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我攻略了不得了的角色在线阅读 - 三、贴身医师(葱管排尿、裹尿布)

三、贴身医师(葱管排尿、裹尿布)

    “这就是我要你立下血契的原因。”纪还真四师姐慢慢说到,“小五他,天生雌雄同体。”

    “师尊临终前告诉我这个秘密,要我照拂小五,我却没有照顾好他”云裁月声音哽咽,“让他受了这么多苦。”

    二师兄恍然大悟:“所以小五近身照顾之人皆为剑侍,是因为它们从剑而生并非活人,不会泄露秘密?”

    云裁月颔首。哪怕是医老也是多年前就因着某些机缘与剑宗立过契的。

    三师兄沉默许久后才开口:“莫非只有小五一人练成长生诀也是这个缘故?”

    云裁月不假思索:“那倒不全是。长生诀需要阴阳之气调和,小五天资聪颖又阴阳同体,先天之气尚存,修起来自是事半功倍。但若只具阴阳其中之一,去寻互补之气一同修炼也未尝不可。”

    在场的众人皆静默了。

    顾川努力收心,集中精神在掌心的小东西上。

    白玉雕似的阳物干净漂亮,顶上粉嫩的小口张张合合,隐约能窥见里面红嫩的肉道,煞是可爱。

    轻轻敲击小腹,恍惚可以听见水声咣当。剑侍奉上葱管,顾川捏住往翕合的小口里送。

    刚递进去一小截,就被艰涩的尿道收缩抵住再难前进。

    顾川一边揉捏安抚软趴趴的小东西,一边小心地把葱管往尿道里插。纪还真即使在昏迷中也是眉头紧皱,眼角沁出点点泪光。

    顾川哄着他放松,手下轻车熟路地把葱管送进膀胱。纪还真大腿根猛地一颤,口中嘤咛出声,软足乱颤,云裁月等人便知应当是通了水府了。

    只是不见积液泄出,顾川凑过去对着葱管中空处轻轻一吹——纪还真打了个摆子,哆嗦着尿了。憋了许久乍然失禁,纪还真一边尿一边发抖,淅淅沥沥了好些,底下垫的尿片子早就不堪重负,绫罗被褥俱都湿透。

    顾川摸挠着他抽搐的腿根刺激排尿,瘫废的身子憋不住又尿不尽,把手覆上他绵白的小肚子打圈按揉,摸上去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硬胀,软和下来的凉软赘肉随着手掌的动作晃荡歪咧,顾川揉得爱不释手。

    小玉棒哆哆嗦嗦吐尽余尿,身子底下垫的几层织物俱已被淡黄浸透,好在山上饮食清淡,纪还真又是个吃饭如上刑的,倒不难闻。

    云裁月拍开顾川还搁在纪还真肚团上的手,解开束缚双腿的白绫,把人从湿透的榻上抱起来交予剑侍带去沐浴。另有剑侍自发上前清理床上的一片狼藉。

    顾川以“术后护理”为借口跟着去了屏风后,剑宗众人想着他既已立下血契,便也没有多想就放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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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风是白玉的,雕着鱼衔灵芝纹。屏风后摆着一个浴桶,里面已经注上大半桶水,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想必是先用温养身子的药材煮过。纪还真被剑侍抱着,双腿烂面条似的软软垂落晃悠,脚踝畸瘦松垮,水肿成团子的软足摩擦碰撞,雪白的足尖蜷着指向地面。双手蜷缩在自己腹间,十指绵软卷进掌心,手腕勾着,扁平的手掌几乎要贴上小臂,青白的手背相靠,倒像手上结了个什么极高深的密印,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

    剑侍把人儿抱进水里,亵衣沾水紧贴上瘦骨嶙峋的躯体,透出两点茱萸尖尖,整个人单薄的像一张纸,唯有小肚子上赘肉绵绵,堆积出一个小小的圆弧。

    纪还真靠在桶壁,无力的身子支撑不住,坐的东倒西歪。好在浴桶空间有限,总不至于让他在里面翻倒呛了水去。只是胳膊腿儿总不受控的往水面浮,凝膏玉脂般的肌肤被水浸得白莹莹,比旁边的白玉屏风还要剔透些。纪还真还未醒,纤长的睫毛覆上半透明的眼睑,雌雄莫辨的脸上被热水熏蒸出几分血色,敷着淡淡的粉意。

