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慎)sěщěи.#269;ō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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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遭劫匪撕票后,你和阿弟相依为命。 幸亏阿爹早有打算,让你将他身上那些行商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如此你才能支撑起整个恒府。 恒玄温性子顽劣,你对他管教颇严。但他仗着你是他阿姐,总是对你没大没小地直呼其名,只有遇事要求你了才肯喊你一声“阿姐”。 因四处行商要遭不少罪,你才执意让他走文人仕途,他还死活不愿意。 “我可不想变得那不堪行步、不耐寒暑的文弱书生,也不想被阿姐娇生惯养成一个废物。阿姐,你放心,我会混出名堂来的。”他肆意张扬地对你说了这么一番话后,就到武将军手底下当了名府兵。 他确实做到了。短短叁年,他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和埋头吃苦的精神头儿,当上了统兵府里的副郎将。 “吃慢点,我又不与你抢。”你嘴上数落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还是忍不住伸手往他碗里夹了一大块肉。 “谢谢阿姐。” 看来他在军中的日子并不像他说得那般轻快自在。 不过,他到像换了个人似的,高大壮实了不少,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男子气概,倒是有了些挑起恒府大梁的模样。 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令他不由地慢下了吞咽的动作。 “……我要去看账本了,你慢慢吃。菜不够了就喊福伯给你添几道。”ьしχs⒉?ō?(blxs2.) “等等……阿姐,你真要与那书生成婚?”他急忙拉住了你,脸上表现出的不过是姐弟间应有的关切神情。 你轻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难不成你真指望我一辈子就守着你不成?” “最好能这样……”他小声嗫嚅了一句,却被你听了个真真切切。 “胡闹!天下哪有女子不成婚的?你想让阿姐一辈子遭人非议?” “我看谁敢非议?!”他突然暴起,怒气横生的眼神吓得你心一惊。 你当他是舍不得你,暗自定心,“怎么还像这般孩子气?我又不是不能回府……除非你不准我回来。” “我哪有?恒府永远是你的,我也是阿姐的……依靠。阿姐,你高兴便好。”他言辞恳切,微微垂首遮掩住了眼眸中不能示人的嫉恨情绪。 临近婚期,那书生与街上寡妇私会一事却被人撞见了。未过半日,这件事就沸沸扬扬地传遍了整个清源镇。 你气得拍桌而起,忙去叫人喊来了族长,请他起你出面退了这门荒唐的亲事。 夜深人静后,心中郁闷的你抱了壶秋露白在院里独酌。 堪堪喝了半壶,恒玄温便从你身后悄无声息地夺走了酒壶。 “把酒还我!”双颊绯红的你站起来就伸手往他身上扑去。 他满脸怒气,一手高举着酒壶,一手箍紧了你这块温香软玉。 你勾不到酒壶,上身也动弹不得,恼得双脚乱踢。 阿姐……那书生在你心里就这般好?”他话里是藏不住的失落。 你安静了下来,自嘲地轻嗤着,“好什么好?他不就一介书生?他心里指不定鄙薄着我这个满身铜臭的商户女呢!” “那你为何在此伤心失意?”他紧紧盯看着你的脸,想知道出你说的话是否有假。 “他害得我丢了脸面,我怕他妨碍我赚银子!不过,说到底是我眼皮子浅了……怎么?你要管起我来了?我可是你阿姐,快把酒还我!”酩酊醺然的你说起话来不如平日那般的老气横秋,更像是十七八岁女子的娇嗔。 你的回答熨平了他的怒气,他拉着你坐好,还好心地给你斟满了一杯酒。 “喏,只许喝一杯了。” 你接过杯子,猴急地往嘴里灌去,生怕他抢了你的琼浆玉液。 结果,一不留神的你还是呛住了,辣得你眼泪直流。 恒玄温连忙起身,心疼地替你轻轻拍背。 你趁他不注意,眼疾手快地抱起酒壶又狠灌了几口。 “阿姐!”他一个回身就将酒壶夺回手里,但已剩不多了。 你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不料脑子昏沉一片,四肢协调不了,眼看就要栽到地上去。 他看得心惊,但自己的手反应得比脑子快些,一把揽住了你的细腰。 到底是他一路将你抱回了房里。 替你盖好被褥后,他坐在床边看了你许久,眼眸中尽是你未曾见过的情意。 他缓缓吐了口浊气,起身就要离去。 “刘郎……” 你竟还如此亲昵地喊着那个负心郎!刚才那些话莫不都是你的口是心非? 怒意涌上心头,恒玄温猛地将你拉起,胡乱扒开你身上的衣裳。 阵阵凉意刺激着你不情不愿地睁开睡眼,隐隐约约地看见了恒玄温埋头亲着你胸前的肌肤。 醉意被吓退了大半。 “恒玄温!你在做什么?!”你又惊又怒地呵斥他,不住地往后退。 