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其他小说 - 那村那人那痞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火蹭蹭蹭窜上来。她背着小箩筐上了羊河坡,何兆

    换了何进的衣裳等在哪里。肖缘越看越气,不看他的笑脸,抿起唇角,“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017(H)

    “什、什么?”何兆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

    他还像往常‘何进’那样,去拉肖缘,被毫不留情躲开之后,何兆收回无处安放的手,“小缘,你怎么了?我哪里惹你不

    高兴了吗?”

    肖缘刚知道何进根本不是何进的时候,觉得天都要塌了,她已经够小心翼翼维持一场梦一般的爱恋,却从头到尾都是假

    的。‘何进’是假的,跟‘何进’的温存喜欢是假的,她自以为甜蜜的悸动,是她厌恶的人觉得好玩儿,糊弄她的。

    简直就是双重打击,气过伤心过之后,肖缘不是没想找过何兆闹。她以前被他兄弟们欺负,也跟何兆闹过,他都没有帮她

    过,这一次有什么信心何兆会认错,说不定会反过来嘲笑羞辱她一顿。

    肖缘已经够难堪了,她是胆小懦弱,被他欺负到这份上,也不过想息事宁人,到此为止,他却还没玩够,还在跟她演戏。

    她的勇气火气烧得旺旺的,憎恶地开口,“你这么喜欢装何进,是意识到自己和哥哥的差距吗?你永远也比不上他,所以扮成

    他来过瘾。可是我不想跟你玩了,何兆,你找别人演不成吗?”

    她的眼睛漆黑透亮,明晃晃的不喜,看着他一点温度都没有。何兆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眼前突然黑了一下,她发现了,

    发现他真正是谁。这个认知让他紧张恐惧,同时也终于有一种尘埃落地的宿命感,与其一直悬着不上不下,日夜担惊受怕,还

    不如戳破来的叫人安心。

    反正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何兆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可是一听肖缘的话,又不好受了。“他是比我好,也没让我嫉妒得

    想成为他,我也没跟你玩。既然你知道了,我正想告诉你,我确实是何兆,不是何进。”

    以后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叫他哥的名字,他不乐意,他觉得自己可以光明正大提出这个要求了。肖缘看他还洋洋得

    意,半点没有做错的自觉,气得胸口闷闷地疼。

    她分明伤心愤怒的不行,也不想再让何兆看任何一丝笑话,强忍着道:“不管你玩没玩够,我都不陪你演戏了,以后也不

    想再见到你。你是我最讨厌的人。”骗得她在他面前一点尊严也没有,她想起来跟他纠缠的那些日子,羞恼就足以将人淹没。

    何兆更懵了,看肖缘一副镇定再认真不过的样子,意识到她没开玩笑,急急道:“为什么,我没跟你玩。”他心里乱糟糟

    的,有很多话想说。

    比如,他虽然身份不对,可是没有欺骗她的感情,他对她的所有都是认真地。自从她问以后怎么办,他就在认真想办法。

    可是她说什么,最讨厌的人?何兆骄傲惯了,被喜欢的人这样指责,难过难堪倍增。

    压下恼怒的情绪,还是想着先挽回她,毕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我知道我骗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之前对我爱

    答不理的。我本来已经想跟你坦白了,你既然发现了,那我跟你认错,对不起。”

    肖缘推了何兆一把,半点力气没留,何兆没设防,踉跄两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忍不住冲他喊,“谁稀罕你的道

    歉,我就是不想再见到你,就是讨厌你,听不明白吗?你简直混蛋透了,我说不跟你玩了就是不跟你玩了,以后看见我就当不

    认识,别跟我说话。”

    何兆知道肖缘会生气,没想到她会气到这个程度,忍着被她奚落的难过,“可你明明跟我玩得很好,我摸你的时候,你也

    分明很开心。我们做都做了,我错了我道歉,你还要怎样?”他绝对不接受分道扬镳的结果。

    肖缘羞得脸蛋爆红,她最难堪羞恼的莫过于此,他们俩赤裸相呈,对彼此的私密之处过分了解,“我以为那是何进,跟他

    在一起自然干什么都会觉得开心。任何一个我以为是何进的人那样对我,都会有反应。现在一想起那是你,就浑身不舒服,难

    受得想吐。”

    她娘说了,无媒无聘跟男人混在一起是下贱,他们家要出了那样的姑娘,打死了才干净。如今发现跟她一起的是何兆,他

    会不会说出去?她恐惧的心里发毛,是真的想吐。

    她真的干呕起来,何兆心里的难堪戾气就怎么也压不住了,火气冲上脑门儿,理智荡然无存,胡乱说气话,“谁都能让你

    高潮?你当我是什么,我好心忍着最后都没碰你,原来是没满足你,那老子还忍个屁。”

    肖缘抬头撞上他通红的一双眼睛,脸色狰狞,有点怕了。何兆一把扯过肖缘,按在小树屋下的草地上,干燥的枯叶填得很

    高,不硬也不冷,她发起抖来,“何兆,你干什么?我不要,我不喜欢你。”

    他抿住唇角不说话,只是蛮横地剥她衣裳,嫌她吵,低头啃住她的嘴。肖缘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被钳制得厉害,胡乱挣

    扎,又口无遮拦得骂何兆。

    衣裳敞开,冷风嚯嚯蹿过,她没了力气,双手早在打了他一巴掌之后被扭在头顶摁住。两条腿夹得死死地,让他的行动受

    阻,何兆恶狠狠威胁,“我给你撕烂了,回去怎么说?”

    她慌了一下神,就被他拉下裤子,细白的大腿经冷风一舔直哆嗦。何兆将自己的厚衣裳垫在她屁股下面,裤子也没完全褪

    下,直接就压上去。

    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恐惧一翕一翕得放开又收缩,已经有些冻麻的时候,热乎乎的一根大棍子突然凑上来。挺翘

    硕大的龟头点在可怜兮兮的唇珠上,每戳一下,肖缘就含着哭腔哼一声。

    何兆一身的腱子肉,压制她轻轻松松,肖缘没有力气阻止。滚烫坚硬的少年身躯压下来,贴住软乎乎的肚皮,他并没有急

    着进去,龟头嵌在阴阜里,从三角地带一路向下,抵到小洞外面的软肉上,来来回回得戳弄。

    这个动作是肖缘的身子熟悉的,他之前干过很多次,慢慢的穴口有蜜液淌出,顺着肉棒滴下。觉得差不多了,何兆扶着青

    筋狰狞的大东西堵在小洞入口。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固定,臀腹蓄力前挺,肉棒一点一点被吞进去。

    肖缘突然哭声加大,凄凄惨惨的,咬住牙不肯开口说话,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衣裳,手背上根骨都鼓起来。

    小穴紧致、湿滑、柔软,大肉棒一进去就被疯狂缠住,每一细小处的肌肉都运动起来,如同千百张小嘴吮住便不

    放,力道遒劲而又温柔的按摩,被泡着、被吻着,被完完全全包裹住,如同灵魂到了极乐世界。那种快感诱人深陷,吸得何兆

    尾椎骨瞬间就麻了。

    肖缘却觉得从下体劈进来一根火热的棍子,烫得她浑身发麻,穴口很痛,似乎有什么被撕裂。蚌肉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