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蔺先生的严格拘束日常在线阅读 - 005 五感剥夺电击插管装箱套餐

005 五感剥夺电击插管装箱套餐

    肌肉松弛剂只是让萧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所承受的痛苦有丝毫减轻。

    神经的疼痛往往比肉体的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即便萧骏已经习惯了承受痛苦,可他额上依旧在不停地冒出冷汗,他知道这是冼明泽故意在折磨自己,更是在逼迫自己向他屈服。

    “牧行,把东西都拿过来,我要亲自替他打扮。”冼明泽高高在上地站在萧骏身旁,他冷冷逼视着已经痛苦得意识恍惚的对方。

    “唔……”萧骏隐忍地呻吟了一声,乏力的唇角滑落出了无法吞咽的唾液。

    冼明泽见状,在心里轻叹了一声,掏出手巾替对方擦了擦唇边。

    “瞧你这副样子,萧骏,就算你不肯屈服又如何呢?”冼明泽冷笑着摇摇头,他稍微托起了萧骏的下巴,好让对方的唾液无法再从唇角流出,同时将自己的手指探入了对方的口中,玩弄起对方那根软绵绵的舌头,以及无力咬合的牙齿。

    这时候,牧行也将需要用到的道具都拿了过来,他看见捏住萧骏下巴,伸出手指在对方口中搅动的冼明泽,会意地将一大团脱脂药棉递了过去。

    “冼先生,先为少爷堵嘴吧。”

    “这孩子最近也不听话,还是让他少说点话来惹我不高兴得好。”

    冼明泽接过牧行递来的脱脂药棉,掐开萧骏的双颊就粗暴地塞了进来。似乎是为了惩罚萧骏,冼明泽的将那团药棉一直往对方的咽口塞去,直至萧骏的咽喉因为异物的刺激开始抽搐作呕。

    “唔呃……”萧骏半眯起眼,虚弱地望着故意折磨自己的冼明泽,对方这副样子,真是越来越像自己那个占有欲强烈的死鬼父亲了。

    “冼先生,差不多就好了。”牧行在旁边担心地劝说着冼明泽,对方对萧骏的态度明显更为恶劣了。

    “你在担心会憋死他吗?这倒不必,一会儿不还要给他插肺管输氧吗。我只是希望这匹小马可以安静一些罢了。”冼明泽看都没看牧行一眼,继续将手里的脱脂药棉往萧骏嘴里塞去。

    “唔呃!”咽喉处的异物感愈发强烈,可萧骏除了闷声干呕,只能乖乖地被冼明泽掐开嘴,一动不动地任由对方将手里的织物塞满自己的口腔。

    “萧骏,以前你不是很喜欢被这样禁锢吗?怎么现在露出这样一副厌恶的表情了?”冼明泽慢条斯理地将萧骏嘴里的药棉一点点压实,戏谑地看着对方问道。

    萧骏不愿自己的情绪再被冼明泽所支配,他强忍着喉头的恶心,干脆合上了眼帘。

    对于萧骏这无声且无用的反抗,冼明泽只是冷笑了一声,他拿过胶布仔细地封住了萧骏的双唇,再绕过对方的面颊狠狠勒了几圈。

    “不想出声,就不要出声好了。”

    封住萧骏双唇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冼明泽又亲自往萧骏的耳孔里塞进了隔音耳塞。

    在用纱布将萧骏的头部整个包裹起来之前,他特意用棉花盖住了萧骏的双眼,这样可以稍微减轻对方眼部所承受的压力,也能更好地遮蔽光线。

    柔软的白色纱布一层层地覆盖住了萧骏的五官,除了之后需要插管的鼻腔之外,冼明泽没让萧骏的一丝头发从纱布中露出来,对方的脑袋最后被裹成一个椭圆的茧,那张失去五官特征的面部,只剩下了一片静谧而安宁的白。

