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 杀贪官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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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二合一) “放纵县卒拦截过往商贾,索要钱财...” “衙内役卒肆意倒卖赈灾残羹,中饱私囊,而不加以管制...” 贾回一连串公布十条罪状,申义行越听越感到背脊发凉。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干过的那些腌臜之事,会被皇帝调查得一清二楚。 难道是皇帝隐藏身份,一直潜伏在汝阳里? 这时,羽林军把一口牛皮鼓扛上来。 皇帝也同时发话了。 “列位父老乡亲,今日朕在此设登闻鼓。” “凡有冤屈者,尽管上前击鼓鸣冤,朕定会秉公查办,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贪官污吏,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豪强。” 有了皇帝这句话,立马就有一个老媪(中年妇女)壮着胆子挤出人群,抄起鼓槌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鼓面。 “咚咚~” “皇帝陛下,老身有冤情!” “啪——” 嬴瑞一拍惊堂木,朗声道:“且到御前来禀明冤情。” 老媪指着跪在左侧的申义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述说着冤屈:“年前,这个狗官刚来本县上任,豪强吴三元为了巴结讨好他,从老身家中抢走小女,遂献给狗官做通房丫鬟。” “最近有乡亲跑来告知老身,说菜市口有一疯癫女子,正在四处乞讨,貌似我家小女。” “老身找到小女时,才知道小女已经被狗官驱逐出门。” “经方士诊断,说是小女头部遭到重击,才导致疯癫。” “求陛下为老身作主,还我小女公道!呜呜呜...” 听完老媪的伸冤,嬴瑞气得拍案站起。 “来人,去把强抢民女的吴三元,给朕抓过来!” 随后又气呼呼走到申义行面前,一脚蹬在他脸上。 “畜生,给朕交代,你是如何把人家闺女打成疯癫?” 申义行一边飚鼻血,一边为自己辩解:“陛下,微臣冤枉啊!那是她自己不慎摔的...” 嬴瑞向蒙旭递个眼色,后者领会,立刻下去准备。 “死鸭子嘴硬。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待会酷刑伺候,看你还招不招?” 不一会儿,禁卫军搬来一堆刑具。 狼牙棒、烙铁、鞭子、夹棍、剔骨刀、铁钉刷、剪钳各种刑具一应俱全。 而申义行已经被绑到十字架上,准备遭受残酷的审问。 嬴瑞在刑具中挑挑拣拣,最后还是选择不那么血腥又能给受刑者制造极大痛苦的烙铁。 嬴瑞面无表情看着申义行问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看着皇帝手里举着烧得通红的烙铁,这要是烙在身上,那得多疼呀? 于是申义行把通房丫鬟的事,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所谓通房丫鬟,就是大户人家的家妓。 老媪的女儿进门之前,本以为只是伺候县令爷的小妾。 进了门之后才知道,自己竟然还要伺候申义行的儿子,甚至管家还要对她动手动脚。 因为受不了屈辱抵死不从,就被人打成傻子赶了出来。 嬴瑞听完供词,很满意的点点头。 “很好!本来朕打算把你全身烫成外焦里嫩,既然你能坦白从宽,那就烫你一下。” 说完,烙铁对准申义行的胸口,直接怼了上去。 “啊啊啊——” 一缕青烟骤然升起,夹杂着烤肉的味道,一起涌进申义行的鼻腔。 他痛得龇牙咧嘴,直冒冷汗。 说好坦白从宽,怎么还烫人呢? 