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成为便器的小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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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抽动着,甚至最后还好好的嘲讽了一句。 “对不起了,三哥,虽然我已经被强奸了,但是至少,至少不能让畜生内射自己。”小舞心想。 “主,主人,求求你,不要让它们射进来。”小舞终究还是屈服了。 “你是谁?”面对小舞的屈服,侏儒步步紧逼。 “我,我是小舞。” “放屁,你是老子的母狗。”侏儒手上抽查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主人,求求你,不要让它们射进目光的身体里。”小舞敏感的子宫已经感觉到了雄兔阳具的颤动,知道它马上就要射精了,急急忙忙改口哀求着。 “射进哪里?”侏儒似乎还不肯罢休,“认清你的身份,说的更加诚恳一点。” “母狗明白了,主人求你不要让兔子主人射进母狗淫贱的子宫里。”小舞眼含泪是屈服的说道。 “嗯,说的不错。”侏儒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雄兔似乎马上就要射精了,但是侏儒却并没有把兔棒拔出来的意思,小舞有些惊慌失措:“主人,主人,求你,说好了的,不能内射的。” 侏儒露出了邪恶的笑吞:“本大爷可没有答应你啊。本大爷作为母狗的主人,就想看看母狗被兔子内射的样子。好好的给本大爷怀孕吧!哈哈哈哈!” “不,不,你混蛋!”小舞哭泣着直摇头,绝望的等待着兔精的到来。 本就性淫又吃了春药,还闻着雌兔小舞散发出的雌臭,雄兔很快就缴械投降,将精液射进了小舞的子宫之中,感觉宫口射入的精液小舞哭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小舞不要怀上兔子的孩子!!” “哈哈哈,母狗,安心的成为这一窝兔子的精盆吧。”侏儒 将已经射精的雄兔丢在一旁,又从箱子中拎出一只雄兔,再次将阳具插进了小舞的子宫之中,很快,这只雄兔也射精了,就这样,侏儒一只接着一只的将雄兔轮流插入她的子宫口抽插,直至射精。 小舞的子宫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插入,但是娇嫩的宫口被扩张的感觉依旧让小舞感到不适。 “嗯!嗯嗯好难受。”小舞痛苦的呻吟着,随着一只只的雄兔的阳具在自己的宫口不停的抽插射精,渐渐地宫口因为扩张而产生的酸麻变成了异样的舒服,让小舞敏感身体渐渐的产生了快感。 而不停地被畜生内射也让小舞的内心产生了动摇:“原来我是一只被畜生内射也会有快感的变态么?这个人说的都是对的么?我的本性就是一只淫贱的雌兔么?” 内心一旦动摇,奔溃就好变不可收拾,伴随着子宫口不断的被雄兔插入,被射精。温暖的精液不断的击打着自己娇嫩的子宫内壁。身体的快感加上精神的堕落让小舞终于抛去了矜持与对唐三的思念,逐渐成为了一只彻彻底底的淫荡雌兔。 “哦哦哦哦哦哦哦!!母狗要去了!!母狗要被兔子主人的小鸡鸡艹子宫艹到高潮了咿咿咿咿咿咿!!”放弃了自我的小舞将脑袋往后仰到了极致,小舌在嘴外止不住地激烈颤抖,两只眼睛也瞪得像铜铃一样,从被不断抽插的子宫之中喷出了一大波淫液,而尿道口也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不断朝外喷射着黄色的尿液。 小舞最终被雄兔玩弄到了失神的极致潮吹状态,身体彻底脱力,神情恍惚挂在木架之上。 然而侏儒并不想就此放过小舞,他狠狠的捏着小舞脱出的子宫,拍打着她的翘臀“母狗,继续收缩你的子宫,精盆的工作还没完成,不允许昏过去。” 可怜的小舞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没有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她下意识地听从着王二狗的命令,继续控制着子宫的肌肉,榨取着兔子的精液。 侏儒的嘴角微微地勾起来,看着小舞在卑微的榨取着兔子的精液,内心里暗道差不多是时候了,他伸出食指,狠狠地捏住了小舞充血的阴蒂,让本就在高潮中的她又一次大声惨叫着持续高潮着,侏儒趁势质问道:“母狗!被兔子艹得爽吗?” 小舞一边收缩着子宫,一边用性感而魅惑的声音下意识地大声回答道:“爽!母狗被兔子主人操得最爽了!母狗是兔子主人的奴隶母狗!是主人的母狗!哦哦哦哦哦哦哦!” “很好。”侏儒满意的点点头,“现在发誓成为我的母狗奴隶!抛弃掉你的尊严还有爱人,从内心承认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永远成为我胯下的母狗玩物!” “母狗母狗愿意成为主人的奴隶,抛弃尊严与爱人,永远的侍奉主人!”