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收拾完瞿承嗣,该收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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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很久,瞿榛才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拖鞋的声音,步子拖沓,似乎带着些许不耐烦。 “谁啊——”青年拉长的尾音透出浓浓的不耐,但目光定格在瞿榛脸上时,他瞬间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榛、榛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四晚上,想着咱们说到底也是一起长大的,不来跟你打个招呼,我心里过意不去。”瞿榛哼笑一声,越过瞿承嗣径直往他家里走。 瞿苓默默跟在哥哥身后,淡淡对瞿承嗣点了点头,忽地感觉自己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 进了门,瞿榛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瞿承嗣勾了勾手指,“来,咱俩聊聊天。” 聊天? 别说动不动手的,光是聊天也没谁干得过瞿榛那张嘴。 瞿承嗣干咽了一下,去饮水机前给兄妹二人接了两杯温水,屁颠屁颠端过来:“榛哥,你回来怎么也没说一声?我还想着去机场接你,安排酒店给你接风呢。” 笑得谄媚,完全没点在公司那个二世祖的样子。 瞿苓接过水杯,深深感觉到人与人果然是不同的。 “接风就不用了,我怕我喝多了忍不住给你一耳光。”瞿榛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随手拿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不等他去找火机,瞿承嗣已经点着火送上来了,“榛哥,来来,我给你点。” 他像是压根没听见瞿榛说给他一耳光的事。 或许听见了,但没敢答那话。 瞿榛点着了烟,靠在沙发里,随手揽住乖巧坐在自己身边的妹妹。 他吐了口烟,被青灰色烟雾暂时遮掩的双眼里,神色淡淡,“听说你昨晚去酒吧了,怎么个事?” “嗐,就几个朋友叫着去喝酒,榛哥怎么知道的?”瞿承嗣顿感不妙,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瞿苓莫名其妙想起,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今儿听着财务妹妹哭呢,说是你要报账还不按着程序走,我还以为是请哪个客户去玩。”瞿榛双指夹着烟,对着瞿承嗣的方向吐了口烟,长腿往他茶几上一蹬,把茶几踹得发出摩擦地板的刺耳声响。 他搂紧瞿苓的肩膀,锁在瞿承嗣身上的目光里透出强烈的攻击性,“老子走之前说过,别给老子妹妹找麻烦,这次老子不揍你,再敢有下次,老子绑着你去小叔家里,当着小叔面揍你。” 瞿承嗣听得毛骨悚然。 这人就他妈一疯子,但是偏偏他在整个瞿家都有很高的话语权,在爷爷那儿他不仅是长子长孙,还是最会来事的那个,在堂兄弟面前,他也是向来说一不二。 瞿榛真要把他绑去他爹面前,料是他爹再宠他,也不敢拦。 他爹敢拦,瞿榛就敢把他爷俩都送去瞿老爷子那儿,挨个家法伺候。 “错了,错了,榛哥,我这不是昨晚喝多了昏头吗?没下次了,没下次了榛哥。”瞿承嗣险些给瞿榛跪下,讨好一样又把杯子往瞿榛眼前递,“榛哥,您喝水,消消气。” “滚边去,没手接。”瞿榛看得眼烦,对着瞿承嗣翻了个白眼。 瞿苓适时伸手,接了杯子往瞿榛嘴边递,“哥哥别生气了。” 妈的,还是她最乖。 瞿榛喜欢瞿苓,喜欢的就是她在他面前这股又乖又甜的劲——还有床上骚得没边儿的样子。 “承嗣哥,你也不小了,该收收心,公司都是咱们自己家的,小叔那儿也握着股份,你好好干,也能让小叔安心点。”瞿苓给哥哥喂了水,才细声开口对瞿承嗣说话。 见瞿承嗣没说话,瞿榛虽然知道这小子是不爱听比他小的人说教,但火气莫名就是上来。 抬腿轻轻给他膝盖来了一脚,瞿榛眼睛眯起,“你耳朵聋?” “知道了。”瞿承嗣不情不愿答了一句。 “给谁甩脸色呢?”瞿榛眉头皱起,脚上多了点力气。 又挨一脚,瞿承嗣彻底老实了,“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榛哥。” “倒霉催的,明个早八点半我去公司门口守着,迟到一分钟你小子看着办。”瞿榛把烟头丢进妹妹手里的水杯中,带着瞿苓起身就走。 直到回到车上,瞿苓才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慢吞吞开口:“哥,你别生气了。” “我要真生气就直接拎着他去小叔家了。”瞿榛随口答着,动作娴熟打了个方向盘,往自己的公寓开去。 瞿苓又不说话了,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按正常人的脾气来说,刚才那一顿火发出来,怎么想都是生气了。 结果瞿榛说他没生气。 不过开到半路,瞿榛摸了摸下巴,又开口:“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小子在公司里犯什么错,你就直接跟我说,把所有事情压自己心里,等我来发现问题?” “不是,我只是觉得······和承嗣哥好好聊聊,应该就没问题了。” 谁知道私下聊了很多次,没一点效果。 还得让瞿榛来。 “聊聊?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听得懂人话?那小子挨顿揍才能老实点。”瞿榛嗤了一声。 瞿苓隐隐感觉,哥哥这话好像是在夸她,但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接不上话,瞿苓放弃沟通。 回到瞿榛那儿,瞿苓进门就开始发怵。 现在才下午两点,她觉得白日宣淫不是什么好事,也不知道瞿榛会不会就这么按着她来一次。 不过瞿榛好像挺安分的,瞿苓在卧室里把自己的衣服挂进衣柜,顺顺利利的,没遇到阻碍。 她放心了些,一身轻松来到客厅。 “过来。”瞿榛靠在单人沙发里,还是那副慵懒的模样。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意思不言而喻。 放松了警惕的瞿苓顺从走过去,乖乖坐在他腿上。 坐得直直挺挺的,不知道还以为她在开会。 瞿榛手搭上她的腰侧,稍微一按,就让她软了腰,靠在他怀里。 大手探入她上衣的下摆,捏住一团绵软奶子揉捏起来。 “嗯···”瞿苓侧身靠在哥哥胸口,被他干燥温热的大手揉得很舒服,低喘也就不自觉从口中溢出。 敏感的奶头忽地被掐住,瞿苓轻哼一声,才听到头顶传来低沉淡漠的嗓音:“收拾完瞿承嗣,该收拾你了——我走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有事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