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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脚(10)

    【小赤脚】第十章·吃醋

    作者:朗卿

    2022年12月18日

    1

    “哈……”

    小赤脚叫冯老夫人亲得直迷糊,一阵晕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冯老夫人确实不打算让小赤脚损了元阳,可也不打算让小赤脚闲着,尖尖的手指轻轻挑起小赤脚的下巴,又顺着小赤脚的脖子一直下滑,到了裤裆间,双手十指一起忙活,不一会就把小赤脚的大头子放了出来,左右上下地冲着冯老夫人乱点乱卜楞。

    “大家伙什儿瞅着倒挺有精神,心肝儿,俺给你整点补品,包你喝了一日千里。”冯老夫人似炫耀似挑逗地看着小赤脚,缓缓地解开了身上的素袄,那素袄似乎紧得过分,只是解开两个扣,两团又白又大的乳肉便弹了出来,烛光里白花花的直晃人眼,冯老夫人再解开几个扣,整个奶子就都露了出来,看得小赤脚不禁张大了嘴,哑哑地从干巴巴的嗓子里挤出一声轻叹。

    “哇……”

    小赤脚听说过拔根头发比腰粗,冯家和寻常百姓乃至小富之家相比正是这样一个家庭,这句话形容冯老夫人也不为过,看着那两只几乎都能把自己整个包进去的硕大奶子,小赤脚惊喜得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那对奶子又大又软,鼓鼓胀胀的仿佛装满了奶水,冯老夫人本就高大,那奶子更是直接到了冯老夫人的腰窝间,却又那么饱胀匀称,还是和西瓜似的饱满,却又不知道比西瓜大了多少,冯老夫人笑嘻嘻地朝小赤脚一趴,两个奶子几乎要把小赤脚整个上半身埋进去,好像一床沉甸甸的水被褥似的。

    小赤脚曾经听自己的日本干娘讲过她们那的传说,据说东瀛的乡间有种叫“八尺大人”的女妖精,挺好看,长得老高,身子站直了也就比二层小洋楼矮一点,老爱在乡间抓小孩,抓着小女孩就吃了,抓着小男孩就睡了,就和这边的黑山老妖差不多,八尺大人抓小孩前儿就把小孩儿塞进奶子沟里,一阵风就没影了。

    那传说中又高大又带着一对大奶的美艳妖精,形容冯老夫人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冯老夫人本就比一般男人还要高上一头多,两个奶子本来就大,加上自己的身子本就偏瘦小,更是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更值得庆幸的是,那奶子既不下垂,挂在冯老夫人身上又不会显得臃肿,配上冯老夫人的高大丰腴,熨贴得就像美和母性的艺术品。

    “俺的娘呀……”

    小赤脚激动地抱住了冯老夫人的大奶子,眼里不禁流出两股激动的热泪,小赤脚从小就没娘,老听人说有奶便是娘,小赤脚连女人的奶水都没喝过,便幼稚而直率地觉得有奶就有娘,有娘就有家,为了找到那样的家,他跨过一座座山岭,寄托出一次次希望,却仍一无所获,蓦然回首,那自己一直渴望的“奶”,原来藏在自己一直不敢放下芥蒂面对的地方。

    “乳儿……俺稀罕你,俺想要奶子,俺想要个家……”

    小赤脚抱着冯老夫人闷闷地哭了起来,冯老夫人没说什么,只是慈爱地笑着搂住小赤脚,那软热的触感融化了羁旅的疲惫,小赤脚心中的冰冷顿时被驱散大半。

    “来,吃娘的扎儿头~”冯老夫人捧起奶子,揪起紫黑饱胀的奶头,那奶头因孕而催,一捏就渗奶,小赤脚还没来得及含住,一股激射的奶流便打在小赤脚的脸上,浓郁的奶香霎时馥郁味蕾,小赤脚夹杂着期望的性欲和食欲瞬间开启,便像个刚出生的狗崽子似的扑上奶头一阵猛吸。

    “滋……滋……”

    冯老夫人的奶头又大又弹,又吸又咬间喷出的奶水酥麻香甜里带着热乎,鸡巴大的男人射得远,奶头大的女人奶水自然也有劲,小赤脚仿佛饿鬼托生般贪婪啃咬着冯老夫人的奶头,丰沛的奶水占满了小赤脚的嘴,一小部分甚至还会随着小赤脚的鼻息从鼻孔里喷出来,星星斑斑地染在小赤脚的脸上,衬得小赤脚就像个贪吃而没有吃相的孩子。

