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中的假太监(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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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日 第二十一章·窥视者 「咕噜噜~~」 天青色的钧窑瓷壶口翻滚着冒出了氤氲水汽,在庭院里的橘黄色烛光下飘然而升,朦朦胧胧的颇有些不切真实,而被壶盖阻挡的一部分水汽,又渐渐凝为水珠,附着在器具本身,将它滴翠的纹路渲染的愈发鲜活。 「喂,你的水烧开了。」 倚在树干上的白衣女子弹了弹怀里抱着的剑鞘,没好气道。 「难得见你对喝茶如此上心,既如此,便下来品一杯香茗如何。」 坐在轮椅上的美人轻轻笑着,却是冲好了一杯热茶。 「哼,这苦茶还是你自己享受吧,我自有喝的,不劳你费心。」 沐歆纵身一跃,恰好落在那小潭边上,一挽袖,露出了雪白的皓腕,便伸进那水潭里一捞,水中明亮的月影被她漾出圈圈波纹,在拿出来时手中却已多了个密封的小瓷瓶。 她屈指一弹,严丝缝合的盖口应声而飞,一股浓郁的酒香味顿时飘向夜空。 女侠一仰脖,琥珀色的酒液便入了豪肠。 「咕咚咕咚」,半瓶酒转瞬就下去了,可却在气质正盛的时候,沐歆出人意料的放下了瓷瓶,精致的俏脸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一秒钟后。 「嗝~~」 她竟是打了个嗝。 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妥,沐歆俏脸一红,咳嗽了几声遮掩道:「这潭水里保存的酒液就是清冽,沁人心扉。」 染潇月微微一笑,不做言语,只是浅浅的喝了口热茶。 「你笑什么,你那喝茶的方式不对,我曾听旁人说,泡茶要温壶醒茶之类的,哪有像你那样直挺挺的冲水喝。」 沐歆羞恼的一屁股坐在染潇月旁边,小酒瓶啪嗒一声落在了案几上。 「山野村姑,哪有那么多讲究,能喝就行。」 「我呸!」 沐歆一听便恼,她夺过染潇月手中的茶杯,一口替她咽下余茶,浑身打了个激灵,紧接着怒其不争道:「山野村姑怎么了,山野村姑就应该被别人欺负?你喝茶有没有讲究也无所谓,但以后你委身的人儿与其他女人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的你也不管?」 「明明是让秦越那小子夺了其他妃子的元阴,而不是让他与她们产生感情的。」 沐歆啐了一口,「可今天他从清晨就进去了宣妃的地方,下午方才出来,今天也是我恰好发觉,可见之前的时间里他就跟那几个妃子好上了,说不得现在都掏心掏肺了。」 「你忍得住,我忍不了!」 「那你希望秦越是那种夺取她们身子后就翻脸无情,满嘴谎言,心口不一的人吗?」 染潇月平静的看着怒气冲冲终于吐露心事的好友,不急不缓的反问着。 沐歆一滞,潜意识告诉她,那种戴面具的小人是她最讨厌的,可是,可是,那潇月又怎么办。 理性和感情相互冲突,沐歆烦恼的揉了揉脸颊,散去了眉宇间的英飒之气,她咬了咬唇,话语终究是没有了底气,「他,他不会骗吗?」 似是知道不妥,沐歆又小声辩驳道:「我,我不管,反正他让你受委屈了~~」 「你堂堂一个大秦贵妃愿意委身于他,他竟然还不是对你一心一意的~~」 沐歆嘟囔着,闷闷不乐的举起瓷瓶又饮了一口兰陵酒。 「于我来说,只要他配合我的计划,就将这身子予了他又如何,更何况我对他,并不讨厌。」 染潇月伸出手,为好友擦去嘴边的酒液,淡淡说道。 「可是,以后那些布置也太便宜秦越了吧,他值得你付出那么多吗?」 沐歆一把握住了染潇月的手,蹙起的青眉怜如弯月。 ~~「我不知道~~」 「只是每次看到他的面容,都能勾引起我对故人的哀思,也许——不,就当做是上天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罢,能让我的心好受一点。」 