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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恋物语》(10)

    2022年12月11日

    灰谷怜香醒觉过来。

    问到氯水味。

    “我在何处——保健室?不好,还要上课呢……”

    她挣扎着,无法起身。

    她浑身脱力,一种绵软的麻痹感觉在身体中挥之不去。

    自然,她已知的,自己早已病得很不堪。

    怜香呻吟着再次躺倒。她意识到已经放学了。

    可是将她背过来的那个人却不在。

    不,他来了。

    我扶起她的时候,发觉她的身体热得异常。她发烧得利害。

    “39.2℃……看样子持续了数日,真亏她能装到现在。”

    水银体温计到达难以置信的刻度。

    “你未曾发觉她体况有异么?”

    面对校医的质问,我几乎无言。

    “我早知道——她这些天常常表现得头重脚轻,步履虚浮,也产生了明显的食欲减退、注意力涣散等症状。我劝说过很多次,但她都当耳边风,不久前我甚至在想大约将她打晕了捆在家里会更好……”

    但我无法坚定这样的决心。无法触碰拒斥我的姐姐,更遑论伤害她的身体。

    “……总之,需要静养,退烧药和冰袋都用上。”

    我回望在寝上不住喘息的姐姐,道:“拜托您了。”

    我实在放心不下,却仍要尽学生的本分。

    放学时再去看,她已醒觉了,仅仅呆望着天花板。连日的疲惫教她愈发憔悴,我实在不忍看。

    我在她身旁坐下。

    “你就当我自说自话罢,姐。”

    “老实说,你对我态度如何,我都能接受。我唯独希望你不要再这样责备自己,伤害自己……”

    “求你了,姐,别再这样。不然……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把你锁在家里面,自己辍学去打工。”

    之后姐姐得到了数日的休假,但她还是照例去玲音那里。

    “怜香姐状态很不好啊,你们发生了甚么?”

    “若你觉得电话里讲不出来的话,还是来我家面谈罢——我也不忍心看她那样子。”

    照例是她教我协助排练的那个时间。

    “作为回报,我会帮你的——但我想先知道究竟发生了甚么。”

    我将至今为止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

    “那日我学到深夜,准备洗漱,发现姐房间里的灯还亮着,门也未全掩住,一切就是那样开始的。”

    从我魔怔地偷窥姐自慰开始,到与酒醉的她媾合的种种,全部讲述了出来。

    玲音一直冷静地倾听,大约她对我要讲述的内容已经有了一些预感。

    末了,她道:“这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

    “现在我很能理解怜香姐的心境。大人总会这样,做一些令自己都讶异的违心举动,为情所迷的女子则为尤甚……”玲音深邃的黑眼睛盯住我,“真实,你觉得怜香姐真的会狠心拒绝你,甚至不让你碰她吗?”

    “不过,怜香姐具体的想法我也摸不清,你们最好推心置腹地谈一谈。”

    玲音的家就是为此准备的环境,只要姐过来。

    我在另一个房间等待姐姐到来,直到玲音给我发信号。接到信号后,我便以最高速回到玲音的房间,并把门反锁上。

    怜香姐满脸讶异地看着我们:“你们这是要做甚么?”

    “这是为了教你好好说话而采取的必要措施,怜香姐。”玲音严肃地,“真实对我说出了一切。”

    瞬间,绝望的情绪笼罩了姐姐的面庞。而她只叹了口气,便好似释然一般放松下来。

    “可是你有一个很大的误会:我和真实并不是情侣。你看到的那个场景是演戏。”

    我点头同意这个说法。

    “演戏?”姐姐别过脸去,“那你的演技实在太好了,我看着无论如何都不像在演……”

    “因为:有一部分是认真的。”

    今次则教我觉出讶异了:“哪一部分?”

    “‘从小开始就喜欢’的那个部分。”

    “我也和怜香姐一样,是一个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心意的婆妈女人。”玲音的脸上出现一丝阴霾,“所以,我很嫉妒你啊,怜香姐。真实陷入行尸走肉的那个时候,我也想成为他的依靠的,我也想治愈他,让他走出伤痛——但我做不到啊,真实连我的话都不想听!可是,你不一样……你一回来,真实就立刻恢复了,好像之前所有的失魂落魄不存在一般。我真的嫉妒得紧啊……”

    位于她们争论中心的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所以,听完真实的情况之后,我决定了。你要再这样下去,我就把真实抢过来。”

    “随你便罢……”