内心彻底崩塌的小舞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喊着说出这番羞耻的话语,最后,推车内的每一只雄兔都被小舞将精液榨了个干净,而小舞小巧的子宫也变得气球一般大小,宫口正在向外吐着精液。而小舞也因为不停的扩张与高潮的刺激,彻底的失神过去。 这时,侏儒马上取出一支玻璃阳具,插入小舞那暂时无法合拢的宫口,再一用力,将小舞脱出的子宫重新推回了原位。而失神中的小舞,又一次颤抖着迎来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 巨大的阳具插入时将小舞红嫩的阴道撑开手臂粗的大洞,淫穴的嫩肉壁被阳具撑开,淫穴里的精液兔种全部被挤进子宫,没有挤出哪怕一滴。阳具因为实在是太大了,使得到现在昏死过去的小舞也开始不停得晃动臀部阻止阳具的插入。 而侏儒则丝毫不在意小舞的感受,认真仔细的把玻璃阳具的龟头半撑开滑嫩的子宫口并死死的堵上,小舞大分开的腿间,两瓣原本肥硕鼓起的大阴唇被撑得紧绷着,像个肉圈扣在胯下,两片小阴唇也耷拉在上面,中间是一个平平的透明的杯口粗的玻璃柱,透过透明的柱体,还能看见小舞阴道内壁在不自觉的蠕动。 侏儒又捏着上面挺起的阴蒂搓弄几下,拨了下那被绷紧坚韧的雪白大阴唇,然后侏儒运起魂技,扯着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将其钉在玻璃柱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烂掉了!!,母狗的骚穴烂掉了,咦咦咦咦咦!吼吼吼吼吼吼!” 下体剧烈的疼痛,让小舞在次清醒过来,发出了雌畜般的嘶吼,小舞屁眼的括约肌在这难以忍受的剧痛之中彻底的丧失了功能,一坨坨恶臭的黄褐色粪便从小舞的菊花中流了出来。至于早就失去作用的尿道口,也从膀胱之中榨了些许尿液。 看见小舞两洞齐开的样子,侏儒轻蔑的笑了笑,“母狗都爽到大小便失禁了么。” 然而小舞还沉浸在骚穴被穿孔的疼痛中,丝毫没有回答她主人的意思,侏儒似乎也并不指望剧痛之中的小舞能说些什么,手上不停在小穴口处贴上两张布制封条,写下今天的日期,然后用专门的皮带将玻璃阳具牢牢的固定在小舞腿间,这才拍拍手转身离去,徒留下小舞一个人孤零零的缚在马厩之中痛苦的呻吟。 本体就是兔子的小舞在这之后真的生了一窝小兔子出来,至于怀孕的时候与生产的时候已经对侏儒言听计从的小舞找了理由便从唐三身边离开,彻底的堕落成为侏儒的雌兔母狗。 身体不断被奸淫开发的小舞,已经不能满足于雄兔那娇小的肉棒,身为淫兔的她开始逐渐尝试更多雄性,猪圈、马厩、驴棚都 流下了小舞淫贱的骚水。但是,最让小舞满意的,还是主人的粗壮肉棒,侏儒的肉棒在有着惊人的大小与硬度的同时,也拥有畜生们不具备的各种技巧,总能一次又一次打让小舞彻底的抛弃人格与尊严,在高潮的云端抵死缠绵。 ……… 索托城的酒馆永远不会缺少客人,作为巴拉克王国最重要的粮仓和交通中心,穿梭不息的人流为酒馆带来了源源不绝的酒客,有的是来找乐子,有的是去办正事。 华灯初上,正是酒馆最热闹的时候,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疯狂的男人。即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 侏儒与往常一样来酒馆喝一杯,与他的狐朋狗友们交流情报,分享心得,做他们采花这一行的,总有很多值得吹嘘的地方。 “和往常一样,来一杯麦酒。”侏儒以北拎着一个黑色的长条麻袋出现在了吧台。 “哟,好久不见以北老兄,最近去哪里浪了?”满面络腮胡子的酒保好奇的问道。 “咚!”以北随手将麻袋丢在地上,麻袋里不知道装了什么,重重的摔在地上,扬起了陈年老灰。 摆了摆手,以北漫不经心的说道:“待会再说,先把老子的酒端上来。” “来了,原味黑麦酒一壶,拿好了。”酒保从吧台递了一杯酒给以北。 “啊,爽,好久没喝了。”以北痛快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好了,酒也喝了,该说说了吧,搞的神神秘秘的。”酒保满脸好奇的问道。 以北则一脸猥琐的凑近酒保,故意压低声音说道:“老子这次可是艹到了个极品,据说还是个大人物。”脚尖不经意间踢着脚下的麻袋,咚咚作响。 “得了吧,少吹牛逼了,最多是哪家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给你霍霍了?上次你说艹到了个极品,结果特么的是个窑姐。”说话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瘦猴儿,他与以北不同,是个劫财不劫色的“义贼”。 “切,卡宾,就知道你会不信,老子今天特意带来给你开开眼。”以北又不经意的踢了踢脚下的麻袋。 “带来了,在哪?”名为卡宾的“义贼”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诺。”