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亵渎神明会是什么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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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意大利的佛罗伦萨,繁华是这里表面上的代名词,金碧辉煌的圣西斯科教堂每天都会迎来许多游客。 蔺悄在不远处的餐厅里盯梢那个红衣冷漠的神父走进了教堂里,将咖啡慢慢饮尽,还真是惬意啊。 蔺悄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个天真纯良的笑容,勾人至极。 他的眼尾微微下垂,即使不做什么表情都呈现出一种无辜姿态,眼尾轻轻一挑便是万种风情,泪痣生动昳丽,加上东方人特有的深邃五官,让人仅一眼便会着迷。 蔺悄盯上这位神父已经很久了。 他是一个骗子。 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趴在自己的小床上数着他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他骗了三个人,挪走了他们身上所有的钱。 抬手叫来服务生付款时,蔺悄看着账户里的余额微挑了挑眉,带着浅茶色美瞳的眉眼中满是不屑。 真是愚蠢啊……知道自己被骗了还跪着祈求他留下来求他别走。 呵,像他这样的自由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任何人停留呢? 再说了……他从一开始看上的,也只有他们的钱而已啊。 不过这个神父好像不太一样呢…… 蔺悄拿上座位旁边的画板,整理着着装出了咖啡厅,艳红色的舌抵着洁白的贝齿,舌尖在他微张的唇齿中若隐若现,是无尽的诱惑。 作为一个专业的骗子,他有许多不同的假身份,而他现在扮演的,则是一个潜心专研画技的画家,每天只有对于美的追求。 我高高在上,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蔺悄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自己的人设,循例进入教堂里做礼拜。 听讲道时,那位神父就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用他那低哑性感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进行着祷告。 褚渊与他那明亮清透的浅茶色眼眸对上,后者对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像极了一个单纯又美好的灵魂。 褚渊面无表情,祷告的话语甚至没有丝毫停顿。 他并非是不认识蔺悄,只要是他见过的人,他都会有印象。 算上这次,这位漂亮的少年已经是第7次来到这里了,快接近两个月。 褚渊对他的印象其实很好,他每次来的时候也不与别人交流,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黏在他身上。 好像他不主动上前询问,他就会一直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里一样,安安静静的,不染任何世俗的纷杂,清透的眼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 是他会喜欢的类型。 褚渊并非是对他没有兴趣,他只是想看看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 如果他另有所图,那么他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 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对方绝不会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一个得不到的猎物身上。 果然,这次也没有得到回应的蔺悄微微敛下了眼眸,握着经文的手有些紧张的攥紧,好像是要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一样。 褚渊视线的余光一直盯着他的反应,终于要鼓起勇气过来了吗? 真可爱,不是吗? 褚渊循例结束了这次礼拜后,众人纷纷起身离开了,只有蔺悄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他慢慢起身,握紧手中的十字架,在父神的雕像前祷告着。 纤细的身躯被浅咖色的马甲包裹着,但依旧可以窥见一丝曼妙的曲线。 褚渊好似只是随意的一瞥,收拾好东西就要打算离开。 “神父。” 身后突然响起了少年绵软的声音。 褚渊顿住了脚步,掀起眼皮,露出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不悲不喜。 他眼眸狭长,眼尾微微上扬,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容,肌肤是很少见的冷白,淡色的嘴唇微微抿着。 “有什么事吗?”褚渊眼眸一瞥,看向身后的少年。 蔺悄叫住了想要离开的褚渊,好看的眉眼微蹙,看样子心中藏了许多繁杂的思绪,却不知该怎么跟人提起。 最终只留下意味不明的一句:“我来……忏悔。” “忏悔?”褚渊故作惊讶的挑着眉,怎么看蔺悄这副羸弱的模样都不像是会对别人造成伤害的样子。 他饶有兴致的扯了扯嘴角,脸上依旧冷漠:“你杀了人?” 却不曾想蔺悄很快的摇了摇头,他慢慢的往前移动,每一步都在靠近他,但凡褚渊脸上露出些许厌烦或是不适的神色,他马上就会停下来。 