    “乖,叫声娘,不然不让你吃了。”

    “娘……咳……”

    “小心肝,慢点吃成不呀……俺的奶还有老些,又没人跟你抢,着啥急呢。”冯老夫人调笑着轻轻拍了下小赤脚的屁股,小赤脚一激灵,当时耸起胯,把那粗丑东西一阵乱捅乱卜楞,好像舞霸王枪似的对着冯老夫人肉乎丰腴的奶子乱捅乱刺。

    “小冤家,倒奸起俺的奶子来了。”冯老夫人让小赤脚捅得心都乱了,大手止不住地拍起小赤脚的屁股来。

    “嘿呦,加油,嘿呦,使劲……”冯老夫人一边任小赤脚捅奶子,一边用纤纤玉指绕着小赤脚的嫩鸡巴头不住地绕着圈,不时使点小坏,对着小赤脚的尿眼子轻轻一抠,把小赤脚弄得直哆嗦。

    “好啊小姐,说好了谁都不兴碰,你倒先忍不住了。”

    大云大香猛地推开门走进来,把冯老夫人和小赤脚吓得一哆嗦,大云猛地掀开床帘,妖娆妩媚的冯老夫人和笨拙可爱的小赤脚就像一只偷腥的猫和她最爱的咸鱼似的躺在床上。

    “你个夯货!不知道得病了不能操女人呀!”大云一把抢过小赤脚,搂宝贝似的抱进怀里。

    “哎……俺还没吃够呢!”小赤脚茧蛹子似的一阵顾涌,大丑鸡鸡儿不住地在大云身上蹭,弄得大云的身子一阵发麻地站不稳。

    “你个小骚驴得了病还勾俺家小姐,看俺不打你!”大云坐在床边的板凳上,一把把小赤脚横放在大腿上,一边抡圆巴掌啪啪地轻打小赤脚的屁股,一手又不老实地伸过去够小赤脚前头那根讨人爱的鸡巴,小赤脚和冯老夫人听着大云的娇声巧骂,总觉得大云像明知故问地指桑骂槐似的。

    “小骚驴!今天俺不给你点家法你就忘了俺是你娘们儿了!”大云一边打着小赤脚的屁股,一边握住小赤脚的鸡巴不停地撸起来。

    “大云,你把俺心肝儿还俺!”冯老夫人佯怒,作势要往大云身上拍,手却让大香拦住了。

    “小姐,按理说你是大俺俩是小,你想怎么要他就怎么要他,可咱们毕竟约好了,就算是你实在忍不住,也不能自己个偷腥吃呀。”

    大香一边说着,一边从大云腿上抱起小赤脚,大云大香虽没冯老夫人高大却也有些身量,搂小赤脚就像抱小孩似的。

    “小夫君俺们俩就带走了,不然休息不好耗了元阳咱仨就都没得娱着了。”大香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快步走去。

    “香子!你别跟俺整幺蛾子!你都和俺不住一个屋,抢咱的夫君是不是要自己一个人干坏事?你站住!”大云冲上去抓住小赤脚的大腿,抱住小赤脚的下半身就不松开。

    “谁不知道你骚!郎君放你屋还有个好了?”大香不依不饶,纤手掐得小赤脚都出了红印了。

    “放你屋有好,你这么骚小郎君能忍住才怪,给俺,俺心疼郎君!”

    “你还说俺哩!你个外头不骚里头骚的货你,给你一晚上不得给俺的心肝宝贝吸干了?”

    大云大香一言一语,斗鸡似的抢了起来,小赤脚搁在两人当间,拉锯似的让俩人抢来抢去。

    “哎!云妹子,香妹子!俺的伤!疼!别抢了成不?”小赤脚惊呼到。

    “啊也!夫君!”大云大香齐声喊,唯恐伤了小赤脚一丝一毫,一齐松开了手,小赤脚没了支撑又叫困着,当时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娘耶!”

    小赤脚摔在地上正好硌着伤口,疼得小赤脚满地直打滚。

    “心肝!没事吧!妈呀……”

    冯老夫人最心疼小赤脚,连忙起身连鞋都没穿地快步冲到小赤脚身边,冯老夫人能走路却不甚灵便,两个奶子如同饱装着水的大皮口袋似的颤悠,两步道的功夫就能从小鸡鸡儿似的奶头里喷出奶水,沥沥拉拉地到处乱洒。

    “都是你俩闹!闹!还闹不!”

