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开导
现在这个时辰已是申时了,非常符合郑羽的拖延时间的想法。 “国师,刘统领,你们还吃吗?”桌子上的菜还没撤呢,本来想着处理完,好让这俩位吃饱,这一看不是一个饭空就讲的完的了,菜都已经凉透气了。 “殿下,我那会已经吃饱了。”在车上也不活动,吃点就能挺半天,王伦说道。 “卑职也不饿,那我就给端下去吧,殿下。”我没吃饱,但是也不能说啊,殿下这是要忙正事了。 “嗯,撤了吧。你去烧壶水再过来。”我能不知道你没吃饱,烧壶水就是让你吃了再过来。 “是,殿下。”招呼俩个兵丁,往后面一起拾到。 郑羽又看向状纸,其实这跟在前世看到的一些此类案件都差不多,就是大体一个什么事,未婚先孕让人家找了门子,但话还是分俩头说,去找了不同意,撕破脸是一个事,同意还是另一个景象了,到底要不要官府介入还是得看双方的意见,这不是还没跟男方讲吗,说不定人家还想要这孩子呢~是吧!这都得谈,都得唠~ 九公公从后面找来茶杯给倒上水,放在李六指的手里,九公公看着李子鸣那个紧张劲,想安慰几句吧,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退到一边去了,等着郑羽再吩咐。 郑羽看完状子,给叠好放到了桌子上,抬头对显得拘谨的李子鸣说“李掌柜啊,喝点茶,休息休息,状子这我也看了,我非常同情你及你女儿的遭遇,你不要着急。” “羽王殿下草民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也没想到会出这事,还请殿下为草民做主啊!”说着就要跪,被郑羽使眼色给九公公上前扶住。 “李掌柜的心情我非常理解,首先这未婚先孕这样的事,在林国是不允许的,首先不管他是谁的儿子,这板子他是挨上了,自己女儿受到伤害,我明白你当爹的心,搁谁谁都生气,李掌柜让我啊,我直接把他家给他拆了!”首先是要站在李子鸣的身份考虑一下这个事情对家里造成的伤害,引起共鸣。 “殿下,当知道此事时,我当时就要跟我二弟要去林府讨个说法,被家里人拦下了。”李子鸣手握着茶杯,六指发白了都。 “李掌柜啊,你没有动手这是对的,看这案子来说,我们是占理的,话咱又说回来了,真要动了手了,要是出了人命,家里人这不也跟着遭罪吗,报官这事是对的,你放心此事你既然是告御状,我郑羽接了!”这李六指来这得目的就是告御状,虽然此事要是按律法讲,流放就流放,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但你既然找到这里了,就是还相信林国,就是对律法抱有一丝的信任,毕竟在这么一个诸侯纷争的社会里,随时有灭国风险的诸侯国来说,此人没有靠自己私兵去报仇,冲这个这御状接了。wap. 众人一听郑羽接了这案子,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李子鸣了,本来是希望找国师,找国师都是奢望,没成想直接找到了羽王,而且还接了,当即“噗通!”跪下开始磕头了,这下到是没人拦了。 “殿下~”王伦其实不愿意郑羽管这个事,对于这点而言,土地变制,还是捣鼓盐产地,都比这事重要,想出言阻止。 郑羽一摆手“林国是百姓的林国,如果律法不能替百姓维护自身,那林国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此事一定是要查明的,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这是律法的第一章,我记得!” 郑羽已经站起身亲自去扶李子鸣了。 王伦听完郑羽的话,已经感觉到郑羽对这份御状的重视,此事本想自己接下,找个自己信得过的官员去办此事,毕竟这里面牵扯的人是林国的账房先生,赋税、土地等都归此人管,一个处理不好,那就是携巨款跑路啊!林国的整个经济就绷了。也想到了郑羽会接手此事,但郑羽的一番话,不是那么简单的了,亲力亲为… “谢殿下,谢殿下~” 郑羽把李子鸣扶回椅子上,自己则是站在一旁说“李掌柜,既然这个御状我接了,我希望把你知道全部告诉我,一点也不要保留,不然我不好判断。” “是殿下,应该的,那就从我俩家的上一代讲起吧…”李子鸣在娓娓道来,从头讲,就是之前跟九公公说过的事,只不过现在更细致。但让第一次听的郑羽跟王伦大吃一惊,这叫什么事啊!这两家的梁子可是有点深啊~ “羽王殿下,国师,这也是我担心的一点,之所以没有去报官,我就是担心林仲仁会串通府衙~所以我就想找国师告御状了,之前我父亲把赌坊交给我时,告诉我的规矩,赌的是银子、运气,但不能跟动人的主意,对于一些在赌坊赌的家里过不下去的,还会去适当的帮家里送一些干粮,维持生活,做事不能赶尽杀绝。”国师的名声,秉公执法,实事求是的名声还是在百姓中有很高的地位跟口碑的。 听完两家恩怨的郑羽跟王伦,各有各的想法。 国师王伦坐在椅子上心想,现在我也能理解林尚书为什么会如此坚持查赌这件事了,你说有直接关系吧?国姓爷是自己赌的,没人强迫,或是逼着赌,自己作的,说不定这林仲仁母子俩还受过千风赌坊的照顾呢~ 来回渡步的郑羽听了这消息可以“安阳”半天自己心里,这叫什么事,爹那一代因为赌,家破人忙,自己从小就没过过好日子,自己母亲还劳苦一生,没享什么福,到了自己儿子这是不知道使了什么招,骗着人家姑娘了,一报还一报啊!你这个报应这个东西你不信不行啊!就看这俩家的事那真是稀里糊涂,赌坊骗钱~不是~赌坊输赢,那是运气加一点人为,但是还是那句话,你自己来赌的怨不得别人。前面的恩怨这算是捋清了。再就是当事人双方了~莫求的穿越之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