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记录推文】病攻病弱攻虐攻文在线阅读 - [晋江完结](快穿)一万个夜晚中的水上灯与梦by凯奥斯

[晋江完结](快穿)一万个夜晚中的水上灯与梦by凯奥斯

    作者:凯奥斯

    晋江

    已完结,30w字

    文案

    欲望是所有痛苦的根源。我一直这样说。

    体谅、宽容,不在乎些许得失,不对谁屈膝要求。我想要尽可能活得安逸自在,倘若不能,也不计较,命运自有其安排之处。

    我不乞求。可那些贪婪的人啊,伸出手向我哀哀地叫唤,张开网向我掠夺。他们绝望地哭叫:“给我你的爱吧,哪怕一点也好。”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边缘恋歌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德烈,纪和彦,尹英光 ┃ 配角:萨瑟兰,秀一,皮埃罗 ┃ 其它:病娇,黑化,主攻

    一句话简介:被看见,其中又空无一物。

    ———————————————————————————————————————

    我无法用我苍白的文字形容我的感受,总而言之,是我喜欢的类型。作者的文笔很美,整个故事像是平静水面下暗涌的波涛抑或是海底火山迸发的岩浆。第一人称主攻视角

    主角吸引了很多偏执狂,想掌控主角,乞求主角的爱,而主角不断遭遇这种事情的反应呢,看这五个梦吧

    和虐攻有关的环节,主角有被囚禁、虐身、自杀等

    ———————————————————————————————————————

    原文片段

    我向来只认为自己是个普通人,个性、长相、或者个人能力,在这些方面上都可以称得上平平,思想上也无甚新奇之处,或者毋宁说在很多时候,我有一种隐藏自己去附和别人的趋势。当我很小时,这种秉性尚且不为自己察觉,等到发现时,它已经成为我的坏习惯之一。

    这并不是指我没有自己的主见,相反,于内心深处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很难被满足或取悦之人。中学时的同学们之间经常会互相传阅自认为有意思的读物,其分类皆如各位所知,大概其是些笑话集锦,漫画,其中一些甚至带有性暗示色彩,我可以很敏锐地感知到其中的逗趣或色情元素,叫我疑惑的是,却一次也没有引发过任何感情波动。一开始我只是单纯以为或许收到的东西恰巧了无意趣,但是同样的东西却让他们笑得前仰后合不可遏制。这不得不让我开始疑惑究竟是自己笑点太高,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其他和他们不一样的是,我同样不能感受到太多的伤感、同情或恐惧,情感单薄的同时几乎称得上是缺乏同理心。我有个幼年开始认识的朋友,后来他因为家庭原因不得不去了英国,临走时满脸是泪来拉我的手向我告别。而我当时并没有让他碰到,因为他擦眼泪弄得手上湿漉漉的,叫我有一些反感,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感受到。有时当街上遇到衣衫破烂满脸漆黑的老乞丐时,与我同行的人会窃窃小声嘟囔着真可怜,这么大年纪还要出来乞讨,我也并不像他这样心怀怜悯。

    这也不意味我就是个令人敬而远之冷冰冰的人,同我平凡的个性相比,我的朋友比身边其他人都要多一些。我想这主要是由于虽然我很难感受到他人的情感,却能够分析出其中的要素做出相应的反应,这种做法有时比真情实感的流露更显得真实,因为我的情绪和行为是完全按照对方进行调整的,大多数时候我倾向于在一旁默默聆听,这也使我看起来愈发像个忠实体贴的朋友。

    大体上我都可以蒙混过去,偶尔也会犯错,因为有些人的话语与他们的面容动作不合辙乃至相悖。有一次我有个朋友的爷爷去世,从他的语气中我没有读出太沉重的意味,甚至由他表达的短句还带有一点叫人容易错认成轻松的色彩,于是我的反应是立即笑了一下,之后我意识到他和爷爷是惯常很亲密的,才及时地将情绪修正过来。

    除此之外,我就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类,靠着这套运行机制,就算时至今日,我也没有真正弄糟过什么事,身边所有的事情都在应有的轨迹,我相信依照这套轨迹,多则六十年少则三十年以后,我将顺顺利利地迎向万事万物的终点,死亡。

    我的父母早已先我多年而去。我从一出生便带来母亲的死亡,她是分娩我之后的两个小时内迅速香消玉殒,而我可怜的父亲刚来得急见新生儿几面,转眼在乍喜大悲的刺激下追随心爱的妻子而去,如果采用浪漫些的说法,不妨假想他们此时已在天堂聚首。不幸中的万幸是,我的父母起初因同是孤儿走到一起,携手创下大份家业,并留下一个能够自主运营的公司,使我在他们故去后依旧能够过着富裕的衣食无忧的生活,这不得不让我在多年以后依旧对他们产生一定的感激之情。他们生前的老管家照顾我的衣食起居到十八岁,而后由于年老不得不隐退,在那之后我没有再找其他照顾我的人。

    我是相当相信这样一套理论的,从生下来开始你的性格已经注定,性格决定道路,生命自有其轨迹,只要你乖乖的不做出格的事,你的轨迹会自然而然地带你走向终结。当我名人传记或者时,愈发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你可以伪装它,但没有必要反抗你的天性,世间万物都在幼时展现其规律,而且一生都在遵循它。

    我对自身情感障碍的问题颇觉不便,倒也不特别反感,倘若叫我像普通人一样对着电子屏幕咯咯傻笑,还不如现在这样来的舒适自在。

    总而言之,我当时颇为满意目前为止的生活,自得其乐,无意改变。而命运自有其微妙吊诡之处,他没有义务按照我的意思来,我也只能勉力与他适应而非相反。不管怎样,在十四岁时,命运同我开了个大玩笑。

    我出生在白天,一个光线很好的下午三时十五分,之所以数字如此精确不是为了表达其特殊性,我十四岁的第一天就如同十三岁的最后一天,没有别的可以叙述。唯一不同之处在于我的朋友们在十四号的晚上七点给我举办了场生日聚会,同样,此处的时间也毫无意义。当我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是时间已经迫近晚上十一点,万幸我是家中唯一掌事人,避免了向家长为持续到如此之晚的喧闹致歉的困扰。

    在当时我无从察觉,重要的不是时间,而是落入睡眠的时刻。

    那天我休息得相当之晚,不知为何没来由的感到心里沉重,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现在想来,也许是冥冥之中的一点心神感应,只是这种感应无甚用处,也说不出好歹,只会叫我心情沉郁不安。卧房遮光的窗帘没有拉上,只拢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帘,月光透过轻盈的白纱铺陈到地面上,我睁着眼睛听着庭院里螽斯嗡鸣,大约到凌晨三点才入睡。

    我入睡在深夜,醒来在早上,逻辑上来说没有值得疑惑之处。只是意识向黑沉的睡眠之海缓缓下坠时,我和平时的感觉截然不同,好像穿透了一层像水的柔软屏障似的,中间没有任何缓冲的休息时间,就这样轻易到草率的,我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入睡后进入另一个世界。

    字面意义上的,另一个世界。

    在这之后发生的许多事情是当时的我穷尽想象力也没有料到的事情。一切显得神秘和不可捉摸,事后当我终于腾出手开始记录是在第二天十点我起床之后,就我的体感时间,我已经过了二十六个年头。我不清楚事情是怎样发生的,这一切原理、发生方式对我来说都无迹可寻。当我回到现在的时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发疯(因为假设我的这些经历只是单纯的梦,我不太可能会捏造出如此多的细节),以及寻找其中的规律,重新把控自己的生活节奏,我决心尽可能地记录下这些过程。

    以下是我记忆中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