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海贼王】骗局一场在线阅读 - 最后的伊甸园

最后的伊甸园

    虽然光靠说话就让她高潮听起来很扯,但是他有这个本事啊。沙克达凑到薇薇耳边接着讲述他昨天编的故事,关于她和她的异性朋友在教室里群交的故事。

    “求求你别再说了!”薇薇捂住耳朵不听他的污言秽语,圣人云:非礼勿听。

    沙克达莞尔一笑,接着低头,隔了一层布给她舔穴。不知道这个任务具体是什么时候完成的,薇薇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在哪一刻高潮了,这件事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看着屏幕上当前持有积分的增加,沙克达十分安心。

    不管怎么样,实验成功薇薇就能在现实中复活,至于别的事可以以后再说,他不想用复活的事强迫她不和他离婚,那样就太没意思了。

    今天是他们进入观测空间的第叁天,也是现实世界中她被杀害的第叁天。

    薇薇睡眠质量不好,夜里容易醒,但这与她被杀害过一次无关,是16年那场长达四个月的囚禁带来的影响。观测者淡化了她的死亡记忆,她只记得自己被枪对着,枪响后她就来到了这里。

    薇薇睡前锁门把东西抵在门口也没用,沙克达就像会穿墙术一样。她半夜醒来,半梦半醒间看到沙克达在她床上摸她的脖子,试她的呼吸。先不提他老是摸她,光瞧见那鬼影似的一个东西,她心里都会咯噔一下。

    早上他解释说他不是有意吓她,只是他太在意她了。说到这沙克达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心情。

    要是没有观测者插手,他再也没办法像这样和薇薇交流吧。虽然不出意外他也会随即被杀害,但在那之前他的心就被撕成碎片了。

    死过一次的不仅是薇薇,还有他的心。

    薇薇有些动摇了,她在想沙克达真的爱她吗?不是为了财富和地位,是因为爱才戴上伪装再次接近她。

    然而想起那些自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夜晚,想起他的暴力行为和疤脸上狰狞的笑,薇薇的心又被痛苦填满了。

    不知为何面对沙克达她就很有攻击的欲望,想用刻薄的言语让他伤心,于是她用很傲慢的语气说:“就算你装可怜,实验结束之后我也会和你离婚的。”

    言下之意是他别演了,她不会相信他爱她的。

    薇薇把他赶出去,他在卧室外面把门开了一条缝,偷偷看着她,他知道薇薇知道他在看她。

    薇薇没有换衣服,她穿着碎花淡蓝睡裙坐到梳妆台前梳她的长发。以前薇薇想让他给她梳头,他都忍痛拒绝了,因为他少了一只手,单手梳到有发结的地方容易扯痛她的头皮让她起疑。

    要是自己能有两只手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沙克达不由幻想在别的情况下参与实验,交易的内容不是让薇薇复活,而是让他重新长出一只左手该多好,可惜没有如果。

    薇薇对着镜子看自己的黑眼圈,她没睡好觉身体不是很舒服。看着看着,她不禁叹了口气。观测者在实验的第一天让他们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之后就没这么好心了,不然她也不会担心沙克达失血过多。

    假若今天的任务1还是抽血,薇薇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做它。至于要不要做任务2,视情况而定吧。

    薇薇的早餐依旧是叁明治,只不过今天她把叁明治切开后没有把另一半放进冰箱,而是推到了沙克达面前。

    “别误会,我实在吃不完了而已。好了,不要再盯着我看了,吃你的饭去。”她微微将脸转过去,避开他恨不得把她一块吃掉的目光。

    沙克达吃完哼着小曲,到玄关那看任务。

    【任务1:B使用任意道具在A任一手臂上制造出长4cm、深1cm伤口。】

    【任务2:A佩戴盒子内的道具,用口部获取B的精液,射精一次即可。】

    他打开白盒子,里面是一个金属圆环和黑色宽皮带组成的强制张口器。他监禁薇薇时都没用过这个,觉得没必要。他想让她张嘴有很多不依赖道具的方法,而且薇薇不敢咬他,怕被他活活打死。

    任务1说的任意道具,是指家里的刀具吗?沙克达边思考边到了厨房,视线在一排刀具上扫过,有菜刀、切肉刀、水果刀和西瓜刀。

    对于薇薇来说,水果刀应该是最趁手的。沙克达不声不响找出家里的急救包,按理来说割出这么大一个口子需要缝针,但家里没有针线,只能第一时间止血包扎伤口了。

    他用酒精给刀刃做消毒工作,薇薇看完显示屏顿时明白他在做什么了,不住摇头说她做不到。

    “老婆,我知道你恨我,本来你把我怎么样我都认了,但是现在我还不能死,我想让你活过来。”他语气很诚恳,把刀柄递给她,刀尖朝着自己的方向,鼓励她:“只是割道口子,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就当是出气,以前有段时间你不是很想我死吗?你要想多捅我几下也行,给我留条命就成。”

    “真是狡猾,你只会嘴上说说而已,又做不到真的对我言听计从,何必给我开空头支票。”薇薇有点生气,她让他去自首他不肯,这会又说什么不介意她杀了他的话,明摆着是和她打感情牌。

    沙克达也没有让她立马决定,反正距离今天结束还有时间,他把东西都放在茶几上:“哦,对了,任务2你有什么想法吗?”

    【薇薇】的回答是:

    a  接受

    b  不想做

    选项a指向——

    薇薇低着头想了一会,面色平静:“你都愿意让我割腕了,我要再拒绝这么简单的事,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

    “没有这回事,你要不想可以不做,1积分而已。”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种人。”薇薇拿起开口器看看,皱着眉把它戴在自己头上,试着调整绑带的松紧。

    他心里是想她做这个任务的,嘴上却说:“不要勉强自己,我希望你能多点选择。”

    薇薇已经没办法回答他的话了,情趣道具的构造让金属口环陷入她嘴里,强制使得它无法合上。薇薇习惯闭上嘴吞咽,把嘴张这么大,现在她的口水开始在口腔内积攒,得把头仰起来才能完成吞咽。

    沙克达这会也不说什么推托的话了,显得他伪君子。薇薇戴口环的样子他第一次见,这么看比脸上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要色情多了,就像……性奴一样。

