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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4)

    【邪月神女】第四章·虫卵改造,母女相交

    作者:平行线

    2023年1月11日

    字数:18741

    清晨,火红的阳光才将天边飘散的云彩染红了一角,江曼歌一家便起了床。

    今日是妙音庵全面清扫的日子,店里无事,因而她们也会前往庵里,帮助打扫卫生。

    三人所穿衣服素净,脸上洋溢着活力和愉悦,皆是兴致冲冲,干净利落地收拾好,便一同出发了。

    她们一路谈笑,欣赏沿途的风景,气氛融洽。

    江曼歌昨晚才在欲望的驱使下与儿子亲密接触,此刻表现不太自然,温婉的面容略显僵硬,一双光彩照人的眼眸也躲躲闪闪,避开花牧月的目光。

    但身体达到高潮的快感又令她欲罢不能、渴望更多,感受到儿子与自己并肩前行,肌肤相触,她的花心竟然冒出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湿漉漉的,只得夹紧双腿,不敢迈大步伐。

    花牧月也怀着别样的心思,临近她实现计划之际。

    她心中既怀着激动,有对自己即将达成目的兴奋,又有心虚与惶恐,害怕遭遇什么意外,导致失败。

    她眼神颤动,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动,肌肤泛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想起昨晚娘亲大胆的举动,更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肉棒变得坚硬,抵得亵裤鼓起,紧紧勒住龟头。

    三十公分的肉棒坚挺翘立,将她的裤子都顶开了少许,手掌都难以将这高高竖起的帐篷给压下去,她不得不用斗篷遮掩身子的异样,防止被发现。

    妙音庵,树木葱绿,庄严方正的建筑遮掩于探出的树枝绿叶间,缝隙中透露出的边角颜色分明,微风吹过,墙上碎影斑驳,轻轻摇曳,衬得流金般的阳光更加明亮。

    远处高大的山脉静静矗立,山顶云雾缭绕,微微流动,与明净的白云一同交缠,彼此分不清晰。

    山影呈淡灰色,形状模煳地勾勒出清淡的轮廓,宛若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

    庵里人影晃动,来往的尼姑眼中带着喜气,手提清洁的工具,迈动着轻快的步伐,穿梭于长廊、厅殿,清扫积落的灰尘,尘土飞扬,飘落在空中,随着清风拂过,缓缓下落。

    江曼歌一家也在此地清扫灰尘,她们衣着朴素,却盖不住娇美的面容,有所动作时,白玉般的肌肤裸露出来,凸显出曲线有致的身姿,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花牧月穿着淡灰色的胡服,袖袍经过细心的裁剪,在边缘处镶出了精致的花边,针线细密,含着母亲如水的柔情。

    她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皓腕,莹润的雪肤沾有灰尘,混着水珠滑向滑腻的藕臂。

    江曼歌胴体裹着修身的襦裙,裙上纹着娟秀的白花,花儿紧贴着身体,随着舒展的动作微微绽开,当中透出雪白的肉色。

    她裙下双腿光滑,线条优美,此时蜷曲起来,裙摆压在柔软的腿弯间,微微发皱。

    她们手里拿着浸湿的毛巾,正一脸认真地清理着每一处留有尘土的地方,遇到死角,也会想法设法够到,力求尽善尽美。

    此时,花牧月便用白净的小手握住发黑的毛巾,竭力伸向桌台缝隙,四下擦拭,直将地面擦得水光连连,干净如洗,映出她额间涔汗、秀眉微蹙的专注模样,才停止下来。

    江曼歌则是伸直藕臂,手里拿着方巾,够向人像背后的区域,颗颗晶莹的水珠滴落下来,溅湿了精致的长裙,伴着因这一动作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她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挤得裙装布料鼓胀,白花花蕾处恰好凸起了微红的小点,娇艳欲滴。

    妙音与花千寻拿着扫帚,清扫地面,扫把尾尖尖的枯草划过,掀动尘土,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四处飘飞。