    冼明泽恋恋不舍地抚摸着萧骏被纱布包裹起来的面容,他又找到了以往两人相处的感觉。

    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保萧骏被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对方的一切感官都受自己的支配。

    “萧骏,你要是一直这样乖乖的,该多好?”冼明泽抚着柔软的纱布,长长叹息了一声,他不知道萧骏是否能听见自己的话,又或者……他说什么都已没有意义。

    萧骏的腿已经被砍掉了,下一步,只要对方仍坚持与自己对抗,那么就只能把他的双手也砍掉了。

    一不做,二不休,冼明泽从来不是什么善茬,他可以成为萧骏的恩人,也可以成为对方的仇人。

    裹好萧骏的头部之后,冼明泽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去,然后在他腰下塞了一个枕头。

    这样一来,萧骏就只能浑身软绵绵地趴在枕头上,对着冼明泽翘起自己的屁股。

    对于早已不能人道而言的冼明泽而言,萧骏的屁眼更多只是一个用来收纳按摩棒或者电击器的情趣空间罢了。

    他将手指伸进了萧骏的后穴,很快就摸到了位于对方肛口附近大约五厘米处的前列腺,那里早已被嵌入了电极金属片。

    冼明泽重重地按了按那枚触手可及的金属片。

    身下的萧骏随之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

    “呵,冼叔知道你旅途会寂寞,别怕,我给你准备了好东西。”冼明泽用指腹轻轻抚摸着萧骏柔嫩的肠壁,牧行从旁将一枚磁吸电极递了过来,这枚电极最后会被连接上箱体内置的电击器,届时,冼明泽只需要按下遥控按钮,箱子里被严格禁锢住的萧骏就可以直接享受前列腺被电击所带来的“快感”了。

    磁吸的电极在探入萧骏的后穴后立即牢牢吸在了那枚前列腺金属片上,一根白色的电极线从他的臀缝间延伸了出来。

    “骚货。”冼明泽掰开萧骏的臀瓣,目光冷哂地打量着对方轻轻蠕动的粉色穴口,一根细细的电极是不可能满足这具早已被调教得淫荡的身体的,不过没关系,足够的电流总能让对方得到满足。

    一想到能完全操纵这具身体的人只有自己,冼明泽的眼神中逐渐生出了兴奋之色。

    他狠狠拍打了两下萧骏的臀瓣,这才暂且松开手,放过了对方。

    缠裹萧骏身体的麻烦事,冼明泽交给了牧行等人,他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萧骏的身体被纱布绷带一点点地吞噬,对方的双臂被强行扭到身后,小臂平行叠绑在了一起,而对方仅剩的大腿腿根处自然也在用药物涂抹伤口之后,受到了精心的包扎。

    “冼先生,少爷的阴茎应该怎么处置,是要用储尿棉条堵起来,还是插尿管?”牧行不敢轻易去碰萧骏的阴茎,那玩意儿对冼明泽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

    冼明泽沉凝了片刻,走向了萧骏,他伸手就握住了对方的阴茎,习惯性地揉了揉。

    “都不用,把绷带给我。”

    牧行愣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将一卷绷带交到了冼明泽手上。

    冼明泽驾轻就熟地扯开绷带从萧骏的龟头开始,仔细地包扎起了对方的阴茎。

    “反正就算他失禁了,也会被这些纱布绷带很快吸收干净的。被塞在箱子里已经很不舒服了,这一次,就让他可以自由点吧。就算他回头被刺激得想要射精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说话间,冼明泽已经用绷带将萧骏的阴茎到阴囊都严丝合缝地包裹了一层。

    在缠裹完第二层之后,冼明泽将绷带在萧骏的阴囊下方打了个结,让他感到好笑的是,萧骏的阴茎在他缠裹的过程之中居然又硬了起来。

    “这小家伙很可爱。是吧?”冼明泽再次握住萧骏的阴茎,这一次他玩弄起了对方穿过龟头的PA环,尽管肌肉松弛剂的药性仍在,可是冼明泽手里这根肉棒还是不合时宜地在轻轻抽动。