    剑侍眼观鼻鼻观心的服侍美人儿洗了个澡,用柔软的巾帕盛出嫩豆腐似的纪仙尊。榻上的东西全换了一遍,用暖香熏壶仔仔细细熨过,确保无一丝褶皱。纪还真入道时年岁尚小,身量还未及长足,放回榻上更显身形伶仃。一对软足内翻歪倒,足跟挛缩成软糯一小团,刚沐浴完,内蜷的足趾略微放松,仍是软绵绵往脚心抠,小足娇软蜷曲,瞧着还没有女子手掌大。雪白的小腿还留有捆缚的淤痕,习剑练出的肌肉在二百八十年的瘫废里消失殆尽,仅剩一层薄软的脂肪挂着细骨。

    身子虚,盖上绒里的被子是捂不热的,脚下也踩不住熏笼,只能把火玉用棉布裹了塞在足下抵住萎废变形的垂足。饶是如此也常常抽颤滑开,软足冰凉不说,有时还会磕碰青紫,须得人时时进来照看。

    剑侍从剑生,身上杀气重,从来都是宿在外间。纪还真的身子又不方便人贴身照料,只能云裁月抽空来陪,却总是不方便的。

    顾川便自告奋勇留下,毕竟妖族总是难在人族这边讨生活的,况且即便立了血契,能把人留在青霄山总归是最稳妥的。遂在床边支了张小榻,留任纪还真的贴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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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纪还真醒来,骨子里涌上一阵阵酸痛。他做了一个梦,他许久没有做过梦了,那些负剑纵马品琴调香的日子已经离他很远很远。瘫废的身子在被子下绵绵抽颤,脚有些冷,腿根似乎有些湿意,被安放在小腹上的废弛软掌不确定地抵了抵肚团,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摆子,腿根抖了抖,一股湿热漫开。憋涨之症似乎治好了,脑子里模糊还留有一些昨天的记忆,好像有个年轻人在榻边……

    恰巧顾川推门进来,看见纪还真呆愣愣地盯着床幔,锦衾下滑出一小团白嫩水肿的脚丫子。

    把手上拎的东西搁下,掀开被脚把冰凉的软足塞回去掖好。

    “纪仙尊?纪仙尊?”顾川伸手在纪还真眼前晃晃。

    纪还真回神,漂亮的桃花眼对上顾川关切的眼神,“阁下是?”身子在被子底下偷偷抖了抖,别开眼神,“别喊我仙尊。”

    顾川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应该是失禁了。嘴里应到:“在下顾川,从西方妖族来,承剑宗不弃得以贴身伺候小仙君,仙君可是想要便溺了?”手下也不停,已经把被子掀开了一条缝儿塞了一只手进去。

    “那阁下……阁下可知晓……知晓……”纪还真嗫嚅着问不出口,内蜷小足又划拉着溜出薄衾,翻着足心绵绵抽颤。

    顾川把不听话的小肉团送回火玉边上,顺手就在蜷缩的足底摸了一把。

    这一下摸得纪还真小脸霎时白了,腿根抖了又抖,臀下叠的几层细棉浸在一片湿热里,腿间夹的尿枕都被尿透。

    偏生细弱双腿还在条件反射地一下下夹紧,挤出的尿水顺着大腿内侧洇湿了床铺。

    纪还真头晕似的闭了闭眼,声音虚弱无力:“仙君也是当不起的。阁下若是不知晓我的情况,还请另择梧桐,这古怪身子麻烦的紧。”

    顾川也没料到他反应如此之大,连连道歉,心里暗恼自己这只贱手捏惯了败絮烂脂,碰到人家稀软的足底就蠢蠢欲动。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只道云裁月云真人与他说了些私房体己,“原是在下才疏学浅,下意识就认为您的身子是没有知觉的,见仙君玉足垂落在被外,这才冒冒然上手揉按放松,唐突了仙君。”