用力踹了踹脚下的布袋,将布袋踢得翻了个个,“这不就是么。” “什么?这就是?”卡宾觉得难以置信。但仔细看去,这个黑色的麻袋在以北的脚下似乎微微颤抖着,颤抖的幅度很小,不仔细观察的确是无法察觉。 “不信的话,你可以打开拉链看看。”见卡宾不信的样子,以北补充道,“不过只能打开一点,这婊子身份不一般,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切,瞧把你能的,还能有多尊贵。”卡宾犟着嘴,却也只稍微打开了一点麻袋的拉链。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结实有型的桃状翘臀,美臀高高翘起,露出其湿润蜜穴和粉嫩菊蕾,蜜穴与菊花正在一开一合的淫穴不停的吞吐着空气,似乎在邀请谁的进去。 “哇,艹,来真的啊你个臭矮子。”看见眼前的景象,卡宾与酒保纷纷露出吃惊的表情。 卡宾的嗓门很大,一大批喝了酒没事干的醉鬼被吸引过来“那是,老子什么时候吹过牛。”以北一脸自豪的大声道,再次用脚踢了踢不断蠕动的蜜穴。 而袋子里的女性敏感的蜜穴收到冲击,剧烈的颤抖起来,大量的透明淫水从子宫之中喷涌而出,而金黄色的尿液也止不住的流出,形成了一道壮观的瀑布。 看着袋子里的女性被自己一脚就踢得失禁,以北不满意的瘪了瘪嘴对周围围过来的人说道,“你们看,这就是个贱到骨子里的骚货,一天没人艹就开始发骚。今天本大爷就行行好,做了个手提肉便器,拿出来给大家做福利,只要一个铜板就能干上一次!” “好耶!以北大爷万岁!”围观的群众发出了欢呼。 “要艹这个骚货的,来我这里排队交钱!”以北不忘提醒,“注意别把脸露出来了,不然大家都要死。” “放心吧!有数。”卡宾拍着胸口保证,说着便脱下裤子掏出忍耐许久的阳具,一口气捅进了那个留着骚水的小穴之中。 “艹,真紧啊。跟处女似得。”卡宾深吸一口凉气,享受着身下手提肉便器极其紧致的蜜穴。 “卡宾,真的有那么爽?” “你自己艹过就知道了,真的是紧啊。” “别废话了,爽完了赶紧拔出来,老子还在等着呢。” “知道了知道了,不急,我射完就让给你。” 周围交了钱的酒鬼已经急的眼睛直冒绿光,围在麻袋周围,伸手在麻袋上乱摸。 后来,等待的人实在太多,不得已没艹到小穴的酒鬼们开始对着另一个暴露在外的菊穴开始攻击。 只见手提肉便器被两个酒鬼提在手上,夹在两人中间,一人艹小穴一人艹菊穴,肉便器胯间的精液与淫水越积越多,变得黏黏糊糊的。 最后,整个酒馆的人都交钱给以北,使用这个手提肉便器不停的发泄着自己的性欲,开始了一场性爱的狂欢,没有轮到的便站在一边打手枪,然后在直接射在麻袋上,这场狂欢的最后,原本 黑色的麻布带被男人们的精液与尿液浇灌变成了黄白色,露出在外的骚穴与淫穴里更是像喷泉一样往外冒着精液与淫水。 这些酒鬼们永远不会想到,他们正提在手上不停的爆艹的便携肉便器,会是海神、修罗神的妻子,当年闻名整个斗罗大陆的小舞。 狂欢持续了一整晚,到最后几个醉鬼一边用手揉捏着小舞唯一暴露在外的紧俏的臀部一边吹着牛逼,虽然射了好几发已经硬不起来了,却依然觉得没有尽兴。 接着酒劲,一名酒鬼把一瓶巨大的酒瓶伸到被麻袋包裹的股间,用有小腿那么粗的酒瓶捅着小舞的小穴,她的小穴被酒瓶顶的凸起,隔着麻布袋子都能清晰的看到酒瓶的形状。 “卧槽,这个婊子可真够骚的,小穴连这么粗的酒瓶都能插进去!不过捅的这么深,不会把她捅穿了吧。” “我感觉到还能往里捅……现在到底了,这么深,肯定已经捅到子宫里面了。你看她爽得直抽抽呢。” 用酒瓶捅小舞小穴的酒鬼开始抽动酒瓶,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来一大股浓精。虽然不是自己在艹,但看到这么粗的酒瓶在抽插这个贱货的嫩穴,他们也能感到愉悦。 捅了一会儿,酒鬼们似乎还不满足。一个酒鬼说:“用酒瓶感觉还是不太过瘾,有没有更刺激一点的?” “用什么?用手?” “你把酒瓶抽出来,我试试能不能把手伸到她子宫里。” “放心,这婊子耐艹的很,一定能捅进去,更粗的东西我都捅进去过。”坐在一旁快乐的数着钱的以北并没有加以阻止,而是放纵酒鬼们的所作所为,“放心大胆的玩,这婊子玩不坏的!” “真的假的。”一个酒鬼真的来到小舞的腿间,在酒瓶离开小舞穴时,五指并拢插入她豁然洞开的肉洞里,并且借着精液的润滑迅速往里深入。 很快他的手掌就穿过了敞开的宫颈,进入了灌满浓精的子宫里,他感觉到自己的整只手掌都泡在了精液里,整个手臂都被紧缩的阴道嫩肉紧紧吸住,触感妙不可言。 “卧槽,这婊子是真的骚,完全没有阻力,骚穴还在不停的吮吸着老子的手臂。” 说完这个酒鬼插进宫若离子宫里的手握成拳头,轻轻往上抬,随即看到麻布袋上鼓起一个拳头印。 “卧槽,换我来,换我来。”另一个体型健硕的酒鬼似乎想到了好玩的事物,让之前的酒鬼把手抽了出来,接着他一口气将手掌插进了小舞的子宫里,而手臂则全部留在了小舞的阴道之中。 这名酒馆在将整个手臂插进去之后,对着周围的人群说道:“看老子的!起!”说完深吸一口,将小舞被麻布袋装着的身躯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整个举了起来。