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97节
这层外衣再加那种约定俗成的规矩,可以避免各个势力在争斗中失控,这也是大盛朝能维持统治,各大宗门世家能长久掌控自我利益的关键。 要不然以这些修士的战力,今天一个不爽灭你满门,明天另一个看不过去夜袭你的夫人,那这永远没有宁日。 当然这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暗地里的不声不响要人命,完事后毁尸灭迹再超度,不留任何痕迹的人也有,那就要赌能不能露出破绽了。 林香织认为,如今这么多人盯着,宁家和赵家应该不会玩得太阴,不过她也知晓,这次季缺别说带走宁红鱼,就是要进入宁府恐怕都会遇到各种磨难。 这只能看季缺这个“打遍北地年轻一辈无敌手”的手段硬不硬了。 至少今天这一仗是赢了,算是首战告捷。 美美吃喝了一顿后,季缺三人并没有急着上路,而是就着这和煦的春风和阳光休憩起来。 既然对方已经出手,那现在该急的就不会是他们。 …… 宁府,坐在偏厅的宁家几兄弟愁眉不展。 “老四,你找的什么破门客,被人三拳两脚撂倒,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宁家没人呢!” “老五你还有资格说我,别人叫你三个一起上,结果呢?你一起上了还被人打得满地找牙,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啊!” 这时,一向沉稳的老二一边剥着核桃,一边冷淡道:“别吵了,这北地佬确实比想象中要强一些,接下来我们得上力度了。” “对了,还有,叫你们的人伪装好点,输了就当不认识吧,好聚好散。” 随即,他看向了老六,喃喃说道:“老六,我听说你手下两条醉狗前些天就伤了,你没和我们说过这件事啊。” 老六给自己倒了杯酒,说道:“他们出去踏青,喝醉了,把自己弄得快熟了,这也是无奈啊。” 老三惊讶道:“踏个青都能把自己弄熟了?” 老六淡定的耸了耸肩,说道:“他们是醉鬼,没把自己烤了吃了都不奇怪。” 老二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总之,大家要打起精神,如果再输下去,让这小子真的一路赢到府门上的话,我是没脸见人的。” 老六低声说道:“车轮战,一起上都输了,还能更丢人吗?” 老二神情严肃道:“只要没人证明他们是宁府的人,我们就不算输,如果这是一场生意的话,我们的资本本来就要比他厚上许多。 钱多人多总不是我们的错。” 剩下的生意人兄弟一听不禁肃然起敬,一时都表示认同。 …… 在去往京城盛云城的路上,季缺先后遭遇了醉酒战、车轮战、群殴、小孩半路扔屎、客栈睡觉时有人吹唢呐…… 总之,宁家像是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 他们就是想季缺心烦意乱、浮躁,疲于应付。 可是这些南方人并不知晓,这些事对季缺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多大压力。 从桑水县开始,他就一直在各种霉运中生活,随时面对各式各样的压力,所以宁家人亲眼看见他挫败了醉酒战、车轮战、一起上的群殴,把小孩扔的屎亲自送回小孩的嘴里,熟睡的打呼声盖过了唢呐声…… 这样的季缺简直给人一人独占千军万马的气势。 宁府的小院里,宁红鱼听闻季缺夜晚打呼声把唢呐声都盖过去,把吹唢呐的弄岔气差点憋死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不到从北地来到南方,那家伙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应,反倒是让她那些哥哥弟弟们不适应起来。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连睡个觉都这么厉害。” 宁红鱼睁着右眼看着天边的七色云彩,整个人就像是披着一身嫁衣,很是好看。 …… 京城,离王府内,王爷离姿正坐在漆黑的铁王座上。 铁王座上插着的铁剑如林般,看起来有些硌人。 铁王座很硬很冷,可离王离姿却很软很暖。 作为大盛朝唯一一位女王爷,也是最受皇帝陛下器重的异姓王,离王却是位实打实的美人。 她今年不过二十五岁,修行境界却已直逼本命境。 在宁红鱼、小千户几人在争夺青玉榜前三甲的时候,她早已跳出了青玉榜,和那些成名宗师站在一起。 