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病娇摄政王x傻子小皇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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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伸手不见五指。 燕长歌因为睡前始终琢磨着在丞相已经被杀的情况下,怎么才能有效地阻止殷或被男主neng死,想着想着,大概是想累了,便很快睡着了。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推门而入。 黑影进门,径直到了燕长歌的床边,在黑暗中将帐幔撩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燕长歌一无所觉。 黑影隐约静默了片刻,似乎在透过黑暗,注视着床上沉睡的人,接着倏然翻身上了床,将人隔着被子压住了! “嗯……” 身上忽然被压了一个人,燕长歌睡梦中有些不舒服的抬手凌空扑了扑,却没有醒来。 想是,黑影的动作还算轻柔。 燕长歌胡乱扑了扑手,却还是觉得不舒服,觉得喘不过气,而且想要翻身。 他试图动了动,却依旧被压的厉害,迷迷糊糊觉得一只手摸上了他胸膛,似乎在解扯他的睡衣。 这下燕长歌终于醒了。 他先是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唔…是谁啊……” 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醒透了,“鬼!鬼又来了!是鬼——唔,唔唔唔!” 那“鬼”听他一喊,竟然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 燕长歌吓得奋力挣扎。 “鬼”的舌头却已经闯进了他的口腔。 接着,他的衣服被彻底扯开了,那“鬼”分开了他的腿,将他压的死死的,连挣扎也不能。 … “不要…不要吃我!” “唔,呜呜呜……呜呜!” 少年皇帝的哭声,在夜风中回荡,凄惨呜咽声,如同杜鹃泣血,令人不忍卒听。 夜已深,玄承宫殿外隐约有烛火悬挂,映着守门太监低垂的脑袋,和听的发红的耳朵尖儿。 直至后半夜,玄承宫里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继而彻底消了声。 又不过小半个时辰,有人从里面开了门,扫了一眼用力低着脑袋的守门太监,“备热水。” 太监迅速回神,依旧垂着眼,他转方向看向那鬼,不,殷或的衣摆,迅速躬身,“是,摄政王殿下。”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今夜的事,胆敢乱传一个字,本王拧了你们的脑袋。” 太监刚想退下,便又听到殷或冷冷扔下了一句。 几个守门太监扑通一声,齐齐跪下了,“奴才不敢!” “去吧。” 殷或转身回了殿内。 “是,奴才这就去!” … 热水被送进来,太监又很有眼色的掌了灯退出去,殷或走到床边,将床上的人轻轻抱了起来。 那可怜的少年皇帝,已经昏了过去,软哒哒被殷或捞在怀里。 烛光下,他脸颊苍白,纵横交错的泪痕还挂在脸上,潦草衣襟也遮不住那些斑驳青紫,汗湿的头发也十分凌乱,整个人都显得可怜又惹人心疼。 就连殷或垂眼看到怀里人这副凄惨模样,都有几个瞬间在反思,自己做的是否有些过了? 万一把人吓狠了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的确弄得太狠了,殷或帮燕长歌洗干净了抱上床,第二天早上,燕长歌没有醒。 中午,依旧没有醒。 下午,依旧没有醒。 傍晚,太监都把晚膳传了进来,燕长歌依旧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殷或狠狠皱了皱眉,终于坐不住了,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来人!宣太医!快!” 然而此时的燕长歌识海,灵妖滴溜溜打了转儿,“看,他急了他急了!” 燕长歌冷笑一声,“那我也不‘醒’!居然敢跟我燕长歌玩夜袭,挺能耐啊,呵。” 太医几乎是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飞跑拖着来的,一进来还没等着给殷或行礼,就直接被殷或一把拽到了床边,“看看皇上怎么回事!为何从昨夜睡到现在,还未醒!” 太医战战兢兢地将手搭上了燕长歌的手腕,耷拉着的眼睛一看到那胳膊上的青紫,心中一个咯噔。 难道,摄政王如此猖狂,不仅控制皇上,还殴打皇上? 可脉搏把着把着,太医的脸色就慢慢变了,他老脸一红,十分尴尬地轻咳一声,收了手,有些支支吾吾,“那个,皇上并无大碍,就是乍失元阳,体中亏虚,又受惊悸,故而,故而——” “说人话!” 殷或不耐烦地沉了脸。 