    “你想说无所谓?这可不是一个看到弟弟和别的女人接吻就借酒消愁的人能说的。”

    “这里就我们三个,不知所谓的话就免了罢。若怜香姐还不愿坦诚,我也有办法。真实,你又如何?”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思考究竟该如何面对与姐姐的关系。

    毫无疑问,我对她产生了肉体的欲望,将其视为一位异性。

    说她怎样对自己都无所谓,自然也是说谎。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连言语都无法传递出去,这体验早就教我痛苦不已。情况与自己的初衷背离,更令我觉出了无力。

    “我……其实很痛苦,很寂寞。我不想让姐也体验这些,然而事与愿违。而被姐排斥的感受则更甚于死……”

    “我早就知道姐用我自慰——毕竟做那事的时候姐几乎都不压抑动静。我承认自己也享受着姐带来的快感,但我真的觉得若姐能从这种行为中获得一些慰藉,就算只把我当振动棒也无所谓。就算不结成肉体关系,我也不希望将这个任务交给别人。作为一个需要姐抚养的人,我能回馈的也只有这些了。”

    “互相结合是姐的愿望,那时我便这么认为的。然而,我被本能支配,没有察觉姐的真正想法,就那样伤害了你……”

    我把不敢说出口的话全部倾吐出来,顿时有了解脱的感觉。

    闻言,姐不住地颤抖,声泪俱下:“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不拭泪,狠命揪自己的头发,好似要将头皮扯下来:“真实什么都没做错!姐姐没有受到伤害……”

    一阵沉默过后,姐似乎冷静了,双手无力地垂下去。她转头望我,眼里的血丝很是瘆人:“你知道那天姐姐去浴室做甚么?是去自慰啊——这很奇怪不是吗?明明都在你身下高潮了无数次,几乎站不起来,但到了独处的时候身体又会不禁回忆起你给予的快感,还有被你播种的幸福感觉,再次燃起卑猥的欲望……”

    “姐姐害怕这样的自己,害怕自己无法控制的情欲!可是,停不下来……只要和你做爱,我又会被极大的快感和幸福感淹没,马上把之前的后悔与自责全部抛到脑后!”

    她站不起,蠕动着过来攥我的衣领,那身躯脆弱得似乎会在风中夭折。

    “但是,姐姐更害怕你离开……看见你越来越独立,即使不需要姐姐帮助,也能出色地生活,让姐姐渐渐失去理智。事实上也是这样不是吗?最近我反而一直被你照顾不是吗?这不行啊,姐姐最怕的就是这个。因为,若姐姐不再能被你需要,不再能被你依赖,你就有可能离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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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本应感到高兴的,死去的父母应该也乐见你变得自立,可是姐姐感到的只有恐惧。所以要成为你的枷锁,就算用肉体也要将你拴住,现在姐姐仍然这么想。你爱的人只有自己就够了,只要注视自己就够了,你好好待着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交给姐姐就好,干脆就这样变成废人让姐姐照顾一辈子就好,如果你想要,就算是要姐姐献上身体,也甘于奉献。但这一切不是为了你,全部都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

    “那我有甚么理由用这种卑鄙肮脏的独占欲束缚你?又有甚么理由凭着家人这层身份,用‘爱’这种字眼一次又一次地为你徒增烦扰,甚至伤害你呢?”

    “当时姐姐并未想通这一点。看到你和玲音约会时如此开怀,姐姐心中也燃起了妒火,因为你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从未那么开心过——我没有资格这么想啊,让你苦恼,悲伤的人不就是我自己吗!应该道歉的是我,伤害你的是我——我终于明白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干脆一点,自己离开你……”

    “但是,你不可能真的这么干脆。不,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可能。因为对你们来说能依靠的已经只有彼此了,就算我不插手,也会由真实或者怜香姐主动打破这种状况,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玲音的头也低下去,很难看清表情,“这太矛盾了。我听到的每个字里面都似乎溢满了爱意——那为何不能对自己诚实一点呢?你不是如此地爱着真实吗?那产生了独占欲又有甚么所谓,没人有资格反对。害怕对方离开的话,努力让对方不想这么做不就行了吗!”