    她们柳腰款款,长腿摆动,赤裸的双足晶莹剔透,随着踩动地面微微泛灰,踏出了一个个小巧的脚印。

    四人谈声说笑,各自分工,一同清理这座庞大的殿落,很快,尘土便被抹去,殿内变得干净整洁。

    她们眼眸亮晶晶的,俏丽的小脸透着欣喜,干活的冲劲高涨。

    只是片刻,便完成了各自的工作。

    到了清理首尾的时候,江曼歌与花牧月一同提起了装满脏水的水桶,一左一右提到门口,啪嗒一放,木桶应声落地,水花四处溅跃。

    花牧月明眸一闪,想到自己先前的打算,要将娘亲引到溪边,再利用虫卵进行身体,改造,此时正是良机,心里便是一动。

    趁江曼歌还没反应过来,她独自上前,一手提起木桶,纤腰弯曲,试图用另一手托住桶底,身子却是踉跄了一下,小脚慌乱踩地,好似支撑不住,快要跌倒。

    江曼歌见状,面色一紧,急忙冲了上去,想要抱住儿子,稳住他的身体。

    结果原本还能维持平衡的花牧月,受到这一触动,手上的木桶当即掌控不住,朝着自己和娘亲倒下,脏水直接泼向两人,淋得她们全身湿透。

    花牧月一愣,望着母亲,见其衣裙绽出点点水花,领口裙装淋湿了一大片,浑圆硕大的胸型显露出来,雪白的乳肉也更为明显,弹软水嫩,乳尖缀着凸起的红色小点,诱人至极,令人想要吸吮一番。

    江曼歌望着儿子呆呆愣愣的模样,胴体娇小玲珑,浑身湿漉漉的,长发黑亮湿润,粘在一起,还有一缕沾在唇角,勾勒出无奈的弧度。

    他正伸手擦拭自己的身体,但这只是徒劳,反而适得其反,脏水都抹到了雪白的肌肤间,细细的绒毛也沾染了淡淡的灰色。

    她捂住小嘴,噗呲一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一把将他搂到自己怀里,擦了擦他脸上的水渍,温柔地说:「好了,月儿,不要擦了,娘亲带你去溪边洗洗。」

    她面吞温婉,说话之际没有怪罪,只是藏了一点小心思,若是儿子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便可顺势而为、趁机摊牌了。

    这几日里她只能每晚暗自抚摸儿子的肉棒,或是晨起过后瞪大眼眸,一面痴痴凝望,一面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不能光明正大的触碰,令她心生失落。

    她想,若是能与儿子将事情说明白,也许便可与往常一样,在沐浴的时候用肥皂细细搓揉他的阳具吧,说不定还能揉得棒身胀起,在儿子红着脸的注视下,手握他青筋凸起的、微微跳动的肉棒,撸动玉色的包皮,欣赏粉嫩的龟头。

    想罢,江曼歌呼吸一窒,面色红润,眼眸流转,胸部剧烈起伏了几下,颤巍巍地抖动,带得嫣红蓓蕾都挪动错位了。

    她双腿并拢,交相厮磨,愈发敏感的小穴冒出了粘稠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与脏水相混合。

    花牧月目光怔怔地望着母亲,只觉她浑身散发着莫名的光彩,肌体在阳光的照耀下莹莹发光,泼洒光辉。

    她内心产生了愧疚与胆怯,感觉自己如此算计,可能辜负了娘亲的一片柔情,正垂落着螓首,小脚轻轻摩擦地面,思考要不要继续下去。

    忽地,一阵凉凉的风吹来,凉意涌上心头,令她打了个寒颤。

    此时鼻间传来怪异的味道,她皱起眉头,仔细分辨,这种怪味很是熟悉,是从娘亲身上冒出来的,竟然是淫水的味道!她再度抬眸,又见娘亲浑身散发春情,腿心挤出骆驼趾的形状,粉嫩的缝隙若隐若现,晶莹的水花沿着缝隙挤出,在裙装间形成了一条细微的水痕。

    她再难抑制内心的情欲和冲动,眼眸弯弯如月,甜甜一笑,牵过江曼歌的小手,说道:「娘亲身上也脏了,跟月儿一起洗嘛——」

    清澈见底的小溪徐徐流动,碰撞之间发出清脆叮咚的响声。

    这里的水流比起下游更加湍急,接近山顶的瀑布。

    溪水涌过,冲刷岩壁与卵石,卷起了层迭的细流。

    江曼歌与花牧月携手来到此地,姿态亲热地挨在一起,光滑的玉臂不时碰撞,肌肤相触又分开,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滑腻。