    总觉得这样的她该配一条金链的项圈,被他拽在手里牵着在地上爬。他回想起薇薇从狗笼里爬出来,光裸着伏下身子,被他踢屁股时瑟瑟发抖的样子,阳具已经有要勃起的势头了。

    薇薇坐在沙发上,朝他嗯嗯两声,大概意思是“你在等什么,快点来啊”。

    “那我不客气了。”沙克达不敢表现得太高兴,自己解了腰带,把肉棒递到她嘴边。

    薇薇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洗过澡没有?这两天她睡前没和跟他在一起,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清理自己的身体。

    虽然肉棒是同一根肉棒,但她的心理作用会让它的味道发生变化。以前薇薇以为他是于砈的时候不会在意这些,在她心里于先生是完美的。沙克达不一样,她对沙克达的要求会高些。

    一想到在她嘴里的是他又脏又臭的肉棒,薇薇简直要哭出来了。她手指推着他松松垮垮的裤子,想让他退出去,沙克达把这当成她耍的小花招,义肢摁着她的头不让它乱动,一手扶着性器在她舌面上拍打。

    薇薇的津液多而黏稠,顺着他的肉棒往下滴,他忍不住出声戏弄她:“啧啧,小狗这么喜欢吃肉棒啊?口水流成这样!”

    她屈辱的眼神无疑给他的欲火浇了一桶油,沙克达充血的阳具往内顶至她的咽门。薇薇呻吟一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引得他正对着她的站位偏了偏,肉棒横斜着在她嘴里,占据了更大空间。

    沙克达起了玩心,把肉棒退出来,龟头在金属环外,薇薇不得不把舌头伸出来才能碰到它,从喉咙里发出抗议的声音。

    “抱歉,既然你很反感我进来,所以我想试试能不能让你只用舌头把我舔射。”他说谎了,其实在沙克达的视角看薇薇就好像十分渴求他的肉棒,才努力伸长舌头来舔,这样真的很有意思。

    薇薇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尝试把舌头伸出环来给他舔肉棒,因为口水太多弄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特别羞耻。

    她舔了有一分多钟,肉棒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她感觉只用舌头格外地累,于是把舌头收回去,气馁地看着他。

    “啊,看来行不通呢,还是我来吧。”沙克达义肢抵在她后脑,大手捏了几下她奶子,胯部发力将肉棒顶到她喉咙深处。

    他像某种机器转轴连贯地在她嘴穴里抽插起来,原本放在她两腿之间的左腿不知不觉就被她的膝盖夹紧了。

    薇薇酸麻的舌头被肉棒搅动,一旦被碰到坚硬的牙齿上就会疼,她别无他法只好竭力控制自己的舌头,因此眼中星光点点。

    他怕弄得她难受,有意放慢节奏,拇指怜爱地摸着她的颊肉:“乖孩子,慢点吃,不急。”

    慢点吃岂不是意味着口交的时间会变长?薇薇只想快点结束,等他射出腥臭的精液后,这个任务就结束了。

    薇薇按捺不住伸手去抚慰吞不到的阴茎根部,被他按住了手腕:“用手的话,可能会违规哦。”

    薇薇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怎么了,脖子不舒服吗?”没等她回答,他自作主张换了个姿势,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跪坐在沙发上用巨根在她喉咙里抽插。

    薇薇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停下来,用开口器的口交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让她丧失做人的尊严。好歹他逼着她给他口交时她能决定用什么样的力道去舔吸他的肉棒,戴上道具后她连吞吐都做不到,张着嘴仿佛她的嘴巴是飞机杯的入口。

    意识到自己被当成肉便器后,薇薇难过地哭了。沙克达在她喉肉痉挛的收缩中射了,拔出来的时候还抖了抖。

    在巨大的恶心感中,她起身把精液吐在地上,而沙克达还假模假样地来轻拍她的背。她后悔自己一时糊涂奉献了自己,摘掉挂着唾液和精液的金属口环摔在地上,她跑去卫生间,灯都没开,漱口、刷牙,一番操作后她仍然无法平静下来。

    “我看你还挺享受的,做我性奴有什么不好。刚刚你下面湿了对吧?婊子就是婊子,装不出贞妇的样,你看,这下现原形了吧。”沙克达笑嘻嘻地打量她,那种视线她见过很多次,让她想起了被他囚禁的时光。

    最让薇薇难堪的是,她确实湿了,明明她不想起反应的。她尖叫着把身边能拿起来的东西都砸向他,骂他:“去死!你去死啊!”在他靠近她的时候,她又腿一软顺着盥洗台滑坐在地,抱着脑袋哆嗦:“别碰我,求求你了,别碰我。”

    沙克达见状换上他的第二幅面孔,蹲下来拥抱她,轻声细语地说:“没事的,小兔子……全都过去了,我会保护你的,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在昏暗的环境里人很容易被欺骗,薇薇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于先生,救救我,救救我……”

    她被他抱了一会才意识到不对,于砈和沙克达是同一个人,他正是加害她的坏蛋,于先生救不了她,没有人能救她,除了她自己。

    她狠狠咬在他肩膀上,沙克达嘶了一声,但没有放手,胳膊仍然禁锢着她的身躯。薇薇在他怀里又闹腾起来,不停挣扎:“放开我!你去死!”

    他强硬地把她抱到茶几边上,为了防止一把她放下来她就逃走,他把她按在了桌面上。她下意识地回想起更多不好的记忆,要知道当年在地下室里,他没少把她按在墙上和地上强奸。

    沙克达用胳膊肘抵着薇薇的后腰,有条不紊地把衬衫的左袖卷上去。

    薇薇慌乱中把水果刀抓在手里,但也只是出于自保的目的。她没有杀人的勇气,她不想变成杀人犯,她只想保护自己。

    长四厘米,深一厘米,必须在手臂位置。沙克达在脑海里重温了一下任务要求,将左手向她的私处伸去,薇薇对着他的小臂刺了下去,锋利的刀刃破开皮肉深入。

    沙克达吃痛后没有做别的动作,而是沿着刀尖相反方向快速一收,一道绝对符合要求的伤口完成了。

    薇薇见了血后松手,脸色煞白瘫在茶几边上。沙克达胳膊上插着刀去看显示屏,一路上伤口都在出血。确认任务完成后,他回来拿着急救包去卫生间自己处理伤口。

    他再次出现在薇薇面前时除了嘴唇没什么血色,表情看上去就像没事一样。

    薇薇蜷缩在沙发上,俨然被他吓坏了,看到他,脑子里除了逃走不会有任何的想法。沙克达也没打算和她有近距离的接触,在她面前亮一下相意思是告诉她自己没事,之后他去了二楼,在薇薇指定让他住的那个房间休息。