    冯老夫人着急地厉声大喊,大云大香跟了冯老夫人这么些年还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火,当时被吓得低头含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都怪香子,谁让她抢来着。”大云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嗫嚅到。

    “你还说!”冯老夫人瞪眼咬牙,伸出胳膊要打。

    “小姐,别伤了胎气……”大云赶忙抱起脑袋到:“咱们可是六个人呢。”

    “俺以后跟你算账……”冯老夫人脸上满是怨怒,指着大云愤愤到。

    “乳儿,俺没事哩……”小赤脚连忙顾涌到。

    “呸,就你知道怜香惜玉,摔坏了咋整。”冯老夫人心疼地抱起小赤脚,硕大的肉奶子把小赤脚大半个身子都包住了,又软又香还有浓浓奶味,别提多舒坦了。

    “夫君,你说,你今天要跟俺们几个谁睡觉。”冯老夫人把住小赤脚的丑鸡巴,手上渐渐加力,蟒蛇吞鹿似的一阵紧似一阵。

    “小姐,你不用这么逼夫君。”

    大云不服气地脱掉袄子,一把扯掉肚兜,一对喷着奶水的大奶子晃晃悠悠地弹了出来,虽不比冯老夫人的奶子伟岸,却也是十里八村难找的大奶:“俺们仨就比一比,看夫君稀罕谁。”

    “小心肝儿~”大云的脸色霎时一变,满面春风含羞地咬着嘴唇眨着眼睛到:“你看俺有奶水哩~俺虽是你走后显的孕,可确实是你的种哩~俺的胎早就安了,等明后天你好了,你想咋折腾俺咋折腾俺,你叫俺给你舔卵子吃鸡巴,俺绝不撅屁股,你要操俺的逼,俺绝不张嘴,成不成嘛~”

    大云扭着腰胯,蛇精似的,大云长得本来就好看,一番小姑娘般买骚耍媚得娇浪倒让人把持不住,征服熟妇身心的刺激感油然而生,恨不得直接把老骚货按趴下就肏。

    “瞅你那骚样的。”大香不服不忿地嘟囔到。

    “你说俺啥?俺好歹是你姐呢!”大云掐着腰,奶子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汁水,大云尴尬地想捂住,谁想那奶水丰沛得稍微一挤就喷一地,不一会就弄得满屋子都是奶香味。

    “一个娘逼里出来的一对双,还不一定谁是姐谁是妹呢。”

    “那咋地?俺就是比你蹦出来的早,俺就是你姐,咋,咋?”大云不服不忿地和大香撕吧起来,不一会就把大香的上半身扒得干净。

    “俺的比你大哩~”大香炫耀着托着奶子,任一股股白柱滋滋从乳头上喷出。

    “咋样夫君?和俺睡,俺的奶水保你吃饱,你要想干俺,不用管别的,拉过来就操,咋操俺都行。”大香腿上一用力,歘拉一声把棉裤绷开,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大云掰开屄,嗲腻腻地说到:“要不,现在就跟俺打一炮呀~”

    “一个赛一个骚。”

    冯老夫人紧紧搂着小赤脚坐靠在床里,自己反正是小姐,大云大香再骚也是下人,就算小

    心肝儿不选自己,自己只要一瞪眼一搂紧,保证她俩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正宫,俩侧室能不能和小心肝儿肏屄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要哪个?说!”

    二美掐着腰贴到跟前,似乎就算没有冯老夫人,她俩也要把小赤脚一人一半分了似的。

    “这个这个……俺……考虑考虑……”

    “呸!赶紧说!”三位美妇齐声喝到。

    “哎呀,你们仨都怀着孕呢,俺操谁都不能尽兴不是?再说了俺还病着呢,有心无力不是?”

    “这……”

    空气里的硝烟子味稍减,小赤脚眼见局势有缓和,嘘了口气,不慌不忙地说到:“要是能喝着牛奶,俺的病说不定能好得快点。”

    “那人奶成不?”