太医一个激灵,匍匐跪下,吓得脱口喊了出来,“纵欲过度!” “……” 整个宣承殿中,有短暂的空气凝滞。 片刻后,殷或抬手扶了扶额头,略微遮住了眉眼,放低了声音,“那他几时能醒?可需服药?” 太医摇了摇头,“不需服药,皇上只是太累了,故而睡得沉长些,估计也快醒了。”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殷或挥了挥手。 “…是。” 太医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 不等太医完全站起身来,殷或又忽然开口,吓得太医一个哆嗦又跪了回去。 “摄政王殿下还有何吩咐?” 太医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知道这件事估计摄政王还没有广而告之的意思,可不是要灭口吧! 谁知,他却听殷或低声问道,“可有什么药,下次可减轻他痛处?增大他欢愉?” 燕长歌:“……” 燕长歌差点没忍住直接“醒”过来,冲他大吼一声,我有啊! 问我啊! 太医沉吟片刻,红着一张老脸道,“有,有的。只是皇上未立后宫,因此太医院并未备有成药,还请摄政王殿下允臣两日时间制作。” “好,那就去吧。” 殷或点了点头,两天,可以。 反正这次燕长歌似乎有些严重,他就大发慈悲,让他歇息两日便是。 太医刚刚退下不久,燕长歌终于抖了抖睫毛,闷哼一声撑开了眼皮。 “你醒了?” 他眼睛一动,坐在床边的殷或便发现了,阴云密布的脸上霎时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喜色来,抬手就摸上了燕长歌苍白的脸颊。 燕长歌似乎有些呆了呆,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眼睛无神地望着殷或半晌,好像昨晚的记忆才终于回笼。 昨晚,昨晚! 鬼!鬼压床! 还对他做了很奇怪很难受的事! 燕长歌的瞳孔猛地缩紧了,一下子就死死抓住了殷或的手,力气大的指甲直接掐进了殷或手腕上的手,疯了一般摇了摇头,“鬼!有鬼!好可怕!鬼好可怕!他把长歌,把长歌,把……好可怕!” 燕长歌哆嗦着嘴唇,脸色吓得惨白,却怎么不知道怎么形容那鬼,究竟把他怎么了。 毕竟,傻子可不该知道那是在做什么。 殷或唇角略有略无地勾了勾,弯身将他抱紧了,低沉的声音在燕长歌耳畔轻问,“鬼把皇上怎么了?” “他,他,他……”燕长歌在他怀中不停的颤抖,“他把长歌压住,咬,啃,还撕长歌的衣服,还捂着长歌的嘴不让长歌大声喊,他弄的长歌好痛,又好难受,呜呜,长歌好怕,鬼好吓人!” 殷或的嘴角快要被燕长歌的话说的压都压不住,不受控制地一扬再扬,他的语气却故作不高兴的叹道,“之前,可是皇上自己不让臣陪皇上同寝的,不然,那鬼就不敢来了。” 燕长歌内心翻了个白眼,呵,老色胚。 合着还有这意图。 燕长歌似乎愣了愣,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话来,接着将殷或死死抱住了,“那你今晚留下来陪长歌好不好,长歌不要外看到鬼了!” 殷.老色胚.或阴谋得逞,当然不会拒绝,他一本正经的把人抱在怀里不停安抚,“好。皇上放心,有本王在,任他多少魑魅魍魉,都绝不敢近皇上的身。” 燕长歌:呵,忒。 … 与此同时,一处客栈。 “萧萧,”齐昭今天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儿,似乎已经从巨大的打击中缓过了神儿来,“萧萧,我们去岭南吧,你愿意跟我去岭南吗?” “去岭南?” 凤萧萧愣了愣,她好不容易做起来的生意,都还在庆州一带,如果去了岭南,她的心血可就全都白费了。 去了陌生的地方,一切都要从头开开始。 这一去,更不知道多久才能再回来,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齐昭将她轻轻揽在怀中,轻声解释道,“萧萧,我不是想要逼你远走他乡,只是,你也知道,害死我爹的罪魁祸首,是当朝摄政王。他手眼通天,势力庞大,我们若是与他正面相抗,那就是以卵击石。” 凤萧萧眸色暗了暗,她知道,齐大哥想要找摄政王报仇,确实太难了。 齐昭现在一无所有,只剩一个她,和那点刚有起色的生意,又怎么能报的了这仇。 齐昭又道道,“我知道这可能对你来说有些为难,我不会勉强你的。” “不,”凤萧萧温柔地笑了笑,“齐大哥,我跟你去!我们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嗯! 去岭南就去岭南! 她作为现代人,无论到了哪里,一定都可以风生水起! 反正她那处处挤兑她的嫡姐嫡母,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齐昭脸上露出几丝感动,“那我们就先去岭南,岭南距离京都远,摄政王的势力波及不到,我们才可以有机会慢慢筹谋,培养力量,将来未尝没有大仇得报之日!”哥谭舞王的[快穿]美强惨大佬总想独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