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历史小说 - 我是女炮灰[快穿]在线阅读 - 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47节

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47节

    陆琳琳发现自己把阮苍江侍候舒服了,阮苍江对她比过去好了些,心里认定自己的付出感动了阮苍江,又见他此时柔情蜜意,便什么都忘了,阮苍江问什么她答什么。

    一个星期后,阮苍江吃完早餐,看向餐桌另一边的陆琳琳:“我们离婚吧。”

    陆琳琳再次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阮苍江不是迷途知返了吗?

    怎么还跟她提离婚的?

    阮苍江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说完不理会陆琳琳难看的脸色,也不想再拖时间,直接将一份资料递给陆琳琳:“不离婚的话,我就公开这个。”

    陆琳琳的身体又惊又怒,抖着手接过那份资料,低头看了看,眼神都呆滞了。

    阮苍江见陆琳琳呆呆的不说话,不耐烦道:

    “你说话啊,做这个鬼样子给谁看?还是说看不懂?这是你偷税漏税的证据,一旦公开,你就得坐牢。宝儿还得你养呢,如果你坐牢了,他可能就要进孤儿院了。你舍不得的吧?舍不得的话,就跟我签了离婚协议书。”

    陆琳琳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红了眼眶,蓦地扑向阮苍江,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你之前对我好,就是为了骗我的,是不是?阮苍江,你不是人,你猪狗不如!”

    还要把宝儿送孤儿院,这个狗东西,简直禽兽不如!

    阮苍江死命挣扎,一把将陆琳琳踹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缓过劲来了,他上前,重重地扇了陆琳琳一巴掌,随后扔下离婚协议书:“今晚前签好名,不然,你就等着铁窗泪吧。”

    萧遥刚排练结束,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她点了接听,听到是陆琳琳的声音,当即就要挂电话。

    陆琳琳道:“别挂。”

    萧遥听到她沙哑的声音,便问:“有事吗?”

    陆琳琳笑了,笑声比哭声还要难听:“你赢了!阮苍江那个狗东西要跟我离婚,回去找你!你就是个狐狸精,离了婚还勾着阮苍江,你不得好死。”

    她越说越生气,到最后甚至恶毒地骂了起来。

    萧遥没料到还有这一出,一时有些发愣,但听到陆琳琳的诅咒,瞬间沉下脸:“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讨厌阮苍江,根本不可能和他复合。”

    陆琳琳声嘶力竭地道:“不是你,他绝对不会和我离婚的!”

    萧遥耐着性子道:“你真的这么想的吗?我以为,你看到我时,应该能想到你的下场,也能想到,出现过一个你,肯定会出现无数个你。”她说到这里,听到电话里传来沉重的呼吸声,便继续道,

    “陆琳琳,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阮苍江。我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

    说完,就挂了电话。

    陆琳琳自然不是好东西,甚至可以说,今日的一切完全是她咎由自取的。

    她当初就预感到这个结局,也一直期待着这个结局,并为之欣喜。

    可即使是这样,在阮苍江跟前,陆琳琳仍然是个受害者。

    所以,她才跟陆琳琳说了那些话。

    又过两天,萧遥彩排完一场,走到台下休息时,身边传来阮苍江喜悦且情意绵绵的声音:“萧遥——”

    萧遥自从知道陆琳琳跟阮苍江离婚,就聊到了这一出,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骤然看到阮苍江以及听到他这样情意绵绵的声音,还是产生了想吐的感觉。

    这得多恶心的人渣,才能这样厚着脸皮来找她,并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啊。

    萧遥看向王先生:“王先生,是谁负责安保的?麻烦把人叫来,将阮先生请出去。”

    她一句话都不想跟阮苍江这个人渣说。

    王先生的脸色黑沉黑沉的,看了一个人一眼,没说什么,而是亲自上前,请阮苍江出去。

    阮苍江不肯,看着萧遥:“萧遥,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萧遥充耳不闻,直接将他当成了空气。

    阮苍江见了,一下子抱住柱子:“萧遥,你不肯听,那我就不走!”

    萧遥冷冷地看向他:“你想跟我说什么?说兜兜转转,你发现自己还爱我,所以特地跟陆琳琳离婚,来跟我叙旧情是不是?我说,阮苍江,你做个人吧,别总是做人渣。”

    阮苍江没料到萧遥识穿了自己的来意,一张脸顿时火辣辣的,见四周人都用不齿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有了退却之心,可是想到萧遥的人气,便竭力假装没看到,深情地说道:

    “萧遥,我知道你觉得我一时一个样子,的确不合适,可是,这是我的真心话。和陆琳琳生活过,我发现,我和她并不合适。在看到你和宋先生的照片,我很嫉妒,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爱的,还是你。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我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

    萧遥做出呕吐和嫌弃的表情:“不用了,你从此以后不要出现在我跟前,就是对我最大的弥补了。谢谢。”说完,看向王先生。

    王先生马上带人上前将阮苍江强制性请出去。

    阮苍江被狼狈地请了出去,他拿出烟,企图跟王先生说上话。

    王先生淡淡地说了一句不抽烟,便带着人走了。

    阮苍江一个人站在演艺厅大门口,那张俊脸一阵青一阵白。

    阮苍江的属下忍不住吐槽:“这个阮苍江,从前看着也是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恶心人啊?说他是人渣,都玷污了那些真人渣。”

    “说什么爱情,我呸,分明就是看到萧女士大红,想要萧女士的资源才舔着脸来的,真是,太不要脸了!”

