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聆听(校园1v1)在线阅读 - 听话就轻轻地干

听话就轻轻地干

    他情绪很迫切,含住她的嘴唇吮几下便将舌头伸了进来,柔软的舌在她口中翻搅,追随她的丁香小舌交换彼此的唾液,两个人的唇周很快就打湿一片。

    他啄了啄她的嘴角,舌头离开她的口腔拉出暧昧的银丝,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卧室走。

    她的手抚上他受伤的额,“谁打你了?”

    “我爸。”

    “他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把他的女人放跑了。”

    而他的女人却自己回来了

    周子呈把人抛在床上,胳膊一抬迅速地脱衣服。

    她害羞得整个人裹进被子里,“我不要!”

    “没用,天皇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他把打湿的外套往地上一扔,伸手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要脱她的衣服。

    戴姈捂着胸口,知道今晚肯定跑不掉了,含羞带怯地提条件:“那你要......轻一点!”

    周子呈把她黏在脸周的湿发拨弄到耳后,大方地应下:“好说。”

    说完三下五除二把她剥得只剩下内衣内裤,自己的裤子和打底衫倒还穿着。

    他把被褥掀到一边俯身压上柔软的娇躯,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张嘴吻上散发着清香的颈子。

    屋里有地暖,但来的路上淋了点雨,戴姈还是觉得冷,不爽地推搡他,“为什么就脱我的不脱自己的?”

    “老子脱了就干,你受得了?”

    戴姈想到他那根玩意惊人的尺寸,羞涩的同时开始害怕,搭在他肩上的小手捶他,“你一定要轻一点......”

    “嗯。”

    “我说不要了你就停下来。”

    “嗯。”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周子呈捉住她一只手扣在掌心里摁在床单上,吻她的同时另一只手抚摸软弹的雪胸,女孩子柔软的胸脯在他手里像面团一样变换着各种形状。

    戴姈空着的一只手推他,“轻一点......”

    “不舒服?”

    “我......”

    他勾出个淫邪了然的笑。

    他就知道,摸了这么多回了,怎么可能掌握不好力道。

    “舒服就叫出来,我要听。”

    “不叫。”

    “呵。”

    这种时候了,周子呈懒得跟她斗嘴,反正她的身体最诚实,舒服了自然而然忍不住叫。

    他把黑色的文胸推到她肩上,张嘴含住嫩红的花蕊舔舐,捉住她的手伸到自己衣服里,“别让老子一个人忙,你也摸摸老子,在器材室里不是挺能的吗?”

    他又提起这一茬,看来是一辈子都要记着了。

    戴姈把手抽出来,娇声拒绝:“才不要摸你,大淫魔。”

    “行,那就干到天亮。”

    “呜,你才答应我的。”

    这个禽兽,这么一会儿就本性毕露了。

    男人沉胯,撑起一片天的裆部顶她的大腿,嗓音低哑地说:“你听话,老子就轻轻地干......”

    “呜......”

    她没得选择,小手伸进他的打底线衫里,纤纤玉指抚上他健硕的身躯,从精瘦的腰腹到饱胀的前胸,每一寸肌肉都硬邦邦的,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周子呈被她摸得浑身燥热,抬胳膊脱了上衣,命令她:“继续。”

    她气恼地在他背上落下一捶,隔靴搔痒。

    他笑得胸腔震颤,更加热情吻她,女孩雪白的胸口很快被淫靡的水色打湿一整片。

    他的唇舌继续往下,到她可爱的肚脐眼时,伸出舌尖往里插弄模仿男女性交的方式。

    戴姈羞得满面通红,脚指头紧张地蜷在一起,张嘴在他肩上咬下一口。

    他恍若未觉,手指伸到她两腿之间,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片濡湿的内裤。

    “都湿透了,舍得喊停?”

    她虚虚地踢他,媚眼如丝地娇嗔:“要你管......”

    “哼。”

    他还真要管一管。

    他拨开底裤边缘,指甲刮弄嫩穴两旁的软肉,伸出一指慢慢地插进去。

    她呼吸一颤,顿时害怕得全身紧绷。

    “不怕。”

    他俯下身左右吻她的大腿内侧,一只手褪下她单薄的底裤,“喜欢嘴是吧,那就用嘴。”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架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搭在自己肩背上,整个脑袋埋在她大腿根处,手指依然插在小穴中,柔软的唇在她的阴蒂上打转游走,舔舐吮吸的力道忽轻忽重。

    “啊......别......”

    他整个嘴含住那粒小肉核,大力吮吸的同时舌尖攻击脆弱的尿道口,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吟叫,“要尿尿了.......”

    “嗯,尿出来。”

    他的手指在嫩穴里抠弄开垦,坚挺的鼻梁顶撞阴蒂头,嘴唇更加卖力地吮吸,口水混杂着她自己的淫液打湿她的整个私处。

    情欲如潮水翻天覆地地涌来,戴姈挺直纤细的腰肢,夹紧两腿间的脑袋尖叫着喷了出来。

    周子呈被她射了一脸,从她腿根抬起头来,抬手抹一把脸上的水,视线紧盯着她不疾不徐地脱裤子。

    粗大的性器早硬得发疼,圆硕的顶端中央还没插进去先沁出了一丁点白浊,他手伸到床头,拉开抽屉取出样东西。

    才经历了一次高潮的身子酸软无力,戴姈半睁着迷蒙的双眼,看见他用嘴撕开个东西往自己那根玩意儿上套,猜到是什么,些许惊讶:“你什么时候买的......”