染潇月双眼无神,喃喃说道:「便是赎罪,便是解脱~~」 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谁能知,这段因果当真会如智玄大师所说,产生了天大的变数呢,如果当初的事情不祸及养父母,她虽九死也无悔。 便是清晨,秦越睡眼朦胧的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都有些酸痛,谁能想到艾琳尽全力索取起来也不逊色徐曦多少,竟然让如今的他都有些吃不消,只不过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艾琳估摸着今天够呛能下床。 哎呀,这又是何必呢?只能说女人的小情绪起来了,无论如何都得让你付出点代价。 少年靠在床头上发了一会呆,小门便突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墨鸢一身暗色紧身裙,端着一个笼屉轻轻走了进来。 「哥~~你醒了?」 少女看到坐起来的秦越,愣了一下,又把笼屉放到小桌上,轻轻问道。 「呼——有些累,但不睡了。」 秦越叹了口气,大脑渐渐清醒,容不得他再偷懒了,今天的事情也不少,可他正待下床,胸口却被一只小手给按住了,另一只小手贴上他的脸颊,让他看到那双依恋的眸子。 「哥——别下床了,鸢儿来喂哥哥吃饭好不好?」 墨鸢缓缓说完,也不待秦越反应,转身从笼屉里端出一叠小笼包,另一只手拿着筷子,轻盈的踮起脚尖,坐在了床边秦越的怀里。 馨香软玉在怀,秦越却一动也不敢动,纵使如此,奔涌的血气依然彰显了男儿本色。 「啊~~」 臀部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墨鸢微张着小嘴呆滞的愣了一下,但她似乎很快就明白了什么,红晕飞快的蔓上了她的脖颈,她赶紧低下头,夹起一个小笼包掩饰自己的羞意。 「呼——呼——」,小小的包子还冒着热气,少女下意识的将其夹到嘴边,轻轻的撅起了粉嫩的红唇,将其吹凉。 秦越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娇小的少女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根上,根本来不及阻止。 这可是清晨,从沉睡中苏醒的巨龙自然对这个挑衅它的少女勃然大怒,稍稍舒展坚挺的身躯后就狠狠的鞭笞在那充满着青春活力的弹性臀瓣上。 墨鸢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小笼包触碰到了她的唇瓣,压起一抹水润的弧度。 「哥~~哥~~吃小笼包~~」 少女前倾着身子,夹着小笼包靠近秦越的脑袋,声音似乎带着些颤抖。 「唔啊!」 却是体位的变换让巨龙有了可趁之机,直接捅进了少女两股间的柔软处,隔着两层布料,秦越都能感觉到娇嫩的花瓣在灼热的龙头下瑟瑟发抖。 「哥~~」 墨鸢细细的娇喘了一声,全身都被胯间的一点灼热抽去了力量,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倒在了秦越的身上,鼻尖顶在他的锁骨中央,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而螓首则是轻轻摩擦着秦越的下巴,发丝柔软又好闻,不过幸好秦越及时探头叼住了小笼包,这才避免弄脏床单。 秦越赶紧从墨鸢手里拿过筷子和碟子放到一旁,以现在这妮子的状态,他的早餐必须亲自保管才妥当。 而墨鸢手中没有了杂物,顺势就揽住了少年的腰,紧紧的拥抱起来。 「哥~~你身上好温暖~~好熟悉~~鸢儿好喜欢~~就像你以前经常抱鸢儿的那样~~」 「墨鸢!墨鸢!你跑哪去了?」 「赶紧出来啊,娘娘要晨沐,你昨天把花瓣放哪了?」 院子里传来了白雪焦急的喊声。 秦越低头看了看墨鸢,亮晶晶的眸子里倒影着自己的分明剪影。 倒影越来越大,却是墨鸢主动索吻,轻柔的唇儿带着点濡湿顶了上来,羞涩的小舌头舔过他的嘴唇,主动钻进了他的口腔。 即使吻技青涩,但少女的大胆与火热却足够弥补这些不足了,她的双手从秦越的腰间移向脑后,把他按向自己,努力让自己的小舌头探索更多,用这些笨拙的表达来抒发心中的满腔爱意。 