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附骨之疽在线阅读 - 第五章 求我 (内射/事后清理/SP)

第五章 求我 (内射/事后清理/SP)

    邢泽果真不再动弹,只有腿弯还不可遏制地轻轻打颤。浓精如注,击打着脆弱的内壁,灌满娇小的子宫,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

    他脸上的泪痕干了,双腿没什么知觉,想合拢也不容易。阮临舟掐他的乳头,亲他的嘴,手往下伸,变态似的检验大肆鞑伐的成果。

    花蕾饱经凌虐,呈现糜乱娇嫩的红色。这个娇气的小穴,哪怕含一只手指都瑟缩得厉害,要是吃进一整根鸡巴,便要大受苦头了。阮临舟伸指一按,两瓣阴唇间吐露浓稠的白汁,淌至会阴处,再次打湿了床单。

    他抽出纸巾,细细擦拭那条红肿之间的小缝。粗糙的纸面擦过脆弱的外阴,又陷进去触碰花蒂。

    邢泽发出低低的呻吟。他整个人好像受到剧烈的打击似的,脸色一片惨淡,极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阮临舟就跪坐在他面前,他无处可躲,只能将脊背紧紧地贴着床头。

    阮临舟扔掉纸团,把他搂进怀里,很不解地说:“哭成这个样子。”

    “我要读大学,你现在都不让我读了,怀、怀……了……孕,还能让我读吗?”邢泽嗓音发闷,带着哭泣后的沙哑。他觉得这个词放在自己身上很恶心,几乎说不出口。

    阮临舟勾着他的头发,冷漠地说:“你在那个学校里能学到什么东西?”

    邢泽就读的大学是本地一个收费高昂的民办学校。严格地来说,还是阮临舟看他可怜,动用关系把他塞进去的。

    邢泽的脸埋得更深,贴着阮临舟的胸口,鼻息间全是这个残忍的男人身上的气味。他又想哭了,咬牙逼回了眼泪,心里难受得如同刀割。

    高中时,他走的是体育特长生这条路,按理说,够到分数线,正常上大学是没问题的。但是到他遇见阮临舟以后,就什么都变了。

    他开始无故地迟到早退,和同学打架,不参加集训,经常带着伤来上学。大热的夏天,别人短袖短裤在球场上驰骋,他却穿着高领长袖,只为了掩饰脖子和胳膊上那些淤青和吻痕。

    他安慰自己,考上大学就好了。只要考上外地的大学,就能逃脱阮临舟的控制。到那时候,他一样能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然而,当他坐在高考考场上,面对着手底下的卷纸时,曾在课堂上听过的话语都化作了恼人的嗡嗡声,盘旋在他的脑海里。

    将近一年的旷课,让他的每一次落笔都无比艰难。收卷铃打响的那一瞬间,卷面上大片的余白刺痛了他的眼睛。

    这天晚上,邢泽睡得格外不好,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晌午。阮临舟不在,他慢慢地挪进浴室,拧开花洒,冲洗自己的下体。

    精液结成了白斑,星星点点地附在阴唇上。他胡乱揉搓,脸上浮着燥热,分开红肿的肉瓣去掏前一夜留存的东西。

    空气里浓重的情欲味道挥之不去。他抖索着裹起浴巾,一瘸一拐地走出浴室,回到主卧翻出上衣和长裤,颤着手指套在身上。

    想到那昨日重现般的梦境,邢泽的鼻腔酸得厉害。床铺已经被家政打扫干净,昨夜的狼藉不复存在。他换好衣服,下楼朝大门走去,步履匆忙,还被皱起的地毯绊了一跤。

    保姆在厨房做饭,听闻动静,急忙出来拦他,他失控地大喊:“赵姨,你别管我!”

    保姆急道:“你这孩子!午饭还没吃,要上哪里去?”

    邢泽推开她的手:“我去学校。”

    他双眼通红,手掌紧攥成拳垂在裤线边。保姆说:“净说傻话,这么大的太阳,你身上也没带钱包,怎么走?叫李师傅开车送你去,哎呦,还要跟阮先生说一声……”

    阮临舟接到电话时,正在会议室开会。听完电话,没有别的反应,只是嘱咐保镖把人盯紧点。

    到了下班的点儿,他处理完公务,开车驶出公司大门。车快开到学校的时候,发小许文晖打来电话,邀他晚上聚一聚。

    “今天没空,”阮临舟说,“我得去学校接人。”

    “接你家那个?”许文晖吃吃地笑,“嫂子长什么样,兄弟们还都没见过呢,要不今晚带过来见一面?”

