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记录推文】病攻病弱攻虐攻文在线阅读 - [长佩完结]音乐家们的手指by公子优

[长佩完结]音乐家们的手指by公子优

    作者:公子优

    长佩

    已完结,30w字

    文案

    两代音乐人的故事,成年人的童话。

    小提琴手与钢琴手在一起的第六年。我们始终相信,音乐有真理,灵魂有归处。

    原名。

    【高亮】本文前文为短篇,先看前文或许对理解剧情有所帮助。谢谢。

    相关歌单见微博@CP公子优/网易云音乐搜:。

    封面@鲸芒-

    在我看来,面对外界风雨,感情从无动摇就是甜,主角间也确实互相宠爱。所以我一直认为陆钟之间就是甜宠,但为了避免争议还是去掉了甜宠的标签。无意与人争论甜宠的定义,love & peace。

    年上/情投意合/HE/谜主题征文/古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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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提琴手攻(陆早秋)×钢琴手受(钟关白)

    攻君青年时有过严重的抑郁症,吃很多抗抑郁药物造成后遗症ED,为了感受钢琴手的世界做过手指手术,突发性耳聋,后听力基本恢复、高频听力缺失,最后完全恢复,结局处ED治好

    个人感觉病弱感没有那么强,但全文很美,另有着墨一对父辈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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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片段

    陆早秋的手指动了动。

    钟关白迫不及待地按了紧急呼叫铃:“醒了……陆首席……”

    他已经错按了好几次铃,护士想要责备他,但是又不忍心,每次查看一番后,都只能叹着气告诉钟关白:“他还没有醒。”

    护士还没有来,钟关白紧紧地盯着陆早秋的眼睛,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陆早秋的睫毛扇了扇,眼睛微微睁开了一点,又像适应不了灯光一样马上闭上了。钟关白把病房的大灯全关了,只留下一盏小小的床头灯。

    钟关白像对待一件易碎品那样摸了摸陆早秋的手指:“陆首席,你醒来了吗?”他感觉到陆早秋的手指又动了动,不是他的错觉,“醒了……醒了……”

    陆早秋睁开了眼睛。

    钟关白的脸倒映在那双像深海一般的瞳孔里。

    陆早秋轻蹙着眉,好像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陆首席,陆首席,太好了,医生和护士马上就要过来了,你想要什么?”钟关白几乎语无伦次地对陆早秋说,“我们现在在医院里,你没有事,我也没有事,我们,我们……”

    钟关白激动地讲着话,嘴唇开开合合,眼睛里都是真正劫后余生的狂喜,泛着泪光。

    陆早秋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了,原本蹙起的眉展平了,脸上却一点喜悦的意味都没有,反而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

    “陆早秋,我们安全了。”钟关白牵起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近乎夸张的,让嘴咧大到唇角发痛的笑容。

    “你是不是太累了……”钟关白的嘴唇一开一合。

    陆早秋抬起手,推了钟关白一下。

    那力道太轻,几乎让人以为是抚摸。

    “陆首席?”钟关白疑惑地拿起陆早秋的手,“你想摸我吗?我没有受伤……”

    陆早秋又推了钟关白一下,脸上的表情几乎称得上可怕。

    “怎么了……”钟关白感觉到了,那是一个虚弱伤者的拒绝,他惊疑不定道,“你痛吗?怎么护士还没有过来?我去叫他们——”

    “钟……关……白……”陆早秋的声音虚弱得像是强撑着一口气,但是口吻却不容置疑,“你……出去。”

    “为什么……”钟关白愣在一旁,像个迷路的孩子。

    “出去。”陆早秋又重复了一次。

    “病人情绪不稳定,钟先生,请您先离开病房。”刚到达病房的护士将钟关白劝离病房,她把病房的门关上,“现在有医生在病房里,不用担心,有什么情况等医生出来以后会告诉您的。”说完她又进了病房。

    钟关白靠在墙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撑不住坐到了地上。

    一点光亮透出来,病房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钟关白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眼前一黑,医生马上将他扶住:“钟先生。”

    钟关白马上从门口去看陆早秋。

    陆早秋躺在床上,头侧向窗边,钟关白只能看见他被纱布裹住的后脑。

    “病人不希望您进去。”医生感觉到钟关白的动作,立即阻止道。他看了护士一眼,护士马上将病房的门关上了。

    钟关白盯着医生:“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医生说:“我知道,您是他的伴侣。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钟关白的身体晃了晃:“……您说吧。”

    医生说了一串法语医学名词,钟关白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等一下。”一个威严的女声从他们身后传来,是标准的巴黎口音。

    医生停了下来,朝声音的来源方向看去。

    钟关白也转过头。

    那是一个高挑而瘦削的东方女人,她涂着冷色调的口红,上身穿着白衬衣,下身穿着黑色的阔腿裤,穿了细高跟之后几乎跟钟关白一样高。

    “陆早秋的护照上有两位紧急联系人。”女人拿出自己的证件,“第一位,是我。所以,尊敬的医生,我有权知道他的伤情。”

    “而且,”她瞥了一眼钟关白,“好像这位先生的法语水平,不足以与医生进行病人的伤情交流。”

    医生看了钟关白一眼,钟关白没有在意女人的责难,只点点头。

    医生看着两人,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钟关白好像听懂了,却不敢相信那几个词叠加在一起的含义。

    “你听懂了么?”女人看了钟关白一眼,眼底的忧心、焦急、心痛一闪而过,最后回归冰冷。

    钟关白还呆立在原地,变成了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女人冷色调的嘴唇轻启,仿佛施舍一般,用中文对钟关白说:

    “突发性耳聋,原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