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直在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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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警局距离机场很近,知道黎湛今天回来,慕烟想着说顺便来接他一起回家。 慕泽:“顺便而已,不要自作多情。” 慕泽每多说一句,黎湛的胸腔就像是被人点了一串炮竹似的,劈里啪啦地作响。慕烟意识到两人不对劲,赶紧左右安抚,“好了好了别气了,摸摸毛不斗气。” 心里腹诽:两只小学鸡。 黎湛脑海中闪过周焰的话,想到以后的日子,气消了一半。但看着慕烟专心哄人的样子又觉得分外可爱,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的,他一低头含住,将人箍在怀里旁若无人地热吻,中途还挑衅地眯了慕泽一眼。 慕泽一开始还能装作视而不见,眯着眼在车上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黎湛竟然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慕泽吸了一口气,狠狠敲了一下方向盘上的喇叭。 慕烟挣扎着动了动,被黎湛抱得更紧,吻得更用力。 慕泽见状,直接摔下车门,强硬地分开两人,“大热天贴这么紧,不怕中暑啊,还回不回家了。” 慕烟不好意思地埋进黎湛胸口,被气愤的慕泽一把扯进自己的怀里,丢给黎湛一个车钥匙,“你来开车。” 黎湛转了转手腕,“嘶——” 慕烟赶紧从慕泽怀里出来,拉过他的手,“出什么事情了?手受伤了?怎么出国卖个谈个版权把自己弄伤了。” 黎湛装得不以为意:“腱鞘炎而已,没事。”手却搭在慕烟身上不肯松开。 慕泽冷嗤:“你是去卖画,又不是画画?这也能得病?”他打心底鄙视黎湛这朵装绿茶的黑心莲。 黎湛不理慕泽,只瞧着慕烟,目光溢满温柔,他俯身,悄悄在她耳旁低语:“想烟烟想的,在国外的每个晚上,手都很忙。” 热意上涌,慕烟的脸阵阵发烫。 慕泽因为嫌弃黎湛站得比较远,虽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用膝盖想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再次上前分开他们,“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嘛。” 黎湛正要反驳。 不远处跑来一个保安,边跑边喊,“哎哎,那几个,这里不能停很久,你们快走。” 黎湛赶紧拉了慕烟上了后座,将车钥匙重新丢回给慕泽。 保安大叔赶到的时候,看见慕泽明显愣了一下,“小慕吗?是你吧。” 慕泽还没反应过来,握着钥匙,礼貌问好,“刘叔。” 刘叔看了看车里,又瞧了瞧慕泽:“等到了吗?” 慕泽轻轻点头,微笑颔首,“嗯,她回来了,在我身边。” 刘叔拍了拍慕泽的肩膀,长叹一口气,“不容易啊,好了,快走吧,这里停不了太久。” 慕泽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 “小泽,这个刘叔是谁啊?” 就在刚才,她的下巴搁在车窗上听了一会儿,也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小泽认识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人?机场保安也是朋友?小泽是在等谁吗……她好像对小泽的朋友圈知之甚少。 慕泽平稳地开着车,“一个熟人,你在国外的时候,他挺照顾我的。” 慕烟哦了一声,靠在黎湛肩头,强压下心底的失落,她觉得小泽还要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黎湛看出她的情绪,试着转移话题,“烟烟宝贝今天做什么了,累不累?” 慕烟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七七八八,重点放在了她是如何用格斗技巧将坏人打趴下,意思不言而喻。 前座开车的慕泽听得忍不住发笑。 “我家宝贝好厉害。”黎湛也顺着杆爬,对着她今天的行为加诸了许多溢美之词,但同时也小心检查她身上有没有看不见的伤口。 “但宝贝要记得,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先明白吗?