他突然上前摁着你的后颈,让你的额头挨着他的。 “阿姐,你对我到底有没有过一丝男女的想法?” 你惊恐地看着他那双渴求的眼眸,不知要如何作答,双手一直推搡着他宽阔健硕的胸膛,他却不动如山。 他的耐心被你抗拒的动作一点点消磨殆尽了。 几乎是始料不及地,他本就近在咫尺的嘴唇重重地堵上了你的。 你的心跳变得剧烈起来。 你想张嘴训斥他,却给了他探舌入口的机会。 他真的无礼极了,怎能这样对待亲生的阿姐! 你凭着这份怒意生出一股怪力,硬生生地把他推开一点距离。 “你疯了?!我是你阿姐!” “我从不把你当阿姐看!”他怒气冲冲的低吼令你不禁心神一震。 他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低头伏在你颈窝,又凶又急地吻起你的雪肌。 “不可……!”你慌得又去推他,“乱伦之事若是被人知晓了,你、我都会受世人口诛笔伐!我们会是他们眼中的异类,会受到他们永无休止的啼笑、谩骂!哪怕我们死了也不得安宁,隔叁差五地要被他们拉出来鞭尸!我们不能……” 他面无表情地听你说完,“我当如何,不过尔尔!” 他钳制住你抵挡他的柔荑,唇瓣又被他狠狠地吻住。韧舌长驱直入,搅得水声霏霏。 火热的大掌顺着腰肢抚过一寸寸的肌肤,它拢住了你的娇乳,将你为数不多的清明神智一点点揉捏、绞碎。 “阿姐,你这乳儿怎生得这般惹人怜爱?”他使坏般地搓捻起你嫩滑细腻的乳肉,随即又低头衔住另一只红肿的乳尖,狠狠吸吮。 “住口……” 他向来如此,顽劣的脾性未改半分。 你若是知晓自个儿最心爱的那条粉海棠白花纹肚兜正是被他偷拿、还夜夜被他用以手淫,你定不会像这般恼羞得不肯作态。 浑身瘫软无力的你被他顺势推倒,合拢的双腿也被他强行掰开,抬至腰侧。 由情动而分泌出大量花液的穴儿暴露于他眼前,惹得他心头更是鼓噪。 终究是他心急了些,将硕根狠狠地挺入蜜穴里。他的莽撞粗鲁害得你生出阵阵痛意。 你疼得泪眼婆娑,理智稍稍回笼,迟迟不肯喊一声疼,也不愿看他。因为你觉得到底是你的错。自阿爹去世后,你怕他性情变得沉郁,也忧他半夜惊梦,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抱着他来哄睡。而他极有可能在那时对你生了出来别样的心思。 “阿姐,你看看我,好不好?”他不再急于没根入底,生怕你对他心生恨意。 恒玄温附身亲了亲你的樱唇,又像孩时那般亲昵地蹭了蹭你的粉腮。 你睫毛微微发颤着,好像肺腑间长出了无数的小手,无一不在抓挠着你的心。 杏眸对上他的星眼,你不禁软声喊他阿玄,他听到后整个身躯都猛然颤了颤。 他气息变得急促,像只犬兽一样对着你白嫩的脖颈又啃又咬。 身下那根巨物复又开始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拓松花径。 “阿姐,阿姐……” 他声声情动至深的叫唤,让你心头里的那座高台楼阁继续一块接一块地崩塌陷落。 潺潺水流涌出花径,反而方便了他那胯间恶兽在你体内逞凶。 你难耐地娇喘起来,却又不敢过于放浪,只得竭力压低了叫声。 于他而言,你的娇喘便如那威力甚强的春药,无形之中催促着他愈加卖力地顶弄。 坚硬肿大的性器狠狠地碾平层层迭迭的媚肉,重重地往花壶口撞去,刺激得芳液泛滥决堤,快意不断。 不知行了多久的事,他忽然又快又狠撞了你几回,在猛烈喘息之间将朖脬里的精水全释入了你的花壶里。它烫得令你身子不由地发颤,小腹处传来阵阵酥麻,久滞不散。 恒玄温引着你的柔荑抚上鼓胀的小腹,里面有他的精水,也有他依旧硬挺的性器。 “阿姐,我们要永远这般亲密无间。” 他痴迷地盯着你的脸,嘴角边带着沉溺情欲之间的愉悦。 事后,他圈揽着你的细腰,让你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男子的雄烈气息萦绕在你四周,却令你不安的良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眼看天色微明,你拿手肘轻轻碰了碰他的腰侧,“阿玄,快些走,待会丫鬟们就要敲门伺候了,别让她们瞧见了。” “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你怎的又不听话?”你忽地翻过身来,气恼地看着他。 他忍不住轻笑,根本不怕你,从小到大一贯如此。 “阿姐,你亲亲我,我很快就走。” 你犹豫片刻,还是一脸羞恼地吻了吻他的侧脸。 恒玄温未曾想过这般浅尝辄止的脸颊吻竟也能让他心神荡漾,让他乖乖地听了你的话,飘飘然地起身,翻了窗台就离开了你的厢房。 此后,你们一同四处行商,再也未回过清源镇。 “阿姐,你可曾后悔过当初跟了我私奔?” “我若后悔了,肯定要先拖着你到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长跪不起,然后再以死谢罪,只留你一人日夜反省悔过。但……阿玄,我舍不得让你痛苦。” “嗯……阿姐,我也舍不得你离了我。”他侧身望向你,目光缱绻。 终是情难自禁,他轻轻吻上了你的嫣红唇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