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穿进万人迷买股文里当炮灰美人在线阅读 - 14-三攻争风吃醋被老婆迷住/楚琛几乎要藏不住那些丑陋的欲望

14-三攻争风吃醋被老婆迷住/楚琛几乎要藏不住那些丑陋的欲望

    晚上七点,四人集聚在一楼大厅内。

    季灯抱着个抱枕,靠在沙发上,他正苦恼地盯着桌上的东西。

    他们刚刚算了一轮牌,三人记忆力超群,又擅长玩游戏,只可怜季灯一个笨蛋夹在他们中间苦不堪言。

    温星渊忽地开口:“想好了吗?”

    季灯“唔”了一声,皱着眉苦想,全然没发现大家的目光已经全都集中在了他身上。青年刚刚洗完澡,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两条雪白的长腿交叠在沙发上,隐隐可窥一点雪似的皮肉。被灯光一照,更是朦胧的像是泛着一层晕光。

    他怕热,想着都是男人,直接穿了个拖鞋就下楼了。而楚琛,今天已经换了好几件衣服了,一件比一件花里胡哨。

    季灯思考的时候就下意识地晃着腿,一截莹润娇肉被沙发蹭了些,便透出一点漂亮的粉色。几人对着他这副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几乎看痴了。

    还是楚琛先回神,男人轻咳了几声:“看你是新手,给你一次耍赖机会。”

    季灯摇摇头:“那怎么行。”他又悄悄地看了白棠一眼,生怕主角受嫌弃自己的‘舔狗’太蠢了。

    炮灰攻在牵线的同时也是需要给自己刷点儿业绩的好吗?

    可是他真的不想再输了,刚刚他已经被问了好几个真心话了,他们真的好过分,一边暗戳戳问自己内裤尺码,拐着弯儿讽刺自己这个炮灰攻的鸡巴没他们大,又询问季灯平时是不是都不锻炼?

    温星渊更是不要脸地往他腰间戳了戳:你腰好软。

    季灯切齿:行了行了,都知道他是个没腹肌的炮灰攻了,该死的攻1满意了吗?

    可他是在算不出来答案,青年无意识地抓着抱枕,漂亮的手指被他攥得微微发粉。

    白棠端起杯水,却不小心手一抖,直接把水撒了,摊在桌面上的大部分卡牌都被泼湿。青年拿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抱歉,刚刚走神了,手抖。”

    季灯却兀地松了口气:这可不是他不想算,是老天爷都在救他。

    几人稍微整理了下混乱的桌面,楚琛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复古钟表:“才8点,校方希望我们至少在十点前都是集体活动的。”

    幸好他们又翻出一副骰子,季灯眼睛一亮:这个他会,他以前和朋友去唱k的时候,就会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摇色子玩儿,输的人要对着别人唱一些肉麻兮兮的情歌。

    季灯知道自己没有技巧,但是他迷之相信自己的运气。

    第一轮输的是白棠。

    在白棠说自己选大冒险的时候,众人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尤其是楚琛,一开始的坐姿还有些放松,现在直接绷紧了后背。

    季灯了然:担心老婆大冒险不选自己玩儿是吧。系统,能给我买的攻股开个挂吗?

    上一轮赢的人是楚琛,他开口:“白棠,你过去做十个俯卧撑吧。”

    季灯:??楚琛,宁有事吗?大好的机会送到你面前,你不和你老婆贴贴,你就这?

    青年登时有些后悔了,他焦急地拽着怀里的抱枕,把熊仔的耳朵都捏得陷进去:怎么办呀,不会今晚任务失败吧。他们这个剧情度真的能达标吗?

    温星渊一直在看季灯,他憋了一晚上气了:今晚倒霉的很,虽然他几乎没输过,可赢家不是楚琛就是白棠,两人仗着自己聪明,轮番算盘,温星渊在心里不爽很久了。

    他之前还来那么早给我做饭吃,临走前还含羞地盯着自己,现在为什么一直盯着白棠?