    薇薇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理智,看着从茶几边上喷溅的大片血迹,还有从这到玄关一路上滴落的血线,她意识到自己刺伤了他。亲手用利器刺入人体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她手上,险些让她再次崩溃。

    他处理伤口的卫生间没有打扫,被血浸透了的水果刀扔在洗手台里。一大片黑红的血,同样凝固了,伴随着一大堆鲜红的纱布,像红绣球那样堆着,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在他手臂上到底划开了多大一个口子?他伤口处理得怎么样,会感染吗?薇薇纠结了一会,决定走楼梯上去看看他。

    选项b指向——

    “我不想做这个任务。”

    他几乎立刻就说:“那,只能做任务1了。”

    薇薇和他对视,从他的眼神能看出来他是认真的。

    “为什么我们非要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任务不可!”薇薇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活着是这样的,要面对种种不可理喻的事情。我们还有的选,已经很不错了。想开点,至少你要伤害的不是你朋友和你爸爸,只是我。”

    他说得对,她在世界上最恨的人就是他,伤害他她心中不会有太多的内疚感。

    “我该怎么做?”她像上学时向老师请教题目那样,询问他:“竖着割会好点吗?”

    薇薇只知道割腕自杀的人会横着割,她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

    沙克达憋着笑告诉她:“竖着割一路都是动脉,那样割百分百会死,横着割割对了只会割到静脉。”

    沙克达的手臂很粗,在胳膊外侧横着割四厘米并不难。他用棉签蘸着碘酒给她比划了一道长约5cm的痕迹,让她沿着他画的位置下刀。

    薇薇做了好几次心理准备,就是下不去手,沙克达握着她的手腕,明确告诉她:“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抓着你的手割。如果观测者不认可我帮助你的行为,到时候还得再割一次。”

    薇薇松开手,让刀掉在茶几上,笑笑:“你还是老样子,爱强迫人。”

    “没办法,你必须得有所成长,我对你严厉是好事。这个任务在我看来就是小儿科,要是能自己割我早割了。”

    那可不,薇薇还记得在他家水族馆里看到的被鳄鱼分食的尸体。他这个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在胳膊上割道口子对他来说的确是小菜一碟。

    “又不是叫你杀人,磨磨唧唧的。”沙克达把刀塞回她手里:“你就当在切猪肉,很快的。”

    “人肉和猪肉不一样的。”

    沙克达反问:“你没切过你怎么知道?”

    薇薇登时哑口无言,沙克达催促她:“越拖越做不成,一鼓作气,割啊。割深点,别割两回。”

    最后沙克达还是从冰箱里找了个苹果给薇薇练手,为什么不用猪肉,因为冰箱里没有现成的肉类。

    薇薇保证她切完水果一定切他,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切苹果还要被他指指点点:“这一刀太浅了,不够1cm深,往里,超过1cm也不要紧,你哪怕把我那一截切了呢,我又不是没被砍过手。中午之前你再不切,我就给你换菜刀了。”

    切完苹果,薇薇又担心包扎问题,让沙克达指点她练了一会包扎。两人从九点磨蹭到快十一点,薇薇终于下刀了。

    在这之前她一点经验也没有,她这刀切得还算成功,没有出岔子。止血的时候她有点慌,沙克达见她这样和她说可以了,他自己能处理伤口,让她别看了。

    沙克达给绷带打结的手法娴熟,薇薇忽然在想他能不能一只手绑鞋带。他把袖子放下来,将绷带遮起来,跟薇薇说:“我就说不难吧,这么个小事能纠结这么长时间,真是服了你了。”

    薇薇气鼓鼓地说:“我这不是为了你的身体考虑!”

    “哼,我自己都不在乎我的身体。”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坐电梯上楼去了。

    薇薇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也是犯贱,沙克达那话显得她热脸贴冷屁股。她都不想管他了,但还是放不下心,等了一会就去上楼察看他的情况。

    沙克达倒在书房一进门的地上,左袖上晕染了一大块血渍。薇薇心里一惊,红着眼睛大声喊他的名字,摇他没受伤的胳膊。

    他醒了,疲惫地坐起来,薇薇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她害怕他死掉,纵然他再可恨,也是条人命。薇薇深知生命的可贵,一个人要活到今天消耗了数以万计的资源,一旦终结就无法再挽回。

    她问他怎么了,他回答:“没什么,我就是有点累,睡一觉而已。”

    薇薇不信:“睡觉干嘛不去床上睡,你就是晕倒了。”

    他见她着急,笑道:“刚刚说让我去死,这会又舍不得了,你果然还是心疼老公。”

    她哼了一声:“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不就成寡妇了?等我活过来你和我离婚,到时候谁管你怎么死。”

    她不是这么功利的人,沙克达太了解她了,薇薇不是那种为了自己活命能让别人去死的自私鬼,他爱的女孩和他根本不一样,她善良又无私。

    薇薇搀扶着他去床上,要看他的伤口,他摇摇头,说他真没事。薇薇一副内疚的模样,他摸摸她头顶:“你去给我倒杯水吧,别往里放乱七八糟的,开水就行了。不用端进来,放门口我会自己拿。”

    薇薇坚决不同意:“万一你又晕过去了怎么办?让我负起责任照顾你吧。”

    他坏笑着凑近她的脸,温热的吐息在她耳边流转:“宝宝,你真好骗啊,有没有想过我是装出来的,男人也会欲擒故纵的哦。”

    结果薇薇一推他就倒在床上,她撇撇嘴:“得了吧,少说点,好好休息。”

    薇薇没有听他的,不仅倒了水还把急救包拿上来了。沙克达用一只手包扎伤口,不绑紧怕止不住血,只是摔倒时伤口又迸裂了。她用剪刀剪开他衬衫的袖子,又剪开缠绕的绷带,拿了一卷重新为他包扎。

    沙克达保持着清醒,惊奇地问:“你不怕吗?”

