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薄总他嗜妻如命在线阅读 - 第089章 又想卸了磨杀我这驴

第089章 又想卸了磨杀我这驴

    半晌,他忽地低低笑出来,“薄老二,看来你真的很在意你这个小情人呢……是因为她给你生了儿子吗?”

    薄景遇一愣,随即眸子微微眯起,“谁告诉你的?”

    顾北原本还只是有五分猜测,结果他这么一说,五分猜测就变成了十分肯定。m.zwWX.ORg

    “那孩子看着至少也有六七岁了……”顾北脸上的笑慢慢淡下去。

    他一把推开薄景遇,阴阳怪气,“薄二,你真能耐啊,刚被扔出国就搞大别的女人的肚子。”

    薄景遇半耷拉着眼皮子睨他,眉眼尽是狠戾,“是比你这个搞大女人肚子却不敢认的怂货能耐点。”

    “你——!”顾北脸上瞬间阴沉密布,眸子里飞快闪过一抹血色。

    “呵!那你说说,那都是怪谁啊?”不过下一秒,他舔舔嘴角的伤口,忽又阴恻恻地笑了。

    薄景遇看他这样,再懒得跟他多说,“顾北,有空去精神科看看脑子吧。”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转身走了。

    ……

    薄景遇回到车上,神色还是阴沉沉的。

    安笙扫他一眼,又瞥向外面的顾北。

    顾北脸色跟车里这个不遑多让。

    此时,他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这边,安笙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目光里散发着的冰冷黏腻的味道,像毒蛇在咝咝吐芯子。

    “你们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不由得问了一句,收回目光又看向薄景遇。

    薄景遇一边打方向盘,一边笑吟吟扭头看她一眼,“你想知道?”

    安笙觉得自己有点唐突了,但是压不住好奇,“能说吗?”

    薄景遇认真开着车,扭头迅速地看她一眼,眼底漾笑:“能啊,但这事我不告诉外人儿,你当我内人我就告诉你。”

    安笙:“……”

    她点点头,“那算了,你自己好好捂着吧。”

    薄景遇勾唇轻笑,“你就不再争取一下?”

    安笙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背上,“也没那么好奇。”

    车子缓缓汇进大道的车流中。

    等路口的红绿灯时,薄景遇又看她一眼,突然淡淡开口,“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就是有些人天生气场不合,他看不惯我,我也瞧不上他,从小就这样,注定的敌人。”

    顿了顿,又道:“他这人真不是好东西,你最好离他远远的。”

    安笙看他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不由得挑眉,“那你呢?”

    “我什么?”

    “你是好东西吗?”

    薄景遇又转头瞅她,眸子半阖,“啧”一声,“这是拐着弯儿骂我呢?”

    安笙表情十分纯良无辜,耸耸肩。

    薄景遇舔了下齿关,倾身凑近,在她耳边荡笑着说,“是不是不好说,但我有好东西……”

    安笙翻了个白眼,偏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到单元楼下,车子熄了火。

    安笙解开安全带下车,薄景遇拿了车钥匙,跟着一起下来。

    安笙站在车边有些踌躇。

    “怎么了?”薄景遇食指套着钥匙环,无聊似的转了两圈,脸上似笑非笑地说,“是不是又想卸了磨杀我这驴吧?”

    安笙剔他一眼:“……”

    “那你愿意吗?”

    薄景遇扬了扬眉毛,绕到她的身边,伸手长指勾起她下巴,“你做什么美梦呢?”

    “那你还问什么!”

    安笙一把拍掉他的手,转身往楼道里走。

    从答应他去薄氏工作开始,她就已经默认了他的继续纠缠,这会儿再拒绝就不免太矫情了。

    况且他确实也替她解决了大麻烦。

    虽然这麻烦多少也是他给招来的,但她要是翻脸不认人,还真有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意思。

    薄景遇低头吹了下手背,懒洋洋地笑着,提步跟上去。

    打开门,俩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出去的时候安笙顺手把客厅灯关了,此时眼前是一片漆黑。

    她正要伸手去摸索灯开关,背上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她控制不住往前趴到墙上,后面紧跟着一具滚烫的躯体压了上来。

    “别动,打劫!”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危险意味十足。

    “你神经病啊!”安笙低低斥道,扭头瞪身后的男人一眼,“放我起来,压疼了……”

    她用力挣了挣,后边人松开少许几道,不过依旧压着她不放,滚烫的呼吸靠近,从后脖颈吹拂到耳边,“压哪儿了?我给你揉揉……”

    安笙控制不住,身体颤了颤。

    下一秒,两只大手贴着她身体与墙壁的缝隙钻进去,一寸寸往上游移,直达目标高峰。

    安笙被他捏得浑身轻颤不止,下意识弓背,身体往后抵。

    薄景遇低低笑出来,头压下去,几乎咬住她的耳朵,“别紧张,我就劫个色而已……”

    说着,他反脚将门轻轻勾上,同时长指捏住安笙的下巴,转过她的头来,瞬间攫住她的红唇。

    这次,安笙没有再挣扎,任由他一路长驱直入,胡作非为。

    喘息声渐渐深重,屋子里的气温也不断在攀升,衣服走一路扔一路。

    薄景遇抱着安笙走进卧室,动作就开始大起来。

    从门边到床上,短短几步路,安笙就被他折磨得眼里泛起水光,暗色中,像勾人的妖精。

    随着他的动作,她指深深甲嵌进他的后背里,呼吸急急缓缓,语不成调。

    “薄景遇!你轻……轻点……”

    “喊我阿遇。”薄景遇又低头去吻她的唇。

    安笙不愿意叫,咬着下唇不吭声。

    薄景遇哄不开她的嘴,就用别的方法狠狠磨,重重撬。

    疾风骤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等屋里安静的时候,花都被打蔫了。

    到底没如薄景遇的意,让安笙喊出一声“阿遇”。

    这么长时间,安笙下嘴唇几乎快要咬破了,依旧闭得比蚌壳还紧。

    薄景遇把那可怜的下嘴唇解救出来,用手指头轻轻抚着,眸子幽幽,半晌哼了一声,低低嘀咕了句什么。

    安笙没听清,软绵绵的胳膊推他,“起来,别压着我……”

    薄景遇依言往旁边挪了挪,两人一个仰面躺着,一个朝底下趴着,喘息声被这寂静的夜无限放大,又慢慢低沉下来。卿筱筱的薄总他嗜妻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