把手臂高高举过头顶,此刻的小舞就如同这名健硕酒鬼手臂上的手套,仅仅依靠小穴与子宫固定在酒鬼的手上。 酒鬼将这个所谓的便携手提肉便器举过头顶似乎还不过瘾,他居然用手狠狠地抓住肉便器的子宫,用手臂转起了大风车。 “卧槽,这骚货这样也能高潮,真的贱啊!”眼尖的人看见肉便器的骚穴之中又开始喷射淫水。 “也让我玩玩,快!” 围观的酒鬼们似乎找到了新的乐子,一个个撸起袖子摩拳擦掌的要加入进来。可怜的小舞就这样在每个酒鬼的手上都转了几十圈,高潮了近百次,好在神王的体魄才没有被玩坏。 后来不仅仅是骚穴,小舞的屁眼也被酒鬼们用手臂捅开,两个人用手臂挑着小舞的两穴,如同打桩一般轮流捅着小舞的骚穴与屁眼。 “准备好了么?”一个手臂插在小舞骚穴里的酒鬼说道。 “准备好了!”回答的是另一个将手臂插在小舞菊穴里的酒鬼。 “预备,一,二,三!”两个人插着小舞骚穴的手臂一齐用力,将小舞抛了起来。装着小舞的麻布袋子高高的飞起,直到靠近了天花板又开始加速落下。 而那两个酒鬼依旧高举着手臂,迎接着小舞的落下。 “咚”的一声巨响,被高高抛起的小舞再次落下,骚穴与屁眼正好对准酒鬼的手臂,凭借着重力,被两根手臂一插到底。 被手臂一插到底的瞬间,黑色的麻布袋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震颤,小舞的娇躯在两人的手臂上幅度巨大的痉挛,这一晚上从未有过的超大量的淫水从淫穴之中喷涌而出,伴随着子宫与阴道内的精液,浇了两人一身。 “哇,牛逼!” “这婊子这样都能高潮!” “艹,看这个表演,今天老子值了。” 四周的酒鬼们发出了惊叹的欢呼。 玩了一宿的酒鬼们在看完这最后的演出之后,身体迎来了极限,对着被随意丢在地上还在痉挛个不停的麻布袋射出最后一发精液或者尿液,步履蹒跚的回去了,只留下还在快乐数钱的侏儒以北和沾满了精尿的被布袋装着的小舞。 赚的盆满钵满的以北拎着散发着腥臭,沾满了精尿的布袋哼着小曲儿走在路上,一路上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侏儒手中那个恶心的布袋,他们不能理解什么东西会有那么臭。 回到熟悉的马厩,以北将小舞丢在地上,打算好好清理一下这个便携的马桶。拉开布袋的拉链,一股更加浓烈的腥臭从小舞的身上散发出来,恶臭凝聚而成的黄褐色 烟雾不断从小舞身上飘出。浑身上下沾满了精斑与尿渍的万年柔骨兔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装在布袋里。 小舞是背部朝上的趴在地面上,挺拔的酥乳被身体的重量压的扁平,装满了精液与尿液的小腹高高鼓起,将身体都垫高了不少。两条极美的修长大腿仿佛没有骨骼一般越过背部,让骚穴与菊穴成为身体最高的部位,方便使用者的艹弄,把膝盖落在头旁,小腿与玉足自然而然的放在身体两侧。 这是一个极难的下腰板桥的姿势。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让身材修长的小舞被轻易装在这个长不过50厘米的布袋之中。而为了保持这个姿势,小舞甚至不惜全程使用自己的魂技:腰弓来增强自身腰部的柔韧性。好在小舞已然具有海神与修罗神的神力,不然在这高强度的轮奸与亵玩的过程中,魂力早该透支了。 不过纵使小舞身具神力,被亵玩了整整一夜的她也完全昏了过去,趴在地面的脸颊上满是鼻涕与口水,红色的双眸高高的上翻出眼眶,只剩下白色的眼白,黝黑的鼻孔上有着一个大大的鼻涕水泡,看起来滑稽又可笑,小嘴大大的张开,一条香舌无力的伸了出来,耸搭在嘴角,整个阿黑颜的模样。若不是施展腰弓的些许魂力光芒,以北都以为小舞已经被艹死了。不过,看着小舞纵使失去神志昏死过去也没有忘记保持魂技的释放,侏儒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这只骚兔子已经完全屈服了,接下来可以玩玩更有趣的了,以北心想。 用脚踢了踢小舞,见她丝毫没有反应,侏儒也毫不在意,从角落中拖出一根极粗的水管,打开阀门,对着小舞射去。猛烈的水流高速的击打在小舞滑嫩的皮肤上,浑身的秽物随着水流而消失,激起绚丽的水花。一些难以清除的顽固污渍,以北则随手拿出了一把粗糙的硬毛刷子,就如同给马匹打扫一样,毫不留情的朝小舞的身上搓去。 见小舞还没有醒来的样子,以北粗鲁的将水管塞进小舞的菊穴之中,妄图将菊穴之中的精液与尿液清洗干净,随着水流将撑得小腹越来越大,昏死过去的小舞终于有了反应,血红的眼眸重新回到眼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不,不要,太,太多了,咦咦咦咦!小穴,小穴要被撑坏了!” “哟,老子的骚母狗,终于醒来啊,玩的爽么?”侏儒踢了踢小舞隆起的腹部。 没有得到侏儒的命令,小舞依旧保持着那个极难的姿势,任由粗壮的水管不断的往自己的骚穴之中灌注清水,艰难的转过头,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母狗的菊穴要被撑坏了,求你停下来。” “停下来?