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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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 “淼淼。” 他的声音通过骨骼和空气一起传递,变了调的,像在叫苗苗。 林惊墨被甜蜜和怆然交织的恢弘情绪湮灭,贴着他的皮肤回应:“是,我是苗苗。” 两人的唇互相缓慢而缠绵的游弋在对方的脸颊,耳垂,逐渐再次贴合。 林惊墨前所未有的羞涩和紧张,在她看来,这才是自己的初夜,她有意想要藏起所有调动男人情欲的技巧,但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在周砚征焦渴,热情又分明带着怜惜的深吻中,林惊墨那点不能表现的太骚的小心思基本上就无暇顾及了。 尤其,她敏感地发现,周老师似乎对这种事非常的陌生,他每一个生涩的,犹疑的试探她的反应,都在告诉她,周老师是个处男。 她惊喜之中,又有种很微妙的惶恐,类似于什么心态呢,大约就是“我配吗?”,但很快,这种复杂的心情被周老师身上的烈火烧成了灰烬。 周砚征遵循内心最直白的渴望,又在乎着林惊墨每个细枝末节的反馈,身体上的,表情上的。 生手在未知领域总是要更谨慎一点。 幸而,林惊墨给予的是让他血管濒临爆裂的火热。 “周老师……”她娇声地喘,曲曲折折,婉媚撩人,又因为害怕太过放浪吓到一把年纪才开荤的雏鸟,要压抑着喉咙里堆迭的叫出来的渴切。硬是搞出七分迎三分拒,那种欲说还休的缠人劲儿,叫人听了直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周砚征抬起头,身体因紧张和强烈的欲潮冲击而紧绷,入目,是林惊墨星眸半张的迷离眼,红唇微肿,像被狂风暴雨肆虐后的花瓣,挂着雨露,双颊更是红艳靡色,春态毕现,可堪娇怜。 他呼吸几乎停窒,为这震慑魂魄的一幕。 骤离他火热的胸膛,林惊墨不满地嘟嘴,没有骨头般的手挨上他的衣角,指尖探上去,周砚征坚硬的腰猛颤了下,衣摆被缓缓撩起,他的目光紧盯着林惊墨。 流畅而明显的肌肉线条一寸寸展露,沟壑纵横,饱胀遒劲,林惊墨看得呼吸渐快,她咬着唇,才不至于叫自己看上去过于饥渴,却不知压抑的情欲,让她似圣女怀春,更添诱惑。再往上,是紧实却不夸张的胸肌,她的手指所到之处,周砚征那处的骨肉就像活了过来,颤抖着耸动。 他胸膛上沁出了薄汗,林惊墨有些骄傲自满,瞥他绷着下颚克制着游走在爆发边缘的模样,心生逗弄,用指腹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周砚征红豆般大小的茱萸上擦过,细微的纹路摩擦着上面敏感的神经,逐渐用力。 从他脸上看到满意的神情,林惊墨的目光才向下望去,这一看,整个人愣住。 周砚征右胸上,有一个子弹留下的洞痕。那痕迹有些年岁,周围的疤痕增生开始淡化,中间的肤色却始终跟旁边不一样,提醒着所有看到它的人,这里曾经血流如注,周砚征有着非同一般的过去。 他一动不动,等待来自林惊墨的询问或退缩。 他会回答一切,但抱歉,从今以后,他的淼淼,只能跟他在一起。 然而,林惊墨却未言一句,只是怔怔地看着,随即,在周砚征披坚执锐的幽暗目光中,伸长了脖子,那么纤细且脆弱的脖子,用唇吻他的伤痕。 林惊墨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同盟,啊,不止她有秘密,她虔诚而温柔的抚慰着周砚征的过去,用柔情的吻,用火热的欲。周砚征永远不会知道她此时的想法,但不妨碍他沉沦其中。 “淼淼……” 无法表达更多,周砚征只能接着叫她,找到她的唇,劈头盖脸地亲下去,小心和犹豫通通丢开了,她身子这么软,一开始就能激发男人最原始的狂烈和暴力,他在忍,一直在忍。 林惊墨承受着周砚征忽改的画风,两人疯狂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很快便赤裸相对,周砚征猛然似想起什么,咬牙:“淼淼。我家没那个。” 林惊墨难受的想哭,小腿蹭着他腿上毛茸茸的粗汗毛,暂解空虚,也没心思逗他是哪个,亲他的耳垂:“我是安全期……射给我……周老师。” 再没顾虑。 周砚征被她那个字带来的想象空间弄得头皮发麻,胯下胀到痛,从林惊墨湿滑的穴口几次擦过。