可惜的是,他并没有。 从始至终,他都只是在定定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让蔺悄升起了莫大的信心。 他踮起脚尖附在他的耳边,炽热的心意好像要将褚渊给灼烧。 “来忏悔……我对神父大人您的旖旎心思……”蔺悄压低着声音,无意中呼出的热气好像要染红了他冷白的肌肤。 仔细看,他的神情还带着些许忐忑不安,像是一个鼓起勇气跟暗恋之人诉说着心意的怀春少年。 蔺悄从来就不怀疑自己的能力,尤其是,当他特意想要勾引一个人的时候。 果然,他上钩了。 褚渊皱眉,那双向来冷漠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动容被他深藏眼底:“身为神职人员,本就杜绝了一切婚俗,我想你不会不知道?” 蔺悄的眼眸里不可避免的染上受伤的神色,他还以为……这次会有希望的,结果,被拒绝了呢。 即使他早已知道了答案,他也还是想鼓起勇气来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他强撑着微笑,怎么看都有些勉强:“抱歉,是我唐突了。” 说完头也不回就拿着画板径直去了后花园,步伐匆匆,像是惊慌失措逃跑的小兔子,连褚渊后续礼节性的答复都不想听了。 殊不知褚渊盯着他离去的背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神情。 后花园从教堂的侧门往外拐就到了,洁白的柱子砌成的长廊上白鸽纷飞又停留,各种颜色的花交织在一起,却不显得错乱。 每一盆都摆放得井井有条,到处一副鸟语花香的盛景,宛如一幅梦中的画卷,莫奈的后花园也不过如此。 蔺悄随意坐在长廊的椅子上,抱着他的画板,清透的眼眸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像是红了眼的小兔子一样。 这副场景,任谁看了都不免停下脚步,想要上前安慰失恋的少年,可是又怕自己的突兀的举动叨扰了这副美好的画面。 只能用画笔将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全然不知他所认为的失恋的少年,此刻心里正想着怎么凹造型,他刚刚的表演会不会有点用力过猛了? 应该不会。 虽然有些唐突,但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极大的印象! 反正他也不会画画,这样正好,呜呼! 他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可是他通过来回几次精心挑选的绝佳位置。 这里不仅构图优美,色彩明艳,最最重要的是,褚渊还能在必经之路的窗口上看到他此刻伤心欲绝的模样。 一举两得! 都说神父悲悯世人,那么他一定不会忍心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的。 悄悄小兔子的算盘打的很好,奈何他从上午坐到下午,褚渊居然都没有路过那个窗口一步! 可恶,难道是太久没开张他小兔子的能力下降了吗? 蔺悄抿着唇一副失落的模样,连小兔子耳朵都不晃了,垂了下来。 他看出来了,这次的目标有点难搞,得多花一些时间才行。 毕竟这次的目标……蔺悄可不止想要他的钱,还想要……他的身子呢…… 不过不急,就没有他悄悄小兔子拿不下的人! 哼哼。 蔺悄揉了揉饿扁扁的小肚子,抱起了画板离开了花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就在他起身离开的时候,不远处的人也刚好落下了最后一笔。 画中的漂亮少年是让人看了都一见倾心的程度,更别提他此刻低垂着眼眸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足以激起强大alpha的保护欲与占有欲。 青年收起画卷,听说最近新上任的教父就藏匿在这里,他这次本是来打探消息是否属实,却没想到意外撞见了一个宝贝。 让他想想,刚才那个漂亮少年好像是从侧门那边过来的。 青年起身刚想沿着那条小路过去,就好像听到了轻微的弹壳落地的声音,他顿住了脚步,疑惑抬头,正想要查探声音的来源时。 一声枪响,正中他的眉心! 青年瞪大了眼睛当场毙命,鲜血喷洒在一旁娇养的花朵上,把白蔷薇染红。 这才是对于另一种人来说,更美的画卷。 “把尸体处理了。”褚渊站在阁楼窗边,对着手底下的人吩咐着。 “是!” 副手把来人的背景、经历调查得一清二楚:“这次的人,应该是上几家贵族势力派来的,自从上任首领死后,您接手这个位置起,他们一直拖欠着保护费。” 褚渊眉眼都没挑一下:“呵,负隅顽抗。” 他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满是侵略性的,压迫感的神情:“我上次应该告诉了他们最后期限?” “……是。” 褚渊语气听上去倒是不怎么客气:“他们以为联手就能给我施压,迫使我低头,他们可能还不清楚,他们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是谁给他们带来的。” 副手额角汗津津的,在褚渊的身边,很难有人能克制住身体害怕的本能:“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褚渊看了一眼时间,轻而易举就定下了那群人的死期:“就今晚好了,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听说红色与冰冷的尸体更配。” 副手略微抬头,依旧是凝视地面:“那……那个少年,要怎么处理?” 褚渊擦枪的动作顿了一顿,好在副手没有察觉,他眼眸晦暗不明的:“不过是又一个盲目崇拜我的信徒,不成气候,翻不起什么大浪。” 副手把头压得更低了:“属下明白了。”小洋苏熙的全恐怖游戏都遍布我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