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宝宝,是这样绑吗
书迷正在阅读:他好大呀!(1v1,sc,he,体型差糙汉)、掌中求欢[高H现言】、金丝笼牡丹、黑化督主硬吃软饭(真太监也要吃肉)、收入囊中(校园NPH)、赝品(古言NP)、玛丽苏文女配不干了(NPH)、认知性偏差(青梅竹马,1V1H)、衔玉(古言,h,1v1)、青寒(公媳)
客厅的灯光很亮,亮得晃眼。 男人好看的眉目如今微蹙,眼角垂下,凝视着眼前女人。长裙不整地挂在身上,习惯了不穿内衣的双乳微垂压住绸质的布料,乳尖如今被开门的冷空气刺激地突起。 还真是毫无防备啊。 “外面的雨很大,我在门外等了好久。”他向前一步,揽住懵懂的女人,冰凉的指尖从肩头划过,压在她纤细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捏着腰间的软肉,“没有补偿吗?”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梁岁然还是被冻一哆嗦,躲开了他的触碰,“你手好凉......” 他任由女人挣脱他的怀抱,看着女人往后退的身影,眼神暗了几分,唇角还勾着熟悉的微笑,只是冷了几分。 陆云齐已经从床上站起来,撑着手站在梁岁然身后,咧着笑看男人受挫,见到陆让脸色冷下后,笑意更甚了,他竖起一根手指,对准男人。 陆让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情绪没有因此起伏,不动神色地扫了眼陆云齐,轻蔑泄于唇齿间。 梁岁然没有察觉到两人间诡异的气氛,收拾了一下自己,回头让陆云齐早点休息,就丢下两人去洗漱了。她昨天晚上被陆让压着弄到深夜,今天一天都没什么劲儿,只想快点上床休息。 - 她快速冲洗了一下,换上睡衣就躺回床上,全然忘记前夫还在自己家里。 床榻一侧被压陷下去,木质香水的尾调被一晚的忙碌冲淡的许多。梁岁然忍不住更靠近那股气息。陆让和衣靠在穿上,领带有些松散开,领口处也慵懒地解开两颗扣子。 梁岁然抱着被子挪近陆让,将后脑勺枕在他大腿上,深深地吸了几口。她喜欢陆让身上的气味,给她一种暴风雨后太阳从海岸线初生的宁静,就像陆让这个人一样,沉稳地让人心安。 他低垂着眼睛,腿间枕着的人在努力嗅着他身上淡得几不可闻的气味,鼻翼翕动。男人的喉结动了一下,他抚上女人的肩头,将她歪到小臂的睡裙肩带拉到锁骨处。指腹停留在肩头微微突出的骨头上摩挲,让人觉得有些痒。 梁岁然有些情动,她搭上陆让的肩头,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微张的嘴唇嘬着笑意,那双晦暗的眼睛正看她。覆在肩胛骨处的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撩拨,好似并无其他意思。然而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底下正暗涌流动,仿佛在鼓励着她吻上去。 她吻了上去。 一道钳制锢在她的后颈,让她来不及反悔。牙关猝不及防地被舌尖敲开,长驱直入,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陆让的气息一改方才的温润,侵略性的气息裹挟着她,让她忍不住沉沦。 “宝宝。” 陆让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浸满欲望的嗓音唤着她以前的称呼。梁岁然没有应允,她呆愣地看着陆让将暗红的领带扯下来,脸突然开始爆红,脸耳尖都染上了粉色。 陆让笑了一下,他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他俯下身身子,暗红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坐在白皙的手腕上,然后打结。 “宝宝,”陆让咬上粉嫩的耳尖,细致地啃咬着耳骨,“是这样绑吗?” 耳尖红得更厉害了,莹白的身体也开始染上粉红。她想躲开他,然而双腿被陆让挤进来,手腕也被领带绑住压在身后。 “嗯?宝宝是这样将自己绑起来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