她的缝太窄,周砚征找不到地方,但他的肉棒又热又硬,棱角分明的前端擦过去,林惊墨爽地哆嗦,准备被填满的快意却久等不至,她嘤嘤咛咛,穴道经过漫长的前戏早已泛滥成灾。 还是得靠自己! 林惊墨抓住周砚征的肉棒,被上面的温度烫到想淫叫,特意瞥了眼,处男的这个东西,比桃粉色更深一点,但尺寸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周砚征劲腰随着林惊墨的动作慢慢前挺,从未有过的极致感受,龟头只是浅浅被吞进去,他背上的肌肉便开始快慰的蠕动,喉间溢出闷吼,像有无数电流围着龟头打转,滋滋撞击出连绵不绝的火花。 找到门径,一切都简单起来。 周砚征的腰一沉,尽根莫入。 林惊墨的花穴太紧,他冲锋似的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恍惚间感到眼前阵阵模糊,像眩晕般迸出极强的快感。 “呃嗯……”周砚征在林惊墨耳边粗吼,“淼淼我……” 话还没说完,林惊墨穴内深处便被堵着射了几股灼人的白浆。 林惊墨一边沉浸在子宫口被烫人的精液冲刷的销魂感受,一边被周砚征此时尴尬且错愕的表情逗得想笑。 “周老师,没关系,处男好像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林惊墨憋笑,努力压着唇角的劝慰对周砚征来说不起任何作用,他的脸色越来越黑,忽然俯身,咬林惊墨的唇瓣,一字一句道:“那我多做几次,习惯一下。” 感到体内飞速膨胀似乎比刚才更大尺寸的某物,林惊墨笑不出来了。 仿佛为了找回场子,周砚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埋头干,胯一次又一次撞向林惊墨饱满的臀肉,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深浅交替,浅入的时候慢慢磨,深入的时候狠狠凿,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花样,将实干风进行到底。 下流话全程都是林惊墨在说。 她被周砚征肏地神智不清,声调破碎,喊他:“老师……老师不要了……啊……你的学生啊……要被你肏死了……嗯……” 她故意这么叫,让周砚征回忆二人在学校里的身份,虽然没有直接教她,但他们之间确实是师生关系,在传统伦理中,属于背德,属于禁忌。周砚征抓着她的乳肉猛揉,被这种心理刺激爽到。 或者夸奖:“周老师的肉棒好……好厉害嗯……第一次就这么……这么能干啊……啊啊……” 她说这一句,周砚征明显动作更猛烈,把林惊墨拖到床边,下半身悬空挂在他腰上,借助地面后推力,剧烈的交合,一次又一次肏开她的宫口。昂贵而笨重的床具,硬生生被撞偏了原有的位置,床头擦在墙上,磨出两道明显的痕迹。 或者又爽又痛的控诉:“讨厌……出去啊……人家都喷了你还……嗯嗯……还肏……” 但周砚征射过两次后,已经积累了经验,当林惊墨说不要的时候,如何分辨她是真的不要还是假的不要,当然,大部分都是假的,因为她的声音又媚又甜,带着丝丝缕缕的哭腔,像几千把小钩子一起挠他,潜台词就是,要更狠的肏她。 终于,等周砚征第一次吃肉,已经过去三个小时。 三次射精,仍旧浓稠地外溢,林惊墨软成一滩水,跟体温过高的人做爱,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她仿佛真真正正的融化了,就像她现在狼藉的穴口一样,混沌不堪,成了快感的分泌物。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感到她饿,周砚征叫了外卖,裹着睡衣去拿,一开门,小哥被整个屋子里弥漫不散的情欲气息弄得脸红,说话都不利索。 把林惊墨抱在腿上喂食,吃着吃着,嘴巴又缠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又勃起的某物熟门熟路找到地方滑进去,林惊墨就这样被他一边肏一边吃,他怕她呛到,还很贴心的轻磨慢碾,逼地林惊墨一推勺,主动摆起腰。 等林惊墨昏昏入睡时,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处男不能随便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