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邪正在线阅读 - 6、外婆我做到了

6、外婆我做到了

    郑义小的时候很受欢迎,虎头虎脑的,身边的大人小孩见了都喜欢。

    那时候他的父母一直在忙生意,他是跟着外婆长大的。外婆看总有小姑娘围着外孙转,便经常教育他说:男孩子不要随便亲人,亲了就要娶人家。之后再有小姑娘向郑义表示亲近,他就会捂住自己的嘴,指一指自己的脸,让小姑娘把吻落在他的脸上。

    长了几岁后,外婆去世了,郑义回到了父母身边。他依然虎头虎脑,可身边的小姑娘们已经开始喜欢白皮肤、尖下巴的男生了。再也没有小姑娘围着他转,更不要说有人要亲他了。

    等他身体开始抽条,五官开始立体,逐渐有女生对他表现出好感的时候,他被父母送到了国外,一个亚裔男子非常不受青睐的地方。

    他那时候朋友不多,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背着画板到公园速写。他喜欢画路过的行人,遇到合眼缘的会追过去把画像送给他们。但仅此而已,他从来没有一次因为画像而收获过一段艳遇。

    父母生意失败后,他回到了国内。严重落下的功课和窘迫的生活让他没有心思想风花雪月的事情。在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升学考后,他在第二年进入了警官学校,开始了四年如和尚般的生活。

    外婆和他说男孩子不要随便亲人。他想和外婆说:我做到了。

    他有时候也会想接吻是什么感觉。他按照舍友——警官学校另一个“和尚”教的,用拇指将小臂内侧的皮肤使劲往手腕方向推,推出褶皱,然后把嘴唇印上去嘬。长期训练导致他的皮肤紧紧地包裹着肌肉,推了半天推出来的褶皱干瘪又粗糙。

    他嘬了半天后问:“你确定这和接吻的感觉很像?”

    “和尚”说:我确定!我以前可是我们那一片儿的人力小马达!

    此时的郑义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接受着谢念亲吻。满脑子想的是:小马达你就吹牛吧!你怕是初吻也在吧!

    吻明明是柔软的,湿润的。他这次记得张开嘴了,谢念把舌头伸过来,两个人舌头触碰着然后卷在了一起。

    他们离得那么近,谢念的眼睫毛似乎刮过了他的发梢,鼻尖抵在他的脸颊,喷到他脸上的呼吸湿热,带着一股类似花的香气。

    是什么花呢?郑义还没分辨清楚,谢念就撤了回去。郑义想要追过去继续分辨,生生忍住了:他是接受方,不能这么不矜持!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怎么不亲了?”今天的内裤不会又白穿了吧?!

    谢念笑了:“觉得舒服?”

    郑义老实地点了点头。

    “还想要更舒服吗?”

    郑义没明白什么意思,但是不耽误他继续点头。

    谢念凑了过来,将一颗落在他裤裆处的爆米花捡起吃进嘴里:“这里有监控,我们去别的地方。“

    郑义的脑袋轰地一声,随后他像是被下了咒。谢念让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像个傀儡般被谢念领进了旁边的单间厕所,被按坐在盖了盖儿的马桶上。这一次谢念单膝跪在他大腿上,捧着他的脸从上往下亲他,时不时用膝盖在他胯间磨蹭。

    本来内裤就绷得那里鼓鼓囊囊的,被蹭后勃起的欲望快要把布料撑破。

    “喜欢吗?“接吻的间隙谢念问。

    郑义点了点头。

    “我也喜欢。我还想做更喜欢的事。可以吗?”

    郑义发现自己今晚除了点头好像什么都不会了。

    谢念手指勾了下郑义的下巴把吻再次落了下来,手指不再老实而是解开了郑义的裤链,手隔着裤子抚摸隆起:“内裤新买的?这么白。”

    郑义红着脸嗫声说:“不好吗?”

    “当然是好的,你穿什么都好。”谢念将郑义的性器解放出来:“不穿更好。”

    谢念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在学习资料里出现过,郑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跟着说:“那我现在脱掉。”

    “不用,这就够了。”说完谢念跪在他两腿之间,将他的性器含在嘴里。

    谢念舌头灵活,郑义这个小处男哪里是他的对手。刚被含进去,郑义就想射了,更不要说谢念使坏地不停舔弄顶端的小孔。

    郑义本来想的是:射就射吧,0也不需要持久。可是偏偏男人自尊心开始作祟,他咬牙硬生生忍下了射精的冲动。

    好像有一根筋从性器根部连到头顶,快感脉冲波似地往上冒。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鼠蹊部开始,鞭子似地一下下猛打心脏,最后汇聚到了天灵盖。

    郑义目视前方,双手握拳放在膝上,腰杆子挺得笔直。

    谢念吐出他的性器,一边揉着球囊一边说:“放松点,你看你这样子像警察——”

    郑义一惊,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谢念说:“像警察站岗放哨似的。”

    郑义松了一口气,同时迫使自己把身体软下来。

    看郑义放松了,谢念再次把性器含了进去,这一次大吞大咽,咬着顶端嘬,像吃冰棍一样将柱身吮吸出水声。

    随着谢念的吮吸,郑义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没了。他不再正襟危坐,弯着腰,双手抓着裤子,刺激得他眼前一阵阵发花。

    作为战士的郑义从不轻易投降的,但作为处男的他缴械得倒是很痛快。

    当他把白浊喷到对方嘴里时,脑袋一阵阵发懵。还没来得及反应,谢念已经再次将他的性器吞到了嘴里。

    刚射过一次的郑义格外敏感,他的心不住地狂跳。这时还哪里管得上平日里学到的,他抓着谢念的头发开始鬼吼鬼叫起来:“不了…不了…救命!”

    谢念听到他呼救命便真就放过了他。从一旁抽出纸巾擦了擦郑义湿漉漉的柱身,和自己湿漉漉的手。

    郑义这才发现谢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想来刚刚是一边帮他口一边自慰来着。

    不需要他帮忙吗?学习资料里的攻们从不轻易射,这样会影响时长,是不是今天自己又没办法献身了?他到底什么时候上自己啊?

    郑义胡思乱想间,一张纸巾挡住了他的视线。

    谢念轻声说:“怎么还哭了?”

    郑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刺激得流了泪。

    他有些不好意思,夺过纸巾自己胡乱擦了擦。

    看到谢念还没整理好拉链的裤子,和依旧鼓鼓囊囊的胯,他主动说:“我也帮帮你吧。”

    “不用。”

    郑义想他是不是看出自己没经验,怕自己咬疼他:“我会小心的……”

    “不是这个意思。”谢念说:“我想等到下周三。”

    郑义愣了下,又不好反对,只能点了点头。

    下周三是他的生日。

    不是郑义的生日,是郑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