    牧行没有说话,他看了下手表,轻声提醒道:“冼先生,渡轮在等了。”

    冼明泽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他又摸了摸萧骏身上缠裹得异常平整的纱布绷带,吩咐道:“那就赶紧把他装箱吧。”

    那只大号的行李箱被放到桌上之后,由牧行输入了密码锁开启,箱体内部用隔音泡沫留出了一个人形半身的空间,那也是特意为萧骏准备的禁锢场所,而箱体的顶盖部分则配套了制氧机以及电击器一系列的必要设备。

    为了防止萧骏在药性过去后继续挣扎,他被放入了那个镂空的人形空间之间,他的手臂、肩膀乃至仅剩的大腿根部用皮带再一次进行了固定,而他已经被裹满纱布的脑袋则被强行戴上了一只唯独鼻腔开孔的乳胶头套。

    “小心点。”牧行指挥着助手将萧骏的身体放进了那个为他量身打造的泡沫空洞之中,对方将在这里面度过将近二十多个小时,再经由多种交通工具转运到冼明泽为他挑选的最终拘束地。

    放置好萧骏的身体之后,牧行又抽出氧气鼻管顺着萧骏的鼻腔,一直深插到了对方的肺部,这种强制插入肺管呼吸的方式对于清醒的人而言会异常痛苦,但是他们只能采取这个办法在严密的运输中维持萧骏的生命。

    随着肌肉松弛剂的药性逐渐消失,萧骏的身体也对肉体的痛苦出现了反应,他被蒙堵得严严实实的头颅抗拒地摇晃着,不时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声。

    箱子的侧部早就安装了用于固定萧骏身体的束带,牧行抽出束带,一根根横过萧骏的身体,从他的头颅开始,直到残缺的腿根都受到了严格的“照顾”。

    最后,牧行把那根从萧骏臀缝间抽出来的电极接头连在了箱顶的小型电击器上,如无意外,对方将可以享受24小时不间断的前列腺按摩。

    冼明泽走过来,检查了被牢牢固定在箱中的萧骏,他看着过于沉闷安静的对方,拿出遥控器摁开了电击开关。

    残缺的白色人形立刻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

    “好了,这样他在路上就不会那么寂寞了。”冼明泽笑着合上了盖子。

    兼备着防火防撞防水隔音等多功能箱盖异常沉重厚实,一旦合上之后,萧骏那可怜的呻吟声几乎消失得干干净净,这个箱子在外人眼中看来,除了体积过大在乘坐飞机时可能需要托运之外,和其他的行李箱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在清晨的海风与薄雾之中,冼明泽离开了他与萧骏一直在风铃岛居住的古堡,几辆豪车鱼贯而出,它们的目的地是停靠在风铃岛三号码头的轮渡。

    冼明泽坐在中间那辆加大加宽的豪车上,那只装着萧骏的行李箱竖着放在地毯上,不时会因为道路的颠簸而轻轻滑动。

    此时,箱中的萧骏身上肌肉松弛剂的药性已完全消失。

    可他却依旧不能有丝毫动弹,双手在身后被绑得很紧,手指也被强制握成了拳状,就连掌间也塞了一团用于卸力的棉花团。除了只能咬紧嘴里那一大团湿润柔软的纱布之外,萧骏发现自己就连呼吸也成为了奢求。

    通过鼻腔喉咙一直深入到肺部的呼吸软管折磨着他的咽喉与气道,他想喊喊不出、想咳咳不了,只能忍耐。

    与此同时,他的肠道前列腺处也在接受电流精准的刺激,他那根和身体一样,被纱布绷带裹得紧紧的阴茎则无助地挺立着、晃动着,一波接一波被强制激发的性欲与肢觉幻痛带来的痛苦交杂着,让他的精神逐渐走向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