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倾欢在线阅读 - 第189章 眼瞎

第189章 眼瞎

    战禹洲在监控里看着司马轶的车子停在门口了,又给他打电话,他还是没接。

    紧地,司马轶又开始按喇叭,不依不饶的。

    战禹洲立即将电话打过去,“你要作死啊,你!”

    司马轶就有着作死的态度,“你今天不给我开门,我就赖在你家门口不走了。”

    司马轶按一声喇叭,小战狂叫一声。

    战禹洲听得烦不胜烦,予倾欢又劝说,兄弟没有着急的事,不会登门找你。

    于是,战禹洲只好给他开了门。

    予倾欢急着起身上楼去,躲他,连手机都忘了在沙发上,没拿。

    她觉得还是比较尴尬。她住在战禹洲这里,给人落下不好的形象。

    但是,她才逃到楼口,司马轶就是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他一眼就认出了予倾欢的背影,喊了声:“予小姐,你也在啊!”

    予倾欢顿住了脚,转过身来,不好意思的笑,“司马少,欢迎欢迎!”

    她又不是这里的女主,她欢迎欢迎个鸡窝啊!

    招呼也已经打了,她又转过身来,抬脚还是想逃回卧室里去。

    司马轶可是长期在女人堆里混的,他一眼就看出来,她这是在躲他,似乎她跟战禹洲的“奸情”,被他捉了个正着。

    不好意思见人。

    但,他还不忘记了揶揄她一把,“你那么着急上楼,躲我吗?我又不是来吃你的。”

    战禹洲听出这话,很不高兴,他这是明摆着调戏他的女人,打了司马轶一拳。

    司马轶抚着胸口,“哎哟,疼死爷爷了。”

    予倾欢解释,“那个我不是给你们腾空间,你们聊,你们聊!”

    司马轶一听,就暗笑,都这么大岁数,还跟个小姑娘一般,害羞。

    不就是住在男人家里,至于那不好意思见人吗?!

    战禹洲冷地说,“怎么?又无家可归了。”

    “求收留。”司马轶双手合十,作委屈状。

    “怎么被扫地出门,连酒店都住不起了。”战禹洲不情面的揭他的底。

    “那老头子也太狠了,冻结了我所有的卡,分钱用不了。”司马轶抱怨。

    “那你这次惹的事可叫大了。”战禹洲不盐不淡。

    “这次,可不能怪我,他非要给安排那那叫啥的千金,我去见了一面,已经给那老头天大的面子了……”司马轶气不打一处来。

    战禹洲给他总结,“被那女人看上了,非你不嫁,老头子就逼婚了。”

    司马轶,“那可不是。还说生在司马家,打一出生开始就注定没有自主婚姻的说法,商业联姻是铁板钉钉的事,我,去。”

    “谁家的千金,这么眼瞎,对你还一见钟情了。”战禹洲忍不住多了一嘴。

    “那米老鼠家的,米妮。”

    “噢,那妞啊,穿得跟米老鼠似的,我记得,你小时候总嚷嚷着,长大要娶她的。”战禹洲。

    司马轶,“那是少时不知情为何物,直教人以身相许了。”

    战禹洲,“那现在就知道情为何物了?”

    司马轶,“你不觉得我最近都没有被绯闻傍身了?”

    战禹洲,“嗯。消停了一阵。收心了,不浪荡了。”

    司马轶傲气的哀叹,“心有所属了,浪不起了。”

    战禹洲,“我信你才有鬼,我敢说不出一个月,你又得换女人。”

    司马轶,“我呸。绝对不可能,你等瞧吧!”

    战禹洲,“你是棋逢对手了,我看你们两个一样浪,注定结不了好果实。”

    司马轶,“你说我可以,你说桑迪的话,我可真的跟你翻脸了。”

    战禹洲,“你每天在花丛中过,她每天扎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

    司马轶,“闭嘴。你跟予倾欢又能比我们好到哪里去?”

    战禹洲,“我们?跟你们?有可比性吗?你们是要谈婚论嫁去,而我们只是简单的合作关系。”

    司马轶,“?”

    战禹洲承认,“我跟她领证结婚,也只是想目前不会有其他的性伴侣,两人合作还算是融洽,合拍。”

    他还说,“我跟你不同,我并没有把一纸婚书,看得有多重要。只是用禁锢她的,让她时刻记得自己是有夫之妇,不得沾惹别的男人,仅此。”

    司马轶想起来他刚才注意到,予倾欢手上并没有婚戒,质疑,“你们已经领本本了?”

    战禹洲,“嗯哼!但合约签的三年,期满,如果双方都觉得还算满意,合作愉快,那就续约。”

    “仅此。你把婚姻看得随便了,这不是你的作为。”司马轶表示极度怀疑,眼前的战禹洲不是战禹洲。

    他可是见识过战禹洲认真爱过贺圆圆的样子,一生一世,仅此一人。

    战禹洲淡然,“买卖而已,何必太过认真?”

    司马轶,“你敢说你对她不认真,不认真你还吃醋?”

    。

    战禹洲,“那是你的奶酪,被别人动了一口,你能吃得下去吗?”

    司马轶,“那也是。”

    予倾欢刚才想下来拿手机,接着听到他们的谈话,就站在楼梯口没敢下来。

    原来,他吃醋都是因为担心她不干净了,他不敢碰到她了。她还以为他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情。

    看来,是我误解了吃醋的含义了。

    战禹洲,“我也没让她吃了青春的亏,给了她丰厚的报酬。”

    司马轶,“报酬?”

    “是。她应得的酬劳。”战禹洲不避着司马轶,把他跟予倾欢间的那点,都尽数倾出。

    酬劳,也是给工资。

    司马轶,“也就说,她就是你的员工,你给的是一个战太太的职位,临时的,临时工。

    “你说对了,就是一个临时工。”战禹洲顿了顿,补充,“随时,我有权解聘她。”

    司马轶,“也就你牛,叉!也就予倾欢差钱,才愿意跟你这么干,多伤女人的自尊。”

    战禹洲还辩,“于是,婚礼和婚戒都省略了,还对外保密,对她没有影响,离开了我,她依然可以嫁得很光彩。”

    司马轶,“还嫁得很光彩?凭借她跟你这段,她还能嫁得有底气而光彩?”

    战禹洲,“那我给她的也不会太少,她不那么败家,足以她很体面的生活一辈子了。”多喜悦的倾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