    “你这样子,我真的是越看越生气!明明就高高在上地用那种‘过来人’的口吻跟我讲那些道理,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忘得一干二净!你……真实那么关心你,用各种手段劝了你无数次,教你别伤害自己,你却不屑一顾!我才羡慕你呢!就因为太过介怀你的感受,真实才会这么苦恼,你却……”

    不觉间,玲音也落下泪来。

    她们都声嘶力竭。

    我将姐姐扶起来:“玲音的话可能太激烈了,但她说得对。我的心情就是那样……正因为太过在乎,才不敢触及。可是回想一下,如果早就这样做,便不用走这些弯路了。”

    “我也将你视为异性啊,姐。你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魅力,我又怎能不被俘虏?就算并非如此,我……我的生命倘若失去你的存在,又会变回行尸走肉,你从一开始就是我无法缺少的那个部分啊。”

    我把她拥入怀中。现在我能确信,这便是姐想要的答案。

    “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她如此道。

    “看来之前准备的最终手段是不需要用了。我待在这里只能当电灯泡,接下来你们自便罢。”说着,玲音起身要离开自己的房间,然而她被姐姐叫住了。

    “你也误会了,玲音。我其实并不

    反对你们谈恋爱。”姐姐转身面对玲音,“我的确想独占真实,但也没有办法看着爱他的人受到伤害,这就相当于让我自决……”

    “况且,冷静下来重新想一下:我并非要成为真实的恋人。我们不需要那种关系。若真实不讨厌你,你们当然能顺理成章地交往,我不会反对——只要他还需要我这个姐姐就行。”

    “最重要的是——虽然说这话太快了——我一个人很难满足真实……”

    “所以,若你愿意,真实也能接受的话,我也很欢迎你做他的女友。”

    对我们来说这是预料之外的发展,玲音更惊得失语了。

    “前提是这个?!”

    “原来你希望柏拉图式的恋爱?”

    “可是,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而且在女性魅力这方面,我没有自信和怜香姐做比……”方才强硬的玲音开始支支吾吾,变得很羞涩。

    “不过你也不反对,是罢——那真实怎么想?你能接受玲音吗?”

    青梅竹马的眼神十分忐忑。

    事到如今,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我已有此种觉悟。

    “尽管现在还很幼稚、很靠不住,但我会对你们负责的。”

    于是事情便发展成这样。

    房间的窗户紧闭,窗帘掩住了。我们都脱下所有衣物,一丝不挂地面对彼此。

    玲音的身材很健康。若将姐比作熟成的果实,玲音则还很青涩,却能看出成长的潜力。小巧可爱的乳房有着不同的诱惑力,而与花季相符的青春活力则寓于红润的肌肤中,煞是惹人喜爱。

    “我能理解为何怜香姐停不下来。”玲音盯着我看,羞红了脸,“还未勃起便这般利害,实在是……”

    “嗯,一下子就会被填满的。”姐姐的俏脸也被染成桃红色,不过那是因为兴奋。

    她凑了过来,只轻轻亲吻一下龟头,我的那话便触电似的激颤,几乎翘到肚脐上。“在这种情况下给你服务还是第一次呢——所以勃起的速度比平时快?”姐姐仰起头来望着我,不忘温柔地揉搓。

    “我也忍了很久……”

    “就是这样——玲音,你不愿意只是看着对罢?”姐姐笑着邀请玲音过来。

    现在两双眼睛都盯着我直挺挺的家伙看。

    “我们一起让真实舒服罢。”

    “好……”玲音点点头,也握住那玩意。

    两人的舌细细舔舐我的阴茎,每一处都被她们抚慰:姐姐似品尝它的味道一般,从根部一直慢慢滑到龟头,或者亲吻、或者以舌尖刺激尿道口、或者在那上面缓缓打转;玲音则以笨拙的动作卖力地吸吮、揉搓睾丸,想让我更快射精。她们的眼神与表情都因为性兴奋而变样,十分色气诱人。

    “感觉——已经很久没尝到这味道了。真实,先不要射哦,再让姐姐舔一会……”

    她的确很享受这种行为,愈发陶醉其中。

    “怜香姐喜欢这个?”玲音显得很讶异,似乎话里有话,云“原来你这么色?”