    早在之前他把人抱回家狠狠地舔了一晚上之后,温星渊已经下意识地把人圈进了属于自己的地盘里,可季灯的目光今晚几乎没有施舍给他过,这叫温星渊懊恼极了。

    他忽地记起,季灯以前对白棠是爱得死去活来的,求而不得还要飞蛾扑火。也就是最近他正常了许多,温星渊才没从他的行为和眼神里看见对白棠太多的喜欢。

    到底是哪步出错了呢?

    他不是也喜欢自己吗?不然他怎么故意把自己骗进卫生间呢?他不是害羞吗,不好意思当众和自己亲热,非要找点刺激又黑暗的地方,可以偷偷摸摸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哇!白棠,你好厉害啊!”季灯一声夸奖拽回了温星渊的思绪。

    白棠很快接受了现实,脱了身上碍事的外套,只留着件白衬衫就俯下去做起惩罚。青年单手撑地,快速做了几个标准的俯卧撑。

    “你竟然可以单手做诶,你太牛逼了。”季灯满眼羡慕,怪不得是主角受呢,这身体素质就是不一样啊,那两个大鸡巴玩意儿可怕死了,白棠果然是有一手的。

    青年灵光一闪间:系统!你说,买股为什么只能买一个攻呢,我不能买两个吗?温星渊可以加入他们的小家庭呀!

    系统欲言又止:因为作者设定就是买一个呢。

    它犹犹豫豫地又说:你先好好做任务,我去给你问问上头能不能照你说的做。

    缺德系统第一次带新人,带的又是个笨比,一人一统好生心酸。

    系统叮叮了几声,示意它走了。临走前它也忘记告诉季灯,为了推进今夜的任务,剧情的不可抗力已经在他们的饮料里加了点春药,等到深夜就能促成他们情感的激烈碰撞。

    ——和宿主没什么关系,是件小事,不说应该也没事吧。

    骰子又玩了几轮,季灯私以为的好运气一次都没来过。

    青年叹了口气:“选,选真心话吧……”

    他刚刚做完一轮大冒险,是叫他跳了一段舞。矜贵的季小少爷自然是什么都会几把刷子,但他懒,动几下就气喘吁吁的,一张昳丽的脸庞上覆满红潮,黑发更是湿透了贴在额间。

    季灯刚刚也脱了外套,里面的细腰像是单手就能掐住,他跳舞动作大一点,腰间那片白腻色彩就来回往男人们眼底闪。他懒得上去换鞋,是直接赤足踩在地毯上跳的。

    雪白的足弓踮起,又绷紧,季灯发力扭动身体的时候,腰肢忽地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在场的几人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楚琛口渴地灌了好大几口水,味道似乎有一点点不对,但他的注意力根本没空放在此处。

    季灯忽地一个下腰,又快速弹起,青年身材纤细,柔韧度又极强,他轻轻松松就把一条长腿伸过头顶。楚琛尴尬地翘起腿,想掩饰自己腿间的尴尬。

    青年刚刚的姿势,很容易叫他联想到一些别的动作——

    比如他从后面抱住季灯,单手掐住他的脚踝,把他这个诱人的姿势固定下来。季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呜咽着被自己的大肉棒从背后寸寸进入。

    他可能会因为季灯的哭泣心疼几秒钟,轻轻地吻去他湿红眼角的几颗泪珠后,又被他隐忍的哭腔勾得受不了。到时候他只会更加过分地把青年圈在自己怀里,疯狂耸动着下身,把他白嫩挺翘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就算小穴被他肏红了他都不会停下,他只会无限恶劣地重复肏穴的动作,把对方的小嫩穴肏成自己丑陋狰狞性器的模样,每一寸红膜都变得湿湿嗒嗒的,龟头一搅,就会渗出很多淋漓的汁水。

    像是快要成熟的水蜜桃,皮薄汁水充沛,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格外诱人的气息。楚琛滚了滚喉结,又咽了一口涎液,那些饮水完全不够解渴。

    他需要一些更加香甜的东西,比如季灯动情时流出的眼泪,或是什么别的喷出的——

    楚琛忽地起身,狼狈地往楼上走:“我有点累,我去房间呆一会。”

    季灯迷迷糊糊地转身看他:“不是说要呆到十点吗?”