    在他看来薇薇应该被血肉模糊的伤口吓到,哭个不停才对。

    薇薇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没来过月经。”

    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给他“伤口上撒盐”来报当初他监禁她的仇啊,犹豫的时间,她已经帮他把伤口包扎好了,这次绷带没有渗血。

    他夸道:“我老婆真是心灵手巧。”

    “手巧有什么用,不照样被一枪打死了。我唯一的价值是生孩子,别的一无是处。”她语气幽幽地说,好像讲的不是她的事一样。

    笑容从沙克达脸上消失了,他拉着她的手:“别这么说你自己。”

    看到她鄙视的眼神,沙克达难过得都不觉得小臂痛了,这个连脏话都不会随意说出口的女孩是如此的美好,他为她着迷。

    他无非是撕碎了她的羽翼,用子嗣寄生她,让她留在蛛网上供他消遣。他也只有这样卑劣的手段能使她驻足了,不然她真的一个眼神也不屑给他。

    薇薇很少露出阴晴不定的表情,她垂下眼,眸子中的波澜终归平静,竟浮现一丝死气,像于先生初遇的那个小姑娘一样没什么生机和活力。

    “喝完就睡吧。”薇薇端着杯子给他喂水,沙克达喝的时候眼睛看着她,粗糙的手还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两下。

    过一会她来看他一次,第一次他在睡觉,第二次醒了找她要饭吃。薇薇煮了一份意面,倒了番茄酱,卖相不怎么样,但酱味道不错,面煮得很软,端来时是微烫的,刚好能入口。

    她不想再被他用那种淫猥的目光看了,把他眼睛蒙上喂他吃,沙克达心想这也算一种情趣。

    到了傍晚他有了些精神,薇薇在窗边抱着胳膊看夕阳,他问她角色互换的感觉怎么样:“还记得你生病的时候我照顾你,喂你喝药,还带你洗澡么?……你没办法抱我走,能不能帮我擦擦身体?”

    “看不出来你这么爱干净。”薇薇嘲讽了他一句,离开了房间。

    沙克达本来也没指望她对他这么好,没想到她真的去打了盆热水,拿毛巾来准备给他擦身体,老样子,第一步是把他眼睛蒙上。

    她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沙克达左袖都被剪开了,他的衣服不是很好脱,薇薇干脆用剪刀直接把这件衬衫报废了。

    温热的毛巾在他胸口拓开,留下一道湿痕在空气中挥发。沙克达的喉结动了动,他想起他和薇薇一起洗澡的经历,当时她用的是手。

    等薇薇擦到小腹那时,看到他裤裆顶起来一块,敲了它一下,鼓包也没有缩小。他听到薇薇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一声,还是帮他把裤子脱了。

    除了受伤的那条胳膊外,薇薇简单帮他擦了两遍正面,反面她不想管了。沙克达全程看不到薇薇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得保持了安静。

    这具肉体和她于无数夜晚痴缠,给予她激情和温暖,可那是个令她作呕至极的谎言。

    他对她绝对不是爱,薇薇再次告诫自己不要掉进同一个陷阱两次。她顺手摸了两把沙克达的胸肌,嗯,手感还是柔软的,看来他不会那么容易死掉。

    她给他盖上被子,沙克达自己扯掉蒙眼的黑布,等他的眼睛适应光线时,只看到她端着盆走掉的背影。

    第四天的早饭也是薇薇端来喂给他的,沙克达问她今天的任务是什么,她说第一个任务是扇他叁个耳光,说到任务2她停顿了一下,脸颊泛红,说是让他用盒子里的道具给她后庭做扩张,道具她拿过来了。

    沙克达似乎相信了她的话,跟她说:“我们先做任务2吧。”

    薇薇把一条串起来的金属拉珠给他,脱鞋背对着他上床,撩起裙子,她里面没穿内裤。

    她跪趴在床单上,这个姿势才能让她的菊穴完全露出来。感受到他的手在揉她的屁股,薇薇不满地说:“别玩了,先做任务。”

    沙克达非但没听,反而变本加厉在她另一瓣屁股上亲了一口。她回头正准备骂他,完全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的舌头在舔她的小穴。

    换作前几天薇薇早跑了,可能是因为昨天刚伤害了他的身体心存愧疚,薇薇又把头转回去,默不作声任他凌辱。

    沙克达把她小穴都嘬出水声了,用拉珠蘸上淫液,再一颗颗往她肛门放。

    薇薇之前从来没被开发过这里,这会也理解了他的用意,原来他是怕她受伤吗?薇薇在想他为什么不找她要润滑剂,然后就想起来那个被她当沙克达的面放在情趣内衣里一起扔了。

    金属拉珠蘸淫液前被他在手里焐热了,完全冻不到她。他用手指推着拉珠往里进,大头那端的环勾在中指上,他无名指上的是婚戒。拉珠从小到大被薇薇的肠道包住,一颗比一颗大。最大的一颗直径有他肉棒那么粗,不知是巧合还是观测者刻意为之。

    薇薇手指逐渐陷进床单,她本来就被沙克达弄湿了,当他把拉珠拽出来时,她小穴翕合着泄出了愈多的清液。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于先生常在做爱时问她这句话,薇薇颤声说没有,她不会告诉他她近来有些欲求不满,原本她和沙克达的婚后生活就很淫乱无度。对于她一个重度性瘾者来说,陡然一下没了男人的日子是难以忍受的。

    沙克达的中指退出拉环,把拉珠留在薇薇体内。他抚摸着她敏感的大腿根,独手继续往前滑,托着她的小腹,往上虚握,弄得她很痒。

    薇薇隔着裙子按住他的手背,这感觉很奇妙,让她回想起怀长青的时期。

    “仅仅是扩张就够了吗?”沙克达问她,“有没有进一步要求什么,比如说让你高潮。”

    “没、没有别的要求,扩张就够了。”

    “你去拍给我看看。”

    薇薇思索片刻同意了,让他把拉珠拿出来。她用手机里的相机拍下了显示屏上的文字,本想截掉任务1,觉得有些欲盖弥彰,于是尝试用软件p掉上面的字。

    P图很费时间,她都想好借口了,他要是问她为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她就说自己是去自慰了。

    薇薇p完图上楼,看到沙克达站在二楼的分机那里看着屏幕,她心说糟了,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她还以为他下不了床来着。

    【任务1:B需将盒子内的道具钉入A右手手心1.5cm深。】

    【任务2:A使用盒子内的道具对B的肛门进行扩张。】

    任务2已完成,任务1的内容却和薇薇说的大相径庭。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哪怕是善意的谎言我也讨厌。”沙克达转向她:“盒子里的道具,是钉子吗?”

