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杀人灭口
接下来的审讯中，这个奸夫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老老实实地有问必答，表现得十分配合。 原来，这个奸夫姓洪名其武，是天机处的一名伍长，龙家和苏家的惨案确实都是他带人去做下的。 “你真是天机处的人吗？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呢，以官差的身份不是更好办事吗？”天朗问道。 “我确实是天机处的不假，龙家和苏家的案子也都是我干的，但这都并非以官家名义行事的，而是受人之托，私下做的，不能公开。”洪其武答道。 “那是谁委托你做的此事呢，又是为了什么而为呢？”天朗继续追问。 洪其武犹豫了一下，答道：“委托之人是小人的恩公，也是本司的长官，天机处的左指挥御史元太大人。” “元大人亲自找到我说，让我私下替他办件案子。他说，龙苏两家与契番勾结，倒卖军械，论罪当斩，但因牵扯到朝中大员，此案不易立案明查，最好的办法就是悄悄让这两家人消失。他让我亲自去办此事，但要求一定不能让人知道是天机处派人所为，更不能将他牵扯其中。此话是元大人单独向我传达的，别无他人知晓，也查无实据。所以你们最多也只能将罪责定在我个人身上，通奸杀人也好，劫财杀人也好，我都认了，绝无再牵连他人的理由。”洪其武爽快的交代道。 “当年元大人亲自将我从禁军中提拔至天机处任职，对我也是赏识有加，十分信任，才会亲自将此事交于我办，我当然会尽心尽力地去做。元大人交代以后，我当即就带人去了龙家，将龙家老小一锅端了，虽然案子做的很干净，但却没有由头，让地方官府很难结案，留下了些隐患。因此在处理苏家时，我就事先派人做了些调查，看看苏家有无仇家之类的，好事后栽赃嫁祸。后来发现苏老爷在城南还置有一处宅院，养了一位小妾，我就亲自上门去查。不想那个小娘们儿，竟生的是十分美艳动人……我一时把持不住，当下就将她给办了，在我威逼之下，那娘们儿见我是官府的人，且又听说苏家犯下重罪，也想保全自家性命，遂就从了我，与我勾搭成奸。我当时只是想玩玩这娘们儿，准备玩腻了之后，也给杀掉的，因此杀害苏家一门老小之事，她确实是不知情的。” “元大人交代以后，我当即就带人去了龙家，将龙家老小一锅端了，虽然案子做的很干净，但却没有由头，让地方官府很难结案，留下了些隐患。因此在处理苏家时，我就事先派人做了些调查，看看苏家有无仇家之类的，好事后栽赃嫁祸。后来发现苏老爷在城南还置有一处宅院，养了一位小妾，我就亲自上门去查。” “不想那个小娘们儿，竟生的是十分美艳动人……我一时把持不住，当下就将她给办了，在我威逼之下，那娘们儿见我是官府的人，且又听说苏家犯下重罪，也想保全自家性命，遂就从了我，与我勾搭成奸。我当时只是想玩玩这娘们儿，准备玩腻了之后，也给杀掉的，因此杀害苏家一门老小之事，她确实是不知情的。”洪其武喝了口水后继续说道：“与那女子温存几回后，我就不舍杀她了，况且这女子当下并不在苏家，与此事也无关联，因此不杀她也说得过去，不会耽误正事。再者，我对苏家的万贯家财也十分动心，心想如果将苏家灭门之后，其家财也就充了公，实在可惜，我就想方设法让那女子能够争取上位，以后就有机会可继承苏家的家产。一切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加之上面催促得紧，我就只好立即下手了，没想到百密一疏，竟漏杀了苏家的大小姐，虽然苏家小姐也是不知情的人，但她毕竟是苏家传人，留着她以后总会对我以后掌控苏家财产是不利的，所以我一面让人放出苏小姐被绑票的流言，一面安排手下的几个兄弟四处查寻此人。” 听到这里，天朗立马打断他的话，问道：“你是说，你的手下现在还在追杀苏家小姐？那你怎么跟他们联系，他们如何向你复命呢？” “一般每过三日的当晚戊时会来向我报告一次，也就是明天晚上。”洪其武答道。 “在什么地方？”问。 “地点是京城北郊外的一个土地神庙里。”答。 “那你可否立即下令，让你的手下停止追杀苏家小姐。”天朗急忙说道。 “我是愿意照办，只是这两天之内，我也无法联系到他们，要向他们授命的话，也得等到下次他们来向我复命之时了。”洪其武很无奈地说到。 天朗意识到苏家姑娘现在的处境相当危险，他对天机处的办案手段和执行能力多少是有些耳闻的，现在陆镖头也不在龙家，龙家此刻除了几个仆人之外，只有一少一小两个，一旦被天机处的人发现了所在，那是必死无疑了。想到龙苏两家的独传都危在旦夕，天朗的额头和手心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天朗命人将洪其武先行收监后，立即带着十多名官兵前往龙家大院，欲将两个小姐少爷保护起来。 不想去到龙家之后却扑了个空，二位都不在院中，家中仆人说，二位昨晚就出门了，只说是今天晚黑才会回来，具体上哪儿了，他们也不知道。 天朗当即又去了龙盛镖局，也没有找见人，镖局的一帮镖师们听说苏大小姐不见了，而且可能还有危险，个个义愤填膺，怒不可遏，都嚷嚷着要去找人。 这时一个负责养马的人过来说：“苏小姐昨天傍晚让人来带走了一辆马车和一辆拉货的的车，一同去的还有三名脚夫，好像要去拉运什么货物吧。” 天朗询问镖局最近有接过镖吗？众人都说没有，再说如果要护镖的话，不会连一个镖师都不叫吧。 天朗想到如果苏家小姐待在镖局里不乱走动的话，天机处的人还未必能马上找着她，即使找到这里，有这么多镖师护卫，可能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但她现在如果去了什么跟苏家有关联的地方，很快就会暴露行踪，又是单独行动，那样就危险了。 他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们人多，可分头去寻，你们当中有知道苏家在京城周边经营的店铺吗？什么粮店、作坊之类的？” “那也太多了，其他州郡都有他家开的店呢。”“仅是在京城里都有近二十个票号呢。”大家七嘴八舌地说道。 “太近和太远的地方先别管，大家要先去一些不远不近的地方找找看，象京城周边的县城内，特别是一到两天才能来回的地方。”天朗说道。 天朗将一众人进行了分工，当下分成了十多路人马分头出发去找人，要求他们务必将苏小姐安全带回来。 天朗想苏小姐和龙少爷昨晚就驾车出门了，要今天晚上才能返回，这一天一夜的路程算起来，她们肯定是出了京城，到周边某处去拉运东西了。 这么急的出门去拉什么东西呢？天朗想到苏大小姐现在广招人马，重建龙盛镖局，现在已经养了几百号人，几百匹马，龙家的存粮可能会不太够用吧，那么，苏大小姐可能连夜去拉运粮食去了。 如此分析过后，天朗又打听了下苏氏在京城周边开设的粮店情况，打听清楚过后，天郎就带着巡护营的官兵直奔京城邻近一个郊县的苏氏粮庄而去了。沐雨听风人的神兵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