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恋物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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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10日 我打开花洒,草草冲了一遍便出去了。然而我的阳具仍然胀得生疼。 我紧闭房门,让它再次脱离束缚。 不禁回忆起她的身体的触感,她的体温和吐息,以及包覆住我的温暖、湿润。 这是一类近乎创痛的快感。 要把这火熄灭,惟有将自己压抑着的情欲全部宣泄。 空荡荡的被窝。 那个位置原本是属于姐姐的,现在那里没有任何人。 无所谓,我已习惯了。 我想要睡着。 睡不着。 平日里有关姐姐的一切记忆一气涌现出来。 我听见开门声。 她的气息近了,钻入这狭窄床铺的一侧,紧拥着我。似要将我锁住一般紧贴着。 她的身体发出微颤。 我听见些微的啜泣。 我握住她伸出来的手,希望为她带去一点安宁。 “您是灰谷怜香老师的家人吗?她现在喝醉了,您能接她回家吗?” “知道了,给我位置。” “哎呀,您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 当然耳熟,因为我是他们教的学生。 她没和同事们讲清楚我们是姐弟?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他们设宴的地点。老师们这才知道我们是姐弟,自然惊讶。 她确实喝得过猛了,一身酒臭,和身上的香水味缠在一起,给人感觉很微妙。 我将不省人事的姐姐拖进出租车里,就这样回家去。 到家时,她的神志似乎恢复了些,偶尔发出痛苦的呻吟。 就让她直接睡下罢。 我将她安放到她自己的床上——此时她苏醒了,扯住我的衣袖,不让我走开。 “真实,别走……” 近乎哀求的呼唤将我定住了。 她泪落不止。 “求你了!不要……离开姐姐!” “你离开这房间以后想去哪里?去找玲音?她就比姐姐好吗?!” 冲击性的表白。 “求你了,不要走……” “就算是骗姐姐也好——你说啊……说你爱姐姐!你说……” 她哽咽着。 我又教她落泪了。 一切都归咎于我没有勇气面对姐姐的心意。 是了,我完全明白的,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 姐,怎样才能让你真正感受到“爱”的存在?若你只要我说出口的话,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说出来,到你听腻为止。 我紧拥她震颤的身躯,吮吸她的唇。 姐身上传出刺鼻的酒臭。 我并不理会,仍旧亲吻她,舌头探向更深处。她未显出任何抵触,两手环抱我的脖颈,同样贪恋舌尖绞缠的感触。 她为了抚养我,守住这个家兢兢业业地工作,到了摧折身体的地步。我能回报她的就只有这些了。 不觉间,我已将姐压倒。她秀丽的长发扑在床垫上,令人讶异地绘出优美的弧线。被酒力熏红的面庞望着我。 她在等我讲出那句话。 “我爱你,姐。” 又一滴泪滑落。 方才痛哭一场,她喉中仍哽咽着,无法流利地讲话。 “姐姐也……爱你……” 我们再次拥吻。这次不仅是嘴唇,她的耳垂、脖颈、锁骨、肩膀,我全都要索取,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每当我亲吻她的身体,她便会轻声呻吟,享受快感。 现在,她最原始的情欲得到解放,不被任何事物束缚。 “真实——想要姐姐吗?” 眼中的姐姐露出平时决计看不到的妖艳笑容。这时她的双手也伸向我的下身,隔着裤子抚慰早已挺立的阴茎。 姐姐的动作十分熟稔,即使有衣物阻隔,她也能准确地刺激到敏感部位。 不如说,我的身体早就被她“调教”好了。 被她这样抚摸,我便连说谎假装克制的机会都失去了。 无论如何,身体的反应都是最真切的。 让我的欲火熊熊燃烧的女子,被我压在身下,毫无防备。 无错,她的情欲同样炽烈。 包裹住躯体的布料全都是碍事的,现在不需要那些无谓的玩意。 只要回到最原始的状态。 生命原初的,赤裸的状态。 我粗暴地将姐的衣服扯下来,掏出生疼的阴茎。 把那些不知所谓的玩意全部抛到脑后。 我将早已膨胀的阳具抵住姐姐的阴户——未受到任何阻碍,轻松地进入最深处。她的身体完全接纳了我,温暖湿润的肉壁将我紧紧缠住,只消稍微动一动,就能发现,子宫似乎也要亲吻龟头一般,吸附着。 我也因为快感微微发颤。 将自己的全部体重和力道全部压上那柔软的身躯,宣泄欲望。 这种动作里面不存在“爱”,只具备最原始的兽欲。 可是,她却发出了最为开怀的淫叫。在淫靡的和声中,她不停地呼唤我。 “真实!还要——姐姐还要!!再用你的肉棒疼爱姐姐啊!!” 她似乎不甘于被我单方面地施与力量,自己扭动腰肢。 我们维持后入的状态,猛力亲吻,全不在乎垂涎。于亲吻的间隙,她注视我,把她压抑的一切都喊将出来。“啊啊……啊!好爽——要不行了,姐姐……要去了!!真实!爱你!爱你!!” 浓厚的亲吻中,我们共同到达高潮。她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震颤,全身痉挛,因嘴唇被堵住,只能够产生“呜呜”的鼻音。而这也是我最为猛烈的一射,自己的射精究竟持续了多久,亦数不真切,但恐怕超过了二十秒罢。 我将肉棒从她的蜜穴中抽离。失去我的支持,姐姐的身体如溶化一般,瘫倒在床。大量精液从被激烈摩擦得有些发肿的阴户中溢出来。 应停下了。这是为了安慰她,而非满足我自己。 然而,我的身体不服从理智的管控。下半身未曾出现一丝要消退下去的迹象,反而因为目睹姐姐的淫靡姿态而雄赳赳地挺立着。 姐姐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溶解了。我的头脑一样空白,而身体自动地把她再次抱起来,不由分说地向最深处挺进,不自觉地爱抚每一处娇躯。就算她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失去了,抽搐痉挛不止,我也不理会,一昧运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