直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嘴角,满面红霞在她的小脸上绽放。 银丝拉断,缠绕在一根细小的手指上,被少女放入口中吮吸着。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墨鸢!墨鸢!我的姑奶奶,你快出来吧!」 院子里,打开一扇扇门寻找墨鸢的白雪急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而她费尽心思寻找的墨鸢正依偎在秦越的怀里,气喘吁吁的低着头,时不时瞟一眼秦越,满眼幸福。 「乖,别让白雪等急了。」 秦越最后开口了。 「哥~~」 少女娇嗔的撒娇道,双手揽住了秦越的脖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仿佛只要秦越没有意见,她能这样依到天长地久一般。 「听话,你也不想徐曦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墨鸢扭动的身子陡然一僵,颓丧的垂下头,在秦越的示意下不情不愿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下了床。 「今天晚上,我要哥对我做你昨天跟娘娘做过的事。」 少女打开门临走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秦越绝倒。 这妮子竟然偷看他与徐曦行房事!不过,她小小年纪能承受那种姿势吗?秦越摸了摸后腰青紫的一块,那是作为代价被徐曦掐出来的,但他转念一想,习武之人身体都强健,大不了之后几天让她晚上好好休息。 回过神,秦越委屈了一下被刺激的好兄弟,勉力将他塞进制裤里,吃完早餐,揣上辞本,往璇玑殿走去。 这辞本放在手里着实有些烫手,被徐曦看到了太难解释,还是尽早脱手吧,过了这么久,秦越心里大致都能想象看到这辞本后,李冰璇脸上的寒霜了。 「咚咚,咚咚!」 秦越叩响了璇玑殿的门。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打开了殿门,元慕青俏生生的探出了头,见着是秦越,喜悦便晕开了眉眼,她蹬蹬的跑了出来,悄悄瞥了眼两旁,见四下无人,立刻娇羞的依了过去,讨好的用胸口蹭蹭秦越的胳膊。 「主人能来看看青奴,青奴真的很高兴。」 元慕青痴痴的看着秦越的侧脸,前日被秦越狠狠按在门上贯穿身 体的快感又从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了,宫装下的双腿开始悄悄的摩擦起来,双眼转瞬便浮上了盈盈水雾,她开始期望主人能再次给予她疼痛与直通人心的快感。 温热的细乳包裹住了秦越的手臂,有意无意的往少女自己的双腿中间引,秦越看着面前自发雌服的元慕青,小腹处被墨鸢撩的不上不下的邪火猛地窜了上来,他咽了口唾沫,低声道:「贱货,这才几天就忍不住了。」 「奴可离不开主人的肉棒呢~~离开主人的每日每夜~~青奴可都是幻想着被主人狠狠的疼爱后才能入睡呢~~」 元慕青媚眼如丝道。 说着,元慕青主动抬起秦越的右手,往前一低头,含住了他的食指,粉嫩的舌头在指肚上起舞着,小嘴一点一点吞没整根食指,温暖的唾液随着舌头涂抹到了他的指头上,秦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女口腔的蠕动,正在细细的吮吸着他的指头,清理了所有了污垢。 随着红唇的前移,最后以至于指尖几乎都顶在了她的食道口,可少女竟然还握着秦越的右手往她的嘴里送,颤抖的红唇溢出些许泡沫,可她仍然试图吞咽下秦越的指尖,指头卡在咽喉里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她扬起的小脸涨红一片,但那副病态般的笑吞仍然痴痴的看着秦越,似乎是很享受秦越指头带给她的痛苦。 如此淫靡的挑逗,她在期待些什么?秦越无暇多想,他只感觉此刻胯下的肉棒简直要硬的爆炸了。 