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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冰山x受)

    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转醒,于泽想撑起身子发现自己的手正和别人的十指相扣。

    昏暗柔和的灯光下,修长如玉的手像是一件艺术品,顺着那双有些陌生的手向上看去,趴在他床边睡着了的美人有着令人见了后就难以再移开双目的俊美容颜。如雪松般冷清的气质与春水般温柔的行为矛盾地结合,意外的令人心动。

    米迪亚先生?哦不对……现在是沈叠舟先生了。嗯……好像也不对,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不该叫得这么生疏。

    心头悸动间,于泽不自觉地伸手想去触碰沈叠舟漂亮的眉眼。

    指尖在只剩咫尺距离的时候停下了。

    随便碰他的话,会吵醒他的吧……他看上去睡得还挺沉的,把他吵醒好像很过分。

    于泽正要收回自己的手,熟睡的美人睁开了泛着朦胧水光的眼,轻轻抓住了不知为何出现在面前的手,低眉顺眼地将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在指尖落下一吻。

    “于哥你醒了啊。”初醒的嗓音格外富有磁性,听得人耳朵酥麻。

    “吵醒你了吗?对不起……”

    美人嗓间传出的低哑笑声像是落在心头的羽毛般拨撩着心弦。

    “是我一向睡得浅,不怪你。”

    善解人意的温柔模样让于泽心里多了些愧疚,看向美人的目光也变得更为柔和。

    “对了,该上药了。”沈叠舟从床头柜上拿了罐药膏。

    “上药?”于泽有些茫然地看向他。

    这上的是什么药?他身上没有什么伤啊。

    察觉到于泽疑惑地目光,沈叠舟耐心地和他解释道,“你里面有点肿,医生说涂这个可以消肿。”

    里面?哪个里面?不会是屁股里面吧……

    见沈叠舟打开盖子和用手指挖了些半透明的白色乳膏,俯身凑近了于泽一副要帮他上药的样子,于泽下意识地抵住了他的胸阻止他的靠近,结结巴巴地和他说道,“我、我自己来就行,这、这种事就不麻烦你了……”

    沈叠舟在遭到抗拒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看不听话又嘴硬的孩子般注视着床上的人,“你的腰现在还酸着吧,自己能碰得到吗?”

    看到于泽脸涨红了半天都没能憋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沈叠舟轻笑道,“别逞强了于哥。”

    “——况且在你高烧不退失去意识的时候,都是我帮你上的药。该看的不该看的,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看过碰过了。”

    沈叠舟嘴角的笑多了几分调侃的意味。

    “现在才开始不好意思,会不会太晚了些。”

    说的也是……于泽推拒沈叠舟的力气肉眼可见的小了下去。

    他在莫名其妙矫情个什么劲啊……人家沈叠舟正正经经的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嘴上说着上药实际上想对他做些什么的人呢,他们俩待在一起,明显沈叠舟才是那个更容易被意淫的吧。

    一定是和动不动就对他发情的弟弟相处久了,对自己产生了些奇怪又盲目的自信吧……

    “于哥可以转个身趴着吗?”

    因为觉得自己太过自大而不好意思直视沈叠舟的于泽在听到他的要求后,很配合地照做了。

    呼……不用再去看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真是太好了。于泽心里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腰下被塞了个软软的枕头,裤子被脱到大腿,昏暗灯光下属于另一个人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于泽。

    这样的姿势……会方便动作吗?会不会有点不对劲啊……于泽莫名地感到危险。

    因为之前也没人帮他上过这种类型的药,于泽不太清楚这样是不是对的,很茫然也很不安。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大坨的药膏挤进了臀肉间的小口,于泽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体内手指规规矩矩上药的行为让他渐渐放下了戒心。

    药膏凉凉的,涂在里面还挺舒服的。

    沈叠舟虽然把他圈在身下,但沈叠舟撑着自己的身体呢,他们之间隔着好远的安全距离。

    他就说嘛、沈叠舟先生怎么会是那种人呢……明明就看起来很正经很禁欲啊。真的不要再乱想了啊,这简直就是对面前美人的诋毁。

    对沈叠舟心生出大量的好感让于泽一时半会儿完全没想起几天前喝醉后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自然也没察觉到身上的人看向他背脊和后腰时炙热幽暗的目光。

    自己穿过的白色真丝睡衣现在穿在了于哥的身上,好想弄脏啊……

    这个姿势勾勒出的腰线好清晰啊……

    于哥下面的小嘴好软好热情,穴肉一缩一缩的是在挽留他吗?