若不是担心嬴瑞这个变态对自己再用酷刑,还真想骂他两句。 与此同时,刑场围观的百姓全都拍手叫好。 能目睹皇帝对犯人亲手用刑,够吹一辈子了。 禁卫军的效率很给力,很快就把豪强吴三元抓来。 嬴瑞回到太师椅坐下,再次抓起惊堂木猛地一拍。 “堂下犯人吴三元,朕问你,是不是你到周氏家中,用五百文钱逼迫人家签下卖身契,然后又把周家闺女送给申义行当通房丫鬟。” 吴三元辩驳道:“皇帝陛下!草民冤枉啊!草民与周家这桩奴仆买卖,是你情我愿啊!草民绝无逼迫他们,陛下要明察啊!” 嬴瑞冷笑:“哼!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 “五百文钱能买一个奴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那朕用五百文钱,买你全家老小,你卖不卖?” 吴三元被这句问话当场噎住。 嬴瑞又咄咄逼人说道:“若不是你这个恶霸,带着恶奴堵在周家门口,人家岂会乖乖答应?” 此时,老媪亮出女儿的卖身契,条文上白纸黑字写着五百文钱。 还有老媪的邻居,也都纷纷站出来作证。 人证物证俱在,吴三元根本无从反驳,这下子是真的死路一条了。 他赶忙磕头如捣蒜,不停地哀求着:“草民知错了!草民一定痛改前非,求陛下饶命,饶命啊——” 嬴瑞伸手从签筒里抄起一支令签,在签上边写边说着:“强抢民女、贿赂官吏、目无王法、仗势欺人,如此恶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说完,抬手扔出令签。 “来人,将此恶贼处以腰斩!即刻行刑!” 听到直接被皇帝判了腰斩,吴三元整个人都不好了! 腰斩,就是用铡刀直接把人拦腰斩断,因为没有伤到主要内脏,犯人一时半会还不会死,但是等死的过程非常痛苦。 “这是乱判!你这个昏君胡乱判决。按大秦律,我罪不至死。我要抗议,我要抗议议议——” 嬴瑞闻言冷笑:“让他闭嘴!” 老子就是秦国最大的司法官,你找谁抗议去? “嘭”的一声,蒙旭砂锅大的拳头朝吴三元砸了过去,当场崩了好几颗牙齿。 随后嘴里又被塞进一根木棍,以免他咬舌自尽,还能让他静音。 像汝阳县这种穷乡僻壤,肯定是没有铡刀这种大家伙的。 只能把犯人四肢固定在木台上,然后由武力值最高、出刀速度最快的蒙旭来行刑。 蒙旭拔出自己的横刀,接着仰头猛喝一口烈酒,最后喷在刀刃上。 这时,吴三元已经被扒掉上半身的衣物,露出游泳圈一般的腰部。 在挥刀之前,蒙旭对他送上一段忠告:“下辈子做个善人吧!” 言毕,刀光一闪,把正在不停扭动的吴三元拦腰斩断。 一片哗然过后,除了吴三元的惨叫声,周围鸦雀无声。 纵横汝阳县多年的恶霸,就这样被皇帝砍了! 百姓现在还不敢相信,眼前一幕是不是在做梦? 直到吴三元的惨叫声再度传来,他们才敢相信,这会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于是争先恐后击打登闻鼓、告御状。 这一波操作下来,无论是道貌岸然的士绅,还是平日狗仗人势的衙役,统统被百姓指控出来,一个都没能逃过。 被抓来的犯人口供一致,他们跟县令之间都存在见不得人的勾当。 嬴瑞看着申义行,苦笑着摇摇头:“身为一方父母官,治下贪污成风、放纵恶霸横行!你说,朕杀你,到底冤不冤?”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申义行看到只剩下上半身在地上爬的吴三元,心想待会自己也是这般下场,于是白眼一翻,当场吓晕过去。 嬴瑞踩住他的手指,狠狠碾了几下,确认这货是真的晕过去了。 就鄙夷骂了一句:“如此胆小,还敢当硕鼠?” 随后对禁卫军下了一道命令,让他们去抄申义行的家。 等待抄家期间,嬴瑞又给肥胖衙役、守门官兵,包括县衙一众官吏,还有士绅豪强全部判了斩首。 一时间,刑场刀光霍霍、人头滚滚、涉案人员多达数百人,血流成河,把菜市口大片土地染红。 本来嬴瑞还想亲手动手砍了申义行这颗脑袋。 殊不知,从他家里竟然抄出钱财八万两,粮食两万石,还有过户到亲戚名下的田产家宅。 