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刘肥告戚氏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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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再吃点吧!” “最近您食欲不振,都瘦了好几圈了。” “夏侯将军,我实在没胃口吃。” 夏侯婴叹了口气,把托盘放下后拉来一张凳子,就坐在刘肥旁边开导起来。 “公子大可不必这般伤感。” “我夏侯婴儿时,因家里贫困,还不是被父母卖到大户人家做奴仆。” “某次家主欲对我施以惩戒,我忍不下这口气,一怒之下失手杀了家主。” “畏罪潜逃后,幸得有绿林好汉相救,自那以后就落草为寇,过着不受约束的日子。” “因此,我夏侯婴也悟出了大道理。” “大丈夫立于天下间,就应该自强不息。” “哪怕被父母所弃,也不要自哀自怨。” “擦掉眼泪,挺起胸膛站起来,还是一条好汉!” 然而,夏侯婴的豪言壮语,并没有让刘肥听进去。 刘肥自从被陈平告知,刘季把自己抛弃之后,他每日就变得郁郁寡欢、茶饭不思。 一想到之前自己还那么孝顺刘季,却换来一脚踹下马车,现在还不能被赎回家。 这使他的三观被刘季的无情击得粉碎。 如何不叫刘肥伤心欲绝?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夏侯将军说得好。” 没等两人出去探查情况,大批带刀侍卫闯了进来。 在屋里屋外站严阵以待。 不多时,嬴瑞面带微笑走了进来。 夏侯婴和刘肥连忙起身,简单施了一礼。 “两位最近住得如何?” 看刘肥没有良久没有回话。 夏侯婴就客气说道:“得陛下善待,令我二人即便是身为俘虏,也能过得衣食无忧,在此谢过陛下。” 嬴瑞说了声“那就好”,便自顾自地拉来一张椅子坐下。 “朕刚好闲来无事,一时兴起便来看看二位近况如何。” 这时,刘肥突然来到嬴瑞面前,郑重作揖道:“刘肥斗胆向陛下提个请求。” 嬴瑞下意识猜到他要说什么:“但说无妨。” 只见刘肥手指着墙壁,咬牙切齿的说:“刘肥要向陛下状告,隔壁那妇人本是我父王妾室。” “岂不料却不甘寂寞、不守妇道。” “竟然与守卫私通!” “一个守卫不满足。” “此荡妇还勾引另一名守卫。” “每晚夜深人静之时,频频传来不堪入目之声。” “此行此举,令人实在大为恼怒。” “刘肥读圣贤书,知礼义廉耻,可容忍不了与道德败坏之人同居一屋。” “恳请陛下给刘肥换一处关押之所。” “哪怕是住简陋地牢,刘肥也在所不惜!” “另外,刘肥再请陛下严惩那两个守卫。” 闻听此言,嬴瑞表情略微惊讶。 哟嚯!想不到陈平当初种的瓜,今日吃起来还蛮香的。 戚夫人这女人啊! 果然耐不住寂寞,给沦陷了。 嬴瑞故作严肃问道:“刘公子所言属实?” 刘肥斩钉截铁道:“千真万确,陛下只要派人在夜里蹲守,便一目了然。” 这时,嬴瑞留意到门外出现冯去疾的身影。 便草草结了案:“既如此…那朕就责令匠园尉亲自将二人押往廷尉府受审。另外,刘公子和夏侯将军移居咸阳…” “不知刘公子可还满意?” 刘肥态度极好的作揖道:“刘肥谢过陛下。” “朕恰巧有要事,就不再相陪了。” “恭送陛下。” “……” 来到屋外。 向冯去疾问道:“丞相这么快就谈妥了?” “回禀陛下,老臣与摩硒大师讲明我大秦不会特地派出军队护送、亦不会提供粮草。并与之讲明此时不宜前往西域。唯有等到来年开春,再让他们随乌氏商队结伴同行。” “对此,摩硒大师最终还是欣然同意了。” “那好,临走前,到时再给他们颁发陇西的通关读碟。” “陛下圣明。” “……” 君臣在匠园的石砖路上踱着步,聊着政事。 这时冯去疾忽然说道:“老臣胸中尚有疑惑,不知当不当问?” “丞相但说无妨。” “陛下为何如此抵触佛家学说,甚至令老臣觉得陛下做得有些过分了。” 嬴瑞突然停下脚步,撇过头戏谑问:“莫非丞相已被高僧度化,想出家为僧不成?” 老冯讪讪一笑:“陛下误会了,老臣活了这把年纪,早已是心如磐石,岂会受番邦学说所惑?” “那丞相的意思…” “实不相瞒,天竺使团入京以来,摩硒大师频频拜访老臣,与老臣论征讲道,令老臣受益匪浅。” “尤其是当年佛陀提出的缘起说,当时佛陀凭此学说,否定婆罗门之神造万物的观点。佛陀认为,世间一切事物皆由因缘决定,万物皆由各种条件和因果关系凑合而生成。” “总之,老臣只认同佛家缘起说,至于什么六道轮回、极乐世界、阿鼻地狱,老臣认为皆是谬论…” 嬴瑞一边垂着头散步,一边静静地听着冯去疾的话。 等他说完,才回道:“难得丞相直言进谏,朕就跟丞相好好说说。” 老冯拱手道:“老臣洗耳恭听。” 嬴瑞大概已经嗅出冯去疾的深层意思。 应是摩硒陀求他帮忙。 让老冯在自己面前说些好话。 目的嘛? 嬴瑞暂时也猜不出来。 应该是想让嬴瑞慢慢接受传教。 不过老冯应该也是口头答应,在嬴瑞面前并没有把佛家的好话说尽。 至于如何回答老冯的问题。 嬴瑞也不能把两晋南北朝那些恶僧的事说出来,毕竟都还没发生。 想了想,嬴瑞决定拿摩硒陀来开刀。 “丞相可知道,摩硒陀此人,少时可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纨绔。” “陛下是如何得知?” “赵佗将军在天竺打听到的事。” “原来如此,那他后来为何又皈依佛门?” 嬴瑞冷笑道:“那是因为他的父王为了包庇他,特意搞出这么一出戏。”李肆的大秦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