过来,“不困?” 林深仰头看着对方在床边坐下,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林深摇摇头,他这一觉睡得很沉,只是觉得身体很累也没有力气,精神上倒还好。 男人陪他安静坐了会儿,随后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安排他上床躺着休息。 “我、我想上厕所……”林深被男人抱起来才想起自己身体十几分钟前的诉求,此刻被人托起屁股挤压小腹时,前面的那种排泄欲望更甚。 “想上厕所啊。”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周仲予捏了捏手心里的饱满臀肉,抱着怀里软乎乎的男孩转了个身走向卫生间。 林深坐在坐便器上,红着脸在尿意与羞耻欲间挣扎,男人轻松地靠在门边就那么直直瞧着他,被对方这样看着他有点尿不出来。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林深垂着睫毛小声道,脸蛋已经开始微微发烫,男人的衬衣下摆也被他卷皱了。所幸对方没难为他,答应着转身出去还很绅士地替他合上了门。 林深轻吐出一口气,快速解决掉生理问题后又把自己擦干净。他扶着墙壁上的瓷砖慢慢挪到洗手池旁,抬头看向镜子时发觉自己现在的样子简直没眼看了, 眼皮和嘴唇都肿得厉害,衬衣他从始至终都散开着没系扣子,胸口就那样赤裸裸敞着,上面的痕迹是足够让人脸红心跳的程度。林深慌忙抬手把扣子一个一个规矩系好,男人的衬衣他穿着很宽大,下摆遮住了屁股,他也没敢再弯下腰检查自己的其他地方,只又把袖子往起挽了挽。 他不想睡觉,于是央求着被男人放在了窗边的地毯上,对方则去下楼给他倒水了。 林深趴在玻璃窗上看着外面松软的海滩出神,他觉得有点遗憾,昨天没踩几下沙子,今天这样子肯定是出不了门了。这会儿的太阳很漂亮,光线也不刺眼是柔柔的暖黄,他对着那团日光在玻璃上呼出一口雾,在快要消散时,用手指划了个圈把太阳困住了。 周仲予握着手里温热的蜂蜜水,靠在门边把这孩子气的动作看了个全套。男孩只穿了件他的衬衣,阳光照在身上半透不透地勾勒出纤细腰线,姿势原因,衣服下摆被臀部撑起一个更为圆润饱满的弧度。就像一只清纯的妖精,天生勾人却不自知。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蓝色,男孩是这画面中间显眼又纯洁的白,这样的场景很美,也很适合做点别的事情。指腹慢慢摩挲过杯壁,周仲予缓步朝窗边走去。 林深口渴极了,蜂蜜水甜津津的很快被他喝了干净,喉咙也舒服了许多,他舔舔嘴唇想再要一杯水,却看到对方把杯子挪开放到了一边的地板上。 身体被男人从身后拥住,林深怔怔地仍保持着之前跪坐的姿势,直到大腿被对方的膝盖顶开,他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我……嗯……”性器被握住了,男人的手指圈起,缓慢地把自己从根部捋到顶端,林深一只手撑着玻璃,另一只手去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又乱动。”手指惩罚性地掐了一下他那极脆弱的地方,林深痛得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忍着眼泪不敢再挣扎了。 “尿干净了吗?我检查一下。”男人的呼吸就落在他的耳侧,林深湿红了耳朵,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下面,甚至玻璃上映出的正在进行着的羞耻动作。 性器被套弄到半勃起,挨上了凉凉的玻璃面,林深向后退着,屁股却挨到了男人硬热的东西。 “想要了?” 男人不需要他的回答,膝盖直接顶开林深腿心,双手掰开他的屁股就着里面一小时前涂抹上去的还未被完全吸收的药膏直接抵了进去。林深的屁股被架空了,身体一时间失去了熟悉的着力点,脑袋猝不及防“砰”地撞上玻璃发出一声闷响,男人在他身后停了动作又似乎轻笑了一声,随后伸出一只手揉了揉他被撞红的地方,又将手掌垫在他的脑袋与玻璃之间。 “嗯唔……”玻璃上水汽凝结蜿蜒着向下淌,成片的雾气被林深的十指抓乱了,很快就沾上了点白色的东西。 性器涩痛着流出点稀薄的精液,林深挣扎着怎么都不肯再配合对方,“我真的不行了呜……” “嗯。”男人好脾气地答应着,抽身又将他身体翻转,以正入的姿势重新进入他的身体。身后是泛着凉意的玻璃,林深双腿搭在男人臂弯脱力地随着身体晃动,几十下顶弄过后,他哭喘着抱住男人的脖颈,小腹绞紧,对方闷哼一声射入他体内。被困在两人之间的可怜性器再也射不出什么了,柱身泛红软绵绵地垂落在胯间。 “好了,结束了。”周仲予托着男孩屁股在地毯上坐下,撩开他汗湿的额发亲了亲有些肿起的一处,怀里的小孩眸光涣散,在他的安抚下好半天眼珠才重新聚焦。男孩红润的嘴唇微张,哑着喉咙喃喃道, “我要被你榨干了……” “……” 周仲予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从哪儿学的这种话?”他伸手在小孩的脸蛋上掐出个红印,又没忍住在那上面亲了亲。 林深没力气说话了,他大脑迟钝地想到了男人之前安排他看的教学视频,里面该他记的内容都被有意识地忽略,他只记得编号靠很后面的一个视频的最后,画面里连脸都没露的男人低哑着嗓音,俯下身在承受方的耳边说了一句日语,白色的字幕翻译过来打在最下面一行: 小妖精,我快被你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