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占有本能(BDSMABO)在线阅读 - 番外五 【元宵(下)】现在,此刻,被您玩透了最好操。

番外五 【元宵(下)】现在,此刻,被您玩透了最好操。

    眼看车窗外下起了雾蒙蒙的小雨,密闭良好的车内还是一片寂静,除了转向灯时不时的滴答声无人开口。

    一个不爱说话,一个不能开口,本该诡异尴尬的气氛却没能在两人之间蔓延,车内舒适的温度配着惬意的蓝调,倒衬出隐晦的暧昧。

    时奕边开车边瞥了眼望眼欲穿的副驾,被封口又情欲高涨,幽怨的表情显得有点凶。时奕冷漠地扫了他一眼,蕴藏些警告意味,吓得奴隶一顿,却依然没能遏制住那炙热的目光,像牛皮糖一样粘在他身上。

    茉莉的素雅在空中撩拨来撩拨去,副驾上"软成一滩"的阿迟侧卧着,嘴里鼓鼓的含着主人的赏赐,精致的眼眉间尽是些清浅的笑意,顺着泛红的眼尾勾勒出婉转情欲。

    上车前时奕把大衣扔给他盖着,怕他没几件衣服在路上着凉,可回家这段不长的路上,那件大衣就没安稳盖上过。

    阿迟双足侧踩着皮座,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黑风衣下慢悠悠晃来晃去,黑白对比格外鲜明。白衬衫的"刻意"遮挡下细腰若隐若现,衬得丰腴臀腿肉欲十足,诱人的曲线滑出唯美的弧度,简直要滑进人心里。

    堪称剧烈的性暗示。

    赤裸裸的勾引对时奕来说,算是赤裸裸的"报复"。车速悄然提了不止一星半点,阿迟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含着东西脸颊鼓得暧昧,像只食髓知味的小狐狸。

    在脚边伺候多年,他太了解主人了。他知道,一旦在主人有兴致玩他的时候伺候好,接下来就会像只慵懒的豹子不那么严苛,随玩随打,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允许他高潮。

    藏起玲珑的小心思,阿迟微微分开丰嫩双腿,脸色有些绯红,抓着大衣欲盖弥彰,稍露出苦苦不得解放的高跷性器,又哀求地抬眼看了看主人,卑贱的姿态满是臣服。

    在主人手边打开腿根献上脆弱,阿迟也只敢到这种程度了,毕竟路上的"勾引"还能算讨好,一旦过火免不了挨顿打。

    车缓慢停在红灯前,时奕扭头看了看发情的宠物,露在手边的东西叫嚣着释放,跟档位把杆并排支着,仿佛也希望被挂上档窜上云端。

    他嘲弄地缓缓勾起嘴角,"想射?"

    当然,奴隶连忙点点头,明亮的眼睛满是期盼。

    冷漠的黑眸不断扫视奴隶湿漉漉的下体,像在看什么不可理喻的下贱玩意,仿佛玩弄过后提不起一丝兴致。

    那道略带鄙夷的视线仿佛炙热有形,扫到嫩生的后穴便紧张地瑟缩一下逐渐湿润,似乎随时等待侍奉其主,扫到刚被虐待的深红乳尖便觉得格外刺痛,昭示着讨掌控者欢心的卑微,扫到始终高昂、被淫液浸润晶莹的性器……被主人巡视领土一样看着,那处不知廉耻地跳了跳仿佛阅兵敬礼,阿迟一下子脸红到耳朵尖。

    他哀求地看着主人希望能得到允许,冷冽的声音却显得不近人情,还带着戏谑的笑意,"忍着。我今天不打算让你射。"

    不轻不重一巴掌扇打在性器上,阿迟"呜"的一声哀嚎并拢双腿,都没注意嘴角泄出一丝白浊,连忙抱着双腿蜷缩在座位上,乖乖远离主人警惕地盖好大衣——还好绿灯救了他,不然就冲他敢合腿,都要被掰开绑起来抽个撕心裂肺。

    乖顺的奴隶垂着头,不知想到什么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嘴角还不自知地溢出一丝淫秽的白浊,缓缓滑落……杂糅着最阴暗的浴火却不自知,时奕不着痕迹地轻笑,心道还是揉碎的艺术品赏心悦目。