在如今的大秦朝,县令年俸禄不过700石禄米,以购买力换算,相当于现代年薪十万,比汉朝的县令还要多100石。 这个申义行可真厉害,上任不到一年,光凭贪污的粮食就以抵上三年俸禄,还不算上真金白银。 要是让他再当几年县令,岂不是能荣登富豪榜? 这样一个巨贪,嬴瑞觉得自己要是亲手砍了他,未免太便宜了,在官场中起不到震慑作用。 思来想去,嬴瑞最终决定用朱元璋的法子,剥皮揎草。 就是把整张人皮剥下来,晒干之后用草填充,做成“真皮人偶”放在县衙里,用来警示下一任县令。 而且皇帝还要求整张人皮的切口要平整,不能有丝毫破损。 于是在行刑当天,蒙旭找来汝阳县最手巧的屠夫,让他们作为刽子手。 当着百姓的面,从申义行后脑勺的皮肉开始下刀。 行刑的第二天,从咸阳调来的新县令等一干官吏,这才风尘仆仆赶来。 嬴瑞带他们参观了申义行的人皮,还有吊在城墙上的数百颗人头,毫不客气地告诫他们,如果谁敢贪污受贿、欺压百姓,这就是他的下场。 而后又带着新县令,参观刚刚搭起来的几座粥棚。 嬴瑞专门找来一对炸油条的长筷子,当着百姓和官吏的面,把筷子插进粥桶里。 并且扬言,以后官府但凡义务施粥。 如果筷子插到桶里在三息之内斜倒,就判定为官府贪污,让百姓一起来监督。 处理了贪官污吏这档事,嬴瑞又把执政重心放在农业水利方面。 水稻的最佳播种季节已经错过了,嬴瑞就交给县令一百斤番薯,让他趁现在抓紧育苗。 番薯种下去之后一般在十五天之内会发芽,也就是说在十五天之后,这一百斤番薯,就能实现翻倍种植。 四个月之后就可以收获,比水稻的种植周期还要缩短两个月。 所谓乱世灾年靠红薯,这就是番薯的恐怖之处。 好养活、周期短,亩产量还十分感人。 解决了汝阳县,嬴瑞带着五千禁卫军奔赴松兹县。 趁目前还在外巡游,他决定亲自收拾掉另外两个县的贪官豪强。 本来打算从彭城直接回咸阳,却不想因为三个县的事,让回京的行程多耽搁了一个月。 ....................... 咸阳相府。 时值初夏,暖阳高照。 一场小雨过后,相府的花草开得更加茂盛。 如此怡人风光,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抹煞了气氛。 奉皇后懿命,梁寡妇在临盆之前,要多走动锻炼身体。 殊不知这天在花园散步的时候,突然感到腹中一阵剧痛。 紧跟着,不明液体顺着大腿哗哗流下来。 两个仆从见状,立时明白这是要分娩的征兆。 “羊水破了,要生了,快去喊稳婆。” 留下一人去叫人,另一个仆从负责照看梁寡妇。 消息很快传到冯媛这里。 她先是心头一震,心里经过一番天人交战。 最终还是下了一个令她懊悔终生的决定。 “传本宫命令,给太皇太后报信,本宫要生了。” 下完这道命令,她又派人把梁寡妇转移到提前准备好的产房。 她自己也叫相府的女眷把她转移到另一间产房,准备上演假腹产子的戏码。 不多时。 采儿的身影出现在产房外面,与她一同前来的,还有几个带刀的相府家臣。 采儿瞄了其中一个家臣一眼,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 这个刀疤眼的家臣,浑身处处散发着杀气。 她表面强装镇定,心里实则怕得要死。 担心待会孩子生下来,刀疤眼会不会连自己也杀了? 被恐惧的情绪煎熬了一个时辰。 产房里面终于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同时也伴随着稳婆报喜的声音。 “好福气哇!生了个男娃!” 这时,刀疤眼跟几个手下对视一眼,淡淡说道:“准备动手。” 此言一出,吓得采儿立刻拔腿冲进产房。 梁寡妇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孩子,就被采儿抱走。 看采儿火急火燎闯进来从稳婆手中接过孩子,又跟逃命似的冲出去。 梁寡妇下意识感觉情况不妙:“你要做什么?把孩子还给我!” 她顾不上胯部的剧痛,似弹簧一般从产台上爬下来,踉踉跄跄追了出去。 两个稳婆不明所以,也跟了出去。李肆的大秦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