「噗滋滋滋~~」 秦越强行从元慕青的口中拽出湿漉漉的手指,少女受这粗暴的行为一刺激,难受的干呕起来,但断断续续的话语却妩媚撩人:「主人~~奴还要~~咳唔~~还要主人的疼爱~~」 秦越快速看了看四周,璇玑殿的竹林延伸到殿外的有不少,其中,部分还与绮云湖相接,勾勒出些隐秘的小道。 他不由分说的拽着元慕青离开璇玑殿的大门,七拐八拐的走入一处被墙壁,竹林,湖水三面环绕的角落。 「主人~~可是要奴儿服侍您?」 少女被拽的手腕通红,但她看着四周所处的隐秘地方,望着秦越的眼睛情意迷离,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秦越深吸了一口气,几下解开裤绳,冒着热气的肉棒顿时腾的跳了出来,他把着少女的肩膀往下按去,嘶哑道:「青奴,给我好好的含住了。」 「啊呜~~」 元慕青很自然的跪了下去,张开小嘴低头俯就。 胀痛的肉棒被湿润的舌头所包裹,一瞬间便好受了许多,秦越双手按在少女的螓首上,情不自禁的后仰着身子长长呼了一口气。 湖水荡漾起涟漪,拍击在岸上,硿硿之声不绝,肉棒撞击口腔与红唇摩擦的滋滋声同样连绵不断,只不过少年之乐,实在胜过自然风光许多。 少女口腔的吮吸力度渐渐加大,秦越有些控制不住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束起的青丝小冠被他粗暴的扯掉在地,双手揪着散落盘结的狼狈发丝配合着胯间的冲撞,一次次的奸淫着少女的小嘴,凶猛的肉棒将少女的痛苦呜咽撕扯成碎片,化作闷哼,与口腔里真空吮吸的唧唧的水声构成淫靡的交响乐,在这湖畔的小小一隅奏响。 阳光越过璇玑殿的墙壁,在湖面投影出一道连体的淫靡影子,良久,秦越才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涨大的龟头抵在少女的上颚,将积攒的精液喷射而出。 「咳~~咳唔~~咳咳~~」 元慕青紧紧的抓着秦越的大腿,这样才能让她在巨大的冲击力面前稍稍保持平衡,可即使是这样,随着主人的尽情释放,她的口鼻都有白浆溢出。 过了好一会儿,秦越背靠一颗青竹上休息,而元慕青艰难的吞咽下口中的精液后,复又吮吸了一番,直到确定没有一丝精液遗漏后才吐出了嘴里的肉棒,雄赳赳的肉棒依旧高耸挺立着,只不过被一层晶莹的香唾覆盖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少女并没有起身,而是钻到秦越胯下,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肉棒根部的子孙袋,她含住一颗睾丸,舌头宛如游鱼一般追逐着卵球,不一会儿,少女的螓首越发往下,吻痕滑过股沟,秦越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元慕青竟然会为他这个主人做到这种地步。 秦越微微前倾着身子,因为臀部埋入了一个散乱发丝的小脑袋,后庭处强烈而异样的瘙痒感让他忍不住夹紧了那里的肌肉,然而那条灵活作怪的舌头却凭借着身上黏滑的唾液向着更深处刺去。 舌头在谷道中转着圈儿,强烈的酥麻感让秦越的意识稍有恍惚,涨红的肉棒前端甚至渗出了不少先走汁,就在他享受之时,身后倚着的青竹突然猛地弹了一下,充满韧性的竹竿「啪」 的一声击中了陶醉中的秦越。 骤然的疼痛使得秦越下意识的望向天空,却只望见了一缕消逝的青色软烟罗。 有人刚刚旁观了这一幕,秦越心中顿时冰凉冰凉的,竹子的敲打应是她的警告。 淫靡之事被泄露,秦越也无心再寻欢作乐了,再者,巩固元慕青的奴性之事已经做到,至少她现在对自己这个主人的身份无比认同。 他推开痴缠的少女,起身穿好了衣服,细细思考,既然偷窥的那人一直立在竹子之上远观,也没有下来惩戒他,那很有可能并不会向他人声张他是假太监的事实,要不然就不会是用 竹子来敲打敲打他,而是擒着他去问罪了。 不管那人是什么目的,至少秦越现在稍稍心安,以后她肯定还会跟自己打交道的。 端午词本终究是让青奴送回去了,站在璇玑殿的门口,秦越并没有选择亲自去见李冰璇,至少现在,他并不认为这是个好时机,之前的艾琳一事,让他的心有些乱了,现在实在是拿不出十足的精力去攻略这位性格迥异的昭妃。 