    可这安分乖顺的"赏心悦目"没维持多久。

    回到家中两人刚洗完澡,浓郁的茉莉清香仿佛根本控制不住,丝丝缕缕直往鼻子里钻,像要扑上来似的。

    时奕端了碗冒热气的汤圆坐在沙发上,勺子不断搅动吹气,面无表情地检查他含着的东西,虽然知道阿迟不可能含丢。

    阿迟优雅地跪在脚下身段美极了,堪堪披着一层白纱上衣,水眸荡漾着满目纯情,直勾勾地仰视主人仿佛无声的勾引,指尖抹了抹流在嘴角刻意未曾洗去的一道白浊,脸颊轻蹭在主人的胯下仿佛暗示似的,当着主人的面指尖微动,将淫秽的白浊缓慢而轻柔地涂抹在嫣红的嘴唇上。

    清浅的笑意纯情而诱人,被操得有些微肿的红唇像染上最晶莹的唇膏,缓缓开口露出含了一路的赏赐,跪在胯间臣服而卑贱,宛若娇羞的蚌壳露出嫩肉。

    谁能受得了一个极品尤物跪在胯下磨蹭、唇红齿白含着自己的精液展示讨赏?

    时奕能。亲手调教出来的每个动作都毫无悬念,甚至经年累月使用奴隶都会感到乏味。

    时奕挑了挑眉没什么反应,舀起一勺酒酿汤,对准打开的口穴浇了进去像在浇花,在逐渐失落的脑袋上拍了两下,"咽了。"

    拍脑袋是个条件反射,阿迟想都没想"咕咚"一声就将赏赐吞进肚子,咽下去才后知后觉仔细舔干净嘴唇,舌头搜刮着残存的气味,诱人的喉结不断滑动仿佛是世上最珍贵的美味,一丝一毫都不舍得浪费。

    虽知道很难让主人满意,阿迟还是乖顺地笑笑,缓缓跪伏下去将额头抵在主人脚背上,虔诚的姿态叫嚣着彻底的臣服。

    "谢主人赏。"

    清亮的嗓音还是有些使用过度的沙哑,却无形中更加性感。

    茉莉气息浓厚无比,他想高潮,想在主人身下承欢,可主人显然懒得再玩他,说不定吃完汤圆就上床睡觉去了。

    不行。

    他再也不想憋一晚上了。

    打也好罚也罢,他就不信今天勾引不成功。

    收好小心思,阿迟知道这个时候的主人最"宽宏大量",直起身倚靠在膝盖上好生依恋,笑着说话也大胆了些,"主人喂我吃汤圆吧。阿迟还不知道汤圆是什么味道。"

    性奴的肠胃功能退化只能吃营养液,近几年阿迟不断适应过度餐,也只能到吃米糊的程度,几乎已经忘了酸甜苦辣各种味道。

    时奕闻言没有拒绝,拍了拍腿让他爬上来跨坐着,黑眸盯着那欢呼雀跃又兴奋的表情有些好笑,也没戳穿那点昭然若揭的小心思,随手喂给他一个汤圆。

    "什么馅的。"

    他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想到阿迟真的能回答上来,"巧克力。"

    手指一顿,时奕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摸了摸他笑得合不拢的嘴角,也跟着轻笑起来,"甜么。"

    "甜,好甜啊,还黏黏的。"

    确实是数年未曾尝过的幸福味道。可醉翁之意不在酒,阿迟刻意在主人身上蹭了蹭,大胆地凑近主人的颈窝轻嗅,贪恋着让他深深沉迷的香醇烟草气息,仿佛沉浸在最动情的春药里。

    喘息变得炙热,白皙柔韧的腰肢在怀里不断轻扭着,差点把汤圆弄洒了。

    "老实点。"

    拍了下屁股,不急不缓的声音像是刻意威胁,阿迟立马害怕地直起身子双手背后,小心看着他,过了一会又见不像要惩罚,庆幸又失落的表情写在了红扑扑的脸上。

    拙劣的小动作。像是没闻到清甜的茉莉花味,时奕好整以暇地又喂了两个,可随着阿迟再度悄悄贴上来,耳边响起炫耀般的回答。

    "紫薯馅。"

    "水果的。"

    他没有任何带阿迟恢复味觉、辨认食物的调教。

    这些认知多半出自于那段不愿提及的过往,那些不主动揭露都时时刻刻印在身上的疤痕。他不想思考阿迟是怎么知道这些味道的。

    小奴隶倒根本没想到这层,只顾勾引主人的兴致。在他沉眸思索的一瞬,毛茸茸的脑袋像个宠物狗在颈边拱来拱去,闻着信息素像打了致幻药似的沉醉,笑盈盈的眼睛凑上来眨巴眨巴,讨打一样。

    呵,多大的人了还用以前的路数,也不看看在商战上多么杀伐果断,装嫩?