她可以说和宁红鱼是同辈,可是年岁却要长一点,如果你把她和上一辈宗师放在一起,又太过年轻。 因为不俗的修行天赋和实力,加上年少时在四处历练,这位离王被圣上委以重任,监察天下修士的清气司其实是在她的掌控中。 可以说,她是大盛王朝最有权势的女人之一,她发起火来,不少宗门宗主之流都会直摇头。 这样的女人在外的名声早已盖过了她本身,可你仍旧不能忽略她的美丽。 离王身披宽大的青色蟒袍,内里的衣服却很贴身,衣襟收紧胸口自然高耸,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力,腰肢上的腰带恰到好处的收拢,一双大长腿线条流畅,张力十足。 总之这个女人,你一眼看去就会感到不小的压力,特别是男人。 此刻,离王离姿正坐在那里,喃喃说道:“小红鱼让我必要时帮她一把,如今那边什么情况?” 在京城散播消息这种事,不是宁红鱼底下一个小丫鬟就能轻易完成的,要逃过宁府的围追堵截,免不了这位胸襟广阔的离王在暗处煽风点火。 下方,一名清气司的女官员低垂着头,说道:“如今宁府那边有点不适应那位季缺的生猛。” 听到这个答案,离王哑然而笑。 宁红鱼一直担心季缺适应不了宁家人的打压,如今看来,反倒是宁家人吃了亏。 “想不到小红鱼这小小年纪竟然找了一个这么生猛的小相公。对了,那小相公长相如何?” 女官员很诚恳道:“即便放在京城里,也是不逞多让的美男子。” “一个万中无一,年轻英俊的修行奇才,不远万里、不怕艰难的来见自己的心上人,怎么本王有一种嫉妒的感觉?” “继续看着吧,顺便画幅那少年的画像给我,你们这种眼光知道什么美男子。” “是!” …… 陈竹打着哈欠驾着马车,有些疲惫。 这几天他一直没怎么睡好,发现这趟路,连当个车夫都有些艰难。 车厢内,季缺正让林香织给自己大腿搽药。 这几天他力克群敌,风头很盛,却也受了伤。 他被狗咬了。 他没有料到这些世家子弟这般不要脸,人用各种手段就不说了,还放狗咬自己。 昨日那只狗也是异种,趁着他和别人过招时偷袭,个头又大,速度又快,简直防不胜防。 那狰狞大口一口咬下来,他就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此狗恐怖如斯,竟然把他大腿内侧咬破皮了。 这个时候,林香织正在给他上药。 老实说,这个位置有点尴尬,林香织低着头仔细上着药。 从这里,季缺可以清晰看到林香织春衫下的身体曲线。 被衣襟包裹着沉甸甸的曲线之后,是纤细的腰肢,腰肢后方张力十足的臀线和双腿。 因为是半蹲的姿势,如今的林香织又有一种猫的优雅,实在是很好看。 这边的林香织脸颊也有点微微发红。 说来也是奇怪,两人曾经也算搂着睡过了,比这尺度大多了,可这简简单单的上药却给人浮想联翩的感觉,以至于车厢内温度都上升了些许。 结果这时,只听见“驴~~~”的一声,马车一个减速,停了下来。 而林香织的脑袋刚好撞在了季缺肚子上。 陈竹扭过头来,掀开布帘道:“前面堵了。” 随即他看见了季缺只穿着半边裤子,林香织趴在那里的模样,一下子紧张道:“抱歉,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他立马扭过头去。 季缺和林香织赶紧分开,一时无言。 季缺忍不住说道:“他会不会误会了?” “误会什么?”林香织紧张道。 季缺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误会我们在那个。” “在哪个?”林香织困惑道。 片刻之后,她想到了什么,一脸诧异道:“他不会以为我们是在那个吧?” 季缺点头,说道:“他这人脑袋脏,说不定真的以为我们在那个。” 林香织一下子坐不住了,掀开了帘子,对陈竹说道:“我们刚刚没有那个。” 陈竹坐得端正,一脸严肃道:“我刚什么都没看见。” 林香织解释道:“我是在给他上药!” 陈竹赶紧点头,说道:“我懂!林姑娘只是在给季哥上药,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怎么感觉你还是误会了?”林香织懵逼道。 “我没有!你们只是在上药。”陈竹抖着双腿,解释道。 “行吧。”林香织总感觉越解释越黑,一脸气闷道。 “我们离京城还有多远?”林香织岔开话题道。 “不到三十里了,你看城墙都能看到了。”陈竹解释道。 这时他们处在一处坡道上,依稀可见那高耸的城墙轮廓。 即便隔着这么远,你已能感到那里的雄伟和壮阔。 就在这时,陈竹忽然说道:“有情况!” 林香织往下看去,只见下方路旁的茶肆里有几个人看向了他们。