    薇薇不肯告诉他,她已经把盒子里的锤子和钉子藏起来了,并且决心他说什么也不会拿出来给他。

    “听好了,薇薇,据我分析后面的任务会越来越过分。还记得第一天和第二天的任务吗?如果你今天不往我手心里钉一根钉子,明天说不定要让你钉叁根。”他见她听不进去,叹口气:“好吧,感谢观测者发布任务时用的词语是‘盒子内的道具’。”

    拉珠不也是盒子内的道具吗?她把钉子藏起来没关系,拉珠一端的拉环很细,他用剪刀剪开后就得到了一根铁丝,他再把它扭曲成便于钉入的形状,说不定比钉子还好使。

    薇薇得知他的想法后直骂他是疯子,他没有理会她。没有锤子不要紧,他可以用午餐肉罐头来代替。

    这个男人既固执又不择手段,当他把那两样东西摆到她面前时,她眼里写满了绝望:“算我求你了,别再让我做这种事了!”

    “只是钉一下又不会死,而且钉完立马就能拔出来的吧。”

    “别逼我了!别逼我了!别逼我了!”薇薇抱住头,她有她的底线和原则,如今她感到自己过去坚持的一切都在被摧毁。

    伤害别人是不对,纵使他犯的罪足以让他被宣判死刑,但执行死刑的人不应该是被害者及其家属,这才是法律的意义所在。

    沙克达沉默了,看着她声泪俱下地质问他,语言十分混乱:“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我们……来做爱吧,你不是想要这个吗?”

    “别逃避现实,宝宝。”沙克达捏了捏自己的鼻根,那里皱了太久有些酸痛,将她揽入怀中安抚:“你真的想好了吗?我不是说跟我做爱,我是说不做任务1,这样我们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出去。”

    薇薇点了点头,肩膀一耸一耸:“我想好了,以后只做任务2,我们不做任务1了。”

    虽然她可能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但能在她口中听到“我们”这个词,沙克达还是很高兴。

    当他低头靠近她的唇时,她张嘴迎了上来。就这样他们一边激烈地舌吻一边往书房里去,他心里清楚这次做爱可能和爱没什么关系,只是单纯在安慰他精神脆弱的小女孩。即便如此他还是配合她,尽量让她好受些。

    薇薇水蓝色的长发在沾血的床单上散开,那些干掉的血是她昨天给沙克达包扎不小心弄上去的。这条本来就不干净的床单马上要变得更脏了,薇薇的爱液会流很多的。

    他觉得她双目含情,身体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时真是妩媚极了,他手指抚摸着前庭的入口,形状起伏不平的湿热的肉块,放一根手指在里能感受到它缓慢的蠕动。

    他把他的肉棒埋进这个沼泽一样的地方,这里又不是现实世界,就算内射了薇薇也不会怀孕吧。

    小臂的伤口一天时间当然不会痊愈,薇薇的小腿搭在他肩膀上,这个体位他不会压到伤口,抽插之际还能和她继续舌吻。

    薇薇搂着他的脖子,小穴深处收缩得一跳一跳的。她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声音听起来有些粘滞:“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啊……”

    沙克达看到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操得更起劲了。两人的唇不再紧紧贴在一起,留给彼此呼吸的余地,薇薇的舌头和他的舌头到口腔外继续嬉戏,犹如鱼缸里的两尾鱼在同游。

    他退出半根肉棒在她没有被重点关照的褶壁上,稍微磨了两下,再往前大力挺送,插在深处喷射出精液。

    “呀!”薇薇眼神迷离,手指抓紧他的肩膀,哭叫道:“呜呜,老公,好喜欢……喜欢大肉棒,呃啊,用力,操烂母狗的骚穴……”

    “骚货,这就给你精液。”他喘着粗气,射了一次还没有结束,将身子压得更低。甬道深处淫液和精液被搅动的感觉让她神魂颠倒,薇薇娇喘不断,被他的肉棒按在床单上一遍遍捣着,简直要把她捅穿。

    这场让人失去理智的性爱后,他们大汗淋漓地靠在一起温存。薇薇和他说她想起之前有一次他们在等红灯,十字路口附近没有车和行人,也没有监控摄像头,红灯还有四十多秒才结束。他想闯红灯,但她坚决反对,他只好作罢,老实等绿灯亮再起步。当时她还为他的想法感到吃惊,现在才明白那是他的本性。

    沙克达也记得这件事,听她一说就想起来了。这会不需要再扮演于砈,他便不留情地评价她迂腐且不知变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万一那是个坏了的信号灯呢?那你岂不是要在路口停一辈子。”

    薇薇没有被他的诡辩绕进去,不甘示弱地回答:“可那又不是坏了的信号灯,不光是交通法规,人在社会中生活就要遵守大众制定的规则,不然这个世界就乱套了。你图一时方便破坏了规则,那别人图方便也会破坏规则损害你的利益,规则岂不是形同虚设。”

    他噗嗤笑出声,薇薇气恼地问他笑什么,他说:“忽然觉得能像现在这样和你吵架也挺不错的,以前我总是忍让你,不会说出内心的真实感受。”

    “别误会了,我和你只是各取所需。”薇薇从床上坐起来,把头发拨到一侧:“我和你之间过去有些情分在里,但从我知道你一直在欺骗我那刻起,一切就都荡然无存了。”

    说完她就下床去洗澡了,薇薇在淋浴头下重点搓洗留下他吻痕的部位,不知多少次生出这样的想法,想像换衣服那样把自己的皮撕下来换一套新的人皮。也许换张皮还不足够,毕竟她整个人的身体都脏透了。

    前前后后折腾了快两个小时,薇薇穿着衣柜里拿出来的睡袍坐在干净的床上,时不时还会闻闻自己身上有没有留下男人的气味。关于上午的事她只能说自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和他发生了关系,现在她感觉非常恶心,毫无食欲还想吐。

    沙克达做了午饭上楼来喊她吃,被她赶走了。薇薇到下午叁点多才有了一点胃口,没有吃沙克达做的饭,自己重做了一份。

    沙克达幽怨地在承重柱后面探头看她,他不过是说了实话,薇薇怎么就不高兴了呢。明明在床上表现得那么放荡,他还以为她终于明白他的心意,肯接受他了。当年他囚禁她的事到底要记恨到什么时候,她为什么就不能着眼于当下,对往事耿耿于怀。

    她要是恨他就用他对她的方式对他报复回来啊,干嘛冷暴力他,这女人真是太坏了。

    晚上他洗干净侧躺在主卧的床上等她,左等右等等不到薇薇,发现她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

    他看着背靠沙发盖着被子的薇薇,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宁可忍受他霸占主卧的屈辱,也不愿意和他有接触,真是个小受气包。

    沙克达掀开被子,看见她怀里抱着一个企鹅玩偶,没记错的话那是她和那美去玩抓娃娃机时抓到的。他把薇薇连企鹅一起抱回叁楼,放到床上后把企鹅抽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胳膊被薇薇搂住。

    弄好这些,他满意地熄灯睡了。

    薇薇对于自己每天醒来的地方和入睡前的地方不同这件事早见怪不怪了,令她始料未及的是显示屏发布任务的地方赫然是“今日休息”四个字。

    他也看到了,说:“看来外星人每四天休息一次,不知道它们是用什么方式来繁衍后代的。”

    薇薇用食指指着脑子:“你头脑里是否只有性交?”