    里面都这么湿了,就这么直接肏进去应该也没问题吧……药膏都化开了,水润润的肏起来一定很舒服。

    这么不设防地趴在他的身下,突然就被他的大屌侵犯猛肏,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按照之前的经验推断……肯定会哭得很惨吧。

    沈叠舟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愈发危险,舌尖舔过略感干涩的薄唇。

    又沾了些药膏,沈叠舟的手指在探入软穴后精准地摩挲上了甬道内的小肉沟。

    “嗯~”

    身下敏感的躯体不受控制发出脆弱的闷哼,湿热的肠肉“咬”住了沈叠舟的手指,好一会儿才松开。

    “于哥,你是不是想要了?”沈叠舟善解人意地询问道。

    “对、对不起……我这身体太、太敏感了、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于泽紧张解释的样子让沈叠舟更想欺负他了。

    “这样啊。”沈叠舟的语气听上去似是接受了于泽的解释。

    又故意碰了几下敏感脆弱的前列腺没听到于泽发出的声音后,沈叠舟在抽离手指时假装不小心地用指甲刮过了那道肉沟。

    压抑的低吟夹杂着诱人的哭音。

    沈叠舟扶住腰的手感受到肌肉的阵阵颤动,分开的双腿根部也和腰一起打着颤,看得他不禁浮想联翩,满脑子都是些“欺负”身下人的念头。

    口干舌燥地咽下口水,沈叠舟贴上了于泽的背脊,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令身下的人根本动弹不得。

    “于哥,给我蹭蹭好不好?”

    薄唇带着炙热的气息凑到于泽的耳边,撒娇似地和他商量道。

    不进去的话,应该不算是和于哥做了“那方面的事情”吧?

    “我不进去的,我就在你腿间蹭蹭。”

    “我、我……”于泽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手足无措。

    “都怪于哥,叫得这么太诱人,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沈叠舟恶人先告状地一边控诉,一边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于哥你会负责的吧。”

    喑哑的嗓音中是试图掩饰却仍然明显的强烈欲念。

    等了一会儿还没等到肯定的回答,沈叠舟也不太在意这些,自顾自地解开裤子的拉链将早已硬透了的阴茎掏出,合拢了那双僵硬的腿,挖了些软膏抹在腿间当润滑剂后,将粗硕的性器挤进了腿缝之中气势汹汹地抽送。

    遍布暴起青筋的滚烫巨物一下下地蹭过缩瑟的软穴,虽然没展露出什么要进去的想法,岌岌可危的处境与陌生的温度却令于泽本能地感到不安,紧攥住床单的手指指节用力到泛白。

    类似的事情,本该是只和另一个人做的……于泽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弟弟的身影,回想起他们同床共枕和水乳交融的画面。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于泽连忙将脑中的画面驱散。

    弟弟都已经和他分手了,身上的这个男人才是他现在的男朋友……他不该想起那些回忆的。

    于泽的眼帘渐渐垂下,挡住了眸中伤心难过的神色。

    都过去好几天了,弟弟应该早就把他忘了吧……以弟弟那样受欢迎的程度,这会儿应该已经和比他好上百倍的人在一起了吧。

    落在耳尖的温柔细吻将于泽的思绪从刺痛的过去中拉了回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沈叠舟的手不知何时伸到了于泽的腿间,覆在他瘫软的性器上讨好地揉按,在高超的技巧下,瘫软的性器被彻底取悦,兴奋地抬起了头。

    “舒服吗?”