    一路走来,身上的衣物都晾干了不少,但脏水中的灰尘依旧沾满全身,没有洗去,伸手一拍,还会有淡淡的烟尘扬起。

    江曼歌拉着儿子的小手,青葱般的玉指细细摩挲着,粉嫩的指尖剐蹭儿子雪白的肌肤,刮出了细细的白痕,身子也有意无意地贴近了他,轻声说道:「月儿呀,我们还是走远一点吧,虽然妙音庵里都是尼姑,但是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她心怀别样的心思,已经想好了,待会要好好为儿子清洗肉棒,用自己素净无暇的小手,握住他硕大的棒身,再撩起冰凉的溪水,轻轻泼洒在粉嫩的龟头间。

    出于这种想法,她不愿自己的行为受人窥视,更不想将儿子粗长的肉棒暴露在她人眼前,毕竟这是从她小穴里生出来的,独属于她。

    她心里生出病态的快感,双腮晕红,浑身燥热,偶尔拂过的凉风也无法驱散她身上的热度,反而令流着淫水的小穴更为闷热瘙痒。

    她轻轻舔了舔唇角,舔得红唇湿润发亮,细而滑的唾液沾在上面,如同抹上了一层诱人的蜂蜜。

    花牧月轻嗯一声,对母亲的说法深感同意,想起了她一周前在溪边自慰,险些被人发现的经历,残余的惊惶情绪令她记忆犹新。

    她美眸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黑白分明的眼珠宛若盈满了月光,神秘莫测。

    她凝聚心神,调动意志,细细感受此前产下的初卵。

    初卵由月兽在最初演化中排出的多余能量催生而成,拥有莫大的功效,如同生物一般,能随宿主的意愿生长和移动,还能寄生她人,进行身体改造。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溪边,踩在柔软的草丛间,略高的杂草抵住的圆润的小腿,微微陷进娇软的肌肤。

    另一侧岸边密林幽深,不时传出鸟兽的叫声,听起来十分骇人。

    花牧月双眸紧盯透亮的水面,内心一动,便发现一颗颗鸟蛋大小的透明虫卵正应着她的想法,逆着水流,飘浮到此。

    比起之前的微不可见,虫卵变大了许多,膨胀到能够发挥功效的形状。

    它们在水里上下起伏,伸展毛刺刺的触手,肆意抓食水中微小的生物。

    虫卵具有隐藏自身的能力,能够完美融入到水中,不被发现,平常也会蛰伏水底,不会主动入侵人体。

    只有得到了宿主的操控,才会呈现出显眼的乳白色,听从指挥,帮助改造目标的身体。

    江曼歌柔柔一笑,嘴唇抿起温婉的弧度,迫不及待地解开襦裙的系带,露出晶莹剔透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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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软紧实的乳房猛然抖动了一下,颤颤地恢复了硕大浑圆的形状,撑得胸前亵抹胸紧绷,彷佛伸手轻轻一戳便会破裂。

    布料光滑的襦裙顺着起伏有致的娇躯滑落,她线条分明的腰腹,略显湿润的亵裤,以及修长丰腴的美腿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气中。

    裙装堆迭起来,落在圆润的足踝边,她抬起一只踩着布鞋的小脚,身子便无法维持平衡,轻轻晃动了一下,但旋即稳稳立住,足底绷着亵裤,将之褪下。

    很快,她便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着身子,丰乳摇曳,美腿交迭,缓缓走至花牧月身前,伸手搭住他柔弱的香肩,探进领口,勾动其中的衣物,想要为他脱去衣物。

    花牧月浑身一颤,微微侧身,避过了母亲,仰起了小脸,含着一丝歉意,轻声说道:「娘,月儿想自己脱衣服!你先下去洗洗,等下再帮月儿沐浴!」

    她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紧张,一周的布置即将发动,只差临门一脚,此时正是关键之际,不能露出破绽。

    江曼歌轻嗯一声,俏脸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失落,纤细的黑发搭落在秀气的香肩旁,随着她沉重的脚步轻轻摇曳。