    “严格来说,我是喜欢给真实服务。看见真实舒服我也会很高兴,被真实填满嘴巴也会很兴奋……”

    话者很兴奋,但是听话的玲音脸却愈发地红了。

    “想试试吗?”姐姐娇笑着撇过头去,望着玲音。

    二人的气息吹到被爱抚得湿黏润滑的阴茎上。

    “好硬,都快扳不动了。”玲音想将我的肉棒扳到她那一侧,放弃了,伸长脖子将它一点点含进去。

    大约因为还不习惯,她显得很吃力,肉棒尚未没入三分之一便憋红了脸。姐姐见状,抚摸她的头发:“觉得难受的话可以抽出来,不用勉强自己。”

    玲音不打算放弃,两眼也望着我,狠命吮吸。被姐姐侍奉到临近射精的我,在她狭窄紧致的口中无法自持。

    一阵绝大的快感袭来,似乎要让腰溶化一般。我本能地挺起腰,插入玲音的更深处,于是便爆发出来。

    她饮下我射出的所有精液,艰难地吐出深入的肉棒,干咳几声。

    “看来你也有色色的潜力哦,玲音——明明不用勉强自己吞下去的。”

    “可怜香姐会这么做对罢。”

    “嗯。”

    “我也想让真实舒服,而且不想输给你。”她对姐姐燃起了竞争心理。

    “那么,感觉如何呢?”

    言及此处,玲音又有些羞赧:“那个……真实的味道很重,射得很多而且又腥又浓,差点让我昏头了。不过……我好像也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嘿嘿,那我们一起加油罢。”

    于是她们又开始舔弄我的肉棒,将上面附着的精液清理干净。可是姐姐不满足于清理,还是把我的阴茎全吞下去。但她却不很用力,仅仅温柔地吞纳了我,她的舌根缓缓搅动,动作如母亲抚摸婴孩的背一般轻柔。

    这充满爱意的动作与先前的侍奉有不同的感触。它带来的并非触电般的快感,而是如同细水,令人不禁沉沦。

    她缓缓将阴茎抽出,以诱人的乳房夹住,不同于口腔的压力令我下身颤抖。

    “射出来也没关系哦,用姐姐的身体舒服起来罢。”

    她温柔地望着我,眼神淫靡。

    “

    嘴巴和胸部,哪边更舒服?”

    “都很舒服……”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只能被姐姐牵着走——虽然我也很享受如此。

    她说着“那姐姐让你更舒服”,阴茎露出的前端含住,一面挤压一面吸吮。这个服务在她用我自慰的时候也从来没做过。

    一旁的玲音正看着我们自慰。突然,她似乎也开窍了,凑上来肆意亲吻。这上下的同时夹击将我渐渐拖入快感的泥沼,肉棒在姐姐的胸部和口中膨胀到极限。她知道我即将射精,于是加强对龟头和阴囊的刺激,令高潮的感觉充斥我的全身。

    精液以不可控制的势头在姐姐口中喷出。她本想将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饮尽,但阴茎抽出时将未尽的一气喷洒出去,让她的脸和乳房染上白浊。

    她陶醉于面上湿热的感触:“真是的,平时你都没射过这么多,是不是同时被两个人服务让你很兴奋呀?”

    “可是,短时间内射了两次,真实会吃不消罢。”

    “不让真实多射几次的话,待会会吃不消的是我们。”姐姐又做了一次清理口交,“我之前太小看真实的性欲了,以为每天让真实射出一两次就够了,但那天真实就算我高潮了也没有停下,持续着疯狂的抽插,把我弄到几乎站不起来呢……”

    嘴巴和胸部,哪边更舒服?”

    “都很舒服……”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只能被姐姐牵着走——虽然我也很享受如此。

    她说着“那姐姐让你更舒服”,阴茎露出的前端含住,一面挤压一面吸吮。这个服务在她用我自慰的时候也从来没做过。

    一旁的玲音正看着我们自慰。突然,她似乎也开窍了,凑上来肆意亲吻。这上下的同时夹击将我渐渐拖入快感的泥沼,肉棒在姐姐的胸部和口中膨胀到极限。她知道我即将射精,于是加强对龟头和阴囊的刺激,令高潮的感觉充斥我的全身。

    精液以不可控制的势头在姐姐口中喷出。她本想将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饮尽,但阴茎抽出时将未尽的一气喷洒出去,让她的脸和乳房染上白浊。

    她陶醉于面上湿热的感触:“真是的,平时你都没射过这么多,是不是同时被两个人服务让你很兴奋呀?”

    “可是,短时间内射了两次,真实会吃不消罢。”

    “不让真实多射几次的话,待会会吃不消的是我们。”姐姐又做了一次清理口交,“我之前太小看真实的性欲了,以为每天让真实射出一两次就够了,但那天真实就算我高潮了也没有停下,持续着疯狂的抽插,把我弄到几乎站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