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都市小说 - 改嫁疯批太子爷,旗袍美人艳翻京圈在线阅读 - 第184章:形同陌路

第184章:形同陌路

    “如果我一直没离婚,你会怎么样?”

    女人清恬的声音犹在耳畔。

    傅闻州却是没什么犹豫并且理所当然的直接说道:“给你当小三。”

    宋青柚:……

    这人还真是……永远都不按常理出牌。

    果然从他嘴里听不到什么正经回答。

    宋青柚扯了扯唇:“堂堂傅氏总裁给我当小三,屈才了吧。”

    傅闻州皱眉道:“哪儿的话,爷给你当小三那是爷的荣幸,再说了,傅庭深就是个命短的,等他死了你再把我扶正也不是不行啊。”

    “………………”

    “傅闻州!”宋青柚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傅闻州点点头,眼神莫名其妙:“你不是才带我去看的心理医生吗?”

    “……………………………………”

    对象是个脑子缺根筋的二货怎么办?

    谁来救救她。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宋青柚闭了闭眼,作了一个深呼吸,而后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傅闻州:“傅闻州,你不是心理有问题,你是脑子有问题。”

    傅闻州低笑出声,没再逗宋青柚,伸手环住她的细腰:“柚柚,想亲你。”

    宋青柚耳根微热,小声提醒:“还有别人在呢,你别……”

    傅闻州冷眸轻扫,傅南正好从后视镜看了过去,本来就因为出卖而心虚的人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眼疾手快地把隔板升起来。

    后排空间顿时变得狭窄逼仄。

    傅闻州长臂揽住宋青柚,托着宋青柚的腰,将人直接面对面放在自己腿上。

    突然的腾空叫宋青柚惊了下,好在傅闻州手稳,抱着人放下时落的很稳。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宋青柚本就穿的旗袍,两条长腿岔开跪坐在男人大腿上,她甚至能感觉到肌肤下那点细微变化。

    宋青柚耳畔微红,嗔怪地看他一眼:“傅闻州,把我放下来。”

    声音软绵,起不到一点威胁作用。

    听在傅闻州耳朵里反而有些撒娇的味道。

    傅闻州心口荡漾,掌心从腰间往上,牢牢扣住宋青柚的后颈,薄唇压了上去。

    从温柔到掠夺,宋青柚快要溺死在男人强势有力的呼吸里。

    隔板有隔音效果,很好的隔绝了狭窄暧昧的声音,傅南已经在家门口绕了两圈了,也不知该不该和小傅总跟夫人说声已经到家了。

    到底傅南还是没那个胆子,默默继续开着车绕圈。

    宋青柚被亲的衣衫不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整个人被傅闻州圈在怀里,男人一脸的餍足:“傅南,停车。”

    傅南得到吩咐,立刻把车开回院内。

    宋青柚细密的喘气,傅闻州用外套将人遮住,抱着宋青柚走回家。

    之后几天,宋青柚一直在鼎盛和宋氏两头跑,每天晚上都要到九点钟以后才回,傅闻州为此郁闷的不行。

    宋青柚说他跟粥粥的黏人程度不相上下,傅闻州还不服气。

    “哈哈哈!傅闻州,你也有被嫌弃的一天。”包厢里,顾白拍着大腿一个劲的嘲笑傅闻州。

    梁沐川抿了口酒:“他不是一直被嫌弃吗?”

    顾白大笑道:“没错,唉,你说当初咱们几个最混的那个人如今倒是最痴情的一个。”

    傅闻州没空搭理这帮人,从包里拿出一本佛经和用来誊抄的本子。

    顾白看他拿出佛经,嘴角一抽:“这什么玩意啊?你上个酒吧带本佛经做什么?难不成打算超度我们吗。”

    梁沐川无语道:“超度你就行,别带上我。”

    傅闻州漫不经心的转了转钢笔,一边誊写一边倦散的说:“我最近信佛,你们有意见?”

    顾白身体往后一歪,眼睛眯起来,语气充满怀疑:“好端端的怎么抄起佛经了?该不会是你干了什么坏事被宋青柚发现挨罚了吧?”

    傅闻州神色一凛,冷漠地撩起眼皮:“我家柚柚对我好着呢。”

    “啧。”梁沐川没忍住轻嗤一声,转头就对上傅闻州凉飕飕地目光,顿了下说:“你说的都对。”

    傅闻州眼皮轻掀,懒散地看他一眼:“怎么没叫徐泽湛?”

    提起这个,梁沐川可就来兴趣了,他邪肆意笑,视线看向顾白,意有所指的说:“某人拦着不让叫啊,还以性命威胁,说什么和徐泽湛绝交了,以后谁在他面前提徐泽湛就是不把他顾白当兄弟。”

    “这回打算绝交多久。”傅闻州笔下挥舞,他的字写的很好看,是连顾白都羡慕的程度。

    顾白一张脸拉了下来,猛灌了一口酒后把酒杯重重砸在桌面上:“最起码一个月!这人忒不是个东西,满肚子阴损缺德,你知道现在圈子里都是怎么笑我的吗?说我上杆子戴绿帽。”

    “就因为这?”梁沐川皱了皱眉:“老徐也是为了你好,不然你还要被那女的骗多久,差不多就行了,都是兄弟,为了个女人闹成这样不值当。”

    顾白酒喝多了,这会上了脸,脖子都红了,呼吸粗重,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也不是因为陈若仪和徐泽湛闹,主要是徐泽湛现在太不对劲了,他说不上哪儿不对劲,但自从他坦白自己的性向后,顾白总是本能的躲着他。

    顾白之前也试图和徐泽湛讲和,劝了自己一晚上都是兄弟,兄弟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吧,只要不喜欢他就行,难不成真要因为徐泽湛喜欢男人就不跟他当兄弟了吗?

    就这样,顾白一夜没睡,打算第二天去找徐泽湛和好,结果一大清早接到徐泽湛电话让他去捉奸。

    之后就发生了两人打在一起咬嘴唇的事。

    换作是之前,这嘴巴咬了也就咬了,可现在徐泽湛变成gay了,顾白总觉得别扭,一想到那天还是他自己先上嘴的,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白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是徐泽湛的问题。

    徐泽湛为什么就喜欢男人了?

    要不是他喜欢男人,自己现在能这么浑身不舒服,天天烦躁吗?

    要不是他喜欢男人,自己现在能跟他形同陌路,想尽办法躲着他吗?

    顾白越想越烦,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对,就因为这!反正以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是吗?”徐泽湛不知何时出现在包厢门口,单手扶着门框,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有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沙发中间穿着白色休闲服口出狂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