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担忧地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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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墨话刚说完,张麒麟先是沉默一会儿。 片刻后,盯着吴墨的目光有些担忧,好似知道他要说什么。 望着张麒麟,吴墨刚准备解释,王胖子忍不住插话道:“我说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这就咱们哥仨,有什么不能说的?” “咱可事先说好,你们两个要是有事瞒着胖爷,我可是不依的。”wap..OrG 王胖子的样子不是开玩笑,他是真拿吴墨和张麒麟当生死弟兄。 接受不了两人把自己排在外的那种感觉。 “你又不是小姑娘,依什么依? ”吴墨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唉,胖哥,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这事儿是真让我有些头疼。” “什么事儿说出来,胖爷帮你合计合计。” 王胖子将凳子拉向吴墨,三人紧挨在一起。 “唉,事情怎么说呢?”吴墨整理了一下头绪,将事先编好的完整故事,洋洋洒洒地讲述了一遍。 末了叹口气道:“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明天早上开始发作。” “但据我观察,这几次发病都是在阴历十五。” “为了以防意外,还是事先准备比较好。” 王胖子听完看着吴墨,一脸震惊道:“怪不得胖爷觉得你身上纹身,怎么那么不正经,感情还有这特殊来历。” “一个月一次?”王胖子倒吸口冷气,“这难不成跟女生那个一样?” 吴墨被王胖子气的脸都黑了,没好气道:“我就知道,跟你说话没一句正经的。” “别生气,胖爷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王胖子拍着吴墨后背,忙不迭地道歉:“那这么说早上时候你这病就会发作,然后二十四小时之后就会恢复,对吗?” 吴墨点点头。 王胖子瞅了张麒麟一眼,想了想提议道:“那这样吧,小哥独自一人跟你去,我不太放心。” “不如咱哥仨一起找个地方,假借无聊出去打猎,我想应该也是可以的。” “而且咱仨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意外情况,总会有一个人守在你身旁。” 王胖子的说法也很有道理。 这里不仅是深山老林,还是张家古楼周边。 假使真出现意外情况,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毕竟阴历十五那天,吴墨整个人战斗力几乎为零。 别说打斗,连动都费劲。 既然已经决定,王胖子便催促吴墨抓紧时间休息,尽量恢复体力。 吴墨也确实有些疲惫,倒在床上没一会儿便进入深度睡眠。 听到吴墨传来呼噜声,王胖子拽着张麒麟走出帐篷。 两人走到帐篷不远处树荫下,王胖子压低声音询问道:“小哥,小墨这种情况你见过没有?” “难道真的一点解决办法都没有?” 听着吴墨的讲述,王胖子心都揪起来。 想到自家小老弟,居然忍受这么久痛苦,王胖子就恨死那个给他纹身的人。 张麒麟缓缓地摇摇头。 他目光静静地注视前方帐篷,一双深潭般的明眸里,隐藏着一抹忧愁。 王胖子一口气憋地不上不下,烦的他从兜里掏出根烟抽起来。 两人一直在帐篷外站到凌晨五点。 “小哥,你搁这儿待一会儿,我去跟秀秀那丫头说句话,省得霍老太太以为咱们哥仨跑路了。” 在一些细节方面,王胖子总是想的很多。 他交代张麒麟几句,转身奔着霍秀秀帐篷走去。 霍秀秀别看年轻,但是起的很早。 听到王胖子说他们三个要去打猎,也来了兴趣,很想跟着一起。 这种情况哪能带个拖油瓶? 王胖子干净利落地拒绝,“丫头,你开什么玩笑?” “你来这里可是代表着霍家。” “我们三个无所谓,随便玩。” “你要是也跟着去,别人会以为霍家不重视这趟买卖,到时候人心散了,可就不好办。” 他这个理由十分冠冕堂皇,成功地阻拦了霍秀秀的想法。 就这样,吴墨,王胖子和张麒麟三人,假借打猎借口往更偏远的深山走去。 由于吴墨这种情况随时可能发作,三人也不敢走太远。 就在距离营地三个小时左右的地方,找了个山洞。 山洞不大,但是也够三人暂时休息。 王胖子和张麒麟两人搬了不少枯枝,在山洞里点燃篝火。 又把睡袋铺在地面上。 全都准备妥当后,三个人围着篝火,边吃早餐边闲聊。 吴墨饭还没等吃两口,一种剧烈的疼痛感,从心脏处传遍全身。 他哼都来不及哼,整个人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王胖子这是第一次看见吴墨发病的样子。 他现在这个状态,比上一次从西王母宫出来时还要严重很多。 王胖子站在地上望着吴墨,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张麒麟反应比较快。 忙拿出准备好的毛巾团,把吴墨抱在怀里。 又将毛巾团塞到他口中,防止他无意识咬断舌头。 世上哪有那么多不劳而获的事情。 每一次这种烈火焚烧的感觉,都比上一次要疼很多。 吴墨不清楚的是,这其实是在刺激他周身的血脉。 否则以他这具身体的资质,根本承受不了接下来的奖励。 吴墨就像是一个燃烧的大火球,皮肤上热度高的烫人。 王胖子生怕吴墨被烧傻。 拎着事先准备的小桶,跑到旁边小溪处,接了一桶桶水,不住地往吴墨身上泼。 张麒麟扶起吴墨,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两手牢牢地抓住他的双手,怕他控制不住弄伤自己。 每到这个时候,吴墨都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深恶痛绝。 “小哥,咱们得赶紧想个办法,总不能真让小墨每个月承受一次吧?” 王胖子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他顾不得擦拭,急道:“这张家古楼有没有什么秘方?咱们得找找啊。” 他现在心急如焚,望着吴墨这个样子,王胖子觉得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一个常年笑嘻嘻的人,此刻这么虚弱地躺在自己面前,这种强烈的冲击,简直能让亲人崩溃。 张麒麟闻听此言,重重地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鹤顶红加冰的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