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何禾(BDSM)在线阅读 - 第七十六章 监控下的惩罚

第七十六章 监控下的惩罚

    “我教你这么跪的?”

    不高兴并不一定非得提高音量大吼大叫,钟离杨的声音更低更缓,经过耳机降噪和音频处理,更像是在何禾耳边轻声细语,渐渐向上抬升,露出危险的獠牙。

    大脑几乎是立刻发出危险警报,何禾知道是他的行为让先生不高兴了,在羞耻和服从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后者,不情不愿的移开手,按规矩背在了身后。

    再也遮掩不住的火热暴露在空气中,它的挣扎让何禾格外难堪,牙齿在粉色唇瓣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迹,胳膊上更是被他挠出了不少抓痕。

    这蠢蠢欲动的手总算是被治踏实了,只是这还不够。

    “腿。”

    一句话陡然只剩了一个字,压迫感却是成倍的增长,何禾疯狂的喜欢先生这么冰冷,小何禾好像更喜欢,喜欢的哭了。

    两腿微微打开又很快闭合,如此往复,就如他的羞耻心和服从意识互相拉扯。

    如果钟离杨能够凶一点,吼上一句的话……胆小的何禾一定可以毫不犹豫的做到。

    可是钟离杨没有。

    他有点喜欢上看何禾这种纠结的模样,虽然只会让他想要把人给粗暴的揉成一团。

    “一个月不管你,要脸了。”

    先生的话语如迎面抽来的沉重耳光,让何禾脑血管瞬间扩张,嗡嗡响着,宛如被扔进了汹涌的大江大河之中。

    “对不起……先生……”

    羞愧战胜了羞耻,服从先生的心态占据上风,矜持了半天的地方还是打开了,中间晃荡着一根憋屈的小何禾。

    “小狗,最近憋坏了吧?”

    乌托邦的监控画质几乎能和道路监控用的卡口摄像机媲美,画面拉到最大时,连小家伙胯间的毛发都能看到光泽。

    毛发丛中那百折不挠的倔强这会看起来有点惨,肿胀成了猪肝红,被阴茎环卡住的周边又泛着皮肤原本的黄,如果一直这么刺激它,废掉也不是没有可能。

    “先生……好疼……”

    那一声小狗被念得很轻,听起来像是先生在笑,也许就是在笑也说不定,何禾的骨子都酥了,忍不住的想撒娇。

    “把环解了吧,今天让你释放一下。”

    “啊?”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要罚他来着?

    “不愿意就……”

    隔了千山万水,钟离杨看不到何禾慌乱,觉得他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不不不,想!想!想!”

    果然,何禾连话都没等他说完就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怕先生后悔似的,手赶忙扣在了环上,哆嗦着摸索半天才把环给解开。

    看起来他似乎是因为可以释放激动到手抖,实际上何禾那是紧张的。

    先生好像不知道他在浴室里自慰的事,或许……知道?

    所以现在是打算惩罚他?

    啊啊啊,他也说不清了!

    何禾紧张地看着摄像头想寻找答案,这种没有生命的东西又能告诉他什么呢?

    “昨天喝了多少酒?”

    这一会心脏就跟坐上了跳楼机似的,突然被钟离杨问到这个,何禾的心脏又咚地坠回肚子里,他飞快回溯了一遍昨晚的记忆,最后不太确定的报了个量。

    “大概半瓶……五两不到,那个酒好像不足斤……”

    他还不知道先生要做什么,本能的少报了一点,这会问这个绝对不会是好事。

    钟离杨听完只说了个好,转而指挥他去旁边放茶叶和水壶的柜子里找一次性杯子。

    “这个纸杯是250毫升的。”

    何禾听了,转着圈打量手里的这个印着乌托邦logo的杯子,要说让他看个花纹还行,容量这东西……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他狗腿的奉承,先生又开腔了。

    “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你都可以使用,喝了五两酒,现在吐出来五两不过分吧?”

    鉴于后面何禾的表现差强人意,钟离杨选择了一个温和又带着些奖励性质的惩罚,可何禾好像并不是那么觉得。

    “吐什么……?”

    他看向监控,茫然的表情倒是表现得非常明显,如果纸杯没有被捏得有些变形,挺容易让人信以为真。

    “你说呢?”

    明知故问。

    何禾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喉咙干痒的难受,但他依然抱着0.001%的希望,祈祷先生说的是唾液……或者尿液也行……

    欲望却不给何禾面子,因为这个惩罚变得更浓烈了,一个劲的晃着它的蘑菇头,看起来对接下来的事情很期待。

    我靠……

    你个傻逼玩意!平时没让你发泄吗!

    五两……就算是水就能接满这一杯子了,酒精的密度比水小,体积只会更大。

    先生这是想一次性榨干他的节奏啊,就这还兴奋……兴奋个锤子!

    何禾被自己的身体反应整得无地自容,耳朵都烫得可以煮鸡蛋了,他沉浸在对身体的批判里,习惯性地屏蔽了旁边的声音。

    “苗苗。”

    没有及时回话,叫了也不出声……这算是小家伙一贯的风格吧?钟离杨无奈提高音量唤他。

    “啊,在。”

    这声音总算传进了何禾的大脑听觉神经,他也明白刚刚又发生了什么,埋下头不敢说话。

    “你这走神的毛病,真该好好治治了。”

    何禾低着头吐了吐舌头,先生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他听着也都习惯了,要不是现在还有个一次性杯的问题没解决,他一点也不虚。

    “我刚刚说的,没问题就开始吧。”

    刚刚……说了什么……

    何禾一个头两个大,这事又不敢随便乱做,万一做错了还得重新再来,多亏啊。

    他硬着头皮求钟离杨再重复了一次。

    “行啊。”

    钟离杨很爽快的答应了,当然并不会这么简单。

    “五两……灌个五百毫升吧,灌哪里都随便你,只有一个要求——不准流出来。”

    先生没了再说下去的意思,何禾也只好先去做再说。

    能灌哪呢?