    王先生道:“好了,有些事心里知道就是,不要到处说。”

    两人便不说了,可还是忍不住腹诽。

    无他,阮苍江真的太恶心了!

    萧遥将阮苍江当成臭虫,扔到脑后就不管了,专心排练。

    晚上排练结束,萧遥跟宋居士一起走。

    宋居士忍不住问道:“你信他吗?”

    萧遥愣了一下,有点不解地看向宋居士,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说阮苍江,不由得失笑:“怎么可能?我当时不就说了吗?”

    宋居士点了点头,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

    萧遥见了,又是一愣,但看了宋居士一眼,什么都没说。

    又过了半个月,萧遥第三场音乐会如期来临。

    这一次,还是上次的曲目,仍然座无虚席,取得了完满的成功。

    演出之后,萧遥又成了刷屏似的人物。

    萧遥不管这些,她享受坐在舞台上演奏的感觉,能演奏,对她来说,就是幸福的。

    由于下个城市的音乐会很快来临,萧遥这次没有再想原先那样,演奏第二场,而是休息两日,直奔下一站。

    阮相知坐在包厢里,强笑道:“我妈的搭配功底还不错。”

    一个朋友道:“是不错,可是到底不是牌子货啊。说真的,你是不是又戳萧女士的心窝子导致萧女士不开心了?”

    不然萧女士怎么会连件牌子衣服都不肯买给阮相知?

    退一万步,萧女士没空去买,可m牌是现成的啊,萧女士作为代言人,每年都能收到这个牌子送的衣服鞋袜等——这是代言人应有的待遇,顺便给阮相知捎带上,不是顺手的事吗?

    可就是这么顺手的事,萧女士都不肯做!

    所以,几个女孩子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阮相知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让萧遥死心了。

    阮相知一张脸火辣辣的,马上辩解道:“怎么可能?我最近可听我妈的话了!”心里终究很不是滋味,恨极了萧遥。

    只是一些衣服,也不值什么钱,萧遥偏要这样搞特殊化,让她如此难堪,还被恶意揣测。

    那几个女孩子见阮相知已经有些生气了,摸不准她跟萧遥的关系,便不再提这个,而是打个哈哈就转移了话题。

    从包厢出来,大家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准备逛街。

    走出不远,阮相知忽见不远处有人指点着自己低声道:“还用说吗?天蓝色衣服那女孩子肯定是其他人的跟班,都不用猜的。”

    “不大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了?其他人个个穿一身名牌,就那个女孩子的衣服没牌子。你想想,社会上是不是有一些家境不好的女孩子因为爱慕虚荣,做了家境好的女孩子的跟班?”

    阮相知浑身发抖。

    什么叫跟班?

    她阮相知像个跟班吗?

    就算是跟班,也是其他人是她的跟班,而不是她是其他人的跟班!

    阮相知再也没有办法待下去了,随口扯了个理由便回了家。

    回到家,她将自己关进自己的房间里,哭了起来。

    萧遥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这时手机响了。

    阮相知见是经纪人小志打过来的,便擦掉眼泪接听电话。

    小志道:“我又帮你搞了个零食代言,你要不要接?”

    阮相知顿时大喜:“当然接!”不管多少钱,她都要接,赚一笔!

    小志笑道:“我也觉得接了好。不过,萧女士是你的监护人,上次又跟律师过来跟我交接过了,这合同,我没办法再代替你签,你得找萧女士。”

    阮相知接了代言,她也能有提成的,等于自己谈成了一笔生意。

    阮相知飘飘然直上云霄的小心脏,瞬间摔落万丈深渊,摔得支离破碎。

    她挂了电话,阴沉着脸坐在房间里出神。

    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决定,先跟萧遥好好沟通。

    可是信息发过去没一会儿,萧遥就回复:“你先专心读书,等成年了再接代言和拍片,到时,你想要接多少就接多少,我都由着你。”

    阮相知回复:“可是,我现在就想接拍代言。我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双手赚钱。”

    萧遥回道:“娱乐圈是个大染缸,你现在未成年,三观还没定性,不适合跟娱乐圈有过多的联系。乖,听话,等你成年了再进娱乐圈。”

    阮相知咬牙切齿:“乖尼玛!”却不敢将这样的文字发给萧遥,只能握着手机,青筋毕露地转动着脑筋。

    过了一会儿,她给小志打电话,如此这般地吩咐了几句。

    小志略一迟疑,就点了头:“好。”这么做,根本不算她有错,又不需要承担后果,何不拼一把,让阮相知以后可以拍广告并给她分红呢。

    第二日,阮相知继续出去跟那些朋友见面。

    下午,网络上就出现了阮相知跟朋友会面的照片。

    水军们开始看图说话:“阮相知怎么回事?她的几个朋友个个身上都吊了一身的大牌,单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