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恐怖总攻]开机平安在线阅读 - [124] 下属不可以啵上司嘴(原创插图)

[124] 下属不可以啵上司嘴(原创插图)

    “我有话要和你说。”关苍开口,上前,却发现袁初一直低着头,心里莫名地悬着,探了探袁初的额头,比平常的温度要温热,是酒气上头了。

    关苍皱皱眉,说:“你喝醉了。”

    按袁初直接给董言枪灌酒的行为来看,怕是第一杯就已经开始醉了。

    袁初抬起脸,灯光下,看不出眼神醉没醉,但一直盯着关苍,带着审视,又像是仅仅在看着,而没有任何额外的用意。

    然后他直起身子,有些摇摇晃晃地走去隔间。

    关苍顺势跟上去,视线关心地跟在袁初身上,生怕袁初一个踉跄直接砸地上。

    袁初一醉,他就更不可能让袁初自己一个人待着。

    关苍一跟上来,袁初直接转身,在隔间里攥着关苍,一把把他扯进隔间。

    这洗手间是高档样式的,什么都仿着高档的来,隔间的门在两人进去之后自动地关上。

    关苍也不能用力,用力会撞着袁初。谁想到袁初直接往关苍把墙上一推,让关苍的背直接贴到墙面上。关苍刚被袁初用电棍暴打没多久,背上伤还很重,是个人都会疼,现在被袁初压在墙上,还是皱眉。这毕竟是个成年男人的力量,虽然比他起差太多,但不能说没有影响。

    有的时候关苍会有一种感觉,袁初在压抑着某种习性,或者是懒于张扬。毫不留情往他身上捅电棍那时候,袁初冷漠得像是个局外人,那才是他真实的样子。这样的人在监狱里比较多见。

    此刻就连关苍,也难以判断袁初到底是装醉还是真醉。

    “相信我。”他只低低地对袁初说了一声,希望袁初就醒的时候还能够记住。

    他在打袁初的时候,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袁初眼里的不信任和杀意。毫不遮掩。虽然他不是刻意的,但到底错误已经铸成,袁初再怎么动他他也没有怨言,悉数接受。

    “对不起。”关苍说。

    袁初没有反应,依旧将他压在墙上,兀自看着他。那双眸子看不出情绪,微弱的光线下涣散着,就像是已经彻底醉了。

    关苍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这是少有的道歉的机会,关苍迫切想让袁初听到,之后的还需要行动证明。

    一想到这样的袁初能被他下了重手,关苍心里就比自己挨打还难受。

    袁初却不领情,半眯着眼睛,像是已经看不清关苍了。他这样的眼神,就算眼里有光也是看不清的,看上去就像失去焦距。他的手扶上关苍的腰,关苍没有拒绝,袁初也没有去脱关苍的衣服,即使这个隔间让他感觉有点热——

    他将腿顶进了关苍的双腿之间。

    关苍顿住了。

    袁初的大腿就顶在他的腿间,并不温柔,向上碾压着还遭受折磨没多久的部位。

    关苍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就听见洗手间外面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他一下进入戒备状态,迅速取枪,准备,握紧。

    外面随时都可能有危险,如果需要做有利于推进和董言枪的关系的事情,他就得赶回去。但此刻,关苍的本能让他一刻也不想离开袁初,他得保护他。

    袁初看上去并不在意这些,或许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的动作借着关苍对他的纵容而更加放肆。

    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伸进关苍的衬衫内握着胸肌,肆意地揉捏,把放松了的胸肌块揉捏成符合他手的形状。腿也往关苍的裆部压。

    这样的动作让关苍本能地热气上涌,他必须时刻戒备着洗手间外可能的动静,又不忍心推开袁初。被触碰的地方即使隔着布料,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袁初的动作像调情又像泄愤,关苍只得说服自己,他醉了。

    袁初的手指长而有力度,这样才能抬起摄像机,用力,揉在胸肌上有一种奇妙的触感。关苍只觉得自己的胸肌涨热,微微往下看,袁初把唇贴上了他的喉结。

    然后张口一咬。

    袁初再松开口,那儿已经给留下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袁初很明显地没硬,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样的动作是挑不起他的性欲的,只是他依旧用腿往上顶着关苍的鼓包,压迫般地慢慢磨。同时把关苍凸起的喉结当成了一个可以发泄口欲的玩具,咬完了,再用尖利的牙齿慢慢地啃噬。

    这下关苍不仅是被揉弄的胸肌发热,喉结也是湿热,还带着些微的刺痛。这点刺痛对于真正的伤害来说还是小儿科了,关苍没再听到外面的动静,依旧戒备着,却放心地把自己让给袁初折腾。

    没拦住袁初连灌两杯,他也有责任。

    至于袁初是真的醉了,还是借机拿他泄愤,关苍都不会介意。

    缅北这种地方,许多人精神失常都很常见,袁初可以算是自己走出来、走到这一步的,已经算是很有能力了。关苍握着枪,任由袁初啃。喉结传来的温热往外扩散、蔓延,让关苍的身体流过缓慢而奇怪的热流,说不清道不明。关苍没有接触过这些,只是觉得他应该更加保护此时的袁初。

    但袁初显然不领情,啃尽兴了,手顺着胸肌一路摸到关苍的臀部,眼里根本没有关苍这个上司,用手捏了捏关苍的臀肉,有些轻佻地开口:“帅哥,不小嘛。”