    时奕暗自嗤笑着,倒挺好奇他还有什么花招,故意像没看见一样再喂了一个,眼看阿迟珍惜地细细嚼着品味,露出有些茫然的表情,眼睛里隐隐有些期待。

    "主人,这个阿迟不知道,求您惩罚。"

    装,接着装。他会不认识芝麻馅?因为奴隶不认识汤圆而惩罚,这么蹩脚的借口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时奕是个饥不择食的虐待狂。

    "不知道?"突然起了逗弄之心,时奕恶劣地笑着,轻轻摩挲他嫣红的双唇,优雅的声线蛊惑般低沉,"我教你。"

    烟草气息刹那间包围,后脑突然被大手扣住,阿迟怎么也没想到主人就这样吻了他,瞳孔巨缩,双手微弱挥舞着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柔软的唇瓣分毫不会拒绝,口腔充斥着甜腻,湿润的腔体任由强硬的攻城略地,搜刮到敏感之处也毫无反抗意识。

    时奕死死按住逐渐挣扎的奴隶,放下小碗直接单手在背后擒住他的双手,让奴隶完全打开身子不能抵抗分毫,猖獗地进攻敏感地带,细细品味着身下孱弱的身躯愈发颤抖,直到吻得尽兴了才放开,与可口的人儿拉出浅断淫靡的银丝。

    "教会了么?"

    柔软的小脸被吻得通红,突如其来的强制侵占直接让性器兴奋得流水。

    轻佻蛊惑的声音满是戏弄,阿迟趴在主人肩膀上不断喘息着平复,腰瞬间就软了,勾人的嗓音愈发性感,"是芝麻……"

    "对不起主人,阿迟没准备好……太脏了。"

    阿迟很感激主人能吻他。只不过刚含了主人的赏赐,哪怕吃了这么多汤圆早就没有味道了,他还是下意识觉得玷污了主人。

    可这是否证明,主人对自己有了兴致?

    阿迟悄悄抬眼想得到答案,胆怯的目光却被玩味的黑眸抓个正着,下巴被一把掐住强迫直视,有些慌乱。

    "吃汤圆支着它干什么,嗯~?小奴隶?"

    冰凉的指尖将硬得流水的性器缓缓压下,又调戏似的松手,任由它啪的一声拍在小腹上。

    "嗯~"

    瞬间气血上涌,阿迟害羞得像个红苹果,又觉得好不容易主人来了兴致,自己得再接再厉得到高潮的允许。

    他紧张得深深吸了口气,甚至垂头看了看两个一模一样的指环给自己壮胆,缓缓抬眼,对着冷俊的脸庞清纯浅笑,带上清新素雅的茉莉花气息,软着身子凑近耳边低语。

    "淫荡的小奴隶在勾引您,调教师大人。"

    喑哑的声音蕴着湿漉漉的情欲,阿迟主动掀起薄纱的衣角叼进嘴里,露出Omega诱人柔软的小腹与细腰,在主人面前晃来晃去仿佛无声的勾引,水眸微抬看向掌控者,眼神暧昧得快要拉丝。

    眯了眯眼,时奕倚在沙发上倒很享受奴隶的求欢,悠闲地戏谑道,"勾引?换个文雅点的说法。"

    什么勾引,什么淫荡,待在奴隶堆里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他也不期待阿迟能说出什么新鲜的。

    面前人已经长开,明明并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却出落得明眸皓齿愈发动人,谁能想到一个性奴能被养成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只是晶莹红唇里吐出那样魅惑的字句,世间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想被您操。”

    一点都不文雅,却让瞳孔瞬间染上丝颜色。

    不过时奕很有职业素养,面上依然风轻云淡,指尖不断轻点在最为柔软细腻的小腹,如云朵的触感有些爱不释手,"露个肚子有什么用,就能挨操了?"