    “嗯……”

    “那把嘴张开,给我亲亲。”沈叠舟舔了舔于泽通红的耳尖,得寸进尺地要求道,“舌头也要伸出来。”

    温柔的命令中带有不容商榷的强势,素来怯懦的于泽自是没什么违抗的念头,低眉顺眼地照做了。

    于泽过分的听话令沈叠舟眸中的暗色又深了一层。

    覆在性器上的手好像格外擅长情事,温水煮青蛙般慢慢攀升的热意下,于泽的思绪愈发迟缓,身体叫嚣起渴望被再多触碰的欲望。

    就在他觉得顶多再有个几分钟就能抵达顶峰时,那只带给他快感的手离开了。

    “唔?”于泽不解,浑浑噩噩地松开了手里攥着的床单,想用自己的手继续抚慰那硬到发疼的欲望,却被人单手扣住手腕和他的另一只手一起禁锢在头顶。

    “沈叠舟?”

    如玉般修长漂亮的食指指腹从腕部一直划至掌心,打着圈轻按,简单的动作里却饱含暧昧与情色,头脑发昏的于泽只觉得身上更热了,那双手上好像有一簇无形的火在烧着他。

    “不可以摸。”

    “自己爽出来。”

    动情后的沈叠舟彻底撕碎了良善温柔的伪装,病态的控制欲显露无疑。

    “难受、难受、米迪亚、”挣扎无果,双眼在情潮下湿透了的于泽哭着呼喊身上的人。

    “都说了几次了?叫我叠舟。”

    不悦的冷言自身上传来,紧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抬起的臀肉上被打出鲜红的指印。

    反应迟钝的于泽呆滞地看了几眼禁锢住他的手后,眼眶中才开始滴落委屈的泪水。

    米迪亚肏他的腿还打他……

    他想很有骨气地离开,可受制于人的处境让他只能选择服软和寻求身上人的帮助。

    “叠、叠舟、难受、唔……好难受、帮帮我、……嗯哈、就快射了的,再帮我摸摸好不好……”

    身上的人好像听不见他的话一般,宽厚的手置若罔闻地在他身上的各种敏感处游走点火,就是不碰一下于泽的前面。

    情潮下对性器的渴求让他的后穴不自觉地抽搐蠕动,夹紧了腿间的阴茎。

    这种感觉和以往的感觉都不一样,身体好像一点都不受他控制了,他能否高潮、怎么高潮全取决于身上的美人,仿佛他已经沦为了美人掌中的一个毫无话语权的玩物。

    “叠舟、叠舟不要这样、……”于泽的声音在无法得到满足的巨大空虚下愈发哽咽,“帮帮我、呜、……求、求你了……”

    没有被触碰性器,也没有被肏进身体,于泽在只是被触碰身上的敏感点的情况下射了。浑身发烫,好像哪里都在绵长的高潮中变得很敏感,稍微的触碰都格外明显,尤其是腿根被阴茎肏干的那块,烫的好像要烧起来。

    哭到泛红的眼眶中止不住地滑落泪珠。

    好难受……也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觉……

    腿间的性器停了下来,被肠液和药膏濡湿的软穴挤进了三根手指,检查般地摸了两下内壁后,便不顾肠肉的挽留抽走了。

    “里面都湿透了,真淫荡。”

    冷清的声音不掺感情地评价道。

    “对不起……”

    沈叠舟看着身下软弱可欺的于泽,喉结难耐地上下耸动,将手上湿滑的液体抹到了臀尖的鲜红指印上,轻轻打了下肿起的臀肉,色厉声茬地命令道,“叫老公。”

    “老公……”身下的男人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不敢反抗又沦陷欲海对他渴求的模样极大程度地满足了沈叠舟内心阴暗的欲望,“老公肏肏我……”

    都被玩成这样了,现在就算他把欲望捅进于哥的肚子里……于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沈叠舟呼吸粗重地在腿间高频率抽送,试图用隔靴搔痒的零星快感驱散他那些愈发失控的念头。

    忍住忍住,要谨遵医嘱。

    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怎么这会儿如此不堪一击?

    在欲火越烧越旺快要抵达不可控制的边缘时,沈叠舟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腿,用疼痛强压下肏死于泽的冲动。

    “不行,得等你病好了才能和你做。”

    沈叠舟额头冒汗地松开了对于泽双手的禁锢,抓住他的头发难耐又贪婪地吻了上去。

    交缠水声激烈的热吻间,荤腥的白精将被摩擦得微肿的腿根内侧皮肤弄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