    听到她骂他,他很高兴,薇薇愿意和他说话了,不然他真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薇薇和他说话不代表她原谅他,饭点他的座位前面只有一桶泡面。沙克达郁闷极了,用塑料叉子戳着还没被泡开的面饼,不知道他昨天哪句话惹到她,或者薇薇看他恢复了行动能力,总之他又吃不上薇薇做的饭了。

    虽然他自己也不是不能做饭,但意义不一样啊,老婆做的饭就是香,哪怕是从外面买来的速食食品,由她亲手倒在盘子里都会变得非比寻常。

    他上楼薇薇就下楼,他下楼薇薇就上去,总之不想和他待在同一楼层。沙克达心中烦闷,又不想堵着房门和她把关系闹僵,一人在吧台那闷头喝酒。

    他看着手里的琥珀杯,那是薇薇去年结婚纪念日送他的礼物。薇薇会让他戒烟,但不介意他喝酒,中国的酒桌文化她多少是了解的。

    他们在吧台这里也做过几次,那时薇薇会脱光了坐在吧台上,从脖子那里倒威士忌,从上往下把自己淋湿,调皮地说“请主人用酒香味的奶子”,还会用嘴当酒杯给他喂酒,允许他把樱桃塞到她下面……好怀念,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沙克达越想越难过,后来都不用杯子,直接瓶口对着嘴灌。他喝着喝着就滑下了椅子,在柜台下面醉倒了。

    薇薇本来做好了被他骚扰一整天的准备,结果他在早上露了两次面就消失了。她一个人在书房里安静地看了两个小时书,感觉很不习惯。

    薇薇心想自己只是怕他悄悄干坏事,才不是担心他,于是用比平常大的音量叫他:“沙克达。”

    没有人应,按照她的预想她喊到“克”字时他就该推门进来了,难道他不在二楼吗?还是说他不高兴了,在和她闹别扭?

    如果是后者,那真是稀奇,自从和他去过民政局提交离婚申请后,沙克达在她面前就像狗在主人面前一样卑微,想要博得她的好感,他居然会不理她。

    薇薇在家里四处寻找,最后在吧台后面发现了一身酒气的沙克达。

    “怎么喝成了这样?”薇薇想着他可别酒精中毒死了吧,用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右臂:“喂,沙克达,起来。”

    沙克达睡眼惺忪地发出了几声嘟囔,看上去还有点糊涂,一把抱着她的腿不松手,弄得薇薇拖鞋都掉了。

    薇薇强忍着火气让他放手,他反倒开始亲她光裸的小腿,弄得上面全是口水。

    薇薇真想抄起酒瓶把他脑袋砸烂,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用琥珀杯装满自来水泼在他脸上:“现在醒了吧?快放手。”

    沙克达抬起满是血丝的眼,声音喑哑:“寇薇薇,你……能别再对我这么残忍吗?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就不懂,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

    “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是我爸,其次是伊叔叔,再往后是贝叔叔、贾叔叔……”

    他听得头晕:“你直接说我排在第几吧。”

    “排在拉苏后面。”拉苏是他们邻居家养的公狗。

    “别这样,你别这样。”

    她脸上表情冷冰冰的:“这话我说还差不多,你别让人家外星人看咱地球人笑话。”

    “我说你格局怎么就这么大,天天把国家、社会、人类挂在嘴边,你一个家庭主妇哪来这么大格局。”

    “你们男人在饭桌上不也爱说什么国际形势、美国、叙利亚。”

    沙克达胳膊在她膝弯稍微那么一用力,薇薇站不稳,手撑着他的肩膀,一双巨乳还是不可避免堆到了他脸上。

    沙克达被她的胸部砸得有些头晕,这时薇薇有了一个很荒唐的念头:用胸部让他窒息,他就会松开她吧。

    她抱着他的脖子将奶子狠狠贴到他脸上,生怕留一丝缝隙能让他换气,手段极其残忍。

    沙克达虽然没法呼吸,但也没有立刻松手。他最熟悉薇薇的身体了,不慌不忙在她大腿内侧神经丰富又敏感的地方摸上几下,她受不了那种瘙痒,忍不住笑起来,胳膊抱得没那么紧了,留给他呼吸的空间。

    他总算是把脸抬到她胸上方,吻着她的下巴:“昨天喊我老公喊得这么甜,今天把我排在狗后面,多无情的女人。这里没有我们之外的地球人,有什么好束手束脚的?你知道吗,我这几天总觉得我已经疯了,外星人的实验、你的复活都是我的妄想。你在我的脑内才活蹦乱跳地跟我斗嘴,我好怕我恢复理智发现你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看到他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你都是我的妄想了,为什么不乖一点,还在气我。”

    “谁是你的妄想,这会我活得好好的呢。”薇薇听他的话,心被刺痛了一下,如果他真像他说的那么爱她,那么她在他面前死去第二次,他一定会心痛得无以复加。不过她只相信爸爸会这么爱她,至于沙克达,他这个人是由谎言组成的,她不信他。

    她把他耳朵都揪红了,他也不放开她:“你平时跟尸体也差不多,力气小得不行,任人随便摆布。”

    她深吸口气:“你要这么说,那我就不活过来了,因为活过来要面对把尸体当肉便器用的变态杀人狂。”

    “我想听你再说你爱我,一次也好,骗我的也好,求你了,说爱我吧。”他红了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薇薇开不了口,她本想说“如果你不改变你自己,我永远也不会爱你”。她转念一想,他杀人是无法改变的既成事实,她已经不可能再爱他了。