    行走之间,她的双腿分开了小小的缝隙,粉嫩而湿润的臀沟一览无余,褶皱幽深的粉菊微微收缩,淫水流下,令她敏感的菊蕾泛着凉意。

    她带着潮意的足尖轻点水面,如蜻蜓点水一般,试探过水温,才探了进去,身体顺势下沉,莹润的肌肤浸泡在冰凉的溪水中,冰凉舒爽。

    她浑身轻颤一下,适应了水温,便舒适地浮在水中,双臂展开,轻轻扑腾水面,打出晶莹的水花,小脚也轻蹬溪水,踩出了翻滚的暗流。

    花牧月垂着小脸,伸出纤柔的小手,动作轻缓地褪下自己的衣物,美眸闪烁,望着愉悦戏水、不时招呼自己的娘亲,心里闪过一丝疯狂般的迷恋,心下一狠,当即操纵虫卵,袭向自己毫无防备的娘亲。

    江曼歌仰面浮水,宛若一条优雅的美人鱼,在水中舒展娇柔的胴体,晶莹剔透的莲足轻轻翘起,啪嗒拍打熠熠生光的水面,注意力则是集中在岸边,目光痴迷地望着儿子的跨间,只觉有力的水流正冲刷自己的腿心,却比不上昨晚肉棒紧抵花穴的触感。

    只是她未能察觉的是,一颗颗圆滚滚的、四周生有触手的白色虫卵,直直朝她冲来。

    虫卵旋转着贴近她赤裸的胴体,当中一颗抢占先机,率先逼近微张的花穴,用带着吸盘的触手吸附住了柔软的阴丘,触须弯曲间,虫卵挤开紧闭的花瓣,径直往里钻去。

    江曼歌感受到了异状,腿间传来吸力,一颗圆圆的东西想要入侵自己的花穴,朝着深处挤去。

    她花吞失色,伸出小手,捏住了虫卵,想要将之拿出,但触手十分有力,牢牢吸住了她的阴户,随着这样的动作,令她肌肤发疼。

    她还在努力地与虫卵僵持着,竭力阻止异物的进入,俏丽的明眸垂落间,便看到数颗滚圆的、生有毛茸茸触须的物体,朝自己的身周合围而来。

    她身子扑动,想要逃开,双腿分开之际,花穴便跟着开出了一道粉嫩的缝隙,虫卵乘虚而入,再度深入几分,挤进了小半颗,剩余的部分也在颤动,试图完整地入侵小穴。

    江曼歌慌乱无比,小脸微微扭曲,眸中泛出晶莹的泪水,整个人都陷入了慌乱,只能用手指死死扣住虫卵,另一只手也扳动攀附着肌肤的触手,想要将之扯开。

    随着双手下落,她赤裸的娇躯也无法维持平衡,缓缓下沉。

    这时花牧月也脱去了身穿的衣物,撤去遮掩异状的斗篷,显露出娇美邪异的胴体,与母亲坦诚相待。

    她面上神情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盯着溪流中的美人,心里燃起了深厚的欲念。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晃着坚挺的肉棒,朝水里行去,新生不久的花穴微微张开,暴露在母亲的眼前。

    花缝中滴落着粘稠的淫水,连成了细细的晶丝,坠在双腿之间,轻轻摇曳。

    一双鸽乳如白瓷般雪白光滑,上方蓓蕾充血翘立,点缀在粉嫩的、小小的乳晕间,娇美动人。

    江曼歌身陷困境,听到儿子走来的动静,不禁慌了神,仰起螓首,红唇轻启,尖声喊叫:「月儿,别,别过来!水里有东西!」

    她眸光游移,注意到儿子身上的异样,美眸顿时睁大,心神一震,失神之时小手不经意间放松,放任虫卵趁机而入,成功钻了进去。

    虫卵又圆又白,啵的一声挤开湿润的玉户,细长的触手弯曲绷紧,撑开了湿滑的膣肉,顺着窄小的花径,向着花穴深处前行。

    「啊……」

    江曼歌长吟一声,雪白修长的脖颈间凸起了细细的青筋,花穴紧紧收缩,但还是勉强忍耐住不适的感觉,双手划动溪水,朝儿子游去,焦急又担心地询问道:「月儿,月儿,你的身体怎么了?没事吧,来,娘亲看看。」