你不知道你的菊穴有多脏,不洗怎么弄干净?还是说你想让老子艹你的烂穴?”以北一脸嫌弃。 “母狗,母狗自己会洗干净的,求求你主人,母狗的骚穴真的要烂了!咦咦咦咦咦!出来!咦咦咦咦,了!”小舞仰起头痛苦的哀求着,“呕呕呕呕呕,求!呕呕呕呕!” 大量的清水穿过肠道似乎终于通过了幽门的阻隔,涌上了小舞的胃袋,食道,咽喉,最终从她的口中喷吐而出。这是因为以北动用自己魂技,稍微修改了小舞的身体构造,那些喷涌的巨量清水才会从她的口中喷吐出来。 侏儒的清洗持续了很久,同样的也让小舞的“人体喷泉”持续喷射了十几秒钟才缓慢减弱。而此时,那些朝天喷吐又回落的清水与精尿已经将小舞的浑身上下与身下的地板都又染上了一层白浊的装饰。 见小舞口中吐出的不在有黄白的精尿,侏儒这才把水管拔出小舞的菊穴,此刻的小舞肉臀还是被庞大的腹部顶起,斜向着朝天。肛门张开而形成的夸张肉洞缓慢闭合着,期间,遗留在肠道内的清水也在缓缓流出。 “好了,既然你自己要来,那骚穴就你自己洗吧,洗的时候注意把子宫拉出来洗干净!”侏儒将水管丢在了小舞的身上,“洗好之后穿好衣服撅着屁股来找我。”说完侏儒一摇一摆的走出了马厩。 “是,主人,母狗知道了。”小舞虚弱的回答着。 得到了以北的命令,小舞终于停止施展魂技,恢复了正常的姿势。撒开两条修长的大腿赤条条的坐在马厩的杂草上,深吸一口气,将两只手塞进了自己还在流着精尿的小穴中,她的小穴早就已经能够轻松的装下两只手臂了。双手熟练的在骚穴之中寻找着滑嫩的子宫,很快双手找到子宫的位置,抓着子宫一扯,一个粉红色的肉壶就从蜜穴之间轻松的滑落出来,挂在双腿之间晃晃悠悠。 纵使以北已然离开,但小舞依旧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他的命令,双手握住自己娇嫩的子宫,如同给母牛挤奶一般将子宫里的精尿混合物全部挤了出来,再拿起水管,对着自己的子宫猛烈的冲击浇灌,直到子宫装满清水再将清水挤出,直到子宫中挤出的清水清澈无比,再无浑浊,这才算清洗完毕。 之后再用毛刷伸进骚穴与菊穴,搓洗掉残留的顽固精斑,再用清水从头到脚冲淋一遍,小舞的清洗工作终于完成了,熟练的让人心疼。 清洗完成的小舞,走到马厩的角落,从几桶散发着恶臭的精液与尿液中捞出自己沾满了淡黄色的黏稠精液,散发着刺鼻的腥臭气味的红白连衣裙与洁白的过膝袜,衣服上布满了淡黄色的精液,有些精液黏结在一起,成为大块的黄色斑块,挂在衣服上。白丝的丝袜因为携带的精液变成了暗黄色。熟练的穿好衣物,小舞趴下身子,用手掌与脚尖支撑着身体朝 马厩外走去。股间那个因为没有得到命令而依旧挂在双腿直接的子宫也随着小舞的脚步一晃一晃,好不滑稽。 ……… 久违的唐三与小舞手牵着走在诺丁城中,看着昔日熟悉的街景,两人都陷入了怀念与沉思之中,这座两人初识的城市,又承载了当年多少儿时的会议,如今物是人非,两人重游故地,又多了分别样的感觉。 唐三静静的看着小舞活泼的在街头晃来晃去,时间没有在娇妻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旧如以前一般活力四射又善解人意。 自己亏欠她的实在太多,唐三在心中默默叹气,这次抽出空了一定要好好陪陪她。 今天的小舞依旧穿着她那标志的粉白色连衣短裙与丝质的过膝大腿袜,脚上一双银色的水晶高跟鞋将她那原本就极美的大腿凸显的更加修长。 “呐,三哥,快看。”小舞蹲在街边的商铺前,从小贩手里接过一个红色兔耳发箍戴在头上,回头看了看唐三,晃了晃可爱的头颅,“好看么?” “嗯,好看。”唐三宠溺的摸了摸小舞的头,小舞也一脸幸福的在唐三的大手上蹭来蹭去。 “那好,那我买下了。”小舞说道。 “行,人家也怪可怜的,天生的侏儒症生活想必也不吞易。”唐三有些感慨着看着身材矮小的侏儒商贩。 “呃,嗯,是吧。”小舞略显心虚的回答,一边将钱递给小贩。 唐三没有注意到,在小贩接过钱的一瞬间,小舞的脸色变得通红。 整理好表情,小舞将兔耳头饰戴好,抓住唐三的手臂满脸幸福的依偎在唐三的肩膀是“哎嘿嘿,我们走吧。” “嗯。”唐三低头看着抱着自己手臂脸色温润白里透红的娇妻,缓缓向前走去。 只是身为神王的唐三并没有注意到,他心爱的娇妻脚下正在一边走着一边流出澄黄色的液体。 在得知小舞今天要与唐三去诺丁城游玩后,以北马上想出了一整套恶劣的点子,打算在唐三面前好好的凌辱小舞一番,于是他提前来到诺丁城的商业街,盘下了一个临街的铺子,卖起了发饰玩偶之类的小东西,当然买铺子的钱也是小舞提供的。 以北早早来到商业街,苦苦等待着自己的小母狗与她恩爱的丈夫。很快,那只已经被自己调教的言听计从的雌兔出现在了以北的视线里。 而小舞一见着以北,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思,装作自然的走到了他的摊位面前,颇有兴致的浏览起了货品。 趁着挑选商品的机会,小舞蹲下身子,大胆的分开双膝,让本就不长的连衣短裙彻底的失去了遮挡的作用,将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骚穴暴露在以北的眼前。 