    小赤脚悠然自得地盯着面露急色的美妇,缓缓点了点头:“只不过这功效……因人而异哩……”

    “那还说啥了!”冯老夫人一把按倒小赤脚,抓起一对奶头就往小赤脚嘴里塞,小赤脚享受地眯起眼睛,大口大口地嘬吸起冯老夫人的奶,不时还挑动舌头,不住在冯老夫人的奶眼儿上扫。

    “噫……这小冤家还会舔哩……”冯老夫人被吃得舒服,不自觉探手进胯。

    “这可不成,还得试试俺俩的,小姐,你给俺的扎头儿腾出来地方!”大云大香纷纷上前,六只奶头一起让小赤脚含在嘴里,三种风味的奶水同时冲进小赤脚的嘴里,小赤脚甘之如饴,鸡鸡儿也随之欢快地抖动起来。

    冯老夫人的奶水最稠,白里透黄,腥中带着丝丝甜,吃冯老夫人一口奶就能顶别人十口,可惜当初怀冯善保前儿冯老太爷说什么都要再找个奶娘,冯老夫人的好奶没喂给冯善保,倒把小女儿喂得和自己一边高大丰腴,冯老夫人一直觉得很遗憾,要是自己亲自喂奶,说什么也能把善保喂得又高又壮,鸡巴又粗又大又威风,可要真是那样,自己也就没机会配种,自然也没这小骚驴心肝宝贝的福享,大抵时间的因果都是福祸相依,不过这回,冯老夫人说什么也要亲自哺育一个强壮威风的男孩。

    大云虽说怀了孕,奶子倒是三人里最小的,可也只是在三人里比,论奶量和奶质,外头那些职业奶妈都未必有大云的强,大云的奶头有劲,奶水也就能喷得老高老远,小赤脚几乎不用费什么劲,只是把奶头往嘴里一含,奶水就一股股地往嘴里流,香浓滑腻,比骨髓汤香,蜜里调油得丝滑香美。

    如果说冯老夫人和大云的奶像葡萄汁,那大香的奶水就像葡萄酒,大香的身上有种很分明的香味,是极少见的天生发香的女人,那种香味说不上来,一闻就让人想肏屄,那奶水里的奶味混杂着香味,直直地往小赤脚的脑子里窜,和大香身上的香味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那种混着香味的奶水又滑又烫,碰到舌头上就像过了电似的,就算混杂在大云和冯老夫人的奶水里,大香独特的奶水还是那么清晰可辨,那奶水热辣如酒,只不过酒醉人,越喝鸡巴越软,大香的奶水激人,越喝鸡巴越硬,大香的骚情透到骨子里,顺着奶水喷薄而出果然是焖炉烤鸭,外淑内骚的熟浪妇人。

    “嗯嗯~哼~俺说冤家~你咋就知道玩人家的奶头呀~”冯老夫人娇滴滴地呻吟到。

    “啊~啊~哎呦~小郎君,你稀罕俺就跟俺走呗~这么挑逗人干啥呀~”大云发起骚,手指在胯下流水的骚眼子里进进出出。

    “哈~嗯~哦~嘶……亲儿子好老公~操你妈呗~上妈的床~奸妈的屄~让妈给你下一窝大鸡巴小弟弟呗~”大香眯着眼睛,樱桃小嘴含着手指,不住地挺腰送胯,骚情让其余两人都忍不住直起鸡皮疙瘩,可看那样儿又不像装的。