    花牧月眼神一动,脚步略微停顿,一言不发地前行着,迎着娘亲,跟着下水。

    小巧的身子落入溪流,发出噗通的响声,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入小溪,注入到虫卵中,使得四周触碰更加迅猛有力,快速

    划水,追上了江曼歌。

    江曼歌还在努力游动,身子忽然一颤,蹬动着溪水的纤足一紧,受到一颗虫卵的吸附,只得卖力抖动,想要将之晃开,但这触手却是紧贴足心,纹丝不动。

    虫卵附着上去,灵动的触手四下摸索娇嫩的足心,未能找到合适的入口,竟硬生生地划开娇嫩的肌肤,放任卵身钻入!丝丝血液渗出,混入了清水中,成了淡淡的粉色。

    好在触须分泌出了具有麻醉性的液体,融入血肉,起到了减缓疼痛有用。

    但即便如此,足底被异物生生破开进入,还是令江曼歌疼痛难忍,眼角流出了泪水,发出了凄惨的痛叫声。

    她无助地望着花牧月,纤手下意识拨弄水面,还未放弃逃离的念头,声音微弱、一字一顿地道:「月儿……快走……这里有危险……不要过来……」

    见状,花牧月心脏如被紧紧攥住,阵阵抽痛传来,微微别过头去,想要操纵虫卵离开,放弃这可能会伤害到母亲的行为。

    但她想起昏暗的夜晚,自己独自淋浴、抚慰花穴的孤寂感受,黑暗笼罩身周,无人能够倾诉,那时的她只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悲伤。

    她涣散的眼神重新凝聚,目光坚定,心里涌上一个埋藏了许久的念头:我不仅要将母亲变成月妖,还要转化姐姐、琳儿,甚至更多的人!这样,月妖便不再是异类了,不会遭到她人排斥。

    梦无尘的记忆与情感深深地影响着她,令她害怕自己扶她的身份被发现,步入萤月星人的后尘。

    她踩着溪底松软的泥土和坚硬的鹅卵石,走到母亲的面前。

    这里是靠近岸边的区域,溪水仅仅淹没她的胸口。

    她眸子幽深,盯着自己的母亲,见其娘亲的丰满酥胸间也有虫卵攀附,还有更多则在原地打转,静静等待更好的机会。

    江曼歌两只玉足都有虫卵钻入,传来阵阵不适的感觉,只得用力磨蹭鹅卵石,想要加以减缓,娇躯也随着这番动作而在水里摇晃,漾起水波。

    她一手遮住丰满的酥胸,另一手挡在窄紧的菊蕾,抵挡来自这两面的袭击,不给虫卵进入的机会,使得它们只能伸出触手,轻轻挠动手背,意欲叩门而入。

    看到花牧月过来,逐渐无力的江曼歌一脸可怜,无助地寻求着儿子的帮助:「月儿……快……帮娘亲将这些东西拿开……娘亲快支撑不住了……啊……」

    到了最后,她的小手因为遮挡不住巨大的乳房,被白色的虫卵找到了空隙,粘

    住了一侧的乳晕,触手拨动柔软的乳肉,想往里钻。

    阴道内也传出异物钻动的感觉,卵身仍在湿滑的膣肉挤动,直冲子宫而去,惹得她呻吟出声。

    花牧月面无表情,想法不明,洁白的双臂探向自己的娘亲,玉手伸出之际,纤掌缓缓张开,白嫩的手心泛着水光,酥胸微微起伏,在水中倒映出诱人的影子。

    她沉下纤腰,探出手去,放在了母亲的酥胸与翘臀间,轻轻抚摸娘亲紧绷的手背,迎着其毫无戒备的眼神,握住了纤细无力的手指,坚定不移地掰开,突破了针对虫卵的防线,令它们尽数深入到江曼歌的体内。

    江曼歌瞪大美眸,眼里含着困惑、不解与悲伤等情绪,唯独没有怨恨与责怪,到了此时,她想的也仅仅是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不是责怪他不帮助自己,反而助纣为虐,加以伤害。

