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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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他们选择放弃!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没有错,可他们现在还不是穷途末路,这机缘不小可也不算多逆天的机缘, 不是搏的时候! 这小子这样是有底气,既然不是傻,那便是有着底蕴,有无惧无谓的底气,现在这般,还是不赌的好。 万一要是赌错了,他们要生死,宗门和家族也要覆灭,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还是稳妥一些的好。 为人处世,深谙稳健之道准是没有错,不谋一时怎谋万世? 得稳! 当然,就这么放了石风,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啊! 所以这些老家伙说话间,自然是要给足了自己台阶。 「罢了,人各有机缘,强求不得,不合天道,怕要遭殃,便就这般吧!」 「……」 几个老家伙都是这样类似的话,总之台阶是给的足足的,天道都搬出来了。 修行一途,哪个不是逆天而行,哪个顺应天命的? 虽说台阶是有了,可显的多少是有点不要脸皮了。 石风:「……」 多少有点过于意外,说好的装叉打脸呢?就这?! 算了! 人家都到这程度了,还动手的话似乎是有点不太合适。 从遗迹离开后,石风的分身回归本体,同一时间,石风无声无息的将那法则青莲融入身躯内,境界再度飞涨。 一晃, 月余, 这一日,石风心中突有所感,自修行界入了世俗界中, 所有没有灵根,或是最低等灵根的人都在世俗界中,对于他们来说,上界随意达到洞玄境界的一人,在他们看来,便是仙人。 此刻的世俗界中并不安稳,屹立于世间八百年不倒的皇朝已是接近末路,皇帝昏庸,女干臣当道,天灾人祸,以至于民不聊生, 在这样混乱的皇朝末代,总有太多的人站出来反抗,农民起义,世家造反,太多的人欲推翻朝廷, 太多人的口称要还天下一个安宁,要让百姓安居乐业, 只是……大多只是口号,当他们掌权的时候,他们需要的不是推翻皇帝,而是需要推翻自己心中的欲望,他们要是不是天下大同,百姓如何,他们要的是自己来当皇帝。 相比于世家的造反,农民的起义尤为的不堪,统领农民的还是农民,半辈子都没有见过多少奢华的场景,权利在手,堕落的尤为快。 此番, 天下愈发的乱,起义军不断的割据一方,可百姓是日子却越发的苦,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离人! 置身于战乱中,才能清楚的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好有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高高在上的那群人,日子似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同样日日笙歌,同样在把酒言欢,酒席间大鱼大肉不过是寻常。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外如是! 「少主,这等混乱的世俗,不待也罢,咱还是回上界吧!」凌韵这般道。 在她的眼神中,不,准确的说,在修行界中人的眼中,下界的一群蝼蚁如何实在与他们无关,他们的命不算命,试问,谁会悲悯一个蝼蚁的死亡? 皇位!?那人人渴望的位置,也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不急,且看看!」石风这般道。 此后十数日,石风行走于世俗的乱世之中,见过了太多的死亡,也见过太多是肮脏, 易子而食! 冰冷的书本上,冰冷的 四个字而已,可这短短的四个字,却是血淋淋发生过的,乱世人命如草芥,求生的本能,将人变的不再是人。 【鉴于大环境如此, 虽说对于世俗之人漠视,但看着这样的一幕,凌韵还是有所不忍,心中说不出的感觉, 「世俗的人是人,修行界的人也是人,人性是不变的,只是位置的区别,想要的不同,说到底,也都是道的一部分,红尘练心!红尘练心!练的便是性!补全人性中的弱点,看透本源,是人的本源,也是天地的本源,亦是道的本源! 那些造反的人,若是那些人都有一口饱饭,能活命,就算压榨的过于狠,他们也不会反抗,也不会造反。 这是规则,亦是道! 平衡,驾驭,愚、弱,种种手段多类神通术法?! 且看,且悟!」 对于石风的话,凌韵自是往心中去了,细细思量,确有名悟,甚至于本来停滞了许久的境界,竟隐隐欲破。 一时间, 凌韵看向石风的眼神骤然变化,她实在无法想象,若自家少主当真丝毫修为和天赋都没有,怎么可能说出这等话来,让她的修为隐隐破境,恐怕少主并非没有修为在身,怕是一切只为了藏拙。 不过,凌韵心中的疑问并未说出口,既然少主对此隐藏,她自然不好说出口, 一晃, 这一日, 石风和凌韵遇上了一位少年,其一心愿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对于此,石风自然是欣赏不已,想比于凌韵,石风更是欢喜,那至尊之境的传承已是有了人选, 「可原为苍生而战?」石风的问题只有这一句。 而其回答自然是愿意,随即石风将其纳入宫殿之中, 其和石风一样,经历着那构造的环境,以自身为献,参战那幻境的世界,毫无疑问,那少年对其没有丝毫的畏惧,唯有一战, 至于其是否能通过那一场考验,这就不在好石风的考虑范围了,他若是能通过便可获取传承,若是他不通过那就化为灰尽。 一瞬间, 其身躯融入那方世界之中,哪寂灭的世界中,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底,他的心中亦是充斥着恐惧,没有人会在那样的世界中不充满恐惧,可他仍旧进入了寂灭的世界中, 这一方世界并非因为畏惧而不得入,而是因为心怀长生所以才可入, 若是满心的畏惧,不心怀苍生,也不可入那世界,接受那强者的传承。 随着其进入世界之中,那永夜的黑暗开始侵蚀他,可纵然这般,其心中的恐惧仍旧未曾消散,唯有一战拼之,这并非私心,而是全然为百姓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