    “上学期。”

    结果今年都快过完了才用上。

    周子呈扒开软趴趴瘫在床上的两条腿,在她泥泞的大腿根抹了两把淫液涂到自己的性器上。

    她羞得别过脸去,下意识地并拢两腿,却将他劲瘦的窄腰夹在了中间。

    周子呈抓起她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一丝不挂的两个男女面面相对,他一手撑在她脸侧俯身去吻她汗湿的脸蛋,一手扶着硕大的龟头试探性地去戳弄湿漉漉的穴口。

    跟前几次的挑逗不同,他这次是要一定要进去的,隔着胶套戴姈都能感觉到它勃发坚挺的力量。

    她扭动腰肢躲闪,“可以现在喊停吗?”

    周子呈死咬着牙,“想死你就尽管撩。”

    小浪蹄子,这时候还敢用小嫩逼蹭他的老二。

    戴姈羞愤交加地挠他,“谁撩你了......”

    凶巴巴的,却也不敢乱动了,知道自己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勾引。

    周子呈亲她的嘴,性器顶端拨开小穴两侧的媚肉,慢慢沉腰挤进去一个头。

    “疼......”

    她绷紧了身体,搭在他肩头的藕臂,指甲掐进他硬邦邦的肌肉里。

    “还没插进去你就叫。”

    周子呈绷着脸,克制住一杆进洞的冲动,一手抚弄她充血挺立的胸,一手去揉搓按压小穴上方的阴蒂。

    他对她的身体已足够熟悉,不多时诱人的蜜穴便分泌出涓涓温热的细流。

    男人的劲腰往下沉,肉棒又送进去一小截,遇到片薄薄的膜卡住。

    她脸白了一片,眼角滑落两行泪水,“没关系,你进来吧。”

    说着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打算硬挨过去。

    迟早也要挨这一下的,晚痛不如早痛。

    周子呈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捞起她抱在怀里,一咬牙一狠心冲了进去。

    处女膜被撕裂的瞬间,戴姈发出呜咽的悲鸣,牙齿在他肩咬下深深的血印。

    结束以后。

    两个人睡在一个枕头上温存,戴姈靠在他的胸前,蜷缩四肢依偎在他身侧,“我们现在算是交往了吗”

    说话声还有哭腔。

    周子呈往烟灰缸里弹烟灰,语气理所当然:“不然呢,真把老子当按摩棒?”

    戴姈摇头:“才没有时间这么短的按摩棒。”

    “......”

    “两分钟?三分钟最多了,我现在无比确定你是处男。”

    四舍五入,等于秒射。

    他咬紧了后槽牙,表情狰狞,“我看你是找死。”

    他翻个身来到她上方,分开她的腿窄臀下压,才发泄过的性器抵住柔软,又有抬头重来的趋势。

    戴姈推搡他,赶忙求饶:“痛痛痛,还不行的。”

    这才歇了几分钟。

    他气汹汹地腰杆一顶:“再多说一句?”

    “呜呜,我错了......”

    她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仰望着他,脖子和胸口都是他留下的吻痕。

    周子呈轻嗤了声,手伸到被子里在她屁股上狠掐一把暂且放过她。

    他重新平躺在床上,戴姈靠过去,乌黑的长发垂散在他胸前,“你刚才说你放跑了你爸的女人,那不就是你妈妈吗?”

    “嗯。”

    “你妈妈为什么要跑,他不喜欢你爸爸吗?你爸爸那么帅。”

    “老子也挺帅。”

    也没见你喜欢。

    戴姈恼得捶他。

    她人都给他了,还要她说出来吗......

    她愤愤不平:“也没见你跟我表白啊。”

    他理直气壮地回:“比起说,直接做更符合我的行事作风。”

    爱是做出来的。

    “......流氓。”

    她往他胸前再添一道抓痕,聊天拉回正题上:“你妈妈为什么要跑,她不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吗?”

    “以前不行,现在可以了。”

    “她和我爸之间,一言难尽。”

    他将她的一缕头发缠在手指上玩,承诺说:“你不会变成她的,只要你一直呆在我身边。”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他侧身转过来面朝她,大手掌控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温声笑言:“你可以去追寻自己的梦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做你坚实的后盾,一直支持你,精神上,物质上,当然也包括身体上,全力以赴满足你的性欲。”

    “......”

    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话的话,戴姈觉得自己一定会非常心动,周子呈正经的时候可太帅了。

    她一巴掌拍他脑门上,“谁稀罕你给的满足。”

    他眯起了眼睛:“第二次了,想好怎么承受我的惩罚了吗?”

    今晚她打他脸的次数。

    被子底下都没穿衣服,戴姈已经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哭丧个脸:“你真的是没救了......”

    “让你勾引老子。”

    如果不是还要上学,他三天三夜都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