    一般都是捏着人鸡巴夸不小,还真少有捏着屁股夸不小的。

    关苍握着枪,默然无言。

    大概是因为袁初刚洗过头,发丝很干净,带着清浅的香味。关苍不会醉酒,此刻却有点热,鼻腔间隐隐约约都是香气,但不呛人。

    袁初的膝盖往关苍双腿之间顶,顶开关苍下方的臀肉,感受到身下人的腿随着他的动作自然地打开了些,明摆着就是方便他的动作。那沉甸甸的鼓鼓囊囊的一坨分量不小。

    “有过女人吗?”袁初开口问。

    “没有。”

    关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此刻袁初却问出口,即使他自己没有经历过,也未免觉得有点怪异。

    一边在他身上动作,一边问他有没有女人,袁初的本能之中似乎就是喜欢将人往外推的。

    得到答复后,袁初收回腿,只不过仍然压着关苍。

    刚刚只是随口问问,调节一下气氛。

    “……你知道吗,”袁初开口,“这鬼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呆了。”

    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是鬼怪,鬼吃人,人也吃人。

    关苍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他低声说:“那我把你送回去。”

    这任务少一个线人,也不是不能做。如果他把袁初送回去,他需要承担更多任务是肯定的,但也不想让袁初难受。

    “哪里都有鬼,到处都有鬼。逃?我能逃到哪儿去?”

    袁初笑了一声,直起身子,不再压迫关苍,想去开门。关苍立刻把袁初的手按住,沉声说:“有危险。”

    他一直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已经靠墙壁听到了好几声枪响,很微弱,和这里隔着一段距离。

    “我知道,有鬼。”

    袁初微微睁大眼,眼里闪着未名的光,笃信地开口。

    在关苍诧异的注视下,袁初抽出手,反手咔地一下把隔间的锁打开,一个转身走了出去。

    他为什么知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知道。

    关苍连忙跟出去,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再制止袁初。

    从进特案组开始解决的一系列问题以来,袁初的一举一动都怪异得像个未知数,却又像对现在的境况胸有成竹。关苍只是确认袁初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然后握紧了枪,随时待命。

    出了洗手间,走廊空荡而阴沉。比起刚刚的人少,此刻的走廊更像是某种死寂,在远处就可以看到洒了一地的血。袁初踏着血迹,哼着小曲儿,沿着走廊走。

    走廊的旁边砸了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蜡烛横七竖八地被奶油熄灭。长条的铁制蛋糕刀掉在一旁,而就是从蛋糕那里,长长的血迹被拖拽到走廊的另一个方向。

    袁初的脚步走到砸到角落的奶油蛋糕旁,停住。

    然后他弯下腰,拎起那条长长的、切蛋糕的铁刀,然后低着头,找了一圈。

    蛋糕是往下砸的,没剩下什么干净的水果,有点可惜。

    空旷而阴暗的走廊,一个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装的高挑男人,拎着一把带着锯齿的蛋糕刀,哼着歌儿轻松地走过。

    本来热闹的KTV里只剩下死寂,只剩下他清浅而欢快不成调的哼声。每个包厢的房门都死死闭着,没有人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出来。袁初的白衬衫和散落在地上的白色奶油蛋糕就白得刺眼。

    摄像头的机位中,袁初上半身的这一抹白沿着长长的血迹在走,和靠在墙角的白色奶油蛋糕越来越远。

    血迹的尽头,一个中了邪的人——可以说是人,也可以说是面目狰狞的怪物。它的面容已经变成了死灰色,尖锐的牙齿啃食着自己的断肢,而断肢显然是之前被射出来的子弹打断的,也就是这些东西,拖拽出了长长的血。

    它停在一处包厢的门口,恰恰好是董言枪和老苟所在的那个包厢的门口,一边啃食着自己的断肢,一边双目赤红、焦躁不安地拍打着包厢的门和半透明玻璃。

    而它的身下,是好几条蠕动着还陷入一半肌肤的血虫。

    袁初一步步走近,这个怪物似乎没有发现它,直到他踩爆第一条血虫,怪物才面目狰狞地转过身来想抓住袁初的腿,然后被袁初一膝盖撞到包厢的门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咔地一下,怪物的脖颈似乎是被向上扯断了。

    门内的人愣了,门外的人也愣了。

    关苍及时地往怪物的脑壳上补了一枪,再往怪物身上补了几枪。血液喷溅出来,洒在袁初的白衬衫上。

    老苟抽了一口烟,想着,这小子果然够暴力,他欣赏。

    而刻意把怪物往门上踹,也不能说不带任何个人情绪。

    这还没完。袁初接着踩爆地上溢出来的血虫,然后抄起蛋糕刀,开始一点点地在怪物的脖颈上磨。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听刀子挂在肉上切割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一切归为安静,屋内的人看着袁初的头在包厢门上的半透明玻璃上探出一个影子,然后袁初礼貌地敲了敲门。

    “哈喽,董老板,问题解决了,不迎接一下吗?”

    袁初的声音隔着一道门阴恻恻的,听不出情绪。

    董言枪抬手制止了老苟想要上前的动作,一脸阴沉地握着枪,走去开门。他已经做好稍有不对就一枪把袁初毙掉的准备,但打开门的一刹那,他的瞳仁还是开始缩小。

    袁初甚至比他还高,一只手拎着一颗怪异、狰狞而痛苦的头颅,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刀。哐当一声,那颗头颅就滚落到地上,依照惯性向前滚了一些,滚落到董言枪脚边。

    纵使经历过很多事情,此刻某种阴冷感还是从董言枪的脊背窜起。这不是一个人给另一个人的压迫力,而像是某种原始的宗教信仰带给人的本能恐惧。

    袁初低头看了看那颗安静的头颅,再抬头,阴恻恻地开口:

    “董老板,这就是你说的那头驴吗?”

    满身酒气。

    还未等董言枪发怒,袁初就把蛋糕刀一丢,哐当一声,晕了过去。

    喝大了,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