    她斟酌着字句,对他说:“我们的夫妻关系仅限于实验期间,等实验结束,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

    这里的时间相对于外界来说是静止的,简直就像上帝一手创造的伊甸园,是没有羞耻心、尚未开化的男人与女人的乐土。伊甸园也不会永恒收留人类,预言中的毒蛇窥伺着他们,死而复生对于生命只有一次的人类来说是禁果,吞下这枚禁果会让他们被上帝驱逐,在那之前他们会享受最后在天堂里的时光。

    他眼含泪光地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晚上他们并肩躺在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沙克达握着薇薇的左手,他们一起望着天花板。挡在两人之间的是月球造型的球状灯,眼下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那是符蓝启和吴索朴送她的新婚礼物,这种东西在沙克达看来华而不实,也就高中生会把这样幼稚的礼物送出手。

    薇薇知道这是他们俩共同制作的,所以这个礼物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她觉得这个月球灯蛮好看的,表面的月球坑说是吴索朴一个个磨出来的,至于内部,符蓝启擅长电路,和通电相关的工作都归他干,按下台座上心形的按钮,能播放多达九首曲子,全是薇薇喜欢的歌曲,包括贝多芬的《月光》。

    现在它很安静,因为薇薇不想听音乐。她转头看着这个月球灯,想起那两个手巧的伙伴,有感而发道:“我和他们永远是好朋友。”

    “异性没有纯友谊。”

    “那是在你看来,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总之友谊万岁,别忘了,你排在拉苏后面。”

    沙克达冷哼一声,想到在薇薇心目中这两个长得歪瓜裂枣的小鬼排名比他高,他十分不爽。

    “还记得20年年底我们去看的那场电影吗?”

    他歪过头来看着她,问:“叫什么名字?”

    “片名我忘了,”薇薇看过了太多电影,回忆剧情,“反正讲的是一个富二代失忆了变成搓澡工,然后两个男主拿了搓澡比赛的冠军。”

    “哦,我想起来了。”他很不屑地评价:“就一洗钱用的国产烂片,你还看哭了。”

    “是啊,当时你睡得死猪一样。”

    “因为真的无聊啊,且不说都是编的,就算是真实故事,也没什么意思。”

    “我觉得吧,那部电影虽然烂,但也有感人的地方,”这部电影令薇薇印象最深的不是电影内容,而是陪她观影的丈夫看睡着了,她对他的无动于衷感到不可思议,“我哭的时候你醒着的吧,我记得你给我擦眼泪了,你对剧情居然一点触动也没有吗?”

    “可能因为我老了吧。”他叹气:“你没看到大街上的小孩子都精力旺盛,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变成心思不外露的大人,年轻人还算感情充沛,看个烂片都能哭得稀里哗啦。等你像我这么大就懂了,我没那么多精力,就算有也没心思去关注跟自己关系不大的人……很多年前,我会因为一只走丢的猫哭上半宿,现在就算有人当面把我养了十年的猫砍死,我都未必会流一滴眼泪。这种感觉你想象不出来吧,我连发自真心的眼泪都难以分泌了,或者你可以说我麻木了。我想这也是我无法打动你的原因,我很难像你的朋友们那样跟你一块在情绪上大起大落,那让我吃不消。好比是情绪的阀门调整到一边后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回到中间位置,你年轻所以调整得快,我哪怕拼命也做不来。因为你年轻,所以你能同时专注好几件事,但我只能在一个时段专注一件事,那就是你。”

    “你年轻的时候,会同时把目光同时落在几个女孩子身上吗?”

    “我说的一件事其实是一个方面,在恋爱方面我算是比较保守的男人吧,哈哈,当时我不知怎的就非你妈不可。我跟你说,我叁十岁生日的时候想到你妈还会失眠,想着我怎么就比不上你爸。”

    “你确实比不上我爸。”薇薇说完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沙克达的姿势一下子从仰躺变成侧躺背对着她。

    她实在好奇沙克达会不会哭,手撑着床单抬起上半身,勾着头去看:“生气啦?怎么不说话,还耍小脾气了?”

    他声音听上去无精打采的:“我没生气啊,你说得对,我确实比不过你爸。我不是一个好丈夫,甚至不能保护好你。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看你不愿意跟我说话了,估计你也不想看我的脸,所以我很识趣地转过去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薇薇倒没有背对着他睡,靠在床头欣赏了一会月球灯,就把它小心翼翼放到床头柜上,关上开关。

    入睡前她想起沙克达那张有横疤的脸,如果是她记忆中那个性格恶劣的他,他会弄坏这个月球灯,还会逼着她贬低她的爸爸。

    薇薇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往床的边缘挪挪,离他远一点。他这张人畜无害的脸看久了,她很难把他和那个危险分子联系起来。沙克达本质上是个变态的疯子,强奸了她不说,还折磨她的精神,她但凡有一分一毫原谅他的念头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他什么也不做,仅仅在她边上躺着就足以带给她痛苦了,更不要提他凝视着她,对她诉说爱语。薇薇恨他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施暴者,却还要装出很爱她的样子自欺欺人,好像他因为爱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觉得他不过把妈妈当成标榜他深情的工具,说不定她会成为第二个这样的工具。沙克达这个人让她感到恶心,可她在这个扭曲人性的实验中也只能暂时摒弃理智,假装他是于砈,是她自己选中的丈夫。

    第六天早上,沙克达非要给她打扮,在薇薇看来他颇有模仿张敞画眉的意味。沙克达目光落在梳妆台的梳子上,他清楚自己一只手没办法梳得她舒服,也就不自取其辱,而是拿起口红来给她涂口红。

    大红色的口红让薇薇成熟女人的风韵愈发浓郁,她不笑的时候十分稳重,连眼神都不一样了。当然化妆不是换头,不管涂什么颜色的口红,她的嘴唇都是肉肉,看上去很好亲。

    薇薇抓住他的领口,将唇靠近他的颊边,但是没有落下去,只是做出要亲他的样子,然后说:“如果我亲年轻男人,他们会脸红或者吓一跳的吧。你啊,真是老了。”

    他乜斜着眼看她:“没办法,谁让我已经五十岁了呢。你要想我给出那么大反应也不是不能装,但你知道我没那么纯情。”

    “我们结婚的这两年里,你没少做不像你做得出来的事吧?”薇薇回忆道:“比如情人节那天把冰箱腾空,装满了郁金香和香水百合给我惊喜。”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生活。”说话时,他的肢体语言很丰富,“你喜欢那种现实中不存在的好好先生,喜欢会花心思给你营造浪漫氛围的男人,你不喜欢变化太多的生活,但也不能一成不变。”

    她直言:“你说的太笼统了。”

    “嘛,细节方面因人而异。你会因为和我在巷子里散步时迷路进一家不起眼的猫咖而开心,觉得这是不期而遇的小幸运。有的人呢,则会讨厌迷路带来的不确定性,烦躁感大于摸到宠物猫的喜悦感,而你不讨厌迷路,不是吗?”