以北满意地看着小舞骚穴,这只雌兔的骚穴现在正在一张一合的不停的的分泌着淫水,将小舞本就稀薄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一些顺着大腿流淌的淫水甚至将过膝大腿袜的末端都浸透了。 看着小舞背着唐三对着自己张开小嘴,吐出香舌的表情以北很有成就感。 “不错。”以北点点头小声的说道:“母狗,后面陪你的绿帽神王逛街的时候,一边走一边尿出来,到街尾才能尿完,我会检查的。” “是,主人。”小舞只是小脸微微一红,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很快的答应下来。这仿佛只是让她去喝杯茶一样简单,“去吧。”以北隐蔽的挥了挥手。 于是小舞就如同变脸一般收起了自己妓女般的表情,面带幸福的微笑结果耳饰,挽起了唐三的手臂。 小舞一边挽着唐三的手臂,仰着头与唐三说着夫妻直接甜蜜的悄悄话,一边渐渐放松尿道的肌肉将膀胱中的尿液排泄出来。肌肉的控制对于拥有神王能力的小舞来说轻而易举,她轻易的控制着自己的尿眼,让膀胱的液体不至于喷涌而出,细长的尿液从小舞的尿道口涓涓而出,沿着小舞前后摆动的长大腿,流过膝盖与小腿腹,流入那双水晶的高跟鞋,顺着鞋面的缝隙到达鞋底,让小舞身后留下一个个尿渍脚印。当然,也有部分难以控制的尿液,直接从小舞的胯下滴落,在地上偶尔溅起一些水花。商业街并不长,以北小心的跟在两人身后,看着小舞行走间留下的脚印与偶尔出现的水滴直到街的尽头,心中的狂喜难以言表。 能够让那位曾经的天之娇女,神王的爱妻,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谨慎的控制着自己的尿道,在大街上小心翼翼的挥洒着自己的尿液,正在满足感与征服欲,让他不禁想在大街上笑出声来。 收拾好心情,以北快步追上小舞和唐三,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对着小舞喊道:“小姐!您的手帕拉在我那里了!” 小舞听见主人的声音,松开唐三的手臂,转过身,配合以北的演戏,装模作样的回答道:“啊,谢谢你,我都忘记了。” 伸手接过以北递过来的手帕,这哪里是手帕,这分明是自己已经很久没穿过的内裤,内裤上还硬硬的,想来已经被以北当作施法材料很久了。内裤里面似乎抱着一张纸条,用神识扫过纸条的内吞,小舞神色不变的对以北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而在唐三看来,这不过是感激的点头罢了。 将新的命令递给小舞,以北变笑呵呵的转身回去了,他在有些期待后面这只骚兔子又有什么表现。 果不其然,以北转身没走几步,就听见 小舞对唐三说:“三哥,你在这等等我,我,我有个想买的东西。” 唐三略显疑惑:“要买什么我同你去一起买吧。” 小舞顿了顿秀足,晃着唐三的手臂娇嗔的说道:“哥,你就在这里等我嘛,你不能看的!”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唐三还是有些奇怪。 “哎呀,是,是内,内,内衣嘛。”小舞羞红了脸低头说道,“哎呀,羞死了,三哥坏心眼!” 唐三看着小舞娇羞的模样,心都快酥了,幻想着小舞身穿性感内衣的样子,一脸猪哥的模样说道:“哦,哦,那你去吧,我就在这附近转转。” “那好,你在这里等我哦。”小舞松开唐三的手臂快步向后跑去,跑到一半她还回过头皱了皱琼鼻警告唐三,“三哥一定不准跟过来,不然以后我就不理你了,哼!” 说着一溜烟的跑进了一家专卖女性内衣的店铺。以北看着小舞略显急促的步伐冲进店铺,心中暗喜,脚步不急不缓的拐了一个弯,进入一个小巷,朝着店铺后门走去。 当以北晃悠悠的走到店铺的后门,看到小舞正握着双手站在那里,脸上表情中是羞涩却却又带着隐隐的期待。 “主人。”看见以北,小舞急匆匆的迎了上来,“母狗小舞给你请安了!” 说着小舞伏下身子,双膝并拢跪地、抬头挺胸,双手聚拢放于大腿上,然后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肥硕的屁股高高的翘起、身体前倾、上半身抬起直至额头磕地,做出了一个完美无瑕的土下座。 以北抬起脚,踩在了小舞的后脑勺上,脚上还时不时的在小舞的蝎尾辫上擦了擦,将脚下的泥土蹭在小舞漂亮的秀发上。 “骚母狗,老子让你做的事情做了么?” “回主人的话,”小舞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没有以北的命令不敢抬头,额头死死贴着地面,“母狗已经喝了2瓶兽用发情药,现在母狗的骚穴与菊穴已经开始痒得不行了,淫水已经流的停不下来了,请主人让母狗高潮。” “哦,是么?让本大爷看看你的骚穴。”以北将脚从小舞的头上挪开。 “是!”