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狼牙棒套草批掉进芓宫被顶草高潮/希斯洛德的新形象/半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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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个三级城市其实是赛因的临时起意,他的目的本就是在野外解决跟在他们背后的佣兵团。 等到解决那群人的第二天下午,希斯洛德和赛因也终于赶到了城门口。 他们打算进去随便转转就出城。 三级城市的各种设施已经很不完善,这座城市也不大,走遍了一共也才五条街道。 前一阵子大概他们的关注都放在了佣兵团上,现在突然松懈下来走在路边,听着小城里的人议论纷纷,这才知道之前的传言被辟谣了。 就是商会联盟的主席要换人的传言。 “这才对,新主席上任才五年,这五年时间也太短了,这么快就换人能做成什么事?” 一个市民站在街旁发表自己的观点,周围的人听了他的言论都点头同意。 毕竟大家都是早已习惯数十年被同一人统治的民众,听到换人不过是个谣言才安下心来。 希斯洛德和赛因在城里转了转,就打算找旅馆入住了。 二人之间的气氛相比于最初在小镇时已经融洽了许多,两人都是又高又瘦气质出挑的帅哥,走在一起和谐养眼。 “哎呀,两位是情人吗?那我向您二位推荐我们这种房间呢,”旅馆的老板娘声色暧昧又隐晦地向他们笑着介绍房间,“专为情人使用,会让您二位感情更佳哦。” 推开房门,只见里面整个房间色调都呈一种粘腻的粉红色,床上潵了一圈爱心形状的红玫瑰花瓣,连木桌都是爱心形状,走进去往里一看,镜子也是装饰着玫瑰花的爱心形状,连浴桶都比普通的大了一整圈,看起来两人一起坐进去也不会挤。 “嗯,就这个。”看上去沉着冷静甚至有点冷漠的银发男人立即同意,迅速交了住宿费拉着身旁的金发青年一起进屋关了门。 希斯洛德抬头略有古怪地看向男人,对方才找补一句解释:“……再看别的房间太麻烦。” 青年看起来似乎是信了。 赛因趁着对方先去洗澡,迅速把房间仔细看过一遍,发现在床边居然有个暗格,里面都是一些情趣道具。 各种花里胡哨的小玩意,不愧是专门的情人房,不过这些东西大都不是一次性的,他可不会把它们用到青年身上。 又在里面挑了挑,才勉强挑出来几个一次性的半透明软套,装在小包装里,拿出来一看是套在阴茎上的,薄薄一层,外面都是支起的软刺。 可惜这东西不够大,只有一个能套得下的也不够长。 希斯洛德出来后,赛因也进到浴室清洗了一番,等他再出来时,青年已经躺在床上了。 玫瑰花被干脆利落地扫到了地下,赛因觉得有点可惜。 他的皮肤上还有水珠滚落,青年的身上的水却早已经干了。 于是希斯洛德被男人贴上来的时候抖了一下,温热带着水液的皮肤蹭上他的,又像回到刚刚在泡澡的感觉一样。 男人摸了摸他胸前的乳尖,又低头轻柔地吻了吻嘬了嘬。有种细微的电流从胸口电过,他感到一种温和的舒服。 赛因一边亲着青年的乳头,一边手下动作飞快把软套给自己套上,按住青年的腰胯,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鸡巴直接往批口了撞了进去。 他一操就操到了底,戴着软套的鸡巴比往常更大了一圈,那些软刺挨个抵着穴口被鸡巴带着操进去,狠狠刮过里面的阴道。 希斯洛德刚刚还在舒缓的频率中,一个带刺的东西猛地扎进了他的批穴,瞬间刮着他的穴肉往里操进去,当即就从穴心里喷出了一股淫水。 “哈啊……什么……?”那东西的刺又密集又尖锐,扎着他的穴肉往里操,本就敏感点无数的阴道顿时被操得高潮迭起,湿软着艳红内壁,水液一股股下流。 “这间房里翻到的,”男人的龟头还没有碰到子宫,不过他也暂时不打算这么做,只是在阴道里激烈抽插,一点适应时间都不留给青年,“看你表情这东西不错。” 确实是不错,甚至太过刺激,希斯洛德感觉自己的阴道里的每一处嫩肉每一条沟壑都在被细小又磨人的软刺操弄,那些东西随着赛因进出的动作挨着穴肉细密刮擦,刚扎进去这一片,就被男人带走往上或者往下。 