    她感到浑身发烫,原本冰凉的溪水也如滚汤一般,令她十分难受,身子不禁舒展开来,艳红色的肌肤间,无数细小的毛孔张开,渗出豆大的汗滴。

    她的纤足微微抽搐,脚趾翘起,脚心处传来挤压般的疼痛感。

    花穴与菊穴也有虫卵正朝里钻,圆滚滚的,撑开了她紧致的膣道,令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颤抖,疼痛非常。

    花牧月抓着母亲的双手,看着她的身体渐渐下沉,眼里浮现出了心疼与决绝。

    母亲还未完全没入水中,那双凄美的明眸紧紧盯着自己,失去了光彩照人的神光,渐趋涣散。

    她的胸前,触手收合起来,在白色虫卵的前方环绕成尖锐的一圈,如布满了密密麻麻尖刺的毛球,穿透了乳房轻薄的表皮,刺出了细微的小孔,接着整个卵身极具弹性地钻入其中,在硕大的乳房中肆意游动着,改造这对诱人的性器。

    她的菊穴也有几根触手与半颗虫卵残余在外,此时正一点点地深入。

    粉嫩菊蕾周围的褶皱被生生撑开,紧紧收缩,试图阻止异物的进入。

    溪水顺着菊穴周围的空隙流入,润湿了菊门的周围,令虫卵入侵得更为顺利。

    啵的一声,小巧的嫩菊总算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放任虫卵进入。

    菊穴撑开了一个小洞,正缓缓收缩着,试图恢复原状,一连串的气泡从中冒出,上浮了一阵后悄然破碎。

    花牧月轻仰蜷首,黑发如瀑倾斜而下,披散在纤柔的腰背间。

    她随手抓起一颗虫卵,看着她在自己白嫩的手心间蜷缩,触手收合,抱成一团,唇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小手合起,用力捏动,虫卵受到挤压,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化作了细细的如死皮一般的碎片,顺着手掌缝隙落下,毫无重量地漂在水上,很快便融入了水中,为其他虫卵所吸食。

    望着母亲痛苦的面吞,她心里有淡淡的哀伤感,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强大,才让至亲之人遭受了这样的苦难。

    她皱着秀眉,再度捞起了一颗软软的虫卵,看也不看地塞到自己的菊穴中,想与母亲一同体验这种感受,铭记这值得纪念的一刻。

    未经开拓的菊穴被虫卵挤开、钻入,传出撕裂般的痛感,即使有溪水的润泽,疼痛也丝毫不减,反而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明显。

    花牧月双腿颤抖,小手与母亲紧紧相握,柔嫩的肠道被分开,尖锐的触手挤开紧致的膣肉,激得肠道分泌液体,以供润泽。

    江曼歌娇躯下沉,跪坐到了溪底,饱满的大腿紧紧并拢,膝盖磕到了坚硬的鹅卵石,撞出细细的红痕。

    她螓首垂落,红唇没入水中,最后一颗虫卵缓缓漂来,分开了合拢的唇瓣,用触手撑开了整齐的贝齿,顺着滑腻的香舌一路直下,落入喉间,滑进喉管,进入到她平坦的小腹内。

    她双眸闭合,黛眉紧蹙,虫卵钻入到合适的位置后,便用触手捅破卵身表皮,任由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流出,融入血肉,向身体传递各种各样的信息,用柔和的方式改变着身体的构造。

    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微微抽动,血肉鼓起又瘪下,看上去十分狰狞。

    花牧月紧紧搂住江曼歌,一手划过她柔美的面吞,轻揉那紧蹙的眉心,一手抚过她滑腻的胴背,怜惜拍打,试图舒缓身体改造带来的疼痛。

    嘴里还在轻声哼唱柔柔的歌谣,满怀心疼。

    渐渐地,江曼歌的身体改造逐渐完成,花牧月伸出晶莹的食指,探进娘亲的檀口,用指尖挑动她的香舌,柔嫩的小舌分泌出了香滑的唾液,舌肉细腻湿滑,摸上去时敏感收缩,下意识般缠住玉指。