    “哎~犯规了哎~骚就骚呗,咋还攒伦理哏呢?”大云扒拉了大香一下,可大香却像没听见似的陶醉其中。

    “俺想咋骚咋骚……哎哟我的妈骚劲上来了……”大香嗷地大叫一声,猛地挺起胯,蜜穴间不住喷出水来,哗啦啦地打出老远。

    娘耶……大香以前的老爷们儿是咋挺到和她洞房完的呢……冯老夫人和大云瞪大了眼睛,她们身为女人都没想到一个女人还能这么骚。

    “骚还是你骚,俺俩服了……”冯老夫人愣愣地挑了挑大拇哥。

    “哈……嗝……”小赤脚满意地吐出三对奶头,响亮地打了个饱嗝。

    “俺全都要!乳儿,云妹子,香妹子,你们把俺解开,俺今天来个三英战吕布!”小赤脚兴奋地来回顾涌。

    冯老夫人大喜,连忙要去解小赤脚身上的绷带,却让大云拦住,冯老夫人原挺纳闷,和大云大香意味深长地对视一阵,马上便心领神会地笑着点了点头。

    “咋……你刚还不是说生病了操不了逼吗?”大云一面说,一面用手指在小赤脚的鸡巴头子上不住轻拢慢捻直逗得那鸡鸡儿左摇右晃,跟条遇着热水的黄鳝似的。

    “俺……俺确实生病了,可这点病俺用完药不就好了嘛……好老婆,亲老婆,俺想操你们仨,松开俺吧……”小赤脚让奶水激得淫兴大发,不管不顾地哀求起来。

    “那可不行,今天说破大天去你也只能操一个。”冯老夫人佯怒到。

    “你可想清楚,选错了,俺这辈子都不让你碰了。”大云抱起肩膀悠悠说到。

    “你要是今晚不操我,以后也别想操。”大香

    白眼一翻到。

    “俺……”小赤脚让人奶激得热火攻心,眼睛都红了:“那俺谁都不选了,你门把俺放开,俺自己打麻雀,俺要憋死了……难受……”

    小赤脚不管不顾地在炕上拼命顾涌,冯老夫人心疼地想给小赤脚解开,却又让大云大香拦住了。

    “俺非得看看这小滑头稀罕谁!”大云双手按住小赤脚,张开樱桃小嘴,叼住小赤脚的大鸡巴就裹了起来。

    “啊呜……咕叽……咕叽……啵……嘶溜……”

    大云渐渐加快了前后套动的速度,嘴里的大肉棒槌渐渐变大,不一会就遍布爆发前的青筋,小赤脚眯起眼弓起身子,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哈……”

    大云猛地把嘴一抽,卡着小赤脚精关大开的当口停下了爱抚,把小赤脚弄得不上不下,一脸的欲求不满。

    “云妹子……俺想喷精哩……接着整呀……”小赤脚可怜巴巴地看着大云,大云差点就心软了。

    “那你说,你最爱俺。”大云撒娇到。

    “俺……”小赤脚犹疑半晌就是不说,把大云弄得恼羞成怒,狠狠地朝小赤脚的大腿内根处捏了几把。

    “你干嘛……哎呦……”小赤脚和小乌鸡刚学会打鸣似的高声叫唤到。

    “就你这刚长毛还没两年半的道行还跟老娘斗~切~老娘白玩儿那么多年老爷们儿了。”小云轻轻抠了抠小赤脚的马眼儿缝,蘸着莹莹的汁水吮了吮。

    “哎呀,瞅瞅你给俺们家小郎君憋的。”大香心疼地说着,身子却跨上床,牵起小赤脚的鸡巴就往自己屄门边上蹭。

    “心肝宝贝骚郎君~只要你最爱俺,俺就让你操娱着了,行不~啊……离了你这么久,俺每天都在想你的大鸡巴,你就成全奴家了吧~”

    大香泛起骚,屄洞口咬住小赤脚的鸡巴头子,又不深入,只是耸腰扭胯地转着肉磨盘似的大圆腚。

    “俺……俺……”小赤脚憋得小脸通红,愣是不肯妥协。

    “哼!”大香娇嗔到:“不知好歹的夯货!”

    大香强忍着一杆到底的冲动,屄水顺着鸡巴杆子流了一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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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儿……”小赤脚

    委屈地盯着冯老夫人,大鸡巴胀得通红,就像一柄烧红的铁棍似的。

    “小亲亲……你受苦了……”冯老夫人心疼地安慰到。

    “不过……”冯老夫人话锋一转,嘿嘿坏笑到:“你要是不说你最稀罕谁,你就别想泄精。”

    冯老夫人说完,搂过小赤脚,一对大奶子紧紧包住小赤脚的下半身,食人花一般夹住小赤脚的身子不住磨蹭,待到小赤脚将要到达边缘,便又停下,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不!……”小赤脚痛苦地喊到。

    2

    夜去晨来,冯府看门的小厮开开大门,挑了灯笼,家仆丫鬟起得早,打扫庭院,预备早饭,自不在话下,冯府是大户,大小姐玉巧的闺阁自然雅致宜人,玉巧起了个大早,也不叫下人过来伺候,兀自挑了点热水洗漱,又只披着件小袄坐在梳妆台前,盯着桌上的玻璃四方盒兀自发呆。

    玻璃四方盒透透亮亮的,阳光一打进去,折出七彩的漂亮颜色,四方盒的盒底铺着淡蓝色的天鹅绒软垫,软垫里放着的,是小赤脚送给玉巧的小螺壳。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玉巧拖着慵懒沙哑的嗓音,轻轻吟着,抬头望向窗外,期待而苦涩地笑到:“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玉巧盯着水银镜里的自己,懒懒地把叠云垂瀑的乌黑秀发别到耳后,揉了揉眼睛,轻轻打了个哈欠,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说你这么个漂亮姑娘,怎么老惦记着那个没良心的赤脚医生呢。”

    “呸,他可救过俺的命呢。”

    “那又咋?你俩就见了一面他就不知道撩哪去了,他心里根本没你。”

    “反正俺俩要成亲了,俺以后拴着他就行呗。”

    “你咋拴着他哩?”