你要知道,你如果有什么叁长两短,我……还有慕泽,我们两个都不会好过。” 一样的话,慕泽在来的路上也说。 慕烟抱歉地允诺,“今天是意外,下次不会了。”她实在是因为看不得男人打女人,才忍不住出手的。 正是节假日,城西到市中心这条路最是拥堵,时不时的红灯。车里安静,慕烟忙了一天,窝在黎湛身旁睡着了。 可能是疫情后突然放开,节假日呈现出报复性旅游的现象。足足堵了一个班小时,整条街的车子才像蜗牛一样慢慢蠕动起来。 慕烟睡醒的时候离家还有十公里左右。因为姿势问题,她的脖子现在僵硬得有些发疼。 一双分明宽大的手揉了过来,轻轻按摩的她的脖子,“还难受吗?” 慕烟闭着眼点头,太舒服了,不想让他放手,黎湛这技术大约可以和按摩店的师傅一较高下了。 “嗯哼——”慕烟舒服得嘤咛出声。 两个男人同时一顿,气氛躁动。 慕泽还在前面开车,而有的人摸着摸着手就往奇奇怪怪的方向走了。 直到被掐住乳头,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的时候,慕烟才睁开眼睛想要逃离他,越动越紧,她已经感受到屁股下那一团很有分量的鼓起了。 黎湛掐着她的腰,嗓音沉哑,“宝贝,你再乱动,我可不止浅尝辄止了。” 说完,他一手揉搓着她的乳,灵巧的爱抚着凸起的尖端,一手探进裙底,挑开她的内裤。 “果然,已经很湿了呢。” “宝宝,小声点哦,慕泽就在前面。不过,你要是想让他听见,也不是不可以。” 他修长的指骨在她穴口来回滑动,碰到挺立的阴蒂,又扯又按,就着她分泌的水液色情地研磨。 慕烟的喘息越来越急,脸上的潮红越发明显。 黎湛暗自发笑,对着慕泽开口道,“把车里空调打开吧,烟烟好像很热。” 慕泽没有回头:“还有十分钟就到家了。” 黎湛吻了吻慕烟额角的汗,“她可一直在出汗呢。”上面流汗,下面流水。 慕泽沉默半晌,开了空调,连带着音乐也打开了,放的是摇滚乐。 混着音乐的回响,慕烟这才敢放肆地呼吸。 可黎湛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每当慕烟濒临尖叫的时刻,他又会以唇封缄,吞下她所有的声音。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混迹在炸裂的摇滚乐里,直到车子开进地库,黎湛用手往她的敏感点重重一击。 最后一声尖叫随着音乐一起落下。 车子里彻底安静下来,黎湛的裤子和座椅上多了几滩深色的水泽。 慕烟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 黎湛忍着胯下的胀疼细细为她擦拭。 慕泽双臂撑在方向盘上,手背抵着额头,呼吸沉重。 低头望去,小腹间的那根立起的巨物还没有歇息的意思。 平静了一会儿,叁人心照不宣地沉默下车。 慕烟的腿软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慕泽直接打横抱起她,疾步往电梯口走。 黎湛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小泽,我……” “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 * 没多久,张籍的判决下来了,因故意杀人罪等其他违法行为被判了七年。谢宜家离开了海城,在另一座城市考取了教师编制,成为了一名人民教师。她将好好吸取自己的经验教训,以此来告诫下一代的孩子们何为对错是非。 临走前,慕烟还是没忍住问她:“你还记得曾岑吗?” 谢宜家并不意外慕烟的问题,她拿出手机笑道:“我等一下要去和她吃饭。” 慕烟望着她离去的脚步,轻盈而自由。 任何能困住你的人事都不该再驻足,任何能寻回的真挚都值得加倍珍惜。 自从破晓组织出过事,慕烟和团里几个核心人员商量了一下,请了一批保镖,并且对所有进入破晓的女性进行了体能训练。 一开始也有人抱怨,但发生了诸多事情之后,她们明白过来,世界不会因为你的弱小放过你,只有主观强大,才能震慑客观,而改变由此开始。 这也是对有且仅有一次的生命安全负责。 破晓的队伍越来越庞大,登上了海城日报和网络热搜,一时间社会舆论褒贬不一。可最大的影响是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女性的处境,提供给女性的工作机会也变得多了起来了。 她们觉醒了自我的意识,看见了自我的价值。 她们正在开辟属于她们的征程。 她们破开黑夜,迎来晨晓,奔赴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