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锁星霜【SM重口刑讯】在线阅读 - 阿姐鼓|物化之脚垫play,口含玉势,穴塞锁链。

阿姐鼓|物化之脚垫play,口含玉势,穴塞锁链。

    “我的阿姐,她死在最德高望重的人手上。”

    黑发青年蜷缩着赤裸的身体伏在桌案下,他的头深深埋于臂弯之中,嘴巴里衔着一根粗长玉势。尽管外人不得而知,青年却清楚它正抵在自己的食道口,深深地操弄着他的嘴巴。

    穿着白色绸袜的宽大双足踩在他高高翘起的臀瓣上,不时在股沟轻轻剐蹭,惹得青年发出一阵淫荡的呻吟。

    “取名字要好好取,你这名字不好。几孤风月,屡变星霜。一听便知处境凄凉,命运跌宕。”踩着青年的高大男人正伏在桌案上写着什么,写到某处突然想起这么一句,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毫不留情地评判了一番。

    变星霜嘴里塞着东西不能言语,只能摇晃着屁股表示自己听见了。他的屁股与身体的其他地方不同,柔软的好像女子,上面附着厚厚的脂肪,轻轻拍打,都好像能荡出波来。

    “唔......嗯啊......”

    因着声音而呼吸加重的男人重重踢在他左侧的屁股上,他不能维持平衡,猛地向前摔出去。

    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敢做出任何保护自己的动作,实打实的以肉体撞向地面。嘴里含着的玉势操的更深,胸前和脸上都擦破了皮,骨头也跟着疼似的。

    他是瘸子,很难自己重新趴好,只能费力地转过头去,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楼雾失。而男人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只冷声骂道:“没用的东西。”

    不等他因这句话羞愤,身体已经率先做出反应。前端几乎立刻挺立起来,之所以没有,是因为那根东西被丝带牢牢缚住。

    他因为无法正常勃起的疼痛出了一身冷汗。后穴被刺激地流出更多水,不断收缩着,使塞在里面的锁链进地更深了。

    不管他怎么想,都不可否认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地喜欢上了这样粗暴的虐待和羞辱。

    “本王有个嫡亲的姐姐,名字取得不好,早早地夭亡了。那时本王只有十岁,想着她的死状,连着做了好几年噩梦。”

    他费力地忍耐着来自身体各处的强烈快感,用尽所有现存的力气才重新跪好,也是这时,楼雾失继续说道。

    他被情欲折磨地意识混沌,饶是听见了楼雾失的话,却不能第一时间理解其中的意思。偏偏男人坏心眼地把足尖挤进他松软的穴口,几乎立刻被打湿了白袜。

    “小霜真是一条最骚的狗。”

    这句话使他的阴茎重新想要勃起,并再一次因丝带的紧紧束缚胀痛起来。他无法用前端发泄,只好夹紧了后穴的锁链,让它动一动,好缓解穴里的瘙痒。

    楼雾失似乎只是感叹一下,并没有继续玩弄他的意思。将他的淫水抹在他的屁股上,兀自往下说着:“我的阿姐名叫楼絮,听上去很像柳絮吧?所以她命薄,一辈子孤苦无依。”

    我的阿姐。这样温暖的词汇与楼雾失有着极强的割裂感,在他的印象里,楼雾失一向狠毒可怕,恐怕连血液都是冷的。

    对他口中的阿姐,变星霜尚且留有零星的记忆。

    他幼时随父亲入京,在一场私宴上见过这位云安郡主,她生的同楼雾失一样美丽,只是天生哑疾,不会说话。她总是对所有人温和有礼,仿佛永远不会生气,就算不能说话,眼神却那么灵动而有生气。

    “你记得她吗?”楼雾失用脚抚摸他的腰背,沿着脊椎落在屁股上。 被抚摸过的地方泛起酥麻的感觉,他不由厌弃这具淫荡到只被碰一下就会发情的身体。

    不过这并不完全怪他。楼雾失一向手段狠厉,眼下的动作却如此轻柔,他贪恋这一刻的楼雾失,害怕这一刻过去,又将面对残暴的刑罚。

    而楼雾失并没有像他想的一样赐给他疼痛,双足只在他的臀肉上轻轻摩擦,也许是这个他只见过一面的郡主让楼雾失暂时露出柔软的一面。

    他舒服地哼出声,渴求着男人的奸淫。

    楼雾失并不准备真正操干他,停下手中狼毫,作回忆状:“阿姐对我很好。幼时的我性情孤僻,旁的孩童都不爱理我。只有我的阿姐,一直陪伴照顾着我。她不会说话,经常写字跟我说些她觉得好玩有趣的事。我难过时,她会轻轻拍我的背,用手绢替我擦掉眼泪。”

    他原也不是这样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

    提到云安郡主,他像被神奇的力量安抚,不再作弄作为脚垫的变星霜,只将双腿搭在他腰上。变星霜闷哼一声,身体的欲望得不到缓解,憋着很是难受。他不由翘高屁股,试图引起楼雾失的注意。

    楼雾失说到这里,停下正在做的一切,完全沉浸在回忆之中。云安绢帕上的淡香仿佛近在咫尺,他顺着回忆继续说着嗓音低沉,使得变星霜的意识更加混沌。

    他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身体却疯狂叫嚣着不满。后穴绞紧了里面的异物,他几乎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它的形状。

    嘴巴被粗长的玉势堵塞,呼吸也有点困难。在轻微而漫长的缺氧中,他的大脑擅自休眠,只剩最表层的意识听楼雾失将从前的事娓娓道来。

    楼雾失说得入神,他连呻吟也不敢泄露一声,生怕扰了楼雾失的兴致,为自己招来惩罚。

    他一边贪恋着此刻看似祥和的假象,一边又因为不停汹涌的欲望备受煎熬。到后来,他只能捕捉到楼雾失发出的声音,却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他满脑子就只剩一个想法,来操我吧,随便是谁,随便用什么东西都好,只要能弄疼他。

    察觉到他的异常,楼雾失不仅没恼,反而勾唇笑问:“想主人了?小骚狗。”

    这声倒是实打实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尽管他明白楼雾失绝不会随便对他笑,一旦笑了,必然比训诫更可怕。但他还是无法否认。

    太难捱了,快感不断积累却无法释放,稍微勃起就被牢牢束缚,锁链不能满足他,只会让欲望愈演愈烈。他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把他从这样的困境中解救出来——尽管这个人是楼雾失,尽管他一直用他不能承受的残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