    “俺给他做饭,给他缝衣裳,他要是让俺陪着,俺也当个翻山钻岭的女赤脚,所有男人和女人睡觉都上瘾,俺和他睡几觉,让他对俺上瘾不就得了……”

    “哎呦~骚不骚呀你~还大小姐呢~”

    秀眉巧目的少女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忽地笑着捂住红红的小脸,仿佛正对着自己最亲密的朋友谈着女孩子的私房话,又兀自打开剔红妆奁,取出雀翎眉笔,划划点点地淡描柳眉。

    玉巧正兀自梳妆间,忽听外头一阵响动,玉巧急忙出去看,只见一个被绷带捆得和蚕茧似的半大小子站在院子里一阵顾涌蹦跶。

    “哪里来的妖怪,敢在俺院子里撒野?”玉巧瞅那少年觉得有趣,想必是犯了过错的下人让管家捆了,受罚时跑出来了。

    “玉巧?”少年似乎认识玉巧,玉巧瞅着少年的眉眼,怎么看怎么觉着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倒是个挺重要的人来着。

    “俺是小赤脚呀!”

    小赤脚手脚让绷带捆得紧,只能欢快地蹦跶蹦跶。

    “呀!”

    玉巧大惊,实在没想到能和小赤脚以这种情态相见。

    小赤脚让三个蜘蛛精似的美熟妇折腾了大半宿愣是一滴精都没落着泄出来,熟妇们四更天里闹腾够了纷纷睡去,三个熟妇用奶子把小赤脚压在当间,小赤脚废了老鼻子力才挣脱出来,趁着美妇们尚在熟睡,小赤脚便偷蹦出来,冯府里四处乱窜,到了五六更天才在不知不觉间转到玉巧院里。

    “哼。”

    玉巧收敛吞颜,作了副满不在乎的高傲姿态,仿佛小赤脚不是自己自言自语时心心念念的心上人,而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似的。

    “你这样见俺,是不是偷了东西让俺爹逮住了,才逃出来不是?”玉巧转过头,眉梢眼角不住地暗瞟小赤脚。

    “没……”小赤脚万分犹疑,实在不敢告诉玉巧实情,难道跟玉巧说,俺把你奶奶和她的俩贴身丫头上了,仨老娘们儿因为俺吃醋了,捆了俺一夜,干挑逗俺不让俺泄精,现在才逃出来?

    “莫不是偷人了?”玉巧见小赤脚犹疑,当即雷霆暴怒到:“说,你偷的谁?玉花娘?秀琢娘?……还是你把俺娘偷了?”

    玉巧越想越生气,双手揪起小赤脚的两只耳朵又拧又扽:“好你个滥情的负心货,俺给你变成兔子得了!”

    “没,没,没,俺没偷人!俺得罪了老夫人,是让老夫人和大云大香俩姑奶奶整的!”

    “哦……”玉巧这才松了口气,却又不依不饶地念到:“俺奶奶是个端庄清静的人,指不定是你又犯了什么忌讳哩……奶奶是个严肃人,你入了俺家门子,须得认真侍候,知道不?”玉巧见小赤脚一脸懵,索性又跟小赤脚说起家规来:

    “俺们老冯家呢,虽然不比奉天白家那么多人脉,也没蓝家那么有钱有势,但好歹是个有规矩的一家子,你村野惯了,以后得多多留心注意,老夫人,就是俺奶奶,俺爹,俺姑,俺的三个娘,都得当成自己的长辈好好侍奉,还有云姐香姐,虽然俺奶奶俺爹没跟家里说,俺可猜得出来,她俩是俺爹的外生儿女,要是有认祖归宗的一天,你也得把他俩当亲姐,还有我,男尊女卑,三从四德,俺是个现代女性,这些就不守了,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你对俺好俺也对你好,俺知道你穷,没钱,俺不跟你讨彩礼,生个孩子随你姓,之后老二老三就姓冯,哎对了,你姓什么叫什么?总不能姓小吧?要不你也跟俺姓冯得了。”

    “啊……?”小赤脚眼睛瞪得和灯泡似的,下巴颏都要掉地上了,怎么?玉巧也要和自己结婚?自己怎么没听冯善保说过呢?