    薇薇脸色变了变:“别告诉我那次迷路和手机没电是你精心策划出来的。”

    他勾起唇角:“你猜呀。”

    “我真是受够你了,会不会到后来你告诉我,我的朋友们是你多年前特地安排来和我做朋友的?即使真是那样也没关系,论迹不论心,能和他们度过那么多愉快的时光我很开心。”

    他下意识问:“那我呢?”

    “你有什么脸跟我说论迹,你觉得你对我做的事能算好吗?”

    “……要不你还是论心别论迹吧。”他发现最后两个字连在一起有意义后,重复了一遍,嘿嘿笑了。

    薇薇对他的厌恶之情实在是溢于言表,她没有精力去仔细回想和他结婚后一桩一件的事,分辨哪些是真的意外,哪些是他制造出来的意外。

    “薇薇,你看,一冰箱的花是我刻意准备的惊喜,和迷路进我提前就知道存在于那的猫咖没什么区别,准备惊喜实际上就是一种欺瞒,一种信息差。”他浅笑道:“所以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对身份的欺瞒呢?现在的我不会再伤害你,干脆真的把我当成于砈,我保证会在之后的婚姻里继续耗费心力给你准备惊喜的。”

    这个男人真是巧舌如簧,说出的话乍一听逻辑上的漏洞总是不明显,薇薇有种要被他说服的感觉,但她拒绝了。她懒得找漏洞,随便从一个角度反驳:“你会食言的,我不相信你。”

    “不相信我吗……”他眼中浮现出一丝无奈,嘴角还在向上扯着:“那还真是没办法啊,因为我也不是那种会信任别人的人。”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薇薇想她会心痛是恨他所致,绝不是对他有感情。

    为了不让自己倒胃口,薇薇都是先吃过早饭再去看新发布的任务。用完早餐后她和沙克达一起去看显示屏,新的任务还是那么的变态。

    【任务1:B使用任意道具切除A一根手指。】

    【任务2:A和B互相抚慰彼此的身体,A射精一次,B高潮一次即可。】

    “我真的要吐了。”她抱怨了一句,又说:“没办法,这是我自己选的,能怪谁呢,一时半会没办法离开这个房间了。”

    沙克达表情认真地说:“我们要不要做任务1?”

    “你疯了吗?”

    “我没疯,尾指对人类来说作用并不大,少了它也没关系,人用别的四根手指继续生活不会有任何不好的影响。你不是想早点离开这里吗?”

    “我说了不会再做任务1了,这两个任务都叫我反胃。”薇薇需要一些时间通过独处来放松自己,沙克达没有烦她,过一会她从房间里出来,对他说她可以了。

    “互相抚慰的话,不就是六九式吗?”

    薇薇摇摇头,说她不想这样。沙克达问她想怎样,她说用手指就够了。

    “唔,好吧。”沙克达还是依着她的提议来,她选择做任务的场地是沙发。

    她不想脱衣服,岔开腿跪在沙发上面朝着他,看着他裸露出来的性器只觉得厌恶,不想碰它。

    沙克达洗过手,这次他手法跟以前不一样,不是隔着内裤爱抚她的外阴,而是一上来就把内裤拨到一边,用手指掰着她的阴唇,粗暴地往里塞着手指。

    两根、叁根直到四根,薇薇很痛,她在尖叫,她觉得他这样和强奸没有区别。尽管这份痛感不如生孩子时的宫缩强烈,但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不满,可能是因为昨天说他不如她爸的言论刺激到他了,他一直在找报复她的机会,现在他借着做任务的由头,就差把整只手塞进来了。

    她一把握住他的性器,她的手法也算不上温柔,攥得他脸都紫了。薇薇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她下体里乱动,每根动得方向都不一样,有的碰到了她的敏感点,有的让她感到被撕裂。

    沙克达手指退出来,那上面果然有血。他把四根手指塞回去,非常张狂地笑了,问她是不是被外星人变成了处女。

    薇薇被他抠弄得疼得额头上都是冷汗,没有答话的力气,只是发力握紧他粗胀的肉棒。

    他们抚慰彼此的时间不长,动作也谈不上亲昵,更像一种赌气式的争斗,你打了我一下,我就打回去两下,谁也不让谁。

    “把你下面撑大了,没有男人能用你,你以后只能用消防栓自慰了。”他的话语粗俗又恶毒,薇薇毫不怀疑这就是他的真实目的。

    薇薇咬牙切齿地说:“沙克达,我真想把你阉了,我六年前就想这么做了。”

    沙克达脸色难看不是因为她口头的反击,薇薇手上的劲一直没卸过,她握得自己手都酸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做了两年夫妻了,你对我一点恩也没有吗?”沙克达射在她的手腕上后,把沾血的手指推出来,手背抵在她肚子上,感受她大口呼吸时腹部的起伏。

    “怨,我只有怨,无止境的怨。”薇薇看看自己小臂上白色的浊液,迅速弯腰向他腿间凑近。

    “我操,你想干什么?!”沙克达看她来势汹汹,条件反射捂住了自己的私处,她那表情绝对不是想给他口交。

    薇薇的牙在他手背上磕了一下,留下一抹口红。她的眼神像是一头凶猛的草食动物,再凶猛她也只是会咬人的兔子,她没有真的干过把人生殖器咬烂这件事,不是吗?

    沙克达从前监禁她的时候用项圈确保她的脖子在链条另一头,把她提起来不是因为他有让她窒息的爱好,而是一只手方便。

    薇薇没能一口咬中他的生殖器,乖了不少,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伤害未遂能起到一定的发泄效果。他不一样,他不达到目的就誓不罢休,不会因为猎物有一瞬间的惊疑恐惧就满足,食肉动物要的是血肉,不过草食动物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