    何禾做了一个足以让他后悔了好几个小时的决定——他爬到茶几旁边接了两杯水,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这一杯怎么也有个二百了,肯定够数。

    “嗝~”

    就是有点撑,别的没毛病。

    他沾沾自喜自己做了个完美的选择,却不见钟离杨在屏幕前摇头浅笑。

    “行吧,惩罚项目你大概也猜到了,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把精液装满这个杯子,这事就过了,不然就找时间重新再来。”

    脸上刚冒出来的喜色很快就没了,猜到了和确定了是两码事,尤其是按照先生的意思,这事还非做到不可。

    何禾绝望的摸上已经等待多时的肉柱,从上至下捋了一遍后,他就再也没了刚刚的痛苦,他顾及不了过会的事了,只知道眼下他每个毛孔在兴奋的颤抖。

    “呜……哈……”

    许久没有这么名正言顺的碰触过自己的欲望,在钟离杨的视奸下,有一股电流直冲大脑皮层,激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那种感觉,完全不是用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

    这时候钟离杨却用很寻常的语气和他聊起天,或者说更像是在学校上课时的语气。

    “何禾,你知道人作为高等动物,和那些低等牲畜有什么区别么?”

    刚刚已经分过一次神了,这次何禾听到先生说话就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在听,但要说回答问题就有些困难了。

    “呜……我……我……不知道哈……”

    钟离杨不满意他的答案。

    “想想,手上别停。”

    卧槽!卧槽!卧槽!

    真是……要逼死他么……

    何禾倒是诚实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把问题搁置在了一旁,眼见着第一次高潮就要来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思考这劳什子的人和牲畜的区别。

    “呜……先生……要射了!!”

    “啊~啊~啊~”

    偏黄色的稠性浊液自端口成股喷出来,喷射在了冰冷幽黑的地板上,格外明显。

    何禾的姿势也已完全走样,他跪坐下来粗重的喘着气,手还没有离开,依然在缓慢的滑动。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待他平息了,钟离杨才问他。

    “啊,您刚刚的问题……”

    何禾脑子又回来了,赶紧去思考答案。

    “我要是你的话,恐怕得先想想自己今晚的任务是什么?”

    经过了钟离杨饱含笑意的提醒,何禾这才想起来……

    靠,那是他要射进杯子里的玩意啊!

    “啊!!!”

    他近乎哀嚎的扑上去查看,那滩乳白已经在地上彻底的凉透了,已经是回天乏术。

    “怎么办啊……”

    何禾沮丧地跪坐在那喃喃自语,他估计很难再制造出这么大的一滩了。

    一切都在钟离杨的计算中,他早都为这个懊悔不已的奴隶准备好了解决方法。

    “把它舔回去不就好了?”

    钟离杨在耳边诱导他。

    精液的味道并不好闻,尤其是已经凉透了的精液,粘稠的黄色鼻涕状,只是看着就有让人呕吐的冲动,闻起来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

    “我……”

    上次舔了点尿吐成什么鸟样还历历在目,先生又不是不知道他接受不了这个!

    “我做不到!”

    他气愤的看着监控,斩钉截铁的拒绝了钟离杨。

    钟离杨也不生气,何禾的拒绝都是预料之中的。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再射,只是浪费了一点而已。”

    可谁都知道,那一点是最多的,完全可以把杯子铺出个有高度的底来。

    那他也不能去舔这个……

    何禾嫌弃地带着杯子挪,到了稍远点的地方,再一次动起来。

    可这会已经进入贤者时间,冷却还需要一会儿,单纯的撸管只能有些许效果,但是感觉并不够强烈。

    钟离杨没有催促,何禾自己却急得冒汗,他又看了看那一滩液体看了片刻,最终还是下不那个狠心,转而去寻了润滑液避孕套这些可能用得着的玩意。

    他带回来了各种跳蛋,假阳具,按摩棒……还有一个意外收获,他为了找润滑剂在床头还找到了一个飞机杯!

    这可是有如神助啊!

    新的刺激方式让他再一次缴械投降,杯子里终于有了些存货,第二次理论上会比第一次少些,但依然很可观,何禾还来不及开心,这也只是万里长征走出了第一步,他再一次套上飞机杯的时候,小兄弟怎么说也不愿意起来了,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何禾简直要哭了,无助地往上看了一眼,想向先生求助。

    钟离杨转到茶几前点上一根烟,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呜呜直叫的笨狗,这小家伙不是不明白该怎么做,只是不习惯用后面追寻快感罢了。

    “把跳蛋塞进去,开到最大。”

    有了先生的命令,何禾仿佛一下释然了,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动作又十分迅速,只在把遥控器推向最高档位时才稍稍停滞了一下,被钟离杨略微催促一下就妥协了。

    “呜……”

    震动从无到最大的一瞬间,小弟弟立刻长大了,何禾流出了“欣慰”的眼泪。

    “刚刚问你的,人和牲畜的区别,想出来了么。”

    没一会,钟离杨自顾自的说起刚刚的话题,他知道何禾是可以听到的,不过也知道何禾没有心思回答他。

    “人类是一种高等级的动物,之所以被称为高等级,不止是因为我们懂得爱,还因为我们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而牲畜则是不同的,发情和交配只是它们的本能,它们会不分时间不分地方的发泄……”

    “就像你一样,对吗?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