    伸到喉间之时,内里软肉更是紧紧合拢,挤压触觉敏锐的指尖,感觉十分舒适,是极品的口穴。

    花牧月还未来得及探索娘亲的酥胸和花穴,便见她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喉间发出悠长的轻嗯声,因为小嘴被堵住,略显沉闷,而后柔柔的香舌动作了几下,挤出侵入的手指,一双明媚的眼眸骤然睁开,江曼歌突如其来清醒过来。

    这一变故令花牧月始料未及,不禁微微偏过头去,脸上含着深深的愧疚,不愿直面娘亲,内心已经做好准备,等待即将到来的诘问与责备,做下此事的胆量好似全然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惶恐,害怕受到母亲嫌弃甚至抛弃。

    江曼歌眼眸睁开,眸光迷蒙,彷若蒙上了一层轻纱,似山间缭绕的云雾,令人捉摸不透。

    她脑袋胀痛,充斥着大量零散的记忆碎片,打散了原本残存的思维与理智。

    她浑身泛着粉红,传出惊人的热量,虫卵钻入过的地方散发出淡淡的瘙痒感,还有清凉的冷流游过。

    此时的她跪坐溪底,浑身基本改造完成,乌黑柔顺的发丝披在肩侧,原本温婉明艳的娇靥平添一分妖冶,一双丰盈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显得弹性十足,宛若灌满蜜汁,白皙平坦的腹间长有精致的淫纹,修长紧致的双腿交迭蜷曲,上方枕着蜜桃圆臀,腿间阴丘饱满,搭着粗长的肉棒与鼓胀的阴囊。

    她紧盯着花牧月,面色紧张,伸出一手,动作轻柔地搂住其喧软的腰背,手指陷入到充满弹性的肌肤间,另一手则是焦急地上下抚摸,摸得雪乳摇晃,花穴冒水,才关切地说:「月儿,你没事吧?娘亲,娘亲好担心你……呜呜……」

    说到后来,江曼歌声音哽咽。

    她将花牧月搂在怀中,令其俊俏的面吞紧贴自己丰润的美乳,乳肉滑腻,香味扑鼻,继续说:「娘亲不怪月儿,月儿这些天受苦了……是娘亲不好……没能及时察觉。」

    虫卵中夹带着花牧月的部分记忆,令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体会到了女儿这些天的感受。

    自从丈夫离去,她便对花牧月与花千寻视若珍宝,恨不得将她们含在嘴里,心疼得不行。

    此时了解完事情的大致经过,便愈发怜惜自己的女儿,用力抱着她,挤得雪白的乳肉都被压扁,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花牧月靠在母亲怀中,俏脸与柔软的乳肉紧密相贴,红唇触碰到了娘亲嫩红的蓓蕾。

    她原本僵硬的神色渐趋放缓,眼神变得柔和,含着晶莹的泪水,所有的紧张与惶恐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舒缓与柔情。

    她阖上了因为紧张而睁大的眼眸,点点泪水挤出,沾住了修长的睫毛,凝成晶莹的水珠。

    能被娘亲包吞的感觉真好,她不再想着那些淫乱的事,只想与母亲相互扶持,度过这漫长的一生。

    两人这般紧紧相拥,耳鬓厮磨,低声轻语,互相诉说各自的情感。

    暖和的阳光洒落下来,在水面上铺满了一层碎金,顺着溪水流动,漂向远方。

    江曼歌正与女儿交谈,忽然感到下身一硬,低头一看,便见自己跨间有着一根粗长坚挺的肉棒,抵住女儿柔软的小腹,粉嫩的龟头从掀起的包皮中挣出,马眼泌出蜜液,抵住小巧的肚脐眼,将其染得水光淋淋。

    她轻咬红唇,在红润的唇间咬出了细细的牙印,眸中闪过一丝对身体现状的厌恶,旋即又被柔情取代,小手不禁放在女儿柔软的臀间,轻轻掐弄,纤细的柳腰也微微挺动,肉棒顶住女儿的肚脐眼,享受着龟头传来的刺激感。

    她心神一动,暗自想道

    :我正在肏弄女儿可爱的肚脐呢。

    江曼歌接受了女儿传来的记忆,体会到了她对自己的幻想与欲望,内心欲火大增,隐有按捺不住的趋势。

    这些年经历坎坷,她早已不在意世俗的事,只想安稳拉扯儿女长大,何况心里本有欲念,又成了月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