    闻言阿迟脸色又红了一个度,不知想到了什么,彻底埋在主人颈窝不肯起来,长长的睫毛在脖子上刷来刷去诱人极了,叼着衣角开口便是喑哑炙热的喘息,颤抖的声音细若蚊声。

    "肚子可以……可以给主人怀宝宝……"

    他知道自己是个男Omega没有功能,但鼻息间的烟草气息骤然浓郁了好几倍,阿迟涨红了脸颊悄悄笑着,眼里有些狡黠的得意,刻意在主人耳边娇喘着热气,"您得多操操奴才能怀上。"

    丰腴的臀瓣缓缓翘起,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仿佛无声的邀请,在轻纱下隐隐约约更加诱惑。

    快啊。只要承欢就能有高潮的机会。

    阿迟觉得主人实在太难讨好了,居然还不使用他。换作任何一个普通人早把他按在地上强制掰开屁股干哭了。当然,这种假设不存在。

    窝在怀里的奴隶当然看不见时奕早已炽盛的瞳孔,肿得像樱桃一样的乳尖被随手掐弄,逼出颤抖呻吟和满目痛楚的泪,耳边只听得一如既往的优雅语调中多了些深沉,“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好操么。”

    记忆突然被唤醒,跪在主人脚下的日日夜夜仿佛历历在目。阿迟遵循着脑海中那遥远而无情的声音,带着哭腔缓缓开口。

    "奴隶知道,"

    “现在,此刻……被您玩透了最好操。”

    出色的回答。挑了挑眉眼里满是玩味,大手恶劣地扇打几下笔直的性器沾染上一手淫液,吃痛之下没萎靡反倒更加性奋地弹动两下。

    "挨操不需要这东西。给我个放过它的理由?"

    阿迟轻皱着眉思索一番,眼神躲闪半天才凑过去,红着脸抵着时奕脖子,连耳朵尖尖仿佛都冒着热气,却还是大胆起来,结结巴巴小声吐出不知在哪学的话。

    "它在…在钓您。"

    说得好像下面是个支起来的鱼竿。

    湿漉漉的声音又绵又软,淫靡的语句带着动情的清纯,让人心里咯噔一下,不知悄然断了哪根琴弦。

    他仿佛不知道这话说的多么暧昧撩人。时奕也被说得一怔,随即嗓音逐渐低沉,表情似笑非笑地顺着问,"哦?钓到了么。"

    蛊惑的声音听上去是熟悉的破坏欲涌动。

    阿迟眨眨眼连忙直起身子有些期盼,却懊恼地看到依旧漆黑的眼睛,像撒气的气球瘪回怀抱里,根本没看见满是笑意再度转换回褐金色的瞳孔。

    "唉,没有。"

    太难了。他怎么都无法取悦主人。

    叹气失落间,叼着的衣角从嘴里掉了下去,阿迟抿着嘴向下一抓衣物,谁知指尖突然蹭到了主人的下体——硬的。

    他甚至来不及开心,好像烫到一样缩回手,连指尖都有些僵硬发麻,连忙跪直了深深低头,卑微的脑袋有些害怕,"对不起主人。"

    又该打手心了吧,如此冒犯……不对。

    不对。

    阿迟仿佛才反应过来,脸色霎时间通红一片,由脖颈到耳尖娇美极了。若是把这红彤彤小脸放进冰水里,估计没过几秒就能得到一池冒泡泡的温泉。

    他害羞得根本不敢抬眼,怯懦的目光左右躲闪着不知如何是好,半天才憋出个细若蚊声的回答——

    "钓到了。"

    夜幕笼罩下,月光奢华地泼洒,一向寂静的宅院在今晚并不清闲,融入夜色的缠绵婉转揉进了佳酿,一经开坛香醇得令人沉醉。

    如他所愿,确实钓到了。昏黄的灯光中,笼罩的阴影下,阿迟觉得自己从未钓过这么大的鱼,大到把他攥成一团生吞入腹,一寸一寸侵占深入骨血,沾得浑身都是湿热的水迹。

    粗暴扯着项圈被迫高昂着头,各式器具联动全身,随着强硬动作而碰撞,一下又一下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响声,全部交杂进难耐到极点的痛喘,牢牢拴住脆弱颤抖的哭求。

    嫣红唇瓣毫无意义地张开,发出湿漉漉又极其压抑的喘息,再在被狠顶出破碎的泪水时,被强硬地堵住,分毫不容拒绝。

    褐金色的眼眸蕴上优雅而着迷的笑意。

    哭并没有用,只会让占有肆虐,撕碎一切虔诚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