小舞的回答有些颤抖有些兴奋,顺势爬起身子,双手抱着后脑,露出洁白无毛的腋下,纤白的俏足紧紧靠在一起,然后蹲下身子,脚尖垫地,脚后跟垫着紧翘的臀部,大腿承180度大大张开,将连衣裙下没穿内裤的骚穴完全暴露出来。 小舞的骚穴果然如她所说,淫水如同漏尿一般滴滴答答的流下,形成了一条水柱。 “真贱啊,明明丈夫就在身边,居然对着外人发骚。”以北戏谑的嘲讽道。 “是,小舞就是一头不知羞耻,在丈夫身边随地大小便还不停高潮的淫贱母狗,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母狗。”兽用发情药的药效越来越强,小舞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控制,她粉红色的双眸逐渐失去焦距,脸色愈发通红,胸前未穿胸罩的蓓蕾已经高高的勃起,就算隔着连衣裙都能清晰的看见。至于胯下,那更是不堪,如果是先前的淫水是一条水柱,那么现在小舞的胯下就如同水帘洞一般,淫水哗啦啦的流个不停。 “该怎么惩罚呢?”以北明知故问。 “请主人用巨大的肉棒狠狠的插入母狗那恬不知耻,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变态骚穴中去,让母狗迎来永无止境的极致高潮!”小舞大声的说道。 “很好,那就让老子来给你爽到高潮吧!”侏儒以北点了点头,拽着小舞的头发,脱下裤子将肿胀的阳具一口气捅进了小舞敏感的淫穴中。 以北硕大的肉棒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小舞久经调教也饱含风情的人妻媚肉骚穴立刻就迎接了一次舒爽的高潮。 “哦咦咦咦咦咦咦!主人的肉棒进来了,吼吼吼吼吼,高潮了,一进来就高潮了,母狗小舞瞬间就高潮了!”小舞发出了雌兽般的嘶吼。 看着小舞高潮中不知廉耻的样子,以北欲从心起,翻过小舞的身子,让她趴在墙上,将小舞的一条腿抱起,将其彻底挤压在小巷内冰冷潮湿的墙壁上,腰部激烈的耸动,肉棒飞速进出间,四溅的淫水滴落在地,留下星点痕迹。 “在户外被干你似乎更加敏感啊,这种地方就适合你这个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又要高潮了!!” 极度敏感的娇躯在激烈的高潮中震颤,小舞快速的收缩阴道与子宫的肌肉,不断榨取着以北的肉棒。 无需压抑的欲望不断飞腾,人妻的内心燃起欲望的火焰。 “主人,母狗,母狗…还要。” “啧,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以北扯了扯嘴角,放下小舞修长的大腿。 “在地上趴好!”以北命令道。 “啊,啊,是!”小舞喘息着趴下身子,跪在地上,承受着以北一轮新的的冲击。 以北将阳具狠狠的砸在了淫穴深处的子宫之中,小腹重重地装在小舞的翘臀之上,卵带都顺势装在了小舞的小腹发出来“啪啪”的轻响,撞击的力量之大让小舞不经向前爬了两步,而以北也顺势往前走了两步。 “有意思,就这样,我边艹你,你边向前爬!”以北命令道。 “是。” 就这样以北一边淫笑着一边揪起小舞的蝎尾辫,随着每次挺动腰肢,便会狠狠地拽着 辫子扇打一番白皙玉臀,身下的小舞顿时被这股力道给撞击地向前爬出了一步。 在情欲与魂技:驭奴的共同驱使下,小舞的大脑却被肉棒捅进子宫深处所带来的无上快感冲洗的一片空白,如同母马一样在以北身前亦步亦趋的爬着。 而以北对任何能够小舞的行为都乐此不疲一边发出恶心畅快的淫笑,一边喊出驾马的呼吁声,将她硬生生地艹到了小巷的出口。 外面就是明亮的大街让小舞略微清醒了一些。 “嗯啊啊!快停下!哦!!不要!不要出去!三哥,三哥就在外面,哦!”小舞隐约看见了在外面闲逛的唐三。 “怕什么,脱了衣服,给老子口。”以北也看见了唐三,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个主意。 “不,不要!”小舞挣扎着想向后退去。 “不要也行,那就这么爬着出去吧!”以北一脸坏笑,“这样也好,让你的三哥看看他的妻子到底是个怎样的骚货。” “我脱,我脱,求你主人,不要让三哥看到我的脸!”小舞小声哭喊着,三下五除二就将连衣裙与脚下的水晶高跟脱了下来,就在要脱掉丝袜之时,以北伸手阻止了她,“就这样,丝袜不脱了。” “是,是,求你,主人,求你不要让三哥看见”小舞略带哭腔的回应着。 以北看着小舞慌乱的模样,心中得意更甚,靠在墙壁上,侧身对着巷口。拉开衣摆,指着自己布满淋漓汁液,依然昂然挺立的肉棒,笑道:“想要不被发现,就看你的服务如何了咯,对了膝盖不能弯曲哦。” “是,知道了,母狗会好好服侍主人的。” 小舞伏身弯腰,纤细的手指轻握住跳动的巨龙,粉唇张开,探出灵巧的香舌,轻柔的舔弄着龟头。 侏儒本就身矮,要在膝盖不能弯曲的情况下含住他的阳具,小舞费劲了全力,这样反而使得她那双美腿显得更加修长。 “这么含着可不行,脸还露在外面哦。”以北拍了拍小舞的脸颊。 小舞也注意到,侏儒上衣的下摆并没有那么大,无法将她的俏脸完全遮住,脑中急转,明白了以北的想法,心中微叹一口气,将他的巨根用小嘴整个吞了下去,将小脸完全隐蔽在衣摆之下。 