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在线阅读 - 第44章 阿大的尴尬,线索

第44章 阿大的尴尬,线索

    “没事,事情我和林小姐都说清楚了,一切顺利,林小姐也都很满意。”

    “好,那你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吗,还是太激动了?”

    ………

    阿大就无语。

    “李婶再添副碗筷。”江景宽也看见了,再加上警局前后一联想,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阿大坐下吃饭。”

    “说啊。”

    “我没事。”阿大低下头。

    江景宽勾了下唇,给南知鸢添了个虾,不堵住这小东西的嘴,她能一直问下去。

    “先好好吃饭,不是说饿了。”

    “好,那我一会问,景宽哥哥吃饭,阿大吃饭,我今天的虾做的特别好呦!”

    阿大继续低头应着,要不是他需要过来和少爷做汇报,他都不想出门。

    “阿大,你刚都没说。”

    “阿大,谁欺负你了不要怕!”

    “阿大!”

    吃完饭,南知鸢才放下筷子喋喋不休的追着问。

    要是谁欺负阿大了,她要让景宽哥哥帮阿大讨回公道。

    阿大木着张脸,脸上那叫一个绝望。

    果真怪不得林小姐和小夫人会是好朋友,两人一样又能吵又能闹。

    “鸢儿,好了自己去玩。”

    江景宽捏捏南知鸢的小鼻子,“我和阿大有事要谈,嗯?”

    “可阿大还没有说。”

    “乖,听话!”

    “那好吧,我去花园玩。”南知鸢点了下头,那她不问了,自尊心还挺强的。

    “嗯,玩一会就进来。要是我没下来自己把今天字学完。”

    阿大推着轮椅和江景宽坐电梯去了二楼的书房,江景宽斜了眼眼睛还肿着的阿大,

    “被林朵儿喷的?”

    “嗯。”阿大尴尬的点点头。

    “最近过得太安逸,回去练。”

    “是!”

    阿大有些哀怨,他哪知道林朵儿这么虎的,他都没说什么就叫了句她名字,她对着他们就喷。

    他倒是也能出手,可那是小夫人的好朋友,他能怎么办,碰没碰就嚷着叫非礼。

    “有什么发现?”

    “这是我们偶然查到的。”阿大将照片拿出来递给江景宽。

    “这张照片拍摄的日期?”

    江景宽接过,里面的人包着围巾戴着墨镜,全副武装,但认识的人还能认得出来,是张敏兰。

    “半年前,您出院的那个星期。”

    “张敏兰表哥是什么时候和三叔的公司合作的。”

    “上个月。”

    “拿查到他的底细,我再看看。”

    “在这里。”

    “把中间的日期再查查看,他们单独应该不止见过那一次。”

    “是。”

    江景宽用手点了点桌子,张敏兰和三叔私交慎密,他那薄凉的父亲江淮政知道吗?

    还有那家公司,张敏兰的那个表哥,他是公司实际法人。.ZWwx.ORG

    张敏兰那么贪婪的人却肯隐蔽地定期往他的户头上转一笔钱,从他出院开始一直没断过。

    后期用来供给他开公司做日常开销,什么样的表亲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出车祸,是因为得到消息查到了曲婶的下落,独自驾车去找曲婶的路上发现车被人动了手脚。

    没想到等他再有意识,派阿大去查时得到却是曲婶已经突发心脏病死了的消息。

    张敏兰害他不稀奇,不过她是单纯的想害他还是为了阻止不想让他去见曲婶呢?

    凭她自己,做不成这么多事,三叔,张敏兰,张敏兰表哥,曲婶……还会有谁呢?

    这出戏他倒要看看是怎么唱的,害过他母亲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等江景宽下楼找人的时候,南知鸢穿着紫色的连衣裙正坐在桌子旁认真的低头写字,旁边是她新描的手稿。

    江景宽没出声在一旁看着,不闹腾的时候是挺乖的。

    半晌她揉了揉有些酸的手腕,将笔放在一边。将望远镜翻出来,对着自己写的字和画稿看。

    “小鸢儿。”

    “景宽哥哥。”听见叫她南知鸢侧过身然后将望远镜放下,往他这来。

    “你忙了好久啊。”

    “嗯,有些事要嘱咐阿大去做。”

    “阿大有没有说他为什么哭啊?”南知鸢趴在江景宽的耳朵问着悄悄话。

    “没问林朵儿?”

    南知鸢摇摇头问朵儿干嘛,朵儿那么好再说朵儿怎么把阿大个大男人欺负的眼睛哭肿了呢?

    江景宽示意她附耳过来,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小笨蛋,自己想!”

    “唔,我才不笨。”

    “字都认好了吗?”

    “手腕疼,还差一页。”

    “我看看。”江景宽转动着轮椅,来到桌子前。

    “来。”

    “景宽哥哥要带我写吗?”

    江景宽重新换上宣纸,取过毛笔握着她的手开始挥墨。

    他下手很稳,即便带着南知鸢一起写也潇洒自如。

    他也不必照着什么来临,他看过的书很多,记忆力又好。基本一遍看下来背个大半不是什么难事,他便想到什么就写什么。

    带到最后一笔,江景宽笔锋凌厉的带出一个钩。

    他看了看字放在一边,又重新换了一张纸接着写。

    “景宽哥哥,你不高兴吗?”南知鸢仰着小脸看他。

    “怎么这么说?”

    “我就是觉得你有些情绪低落。”

    她也说不清,他那幅字写的很好,脸色也和平时一样,但她就是能感觉得到。

    “是公事上烦心吗?”

    景宽哥哥虽然待在家里养病,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或者陪她也不出门,但她知道其实他很忙。

    “没有,小东西。”

    “事情慢慢做总能做的好的,那要不我陪你我们去外面玩好不好?”

    外面景色好,他看着心情也会好。

    “晚点去,陪我去软塌上躺一会。”

    “身体不舒服了吗?”

    南知鸢有些紧张拉着他的手,吃午膳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不是,有些累了。”

    “是不是坐的太久血脉不通了?”

    南知鸢念叨着,扶着他躺下又坐在他旁边帮他的腿做了遍按摩。

    江景宽侧躺着将南知鸢拉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手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她的长发。

    他每次有事想不通或者心绪不宁时,会写写字,让自己冷静下来。

    母亲的死犹如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要是他能早些察觉到不对劲,要是他能早些发现那本日记,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