    男人意识到自己想法的不对劲,他本该继续克制的,可目光追随者青年晃动着的后背时,那些肮脏的想法就开始不受控制。下腹更是烧灼般的难受,鸡巴被裤子勒得晃,他翘着腿的时候都能隔着裤子感受到自己粗热性器的温度。

    再继续待下去,会失态的。

    最高兴的要数温星渊,走了最好,早看楚琛这伪君子不爽了,一天到晚温温和和的,也不知道装给谁看,好像谁不知道他楚二背地里是条疯狗一样。

    想起楚琛之前把季灯压在钢琴上摸奶子的场景,虽说他们那次是答应了白棠,要帮他彻底赶走这个有些麻烦的‘追求者’,可哪有楚琛这样上来就把睡着的人摸醒的?

    温星渊有些咬牙切齿地想着:狗东西,就知道这人不怀好意,果然比自己多吃了一年饭,坏得很。

    再看看白棠,刚刚站起身,竟然还要季灯给他擦汗?青年被他矮一截,踮着脚的时候像是在索吻,温星渊一下子脑子就炸了。

    男人快步冲上前,分开他们,表情臭得很:“你们干嘛呢,玩个游戏惩罚而已,怎么贴这么近?”

    温星渊一直盯着季灯,季灯吓得在心里大叫系统,又记起他的缺德系统刚刚离开了:他就给主角受稍微示好一下,就把攻1刺激成这样?温星渊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早知道买他的股了,牛逼plus啊,还知道主动冲出来,现在瞪着自己肯定是在宣誓主权。

    季灯了然,很乖巧地和白棠的距离分开一点。

    他找了个借口:“我刚刚跳舞脚有点麻,我回房间做会拉伸,你们先玩。”

    反正楚琛也不在,他这个电灯泡就先离开一会,给攻1和主角受搭会桥吧,毕竟温星渊已经觉醒了,知道醋别的小妖精攻了。

    被留下来的两人大眼瞪小眼,温星渊先开的口:“你,你不是说要摆脱他吗?”

    白棠浅浅笑着:“表哥以前不是也不喜欢他吗?”

    温星渊一噎:“这,这不是他现在表现得挺好的,像个正常人类。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两人具是明白了对方口里的‘喜欢’程度是到了何种地步。

    一想到房里还有个楚琛,虽然他们是分房间的,但是——

    温星渊快步跑上楼,咚咚咚去敲楚琛的门,等了好一会,头发上还挂着水的楚琛才来开门。

    “你来干什么。”

    温星渊:“有事找季灯,让我进去。”

    楚琛在看见他衣服上皱褶的时候,下意识皱起眉,男人伸手挡在门上:“你身上都是汗,衣服上还有灰。”

    楚琛特地强调了一句:“我房间今天刚刚打扫好的,亲自打扫的。”

    然后他“碰”一下,直接把门关了,隔着门闷闷地传来一句:“我觉得我们关系也没那么好,不太欢迎外人在晚上弄脏我的屋子。”

    白棠也跟随其后,刚好听见这句,温星渊看看自己面如冠玉的表弟,再看看面前那堵厚实的门,他扒着门听了半晌,连个蚊子叫都听不见。

    “这楚二什么意思?!”温星渊虽是校霸,可又不傻,对方话里话外的,他是外人不能进,那里面的季灯是什么,可不就是被楚琛自己划定的内人吗?

    草。

    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