    纪还真打颤的身子将将止住,听顾川言下之意是什么都知道了,煞白的脸又通红发烫,无力蜷曲的手指不安地蹭动肚团,身下滴漏不停。

    “仙君身下可是溺了?在下替仙君换条帕子吧。”塞在被子里的手更往里伸,堪堪停在纪还真干瘪软塌的臀边。

    纪还真着急的耸动肩头想去按住他的手,瘫废无力的手臂带动软掌蹭到顾川手边,蜷曲的手指震颤着伸不直,一时间漂亮的眼睛里都聚起水雾。

    顾川瞧他白玉似的耳垂红的滴血,桃花眼里含羞带怯,蜷缩的小瘫手仿佛抓握在了他心尖尖上,一时间心软的要化成水。

    “不、不用叫我仙君,”纪还真的声音如清泉流过,“师兄师姐都唤我小五。”眼波盈盈望着顾川,雌雄莫辨的小脸上带着三分委屈。

    明知纪还真年岁比自己大一倍有余,仗着他现在用不得灵力看不透自己的道行,顾川觍着脸喊他一声:“小五”,得寸进尺地揉上纪仙尊绸缎似的长发,“你同我何必见外?我自幼学医,又游历多年,世上奇人异事多如牛毛,你不必介怀。再者我来此就是为着你的身子,还是你嫌我妖族之人位卑身贱,不配为你打理私隐?”

    纪还真脸上红晕未消,只闷闷道:“不是!只是这些腌臜活计……让剑侍来就好……莫脏了顾道友的手……”

    顾川笑着摇头,温柔哄他:“哪里就脏了?小五生的这般好看,我欢喜还来不及,只恨没有早早来到你身边。剑侍阴寒,我既留在小院,自然是要交付于我为你操持。”

    “小五若不嫌弃,叫我一声阿川便好。”

    纪还真不算躺在床上的二百八十年,即便是先前活蹦乱跳的二百年,也不过下了三次山,第三次还折进去一身筋骨。一颗道心澄澈通明,红尘俗世都只浮光掠影看过几眼,余下时间皆潜心修道练剑。剑宗清正门派,弟子读书习剑皆是守礼,最多只看过些山下的话本,才子佳人举案齐眉云云。哪里见过这等初相识就摸脚揉头表白心迹的阵仗,活像话本里的登徒子入了现世,一时呆住,不察被顾川掀了被褥。

    身子底下已经洇开一大片水渍,还在慢慢扩大。纪还真平躺着看不见下身的情况,却能感觉到股间的温热潮湿。身子废了,不能动的皮肉倒比以前还敏感些,有时憋涨得痉挛抽搐,有时又如此刻失禁不止,滴滴沥沥淌过私处都清清楚楚。

    顾川却看直了眼,昨日一屋子人没敢细瞧,今日才觉出来纪还真的冰肌玉骨秀色天成。

    剑宗照料的用心,虽瘫废的肢体避免不了的萎缩,日日药浴浸着补汤养着,从未让纪还真生过褥疮,单薄的身体上也还有一层干瘪的脂肪,细瓷般的肌肤晕着莹白的光。纤腰窄臀,却坠着一个白嫩饱满的肚团儿,行动坐卧间堆积在腰腹晃悠歪咧。胯间更是鼓鼓囊囊,亵裤上一大片水渍,裹着的尿布已经湿透,就连夹的尿枕都湿漉漉地直滴水。

    两条腿又细又软,瘫放成内八,小腿往外撇开,两只软足水肿成小面团样儿。

    失禁的尿液沾湿亵衣下摆,倒显出胯骨突出尖刻的形状来。

    顾川的目光太过露骨,一寸寸灼过他羸弱的废躯,羞赧得纪还真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

    顾川望着他陪伴了几个世界的人儿,温柔地除下尿湿的亵裤,解开尿片子,小玉棒还在滴滴答答地吐着尿珠。

    纪还真感觉到阿川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按摩刺激废弛的水府,自己难以自控地随他的动作打着尿摆,积液汩汩泄出,连膝弯都感觉到一股潮热。

    自己就像一条离水许久的鱼,被人按在掌下,连扇动鱼鳍的力气都欠奉。

    断断续续溺了半柱香才渐渐止住,阿川把他抱到旁边的小榻上给他擦洗下身。小榻上没有可以供他靠卧的软枕,只能呆呆地平躺在那里让阿川把他翻过来覆过去的摆弄。

    热帕子擦过下腹,擦过腿根,擦过膝弯,擦过身前娇小无用的性器,擦过臀缝间淡色的菊蕾,也擦过他隐藏在股间的秘密。

    顾川擎着纪还真只有他胳膊粗的瘫腿掰开举起,将腿心的雌花小心仔细地擦洗了一遍。

    雌花易受感染,尤其是纪还真全身瘫痪,便溺皆在身上,更要小心呵护。

    从床头龛箱里找到干净的尿布并一盒香粉,轻轻给纪还真脆弱娇嫩的腿根处扑上些许,才叠好尿片子给人裹上。

    唤了剑侍进来打理床铺,顾川洗净双手坐在小榻边上,一脸神秘地问纪还真想不想尝尝他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