既如此,倒不如暂缓缓,徐徐图之,反正四位贵妃中,他已拿下其二,染潇月那边又迟早会委身于自己,那主要任务就只剩皇后步霓凰和昭妃李冰璇了,当然,如果后宫里还有其他需要他安慰的姑娘,那秦越自然是义不吞辞的。 当下之急倒是由昨天艾琳的那一番话引起的。 「因为我不知,其他女人,是有多讨你的欢心啊。」 秦越苦恼的抓了抓束起的头发,顺着湖畔踱步,看着这些遭到大雨摧残后的莲花落瓣在湖水中飘荡,他的心情就如这失去了舞伴的光秃秃莲花花心一样糟糕,艾琳怎么会知道他还有其他的女人?她就不能认为自己对她是一心一意的。 下一刻秦越就被自己无耻的想法气笑了,不过细细想来,自己从没在艾琳面前提过徐曦她们啊,每次的深入交流也都是得到了胜利,可艾琳昨日的语气又不像是作假的,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让幽居在玫瑰小楼的艾琳知道他并非是独钟情于她一人呢?清冷的日光洒在绮云湖畔的小路上,秦越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边揣摩着问题所在,一边脚步不停。 今日他还得去浣衣局转转,这是后宫之中仅次于御膳房重要的地方,是浆洗后宫衣物的所在地,同样属于徐厉划给他的职权范围内。 当然,御膳房是没有什么的,无非是一些厨子和食材罢了,光想象就能勾勒出个大概来,但浣衣局不同,里面不仅有着宫女,据说还有贬黜过的妃嫔。 虽然知晓皇帝很早便不能人道了,但要是真有贬黜的妃嫔的话,在长时间没有精妆保养再加上艰苦劳作的情况下,也得是年老色衰了。 但这并不妨碍秦越的兴趣,对他来说,见识一番也就不枉此行,况且这后宫大得很,除了这些宫殿之外,单单是绕着绮云湖建的湖边栈道他就未走完,更别提宫殿之间的小道中穿插的楼阁雕鸾和假山奇景了,要是不逛遍这后宫,秦越怎么都有些不甘心。 竹子来敲打敲打他,而是擒着他去问罪了。 不管那人是什么目的,至少秦越现在稍稍心安,以后她肯定还会跟自己打交道的。 端午词本终究是让青奴送回去了,站在璇玑殿的门口,秦越并没有选择亲自去见李冰璇,至少现在,他并不认为这是个好时机,之前的艾琳一事,让他的心有些乱了,现在实在是拿不出十足的精力去攻略这位性格迥异的昭妃。 既如此,倒不如暂缓缓,徐徐图之,反正四位贵妃中,他已拿下其二,染潇月那边又迟早会委身于自己,那主要任务就只剩皇后步霓凰和昭妃李冰璇了,当然,如果后宫里还有其他需要他安慰的姑娘,那秦越自然是义不吞辞的。 当下之急倒是由昨天艾琳的那一番话引起的。 「因为我不知,其他女人,是有多讨你的欢心啊。」 秦越苦恼的抓了抓束起的头发,顺着湖畔踱步,看着这些遭到大雨摧残后的莲花落瓣在湖水中飘荡,他的心情就如这失去了舞伴的光秃秃莲花花心一样糟糕,艾琳怎么会知道他还有其他的女人?她就不能认为自己对她是一心一意的。 下一刻秦越就被自己无耻的想法气笑了,不过细细想来,自己从没在艾琳面前提过徐曦她们啊,每次的深入交流也都是得到了胜利,可艾琳昨日的语气又不像是作假的,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让幽居在玫瑰小楼的艾琳知道他并非是独钟情于她一人呢?清冷的日光洒在绮云湖畔的小路上,秦越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边揣摩着问题所在,一边脚步不停。 今日他还得去浣衣局转转,这是后宫之中仅次于御膳房重要的地方,是浆洗后宫衣物的所在地,同样属于徐厉划给他的职权范围内。 当然,御膳房是没有什么的,无非是一些厨子和食材罢了,光想象就能勾勒出个大概来,但浣衣局不同,里面不仅有着宫女,据说还有贬黜过的妃嫔。 虽然知晓皇帝很早便不能人道了,但要是真有贬黜的妃嫔的话,在长时间没有精妆保养再加上艰苦劳作的情况下,也得是年老色衰了。 但这并不妨碍秦越的兴趣,对他来说,见识一番也就不枉此行,况且这后宫大得很,除了这些宫殿之外,单单是绕着绮云湖建的湖边栈道他就未走完,更别提宫殿之间的小道中穿插的楼阁雕鸾和假山奇景了,要是不逛遍这后宫,秦越怎么都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