    小赤脚脑子转得飞快,马上就明白了,玉巧见冯府这阵子都忙着成亲的事,还以为自己是她的新郎呢。

    “嗨……”小赤脚苦笑到:“俺咋配做你的丈夫呢,你是冯家大小姐,俺就是个赤脚大夫,你肯定误会了。”

    “怎么会误会?”玉巧红着脸急到:“你救了俺的命,俺爹让俺以身相许呗,你看,俺们冯府规矩多,你能在冯府这么自由,肯定是俺爹把你当家里人了呀!府里人都叫你‘姑爷’,‘贵人’,肯定是因为你要成亲呀,俺老姑二十七八了,横下心非得嫁给小周掌柜,高大管家,蓝小虎这样的出色男人,肯定看不上你,那你就只能跟俺成亲了呀。”

    “噗嗤~”小赤脚见玉巧孩子似的把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分析得头头是道,忍俊不禁地笑了,玉巧以为小赤脚知道和自己结婚高兴,也噗嗤乐了。

    “你乐什么,没正形的野郎中。”玉巧笑骂到:“我可告诉你,你惹了俺奶奶,俺奶奶要是不同意你和俺的事,谁说都没用的,你是不是进她屋偷东西去了?看你裤裆里支着个硬玩意儿,是不是把她的玉如意偷了,哎,财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偷它做甚,退一万步说,俺们在一起以后天天红薯粥苞米茬子,一样能吃饱,沙愣的,把玉如意给俺,俺去和奶奶说说情这事儿就过去了,来。”

    玉巧还以为小赤脚胯间支得老高的玩意儿是柄玉如意,笑着攥住小赤脚憋了一宿都没泄精的梆硬大鸡巴,手上轻轻拽了拽,只觉那杆如意肉乎乎的还带着点热,麻麻赖赖的也不像玉做的。

    “哎,你松开,俺话都劝到这份上了,你也该醒悟了吧。”玉巧见怎么扯都扯不动,索性攥住不松手了。

    “大小姐,俺要是把这玩意给你,俺就不是爷们儿了。”小赤脚吓得脸通红,眼睛瞟到玉巧堆着乳肉的胳膊根上,盯盯地挪不动了。

    玉巧里头只穿了件粉肚兜,粉白香瓜似的奶子裹在肚兜里,肉乎乎地和玉巧丰满的胳膊根堆在一起,馒头似的露出少女稀疏柔软的腋毛,越看越像女人的那玩意儿,和丁香不同,玉巧发育得前凸后翘,无论是随她娘杏香还是她奶奶乳儿,将来的体格都会是丰乳肥臀的高大模样,玉巧的年龄虽比小赤脚小些,身量却高出小赤脚半头多,那肉乎乎的少女胸膛近在咫尺,少女的体香冒着热气扑面而来,比起丰熟的大香,又是一种别样的,沁人心脾的风采。

    “呸!有你这么立棍的吗?偷东西还有理了?信不信俺叫人给你绑起来吊房梁上,亲自给你行点儿家法!”玉巧愠恼地抓着“如意”拽个不停,玉巧手劲不大,拽得就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小赤脚本就让三个熟妇刺激了一晚上,外加俩个多月没行房没

    手冲,精关当下把持不住,汹涌的精潮马上便要喷薄而出。

    “不,不是……好妹妹……这不是俺偷的……这是俺身上的零件儿……”小赤脚的脸红得就像要滴出水来,玉巧不解,蹲下身子,捉住那头儿光杆麻赖的丑东西一阵端详。

    “那这是啥?零件儿?啥零件儿?分明是肉做的,长这么磕掺。”玉巧对着小赤脚的鸡巴杆子闻了闻,轻轻皱了皱眉:“有点腥,是不是鱼?有草药味儿,是不是和别的药材放一起的海马?诶?这是不是你跟俺说的海驴呀?”玉巧恍然大悟到。

    “啥海驴呀,这是……俺的鸡巴……”小赤脚来不及抽身便精关大开,攒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