    “看情况吧。”阮临舟心情不是很好,很快切断通话,在校门前刹住车。他这辆豪车张扬醒目,人又身高腿长,冷着一张漂亮脸蛋靠在车上抽烟,来来往往的学生都情不自禁地瞅着他。

    足等了十分钟,邢泽才从侧门走出来,被两个保镖左右挟着,来到阮临舟面前。

    阮临舟冷脸把烟摁了,提着他的衣领,把他往宽敞的车后座里一甩,自己也迈进去,砰一声摔上车门。

    邢泽心里气窒,一进车里就爬坐起来,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怒色。

    保镖在球场上找着的他——本来他是在观众席坐着看的,后来没能抵御同学的招呼,上去打了半场。

    由于剧烈运动,他身上出了点薄汗,短袖衫贴在紧实的肌肉上,衣角边缘卷了边,露出轮廓分明的腹肌,眼睫和脸颊也略微有些潮湿,额前的头发结成细细几绺,是洗过脸才来的。

    阮临舟不喜欢他在外面这个样子,这么的……朝气蓬勃。但是这个模样的邢泽又很稀奇,不太常见。

    他淡淡地睨着邢泽,看得邢泽汗毛倒竖,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妈的,看什么……

    他鸡皮疙瘩快要起来了,反手握住裸露的胳膊,低声道:“我醒的时候你不在,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没什么意思。下次出门的时候,我会提前跟你商量的。”

    阮临舟的视线仍然掺杂着冷意,并没有因为邢泽话中的妥协消融多少。他冷淡地说:“你退学吧。”

    邢泽惊了一跳,脸色迅速难看起来。这句话是如此直白,甚至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缓冲的余地。

    “你自己办,还是我托人给你办?”阮临舟问他,语气平静,仿佛在问明天是什么天气。

    “我……错了,”邢泽轻轻吸气,磕磕绊绊地说,“我真的错了,你别……你答应过我给我学上,这是我求来的,你不能……不能这样。”

    他的掌心紧张地握到一处,呼吸也变得急促,一眨不眨地望着阮临舟。

    阮临舟说:“我反悔了。”

    他眼色发寒,脸上却微微地带上一点笑意,如同玩弄着蚂蚁的孩子。仿佛第一次拥有至高无上的生杀大权,便足以轻蔑地处决这些生命似的。

    “再说,你是用什么求来的?你下面这张学不会说好话的小嘴吗?”

    邢泽脑中嗡地一响,胸膛中的怒意瞬间爆开,猛地向前挥了一拳。下一秒,他的头就撞到了车门上,遭到重击的腹部传来剧痛,阮临舟屈膝压住他的胸口,重重甩了他几巴掌。

    车里光线晦暗,他的眼前一阵发黑。阮临舟扯下领带绑住他的手腕,在他耳边低声一笑:“小婊子,是不是故意的?骚屄欠操了,就等老公罚你呢。”

    过了好几秒,邢泽被打得反应迟钝的脑袋才转过弯来。阮临舟的手蛇一样灵活,窜进衣服里狠攥他的乳尖,隔着衣服咬微凸的那两点。胸前的布料濡开两片湿湿的水渍,乳尖若隐若现地挺起。

    他抬起膝盖,往上顶开邢泽的大腿,隔着运动裤去磨了两下,就把邢泽推倒在腿上,一手扯下松垮的裤子,扬手扇了上去。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扇在挺翘的臀瓣上,留下一片鲜红的指痕。邢泽咬住牙关,不吭一声,血腥味很快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肩膀因畏惧而细微颤抖。

    饱涨的性器顶起西裤,抵在他无法合拢的两腿之间。阮临舟揪住他的头发,温热的吐息贴近耳畔。

    “不想退学,就再求我一次。”

    那动听悦耳的声音,此刻就像催命符一样定住了他的身躯,令他通身的血液无比冰凉。

    “——好好地求,听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