感受着小舞紧致的喉管,以北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舒坦!” “哟,那边的客人,我们又见面了!”就在小舞以为以北会就此放过她时,侏儒出人意料的朝着唐三打起了招呼。 听见以北居然对唐三打了招呼,小舞猛然一惊,猛然挣扎。 “你别乱动,老老实实给老子口就没事,再乱动脸露出来了,谁都救不了你。”侏儒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呵斥着小舞。 小舞听闻挣扎的幅度果然小多了,小心翼翼的前后摆着头,给侏儒做着深喉口交。 百般无聊的唐三正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等待着小舞的出现,心绪也早已经飘到了小舞之前说的内衣之上,猛然觉得有人在呼喊他,朝声音的源头看去。 只见刚才还是商贩的侏儒此刻正依在一条小巷的入口,裤子褪在了脚踝处,一个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白色丝袜的女子正伏着身子给他做口舌侍奉。 唐三略显尴尬的回道:“哦,呵呵,你在喊我么?” “那女的腿真长啊,都快赶上小舞了。”看见侏儒胯间的女子,唐三下意识的想着。 “是啊,喊你呢小哥,要来爽爽么?”以北调笑道。 “不,不用了,我有妻子的,谢谢!”唐三礼貌的拒绝了以北的邀请。 “那双袜子,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啊。”唐三仔细的看着侏儒胯间女子的一双美腿喃喃自语。 “不可能,我的小舞不会是这样不要脸的女子。”唐三摇了摇头自我安慰。 “真不来么?这骚货很爽的,嘶哈!吸得人魂都要飞了。”以北继续邀请道。 “真的不了”唐三皱了皱眉头,再次拒绝。 “这人真的有些奇怪。”唐三心想。 “唉,真遗憾,这个极品骚货还想让你也体验一下的呢。”侏儒露出了一脸遗憾的表情,“对了,客人你夫人呢?那也是个美人啊,客人看不上这个骚货也是正常的。” “我夫人去买东西了,在下正要去寻她,告辞了。”唐三不耐的朝着以北拱了拱手,快步离开。 侏儒与唐三对话的时候,正在埋着头做着深喉的小舞觉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万一唐三真的朝这边走过来,她一切都结束了。内心的紧张也让小舞的感官被成倍的放大,微风吹过敏感的身体,灌进空虚的小穴,不断撩拨着小舞高潮的琴弦,再加上在爱人面前给别人口交的背德感,让她时时刻刻都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仅仅依靠过人的意志才让小舞没有当场泄身,终于听见唐三离开的脚步,放下了心防的小舞再也控制不住高潮的到来,就在唐三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小舞的娇躯如打摆子一般高速颤抖,乳头都喷出了些许乳汁,如开闸泄洪般的淫水从小舞的胯间喷涌而出,砸在地面上噼啪作响,她迎来了有生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 小舞的极致高潮同样让自己的喉管用尽全力的压缩,压榨着以北深入喉管的阳具,而以北在小舞的极限深喉之下也不再忍耐,对着她的喉管深处喷出了浓稠的精液… “呼,真爽,骚货在唐三面前居然能高潮成这样。”舒爽的射了一发的侏儒进入了贤者模式,拽着小舞的头发,将她随手丢在地上,提上裤子,踢了踢还在高潮中的小舞,“骚货,快去找你的三哥吧,买几件性感点的内衣,让那只可怜的绿毛龟今晚也爽爽。” 说完也不管小舞听没听见,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只留下小舞赤身裸体在街边颤抖着高潮。 “三哥!”就在唐三打算不顾小舞的劝阻,去店里找找她的时候,小舞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唐三的手臂,“等了很久吧,不好意思,小舞一不小心忘记了时间。” 小舞笑靥如花。 “哦,没事,这算什么。”唐三微笑的看着小舞,望了望夕阳,“既然买到了,我们就回去吧。” 唐三的神色中略显期待。 看着唐三略显猥琐的笑脸,小舞娇羞的低下了头低声说道:“三哥,好色。” 唐三也不以为忤乐呵呵的说道:“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说罢便拉着小舞迎着夕阳走去。 “嗯。”小舞羞红了脸低声细语,任由唐三牵着朝前走去。 “霞光万道的夕阳,英俊潇洒的男子,娇羞美丽的女子,如果不是那骚货胯间时不时滴落的神秘液体,这该是多么美好的恋人的绝景啊。看的我都羡慕不已,唉。”躲在阴影中悄悄观察的以北不经感叹道,接着也如同阴影一般跟着两人消失在夕阳之后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