他觉得他的阴道要被软刺插坏,不如针尖大的刺头把他的内壁激得更加靡红,从里面扎出更多淫水,他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强硬地掰着打开,甚至把他的双腿环绕在对方的后腰,让鸡巴更加紧密地嵌入穴中。 “把那个摘、下去……直接进……”希斯洛德胡乱地蹬着腿颤着腰,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听上去快要不行,赛因往对方脸上一看 ,居然这么快就红着脸眼里泛湿了。 明明只是鸡巴上多了一圈软刺,竟马上就把青年插得缴械投降,阴道里的淫液咕咕啾啾流不断,青年自己的鸡巴也很快地射了两次,这让赛因感到惊讶,他也没想到这个软套的用处这么大。 男人没有听从希斯洛德的话,反而更加用力地往里操了进去,软刺深深地刮擦着小批里的每一寸媚肉,本就被男人撑大的阴道还要经受这样难耐的折磨。 穴口也被这些软刺扎得烂红,甚至整个小阴唇都被刺得胀大,散发出熟靡的气息,热气腾腾地被青年自己的淫水打湿。 一股一股的淫汁从阴道里流下,在穴口飞溅,赛因由于鸡巴上套着软套并不太能体会到往日龟头马眼被劈头盖脸浇盖的感觉,也让他变得更顿感,鸡巴火热的温度隔着一层套才传递给阴道,让希斯洛德也觉得异样。 赛因胯下激烈地往里操着,看见青年一直在舒服地眯眼,手掐着对方窄细的腰,鸡巴用力终于顶到了阴道深处的宫口,龟头猛地朝着那个小口撞了上去。 “唔啊啊啊——”希斯洛德当即被撞到高潮,那些软刺撞进他的宫口,他的宫口还是关闭的状态,往日被男人的龟头一撞就会打开,但今天被软刺直直的撞了进去反而闭合得更严密。 也让他瞬间产生尖锐的快感,大量的电流击穿他的宫口一样让他潮吹不断,喷出的淫水简直能把鸡巴泡得更大一圈。 男人安抚性的揉了揉他的下腹,又猛地往里一撞才把宫口撞开,龟头带着软刺一起操进了他的子宫,在里面抽插,把那里捣弄得软烂。 希斯洛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超过阀值的快感让他昏厥,又被子宫内的鸡巴刺激得清醒,他体内最敏感最柔软的子宫被那些软刺磨着滚过,眼前已经白光一片,男人甚至都不用动他就会抽搐着喷水。 子宫跟着他一起抽搐,它直面承受着那些软刺,还有男人过于硕大的龟头,整个小小的宫腔都被那些软刺撑起碾磨着,再在男人抽出鸡巴时被软刺带着向下缩。 最软烂的是他的宫颈,龟头每次抽出子宫一回,宫颈就被拉着向下一回,然后再被男人顶入的动作撞回去,一上一下就成了任由男人玩弄的鸡巴套子。 像是套在软套上的第二层膜。 穴口被插得越发红肿了,厚了一圈嘟起在鸡巴周围,可希斯洛德渐渐发现已经更恐怖的事,那个软套似乎套不住男人的鸡巴,一点点卡在他的子宫里了。 太刺激了,太超过了,希斯洛德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瞳孔几近涣散,瘫在床里被鸡巴操干。 那个软套确实在一点点从鸡巴上脱落,赛因也感觉到了,龟头前面一部分的软套已经中空,被他叠着操在青年的宫壁,青年就又高潮了。 他的攻势又凶猛又蛮横,到了后来整个软套都被他操到脱落,全部操进了青年的子宫里,龟头顶着那团软套操向子宫,青年已经控制不住的吐舌头滴涎水了。 男人最后抵着宫壁射了出来,大量白精充斥着希斯洛德的子宫,他的批穴和阴茎就一起喷着淫汁潮吹了。 鸡巴拔了出来,可带刺的软套还在里面,细密地研磨着娇嫩的子宫,希斯洛德的潮喷根本停不下来,还是男人控制着精液把软套从阴道里一点点推出来才停下。 那个软套上沾满了各种液体,缩成一团,被男人故意按在青年红软的阴蒂上。 希斯洛德大张着双腿又高潮了。 他们没在这个三级城市多久留,第二天乘坐马车离开,重新走在山林间,赛因决定让希斯洛德也换个外表。 青年只好拿过男人递给他的镜子,对着一照就变成了一副更年轻的模样,低调的亚麻短发深棕双眼,脸型五官也变得更圆更幼嫩。 晚上他们在野外睡了一觉,赛因就静静地躺在青年身边,而这时希斯洛德才注意到,对方睡觉似乎不皱眉了。 他又观察了几天,终于发现男人的噩梦果然在减少。 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青年手拄着侧脸漫不经心地想,总不会是因为我吧? 这可真是…… 他竟然还有这种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